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踏上马车的叶澜心一慌,不由得皱了下眉头,好厉害的女人!居然能察觉到自己的脚步,看来主上的话没错,不管接没接任务,这个女人都不能留!
“谁!”千里樱诺一边猛地踹了一脚身边已经不知死活的南宫微雨,一边猛地拽住某猪的尾巴,大声喊了一句,想要让身边的众人听到,毕竟这里可是高手如云,哪个不比她一个就会下毒外加一点儿逃命的轻功而且内力还可怜的要死的女人强?
“靠,难不成又是偷袭的?尼玛,老子的命这么值钱!”一脚被踹到地下的南宫微雨瞬间清醒了,有些烦躁的扬起纤纤玉手,对着门外的一抹黑影便射了出去。
叶澜眉毛一挑,一个转身险险的避开,那三枚连环袖箭擦着叶澜的衣袖过去,虽说那袖箭来势汹汹,但是看这方向明显是留了情面,否则自己早就被射穿了!
“不管你是谁派来的,最好马上自动消失,否则本小姐不介意帮你消失!是生物学上和社会学上的双重意义的消失!”南宫微雨一边将身上的所有暗器都摆弄好,一边对着马车外的黑影大声叫嚷道。
“咻咻咻!咻咻咻……”就当叶澜扬起剑尖打算发动第二次进攻的时候,铺天盖地的银针闪着乌黑的光芒迎着自己的身体飞来,叶澜心里一惊,想要后退,奈何距离太近,根本躲避不及,只能迅速扬起手中的宝剑,一边艰难地躲避着,一边用宝剑护住自己的周身大穴以求自保。
“南宫,你好阴险。”千里樱诺撤了撤嘴角,看着那漫天的银针,又瞄了一眼已经看不清身影的某个狼狈的男人,轻轻地叹了口气,“当初放毒的时候就该放那些麻醉的,看那男的貌似长得还不错,直接弄死了多可惜……”
“安了安了,天下男人千千万,死俩能耽误咱们祖国大业的繁衍生息吗?指不定这个还是个受呢!”南宫微雨一边摆弄着手里各种各样的暗器,一边伸出一颗小脑袋,不安分的对着某个已经狼狈至极的男人使用着各种暗器。
“我说那些人怎么跟这头猪一样睡得要死?难不成也是中毒了?”千里樱诺透过车窗瞄了一眼自身难保的某个失败的杀手,又看了一眼睡死在四周的众人,颇为疑惑的皱起了眉头。
“实在是太低估我们了吧?”南宫微雨不耐烦的瞥了一眼已经被暗器刮伤了很多处的叶澜,捏着小手指头:“三,二,一!”
“砰。”叶澜随之倒地。
“我下去看看,那些个臭小子们都不想混了,居然敢把老子的生命置之睡眠之外。”千里樱诺咬牙切齿的迈开小腿,直接从马车的窗户上翻了出去,向不远处的睡袋里的“血勐”众人走去。
“喂喂喂,起来起来起来!”千里樱诺伸出小脚,对着睡袋里的苏前夕一阵乱踹,看着毫无反应的苏前夕,无奈的拍了拍脑门儿,又转身向傲天的睡袋边走去,傲天那小子最重视自己的那条小命儿了,不会也叫不起来吧……
半盏茶后。
“我说南宫,你把这男的咋地了?”千里樱诺对着已经不省人事的叶澜狠狠地踹了一脚之后,疑惑的看向一脸得意的南宫微雨。
“也没怎么样啦,你安心吧,这个小帅哥死不了,我刚才一见到他的这张天怒神怨的脸啊,就相当果酸的把你的保命药丸儿给他喂了,到时候带回樱诺小筑当个头牌!”南宫一边贼兮兮的看了一眼某个昏死的男人,一边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随便你了,倒是外面那群男人醉得要死,而且,司徒墨锐那小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哎,就怕是被什么心怀不轨的女人给抢走当压寨相公了。”千里樱诺眉头一皱,担心的再次望向了不远处的睡袋,一丝不安的情绪涌上心头。
“你可得了吧,一般女主都是很强悍的,还能有人跟女主抢男人?不想活了……”南宫微雨一边各种碎碎念,一边不在意的拨弄着眼前的男人。
“嗨,不要这么夸奖我啦!我都不好意思了。”千里樱诺故作矫情的转了个身,一屁股坐在了床榻上,暗暗地在心里安慰自己:他是王爷!是王爷,是从小在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长大的王爷,怎么会被别人轻易暗算了呢?话说所有主角可都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变态啊……
“我说,这个人儿一会送到樱诺小筑吗?你就不怕他是个无间道?再把咱们小筑给搞垮了……”千里樱诺歪着脑袋,眯着一双大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已经有转醒迹象的叶澜,颇为无奈的问道。
“怕什么怕啊?大不了让他做最低级男宠好啦,就是,嗯……就是没有人身自由那种!最好还天天伺候人内种就这样貌,实打实的花魁级别啊。”南宫微雨思考了一会儿,马上给出了个自认为很好的结论,一双星星眼放着电,大有马上实施的架势。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先带回“血勐”总部,剩下的以后再说。”千里樱诺轻轻拍了拍额头,随手抛了个药瓶,示意南宫微雨将这药喂下去。
“你这是什么药啊?是不是禁锢武功的那一种?”南宫微雨捏着手里的药瓶,有点小犹豫的问道。
“对。”千里樱诺瞥了一眼已经醒了却装作未醒的叶澜,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相当灿烂的点头道。
“哎呀,不用啦!我刚才已经喂过你的“千里袭人”了!超分量哦!别说是杀人了,他现在啊,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书生!”南宫伸出一根小手指头,在空中幽幽的晃了几下,却掩盖不住满脸的得意。
寂静的夜。
千里樱诺和南宫微雨睡在床上,一头粉嫩嫩的小猪缩在千里樱诺的怀里,冷月和寒星以及蓝晴躺在另一辆马车上,血勐剩下的众人都直接在地上打铺盖,当然,包括司徒墨锐。
“嗯,好好吃,好好吃的鸡腿儿哦!”千里樱诺翻了个身,一脸贪婪的低声喃喃着。
南宫微雨眨了眨眼睛,无奈的向右移了一点儿,看着千里樱诺不成样儿的睡相无奈的仰天长叹:“千里樱诺的那个小情人儿啊,你以后可怎么过日子啊?大晚上不得让这个女人当成鸡腿儿给啃了啊!”
“嗯,鸡腿儿,鸡腿儿……”
“哼哼,哼哼……”
趴在马车外的众人在听到南宫小姐的感慨之后,齐刷刷的瞄了一眼处于死机状态下的司徒墨锐,然后整齐划一的迅速缩到被窝里装死,夏天季节的夜确实很闷热,但是这不包括这段路程,魔教的所在地,和这名字一样阴暗的要死。
万籁俱静,所有人都沉浸在熟睡的梦中,每个门派都有一两个人在查夜,毕竟这些门派过的都是刀头舔血的日子,哪怕现在有这么多人,也没有一丝放松的意思。
一抹淡蓝的影子隐藏在黑暗中静静的等待着,瞥了一眼远处已经泛着鱼肚白的天空,又看了看已经放下警惕心的人们,轻轻一扬手,放出些许粉末,又静待了一会儿,确定那粉末已经发挥了效用之后,随后轻轻一猫腰,下一秒,整个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马车内。
原本有些昏昏欲睡的千里樱诺猛地挣开了眼睛,左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抬起,一枚袖箭飞一般的向马车的门栏上射去。
刚刚踏上马车的叶澜心一慌,不由得皱了下眉头,好厉害的女人!居然能察觉到自己的脚步,看来主上的话没错,不管接没接任务,这个女人都不能留!
“谁!”千里樱诺一边猛地踹了一脚身边已经不知死活的南宫微雨,一边猛地拽住某猪的尾巴,大声喊了一句,想要让身边的众人听到,毕竟这里可是高手如云,哪个不比她一个就会下毒外加一点儿逃命的轻功而且内力还可怜的要死的女人强?
“靠,难不成又是偷袭的?尼玛,老子的命这么值钱!”一脚被踹到地下的南宫微雨瞬间清醒了,有些烦躁的扬起纤纤玉手,对着门外的一抹黑影便射了出去。
叶澜眉毛一挑,一个转身险险的避开,那三枚连环袖箭擦着叶澜的衣袖过去,虽说那袖箭来势汹汹,但是看这方向明显是留了情面,否则自己早就被射穿了!
“不管你是谁派来的,最好马上自动消失,否则本小姐不介意帮你消失!是生物学上和社会学上的双重意义的消失!”南宫微雨一边将身上的所有暗器都摆弄好,一边对着马车外的黑影大声叫嚷道。
“咻咻咻!咻咻咻……”就当叶澜扬起剑尖打算发动第二次进攻的时候,铺天盖地的银针闪着乌黑的光芒迎着自己的身体飞来,叶澜心里一惊,想要后退,奈何距离太近,根本躲避不及,只能迅速扬起手中的宝剑,一边艰难地躲避着,一边用宝剑护住自己的周身大穴以求自保。
“南宫,你好阴险。”千里樱诺撤了撤嘴角,看着那漫天的银针,又瞄了一眼已经看不清身影的某个狼狈的男人,轻轻地叹了口气,“当初放毒的时候就该放那些麻醉的,看那男的貌似长得还不错,直接弄死了多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