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终于又找到机会欺压她了吗?
看他笑得多可恶!
宁臻实在不愿意就这样妥协,很不甘心的瞪着他那只缠满绷带的手:“你不是还有一只手吗?”
“一只手能力有限,更何况还是左手。”
“那不正好,可以帮你开发右脑。”最好再开发开发他的良心。
反正是一定让她认命就是了!
“快点,别磨蹭!”他催促着!
有什么好脸红的?床单都不知道滚过多少回了!
“那是你的事!”
“你要帮我洗!”
“喂……”跑的真快,好像他是瘟疫一样。
他的手迟迟不好,宁臻逐渐起了怀疑。
除了那天帮他包扎以外,他每次去换药都不准她跟着,她根本不知道他伤到了什么程度;又或者,他早就好了,只是想耍着她玩儿而已。
是什么情况,让他连自己家的人都要避开?
走进无忧园以后,他就把门给反锁上了,很熟练的走进别墅里面。
“真难以想象,浪荡不羁的风少受了伤居然躲到这种地方来,怕家人担心啊?去医院多好,有最好最先进的医疗设备……”
“你哪儿那么多废话?我的手到底复原的怎么样了?”
“说实话,不是很理想……”
“无所谓,我既不是作家又不是医生……”不靠这只手吃饭。
宁臻却一下子呆住了!
她以为他在骗她,是,他的确是骗了她,却没想到,事实原来是这样的。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楚临风吗?
怎么可能呢?
屋里渐渐没了声音。
白衣男人古怪的视线在他们之间来回饶了一圈,最后了然的笑笑,“风少的女人就不是不一般啊,我这个被无视的人先闪了,两位慢聊。”
“不送!”
说话的人始终是他们两个。
宁臻显然还处于一副惊愕的状态,还没有缓过神来。
“干什么这么看着我?欲求不满啊?”永远别指望楚临风会说什么好话出来,“过来!”他低声命令。
她乖乖的走过去。
谁想,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你干什么?”她终于有了反应。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她逐渐搞不清了。
又或者,这个也是真的他……
宁臻放弃了挣扎。
他都不在乎自己的手了,她又愧疚个什么劲啊?
他以为她是真的走了。
“哭什么?我又还没死!”他没好气的道。
她哭了吗?
以前被他那么残忍的欺负的时候,她都没有掉过半滴眼泪,说过半个求字。
怎么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