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狂拍着白智卿的胸口,大眼睛里水汪汪的,小脸因缺氧憋得红彤彤的。
白智卿不理会她弱小的挣扎,略微用力,火热的舌细致的探索祁月的香甜,与她的丁香极致缠绵,引出一道羞人至极的轻吟。
眼睛、鼻子、脸颊……无一不被他温柔暧昧的轻吮浅吻,他的大手,揽紧着祁月的纤腰……
这该死的妖男!
祁月浑身火烧火燎,终于忍不住,好动的小手便猴急的抚上白智卿白玉般精壮的胸膛。
感受到掌下那炙热的体温,加速的心跳,祁月大胆的吻上白智卿的喉头,小嘴嘟嘟囔囔道。
“真是个妖孽。”
此刻,祁月双眼迷离,一副色魔上身的摸样,让白智卿低低一笑。
“你喜欢就好。”
白智卿眉眼上挑,被祁月亲吻的薄唇划出诱人的弧线,白皙的胸膛更是随着说话起起伏伏,在墨发的衬托下,闪烁着象牙白的光晕,极具魅惑。
这般诱惑看的祁月浑身一颤,整个人简直是以饿狼扑食的摸样,猴急猴急的贴向了白智卿……
正当祁月满脸通红的时候,却听外面陡然传来一道冰冷的男声。
“白智卿,我知道你在这里,不要躲了。这个山谷四面已经被我团团包围,识相的话就赶紧出来。”
“什么?真的有人来……”
“嘘!”
白智卿一手捂着祁月的嘴,帖耳伏在地面仔细听了听,眉头略微的簇起。
“真的被包围了,而且都是弓箭手。”接着他又像自言自语般,低声道:“皇甫家用毒独步天下,此刻外面肯定也准备不少。”
说着,他眼神微亮,低头在祁月耳边,小声道:“你还有解毒用的灵水么?”
“有!”祁月肯定的点点头,空间里多的事。
“那个盆子里就有很多。”
“好。”快速走到水盆前,白智卿双手沾上空间水,一点点抹在自己的脸上、脖子上和身上。
“你也来抹点,以防万一对方使用毒雾。”
“奥,好!”
半盆空间水完全擦在两人身上,白智卿这才一手揽着祁月一手拿着软剑,一头扎进瀑布。
祁月只觉浑身一凉,再次睁开眼时已经站在瀑布下方的水潭边。
此刻整个山谷上方全是阳光反射的寒芒,竟真的犹如白智卿所说,被此刻四面包围。
“白智卿,你终于……”
站在最前方的黑衣男子,蒙着脸,浑身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进的气息。原本语气冰冷的他在看见白智卿好好的站在原地时,眼睛一凸,竟失声大叫起来。
“你身上居然没有侵尸散的味道了,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白智卿傲然而立,声音不负以往的妖娆勾人,带着刺骨的冷意,那一双漆黑的双眸,此刻陡然爆发出一阵精光。
“竟然敢来刺杀本少主?看来你们都忘了五年前那场血染阴山。”
五年前,其他家族见白智卿天纵之姿,在武学造诣上比其他家族少主高出不少,竟有三大家族联合起来在阴山围剿刺杀他。
那场刺杀整动大陆,最后年仅十六岁的白智卿硬是杀的三大家族都为之战栗。
整个阴山被血水染红,也成就了白智卿血修罗之名。
在那之后整整三年,各大家族随想尽办法刺杀对方的下任少主,但却没有人敢算计白智卿。
这两年,白智卿走出白氏家族,在夜狼国但丞相一职予以历练,却屡屡遭受暗杀。他原本并不在意,但这一次不知怎的,白智卿想再次用行动告诉世人。
动我者,死!
祁月感受到白智卿身上越来越浓郁的杀气,她浑身一颤,双手更加抓紧白智卿,故作轻松道。
“你好好说话,现在这样真吓人!”
白智卿唇边的笑容一僵,眼神莫名流露出几许无奈。
这个小女人!
犹如实质性的杀气在祁月的一句话之后,莫名的消失,白智卿伸手弹了下祁月的额头,笑的颇为灿烂。
“忘了你个小女人晕血!”
“谁,谁小女人!”
祁月努力挺起自己的胸膛,但……眼瞧着那平坦死飞机场的胸口,抽了抽嘴角。
“早晚会长大的!”
“噗嗤!”
白智卿抿嘴一笑,两人之间旁若无人的对话,将黑衣人气的直跳脚。
“白智卿,你别得意,我已经知道你练功出了问题,大家给我上!”
不由分说,无数道暗器从四面八方想祁月和白智卿射来。
“抱紧我!”
单手将祁月拥入怀中,白智卿异常轻松的舞动软剑,犹如一道巨大的剑网将祁月和他护的严严实实。
“小女人,听老徐说你知道如何破解我的剑凌天下,那你看看我接下来这招该如何解。”
“天下无双第一式,风云善变!”
一声低喝,白智卿翻转的软剑陡然改变方向,在半空中画出一个太极的弧度,站在原地陡然一扫,无数的剑光顺着白智卿指过的方向射向众人。
剑光飞舞,在半空中闪烁出无数的银色光芒,颇为好看。
“啊,啊,啊……”
剑光所过之处,黑衣人皆跪地不起,他们的手经脚经已经被白智卿绞碎,成为废人,再无练武的可能。
“我的经脉……”
“这,这就是你阴山上的那一招,风云善变!”
倒在地上的黑衣头目,双目满是血丝,他嘴角躺着鲜血却在不甘的怒吼。
“凭什么,凭什么你们被奉选为少主,就能练就家族的无上功法,而我们这群落败者却只能如此苟延残喘,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男人低哑的嘶吼疯狂而绝望,祁月从他那爽湿润的眼睛看到了不甘,看到了绝望。
白智卿抿唇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将一黑衣男子的衣衫穿在自己身上。
“你杀我啊,白智卿,有本事你杀了我。为什么,为什么不杀我。难道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少主,就连杀我也闲脏了自己的手么……杀我啊,你回来杀我……”
听着后方黑衣人撕心裂肺的咆哮,祁月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
“难受了?”
白智卿低头看向身边撅着小嘴的女人,有些好笑的解释道。
“皇甫家族的人,从小侵泡毒水,浑身宛若毒体。刚才他看似在疯狂的嘲笑自己,实则是将全身毒体发挥到极致。这个时候,哪怕我轻微碰触他一下,也会身中剧毒!”
“……”
好算计啊!
祁月抽了抽嘴,果然不能对坏人同情,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主人,主人,你没事实在是太好了。”一只黑色的小鸟扑棱扑棱的飞在祁月身前,叽叽喳喳的叫着。
“主人,那个……小鸟一号能祈求你你救下大蟒么?”
“这只鸟?”白智卿忽然停下脚步,大掌一挥,便将小鸟整个抓在手中,似笑非笑的将它递到祁月的面前。
“你看这只鸟是不是有点眼熟?”
“眼……眼熟?”
祁月眼皮上下跳动,手心里全是汗。
不会是白智卿发现什么了吧?
应该不会,普天之下,那么多鸟,白智卿怎么就会认出小鸟一号呢,应该不会……
祁月如此安慰着自己,但她心底却隐隐有些明白,白智卿绝对认出了这只小鸟的不同。
“哇,小鸟,是你啊。”祁月故作上前,快速将白智卿手中的小鸟拖到自己掌心,脸上满是怜爱的摸着小鸟的那身被白智卿抓乱的鸟毛。
“你看你,把它吓得。”白了白智卿一眼,祁月自顾自说道。
“我常年独自一人居住在皇宫小院子,只有这小鸟是我的伴,我可告诉你,不许伤害它。”
“主人主人,偶怕怕!”
小鸟一号趁机蹭着祁月的手掌心,做可怜状。
“你以为我会相信?”
白智卿目光微闪,嫣红的唇瓣微张,眼角那细碎的亮光看上去格外的魅惑。
“这只鸟在花神候选赛上酒飞在你头顶叽叽喳喳的叫,然后你就告诉我有刺杀行动。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我们逃亡的过程中,这只鸟也一直跟着我们。而且……”
白智卿眼底黑如深潭,让人看不真切,“花神山地理复杂,尤其是我们走的那片野狼区,十个人进入最少有九个人会遇到夜狼,可你这个一直在深宫中呆着的公主带着我居然如此顺利的穿过夜狼区。没有遇到任何夜狼。”
见祁月嘴唇微张,白智卿失笑的摇摇头,“不要告诉我是你幸运的原因,我只知道这只鸟在我们逃亡的过程中,一直在飞在你头顶上方三尺的距离。”
祁月被白智卿如此犀利的言语震得冷汗直流,就连抚摸小鸟一号的手都在略微的颤抖。
这个白智卿,心思也太缜密了。
干笑着咧咧嘴,祁月故作轻松的白了白智卿一眼,笑道:“我说你这个做丞相心思咋这么复杂,不就是我家小鸟一直跟着我么,你就能说出这么多名堂。我看你不应该去做丞相,而应该做个办案的捕头才对!”
说着,祁月故作生气的瞪了眼白智卿,抬腿就走,飞在她肩头的小鸟则是啾啾的叫着。
“主人,朝左边走……”
祁月边走边心跳如雷,她只能这么对白智卿说,企图糊弄过去。结果脚下步子走的太快,一不小心被一截枯枝绊倒。
“哎呦!”
闭上眼,祁月等着自己和地面来一次亲密接触,却只觉身子一晃,整个人打了个转倒在了白智卿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