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做这件事要花很大的精力,没人愿意做,即便是可以容易,也不见得有几个领导干部乐意的。这些事,在中国改革开放的历程里,已经是屡见不鲜了。英国人为了工业发展将伦敦变成了雾都,将泰晤士河污染,尽管英国政府后来开始弥补,可是,很多失去的东西是再也找不回来了。
每个人做事,不管是不是符合大众的心理,结果却总是两面的,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要自己承担。
谭鸿宇把大概了解了,看来这次外甥是被某些人给陷害了。
“我看,他们针对的,或许不仅是你,还有你爸!”谭鸿宇说。
夏雨辰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煮茶。
“要是只针对着你,必定会有人把事情透露给你爸爸,可是,既然没有,那说明事情不简单。”谭鸿宇道。
“您说的是纪委刘书记?”夏雨辰问。
“不是,刘书记只是抓住了这个机会而已,他,恐怕也是陷进别人的圈套里了。”谭鸿宇思虑道。
夏雨辰想着,却是怎么都想不到会有谁这样陷害自己。
整个包厢里一片沉默。
“辰儿,下午把你这两年被拒绝入园的企业资料给我发过来,我派人调查。那个害你的人,一定就在这里面。”谭鸿宇道。
舅甥两个在茶社一直待到下午三点多才离去,夏雨辰就去上班了。
“我怀疑是那个人干的。上次方晓悠的事,他根本就没有打算放手。”谭鸿宇说。
潘蓉在地上踱步,说:“也有这个可能。宇叔,你打算怎么办?”
“我先派人调查可能的嫌疑人,看看和姓赵的有什么瓜葛再说。”谭鸿宇道。
谭鸿宇没有想到潘蓉这么快,心中暗叹潘蓉对夏雨辰还是情深意切。二人商量了会,通了个气,便结束了通话。
而这一切,方晓悠并不知晓。
“夏雨辰——”她叫了他一声。
他“嗯”了一声看了她一眼,继续开车,似乎刚才的一切是她的幻觉。
她有些释然地笑了,望着前方,说:“妈妈的身体恢复的挺快的,真是好。”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他说。
“我也没做什么,不要说这样的话。”她说道。
“医生是不是说人隔段时间感冒一下会有好处?”他问。
“应该是这样吧!感冒可以让人体的免疫系统活跃,其实就是让免疫系统演习一次,可以提高人的抵抗力。”她说。
“所以,我就想,人的心理是不是也需要隔段时间得次感冒,好锻炼一下心理的耐受力,这样的话,遇到打击的时候,也不会手足无措?”他说。
她轻声笑了,对他这种解释不禁觉得佩服,说道:“没想到你推理水平这么高,平时真是小看你了!”
他笑了下,说:“也就你这样对我无视。”
“天地良心,我可从来都没有无视过你!”她很认真地说。
“好了好了,跟你开玩笑的。”他笑道。
似乎,和她说说话开开玩笑,心情就会好很多。那压在心头的阴霾,似乎也开始被阳光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