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醋坛哦,不过正是因为在乎才会发如此之大的怒气。想必乔振宇真的可以放心了,她已经寻到了自己的幸福。
北堂曜将夏清浅带到了三楼的总统套房,门带上的那一刻,他一把将夏清浅按到在冰冷的门上,她站在他的双臂之间,感受到他那危险的气息慢慢地向她袭来!
他肆意地吻着她,那些细细密密的碎吻,让夏清浅招架不不住,而他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移着,每到一寸地方,她都颤抖不已。
他将自己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夏清浅的玉体上。
套房内并没有开灯,黑暗中,仍然可见夏清浅那粉雕玉琢般雪白娇嫩的冰肌玉骨,就像是一块晶莹温润的美珏。
当北堂曜的吻由额头、眉毛、眼睛、脸庞再到嘴唇的时候,他都是在进行着一场疯狂的掠夺!
北堂曜不愠不怒,唇边依然荡着邪佞的笑意,只是在漆黑的房间内,她见不到,他眸中甚是扬起了一丝的亮光,她对于他的亲近,是无法抗拒的。
他害怕她会从他的身边走了,他害怕她的心里只住着一个死去四年的男人,他害怕她不要他了……
“北堂曜!我恨你!”
他勾唇冷笑着,他愤怒她的反抗,愤怒她在潜意识里为那个该死的男人守身!
他只当她是玩宠,他从未承认过是贪恋沉迷她优美的身子,他不可以承认,这么低贱的女人,不配!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碰她了,在她养伤的那一段时间里,每当看到她的时候,他都会莫名的来气,更是不受控制地想要汲取她温湿的热源。
可他却不敢去伤害她,所以每晚都出去,找上那些明星嫩模,可每当紧急关头的时候,他都会刹住了,让那些女子马上滚!
“……”她唇瓣微颤,想说什么放开她的话,现在才说,都已经太迟了。
“怎么?不说话了?”北堂曜的唇开始在她那张脸上一下一下的游移着,动作极其地轻柔,像是在吻去她脸上的密汗。
“你怎么可以对我做出这种事情?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对我?”泪水,自她的脸颊上滑落,她的心,是碎的。
而北堂曜在听到她的话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将她打横抱起,往房内走去,轻轻地将她放在了豪华大床上。
看到她咬唇卷缩在大床上,没有再做多余的挣扎,像是一具行尸走肉的躯体,毫无生气。
而北堂曜也甚是诧异,他居然……这么温柔,伸手撩开了散在她额际上的发丝。
然后在她光洁的额际上轻轻落下一吻。正是这个吻,让夏清浅倏忽地睁大了双眼,刚好撞进了北堂曜那双高深莫测的双眸之中。
两两对视着,空气在那一瞬间凝结了,两个人的身子都怔住了,像是有一道光芒将彼此硬生生地定住了!夏清浅想要伸手去推开北堂曜,可是她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也不知道为何,就连北堂曜也挪不开了身子,努力地不让自己的身子往下压去,将所有的力量都停在了半空中,生怕压痛了她。
他定定地看着身下的女子,看着她微颤煽动着的睫毛,他的心头也随之一颤,心底最深处也在隐约作痛,是因为她的泪水,是因为她那苍劲无力的表情吗?
他开始为自己刚才的鲁曼感到愧疚了,看着她一脸儿的惨白,就可想而知夏清浅的心里有多委屈了。此时的他,顿时变得有些措手不及。
“你……你想我怎么做你才搭理我?”他声音变得低缓,从他齿缝间喷出的气息,是那么地滚烫,又是那么地让人心神意乱。
他从未这般低声下气地和别人说过话,何况眼前这个是他的……玩宠……现在都是什么世界了?居然得他这个主人低声下气地和玩宠说话了?
夏清浅不以为然,偏过脸去,凝着眉头,不去理会北堂曜。
北堂曜急了,“到底要我怎么做啊?!”看着她一副冷漠的模样,他心里的气不打一出。
良久后,夏清浅才启口说道,“除非你先道歉……”她的声音,柔如抽丝,飘入了北堂曜的耳根里。
“你说什么?!”北堂曜眼眸一凛,身子也离了她几分。
“我说,道歉!为你所做的事情道歉!”她那飘渺的眼神儿直直落在了北堂曜的身上,定定地看着他。
北堂曜俊颜一沉,这个笨蛋女人,居然敢命令要求他道歉?
北堂曜火起,刚想张口骂人,脑中却忽然放映出他今晚对夏清浅做出的事情,这些事情仿佛像是一针定心剂,一针便将他的怒火扎灭了。
他极其不自然地起身,坐在床边沿,看着落地窗外的黑夜,皱着眉头,纠结道:“我没有给人道过谦。”
软弱无力躺在床上的夏清浅听言,无声地轻笑着,然后缓缓的轻闭双眸,他果真是一个从未给人道歉的人,他连道歉都不懂,她还真的是怀疑了他的情商。
“像你这种自大狂为、目中无人的人,永远都不知道什么是道歉!什么是低头!”夏清浅冷冷地嗤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