杨雨明顺着去学校的路向前走着大晚上的也没有车到让杨雨明有些无奈,按时间现在张薇应该已经安全的回到了学校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有点放心不下。
走着走着杨雨明发现前面似乎出了车祸,一辆大货车把一辆suv撞到了一边的人行通道上了,suv已经面目全非了估计里面的乘客凶多吉少。
杨雨明慢慢的靠近的时候这辆残破的车有些眼熟,当他看到汽车牌照的时候杨雨明彻底的震惊了,这辆残破的车居然是张若旭的法拉利。
杨雨明突然有种害怕的感觉从自己心里慢慢浮现出来,为什么会这样?张薇不是已经安全的救出来了吗?为什么还会出现这种情况?为什么在市中心会出现这种大货车而又是为什么会在撞击力度会这么强以至于法拉利都已经面目全非呢?
杨雨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赶紧找到两人,安排接下来的事情。
杨雨民营询问了现场的工作人员得知受伤的两人被救出已经送往了当地的一家医院。
杨雨明表明是出车祸两人朋友的身份然后在交警的帮助下来到了这家医院,在医院工作人员的指引下杨雨明来到手术室外,看着门上正在手术的红字杨雨明突然感到了一种无力的感觉,这种感觉他曾经在她母亲去世的时候感受过一次没想到自己变得这么强大后还会再次体会到这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整整两个小时杨雨明就这样呆坐在走廊的座椅上,看着手术室大门的上鲜红的大字,突然字体暗了下来,杨雨明一下站了起来这一刻他从未如此紧张过。
“你们谁是他们的家属?”两个医生模样的人推开手术室的门走了出来,神情说不出的疲惫。
“我是他们的朋友,他们怎么样了?”杨雨明从未如此紧张过。
“我们已经尽力了,趁现在他们两人还有意识你去见他们最后的一面吧”其中一个医生有些失落道,看着旁边的医生摇了摇头自己能做的已经尽力了。
“难道一点希望也没有吗?”杨雨明已经有些绝望了。
“一点也没有了”其中一个年纪较轻的医生回答道。
“除非……算了,这是不可能的”年纪较大的医生自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自己的提议根本不可能实现。
“除非什么?医生现在有希望我就会尽全力的,医生!”杨雨明眼前一亮,现在只要有希望杨雨明就会尽百分的希望。
“除非在半小时以内请来解放军脑科的主任医师吴教授同时运来国内唯一一台脑部微手术仪器或许还有些希望”较老的医生还是摇着头把这唯一的希望告诉给了杨雨明,在他看来这两件事是不可能同时完成,就算完成其中一件也无法救两人的生命。
两人都是头部受到了重伤,相比于来说女孩的伤更重一些,现在两人都处于生命挣扎的边缘,随时有可能停止心跳结束生命。
“希望两位医生能再给我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以内我一定会请来吴教授的同时运来那部仪器的”杨雨明深深向两位医生鞠了一躬恳求两位医生道,很难想象以杨雨明的性格居然会做到这种地步。
“好吧,我们两人就在努力一把,希望你能够完成这两件事情,忘了告诉你那台仪器现在在同济医院”说完两位医生向手术室里走去准备在努力一把即使明知道希望很渺茫。
其实两位医生这样生离死别的场景已经见过了太多次了已经变得有些麻木了,但是他们还是希望自己能够创造希望让生命得以继续,无关于名誉钱财只是为了一颗纯洁的医者之心。
杨雨明快速的找出电话拨了出去,这是杨雨明回国后第一次主动打给老人,而老人就是杨雨明母亲的父亲也就是他爷爷。
电话在响了十几秒的时候终于接了起来,电话那头是一位慈祥老人的声音但并不是杨雨明的爷爷而是他的奶奶。
这一晚市委书记也被一个电话给惊醒了,许多有关医务系统的高官都被一个电话给叫了起来。
杨雨明在医院门口看着天上闪着灯光的军用直升机缓缓的停在已经没有汽车停车场里,飞机舱门迅速打开一些穿着白色大褂带着军帽的军人在医院的指引下把全国唯一的一台微型脑部手术仪器稳稳的运到手术室里。
紧跟着一辆轿车带头的车队稳稳的停在医院的门前,医院的一些领导早就接到通知了等在这里了。
一位身着军装的老人稳步的迈下轿车,向旁边移了一步让接下下车的老人有站的位置,两位老人想不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不禁有些感慨岁月的无情,曾经的战友如今都变成了白发苍苍的老人了。
“爷爷!”杨雨明上前心情一下有些复杂,总是这位老人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对自己伸出毫不犹豫的双手。
“雨明,别的先不管,先让你吴爷爷准备手术吧”老人总是这样雷厉风行。
吴教授已经做好了准备走进了手术室而且还有他的几名得意门生也跟着进去了给他做配合。
“雨明不要担心,相信他们会没事的”老人并没有离开而是陪着杨雨明坐在杨雨明的身旁,二医院的领导则远远的站在一边既不敢上前也不敢就这样离去,直到老人发话后医院的领导才不情愿的离开了。
“爷爷!是不是我很没用啊!”杨雨明的眼里有些湿润了。
“你知道吗?你母亲小的时候一遇到困难总喜欢一个人解决,从来不喜欢在我面前服软,可是随着她慢慢长大,许多她自己可以解决的事情却来找我帮她解决,后来我问她为什么?”老人似乎回到了那段充满阳光的日子。
“为什么?”杨雨明好奇的望着老人。
“她居然对我说因为小时候自己不懂事,所以现在要好好的补偿我,让我好好的体会做父亲的快乐,你母亲那个时候就是这么的天真”老人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这温柔只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爱最简单的表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