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啦?”看到女子哭,展大少侠当然心有不忍,于是关怀的问到并且走进那名女子。谁知当宋雨泽走进他的时候,那名女子突然把剑砍向宋雨泽,宋雨泽慌忙一躲,打掉了那名女子的剑。
“你看看你,心里躁动,连兵器的拿不住,还怎么报仇?”宋雨泽发现此时的她于今天白天见到的简直判若两人,没有了当时的灵气。恐怕现在他只剩下仇恨。
“滚开。”那名女子赤手空拳的向宋雨泽袭来,宋雨泽不防备也不进攻,只是利用自己的轻功躲着她,那名女子碰不到宋雨泽就越来越气,越来越愤怒,追着宋雨泽打起来,两个人纠缠了半个多时辰,那名女子终于累了,瞪着宋雨泽喘着粗气。
“喂,累了就歇一下吧。”看此情况,宋雨泽知道自己的伎俩成功了,先行坐了下来。看到宋雨泽坐下了,那名女子虽不情愿,但由于太累也坐了下来。
休息了一会,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此时宋雨泽先开了口。
“你姐姐……?”
“我姐姐死在这里了,等抓到凶手我一定杀了他。”那名女子声音一人生硬。
“哦,我叫宋雨泽你呢?”宋雨泽平心静气的和他谈着话。
那名女子回过头来,看了宋雨泽一眼,发现他也不是那么让人讨厌,于是回过头来说道:“凌陈墨。”
“凌陈墨,你名字挺好听的。”宋雨泽笑着对他说。陈墨看了宋雨泽一眼,依然皱着眉头:“对不起,我现在笑不出来。”
宋雨泽看到陈墨这样,心生怜悯。”你姐姐怎么会死在这呢?”宋雨泽企图打开陈墨封闭的心灵。”这样你多么郁闷啊!还是对我讲来吧。”听宋雨泽这样说,陈墨顿时伤感起来。
“我跟姐姐虽不是一母所生的,但可比亲的更亲呐。我们是孤儿,姐姐对我就像对待亲人一样,我们相互依偎,一起流浪。有什么好吃的他都先给我,自己宁愿饿着。就在我五岁,他十岁那年,我们被一个好人收养,他看我们心地善良,便想要收我们为徒。师父觉得我是练武的材料又肯学,所以就倾囊相助,而我也很用功。可是姐姐却不喜欢舞刀弄枪,她说不喜欢打打杀杀。于是师父教他琴棋书画。我们本来一直很用功的学,生活也很开心。就像一家人一样,姐姐做饭,我和师父练功,活着我舞剑,师父交姐姐抚琴。本来我以为我的一生会这样平凡的度过。可在我十六岁的时候,有一天姐姐和师父最爱的一把古琴一同消失了。师父很生气,认为是姐姐偷了古琴,还说抓到姐姐后一定严惩。我很担心姐姐,但一直都没有他的消息。古琴是师父的心血,是师傅的精神支柱,师父爱古琴犹如爱他自己,古琴一丢师父生了病,最终郁郁而终了。我为师傅守了半年的灵,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了姐姐的来信,他说他知道师父已经过世,他让我去找他,我们以后可以不愁吃穿。由于半年没有见到他,我决定去见他一面就回来继续给师父守灵,没想到还没见到他,他就死了。”说着说着,陈墨沉默了。
“那这半年你都不知道你姐姐的行踪了?”宋雨泽问着,陈墨点了点头。
“虽然师父郁郁而终,但我始终相信姐姐不会偷师父的琴的。”陈墨鉴定的说着。这让宋雨泽想起了当初他哥哥死的时候,他完全能理解陈墨此时的心情,那种报仇心切的心情。当初他何尝不是为了为哥哥报仇贸然的要杀阿炳,当时的他从小呆在少林,何尝不是和此时的陈墨一样单纯,一样不知人间的邪恶与丑陋。
“我帮你吧。”宋雨泽鉴定的说道。
“什么?”陈墨愣住了,“你能帮我?”
“恩,我帮你追查杀害你姐姐的凶手,为他报仇。”宋雨泽鉴定的眼神让陈墨看到了希望。
“真的。”陈墨高兴的站了起来,拉着宋雨泽的手:“谢谢你,谢谢你。”看着陈墨充满着希望更是像当初的他一样,多想早点为自己的亲人报仇啊。
半夜两个黑衣人窜出了客栈,来到了路雨镇的义庄,黑漆漆的义庄弥漫着一股尸体的味道,两名黑衣人关上了门,点亮的蜡烛,顿时黑漆漆的义庄有了一丝光亮。
“这么晚了叫我来这种地方做什么?”一个黑衣人带着疑惑的口吻揭下了面纱。
“晴儿,拜托了,帮我验验尸体。”此时,宋雨泽也揭下了面纱。
“尸体,你要验什么尸啊?”晴儿一脸的不解。
“我知道你精通医理,又会用毒,验尸的本领肯定强,帮帮我吧。”宋雨泽似乎是在哀求晴儿。
“帮帮我吧。”突然一个女子的声音传了出来。带着哭腔。
“谁。”晴儿顿时警戒起来,手放在耳环上,宋雨泽知道那是晴儿带毒的暗器。赶忙握住晴儿的手,焦急的说道:“别放暗器。”
晴儿正一脸的不解,从义庄的另一角走出来了一个小泵娘,晴儿一看正是今天和宋雨泽交手的女孩。
晴儿看了看陈墨,又看了看宋雨泽。不解的问:“你们是怎么回事?”
“晴儿,他叫陈墨,就是死者的妹妹,我想帮帮他,你就帮忙验验尸吧?”宋雨泽拉着晴儿的衣服哀求着。看着陈墨忧郁的眼神,晴儿为难起来,但还是答应了。
来到尸体面前,晴儿把白布掀开,尸臭散发出来。晴儿宋雨泽和陈墨同时用手捂住鼻子,一脸痛苦的表情。晴儿带上手套,仔细的检查着尸体。
“从尸体的腐化程度看,他死了两天,也就是在案发的前一天晚上被杀的。”接着晴儿检查着他的眼睛以及嘴。”眼睛突起,舌头拉长向外吐,没有异样的颜色和味道。不是毒杀。”接着晴儿抬起他的头,看了一下颈部的淤痕,发现淤痕发红,“该是死后造成的。”接着晴儿摘下手套。
“完了吗?”宋雨泽问道。
“恩。”晴儿点着头。
“知道凶手是谁了吗?”陈墨着急的问。
“如果判断没错的话他先是被人勒死再直接吊起来,绳子是同一条,所以淤痕的位置和形状都一样,只是如果被人勒死的话,他的颈后也会有绳子的淤痕。”晴儿说完,宋雨泽检查了一下,说道:“真的有。”
“他的指甲里没有皮屑,看来已经被清洗了。身上也没有其他的症状了。”晴儿耸了耸肩。
“那只能说我姐是被谋杀的而不是自杀的。可凶手是谁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对了,这么晚了先回去吧,不然让官府的人知道我们在这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说完,晴儿蒙上面出了义庄,宋雨泽和陈墨也只好先行离开。
可世事偏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第二天官差盘问客人时,竟在后院马厩里挖到一具女尸。
“师父,我打听到了。”宋雨泽跑进了文轩的房间,“那具女尸是路雨镇一户有钱人家的小姐叫陈墨,几天前失踪了也报了案,现在刚刚查到。”
“陈墨?”文轩念叨着这个名字。
“哦,对了陈墨,你姐姐的资料这里没有,我也问过人了,没有人认识你姐姐,客栈的掌柜说他只是投站。”宋雨泽对着陈墨说。
“你姐姐给你写信让你去投靠他,肯定是安家了,可现在他只是在这投宿,在这里没有身份。他自己都没有稳定下来又怎么会叫你来呢?”阿炳一边思考着一边问坐在那的陈墨,陈墨也是一脸的疑惑,摇着头说:“我也不知道,他只是说要我来路雨镇来投靠他,还说可以过上好日子。其他的信上也没再说什么。”
“大文轩,你觉得马厩的埋尸和陈墨姐姐的案子有联系吗?”韩雨晴看着一言不发的大文轩,以为他在思考,于是问了问。
“我现在还不知道,我想先去案发现场看看。”文轩站起身,开门出去了。韩雨晴跟在身后:“等等我,我也去。”
宋雨泽看着抱枕出去,愣愣的看着晴儿,晴儿向宋雨泽眨眨眼见说到:“昨天我跟阿炳大师兄说了你想调查这个案件,阿炳大师兄就告诉你师父啦。”
“以后就直说。”阿炳诡异的笑了笑,也走出了房间。晴儿紧跟其后,宋雨泽看了看陈墨,笑着说:“这下没问题了。”说着拉着一脸迷茫的陈墨跟了出去。
文轩阿炳先后进了案发的房间,那间房离文轩他们的不太远。屋内的陈设也基本和其他房间一样。屋内没有什么贵重物品,只有死者的一副行囊,还有一把仍在地上的木头琴。文轩扶起地上的木头琴看着,若有所思。
“师父,你有发现?”宋雨泽怕打断文轩的思路,一旁小声的打听着。
“你看这琴。”文轩把琴递给了宋雨泽。宋雨泽接过琴,看了看,毫无头绪的说到:“这琴怎么了?不过是一把木头雕成的古琴而已,又不能弹?”
陈墨也接过琴看了看,“这琴是用木头雕的,你看琴弦也是木头的。”陈墨指给宋雨泽和文轩看。
文轩思索一会,向宋雨泽借了匕首。
“师父你想干什么?”宋雨泽不明白文轩的用意,阿炳解释道:“文轩只是想证实一件事罢了。”阿炳说完,宋雨泽还是一脸的迷茫,文轩笑了笑:“还是阿炳最懂我。”接着文轩拿着匕首开始锯用木头雕成的琴弦,那琴弦的地方雕的很细致,细的就像真的一样,文轩把木头锯开了,木头雕成的琴弦断了。
文轩拿着断的琴弦看了看,摇了摇头说:“看来是我想错了。”
宋雨泽满肚子的疑问终于憋不住了,着急的说:“师父,到底你要证实什么啊?”
“难道是琴?”陈墨犹豫了一下,说了出来。文轩笑了一下:“聪明。”然后拿起锯断的木头说道:“先前我以为陈墨师父丢的古琴,也就是被陈墨姐姐偷的那把是被陈墨的姐姐藏在这把木头琴里。”
“这不可能,琴的琴弦那么精致那么细那么小,要想用木头文轩住琴弦谈何容易,更何况是要把整个琴放在木头里。”宋雨泽还是不太相信。
“你说的对,所以我姑且一试,现在结果出来了,他就是一把木头雕成的琴。没什么可疑的啊。”文轩诡异的笑了一下。
“啊,师父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那就是说你什么都没发现啊。”宋雨泽失望的看着文轩。
“没错啊,我是什么都没发现啊。”文轩毫不在乎的说:“哎呀,饿了。韩雨晴,做大文轩子去喽。”文轩装傻,完全不理一脸无奈的宋雨泽,拉着韩雨晴出去了。
宋雨泽则是郁闷的愣住了。”哎,师父,你。”望着文轩远去的背影,宋雨泽眉头紧皱。
“小色鬼。”阿炳重重的敲了宋雨泽的脑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