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小姐逃跑了!小姐逃跑啦!”
“救命啊,快来人啊!小姐逃跑了啊……”
“小姐逃跑了啊!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
原本宁静的世界变的喧闹,许许多多的人飞奔向那一间雅致的屋子,这里的闹剧,才刚刚上演,那边的闹剧,那边的闹剧,却已经走到了末端。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好,现在,请大家进行投票!”肖管家站在台上,伸出手擦擦汗,脑海里全都是刚才王三郎的诗句——“淅沥沥,淅沥沥,千家万家,破屋顶……”
“请大家依次将手中的球递给在场的四个人,这四个人,那个得到的球多,那个就是胜利者!取前两名!”肖总管看着台下有些躁动的人们,心里隐隐有些担心,王三郎啊,老奴我只能帮到这儿了!就要看你人缘儿或者,或者那底下有多少自己奴才了!
“哈,居然还搞出来过这个!”一个头戴布巾的小子看了一眼手中的球儿,带着几丝抑或额说道;“我是投给麒麟公子好呢!还是投给齐天宇公子好呢?”
“我看啊,还是投给王三郎王公子吧!”一个身着淡银色月牙衫的男子,看了看台上,带着几丝笑意说;“淅沥沥,淅沥沥,一听就知道是雨啊!还真是,还真是……”
“嗨,听你这么一说啊,也确实是,只是吧,我从开始就一直支持麒麟公子啦!现在要是突然反水了,那岂不是很没有男子风范?”另外一个男子听闻,插了一句嘴,然后带着几丝得意的说道;“其实我还是挺喜欢苗玉泉苗公子作诗的!虽然苗公子文笔底子并不扎实,但是,写出来的东西很有水准,值得一球啊!但是,还是没有麒麟公子写得好!”
“哇,我还是觉得麒麟公子和齐天宇公子比较合适啊!”
“是啊是啊,这两个人确实很不错了,但是,总是觉得苗玉泉公子更合适!”
“哪有的事儿,瞎说瞎说!”
“你才瞎说呢!明明就是苗玉泉儿公子更合适……”
“不过,王三郎的文采,到这一关,咋就这么浅显易懂了呢?前两关的时候,俺都听不懂他说的是啥!”
“你懂什么啊?前两关,是管家出题!这一关,是小姐出题,当然不一样啦!”
“这样啊!可是小姐出题,和管家出题,到底有什么不一样儿啊?”
“你懂什么啊?不懂别在这儿说话!一天天的,就在那儿瞎折腾!丢不丢人啊?”
“……”
台下的吵闹声在那一瞬间便大了起来,甚至淹没了台上的众人的思绪,突如其来的吵闹声,夹杂着赞扬和诋毁,还有莫名的话语,让人无法集中精神思考,更让人无法提起勇气应对。
“大家请安静,大家请安静!”肖总管皱了皱眉头,看了看四周,王家的奴才们确实来了不少,料定了有些把握之后,然后才对着台下的众人们说道,一张脸上还挂着淡淡的微笑,仿佛真的是很公正一样儿。
“好,现在,请大家依次进来,为大家认为可以晋级的人投票!”肖总管大吼了一声,随即指着东边说道;“请东边的人依次上来!还请西边的人来排队!”
肖总管这一说话,众人就立马儿井然有序了,
“咚。”一声清脆的响声突然响起,只见一个球儿在苗玉泉儿的眼前打着旋儿,然后钻到了苗玉泉儿的箱子里面。
“咚。”而紧跟其后的一个男子也不示弱,干净利落的将手中的球儿塞到了麒麟的箱子里,当即将麒麟激动的是眼冒金星儿,那充满了火热的热情的眼神儿,就差将眼前的男子烧成一片灰烬了!
“咚。”
“……”
“大家请听好,在场的一共三千四百二十八个球儿,由于球的数量不比人多,所以有很多人没有发到球儿,请没有发到球儿的人,在台下支持您认为可以晋级的公子吧!”肖总管看着台下许多没有拿到球儿然后各种怨恨的人儿,特别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在心底里哀嚎道;“我们肖家就这么点儿东西,都抛出来了!你们这帮抢不到东西的东西们啊,就看着去吧……”
“搞什么嘛,才这么点儿球!都不够我们大家投票的!”
“就是,真小气!居然都不给我们点儿球!”
“好了啊,三千四百二十八个,也不少了啊,台上四个人儿,一个人儿平均可以得到八百多个球儿呢!更何况,咱们在这儿肖家,不都是吃人家肖家的,喝人家肖家的吗?人家要是小气,能给咱们啊?”
“这么一说也是啊!咱么这段儿时间白吃白喝儿,也蹭了不少啊!这要放到客栈,没个十几两银子都下不来!”
“你可真是没本事,被一点儿吃的喝的就给收买了?”
“你懂什么啊,这年头,混口饭吃多不容易啊!要是肖府天天办喜事儿,那该多好啊……”
“真是没出息!没本事!哎,这给我丢脸……”
“……”
时光一点一点溜走,天上的白云渐渐变换自己的身影,谁也看不到,他处别人的哀伤,谁也无法了解,别人的痛苦。
“锐,我有点儿难受!”千里樱诺趴在床上,一脸纠结的捂着自己的胸口,自己这是怎么了?在二十一世纪怎么乘车也没事儿啊!今天,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儿啊?胸口好闷,好恶心,尼玛,自己这是要吐了吗?不要啊,这么多人呢!吐起来好难为情的!只不过,我为什么会晕马车啊?前两次坐马车的时候,怎么没有这种感觉,难道,难道自己这是,中毒?开玩笑啊,不可能吧,自己能中毒?可是,这让人恶心的不能再恶心的感觉,也好像不是作假啊……
“难受?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司徒墨锐闻言,当即一脸焦急的抱住了千里樱诺,一张俊脸上带着几丝担忧,也夹杂着几丝疑惑,毕竟,这个小丫头从昨天开始,就一直跟自己赖在床上,动都动一下!(咳咳,这是假话!肯定动了,还是激烈运动!)更别提吃什么东西了,(明明是被你缠着然后没法吃!)中毒,现在中毒,也有点儿……
“就是,胸闷气短,好想吐!”千里樱诺皱皱眉,然后毫不犹豫的从自己的兜里掏出来一颗清心丸,不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就给咽了下去。
“樱诺,感觉好些了么?”司徒墨锐看着脸色有些发白的千里樱诺,带着几丝心疼的说道,一张俊美的脸上挂着浓浓的担忧,好像千里樱诺中了什么奇毒无法康复一样儿。
“好多了!可是,还是很难受。”千里樱诺撇撇嘴,带着几丝委屈的说道;“好恶心啊,好想吐,好难受,好难受嘛……”
“我,我去给你叫太医!”司徒墨锐看着在床上各种折腾的千里樱诺,一脸心疼的说道。
“你好歹给我穿上衣服啊!”千里樱诺看了一眼同样儿的司徒墨锐,一脸鄙夷的说道,一张漂亮的脸蛋儿上写着几个的大字——“你丫有种就这么去!”
“嗯……”司徒墨锐点了点头,一张俊脸居然有些微红(你妹,还是古人纯情啊!),拎起千里樱诺的衣服,开始给千里樱诺往上套,两只手忙活了老长时间,最后,在千里樱诺的帮助之下终于将这衣服穿好了……(广大的女性同袍们,千万,千万不要试图让一个男人给你穿衣服,因为,他们一定会将你的衣服搞得乱七八糟乱七八糟……)
“快去叫太医啊!”千里樱诺对着慌忙套衣服的司徒墨锐犯了个白眼儿,一脸无奈的大吼道;“你家女人快要死翘翘了……”
“恩呢,我马山,马上……”司徒墨锐闻言,一脸慌忙的点了点头,将手中的衣服胡乱的套在身上,然后疯了一眼的冲了出去,仿佛后面儿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儿……
经过司徒墨锐的努力搜索之下,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头子……
“太医,她怎么样了?”司徒墨锐坐在床榻上,一脸阴沉的看着这个老头子,一张脸上挂着细细的汗珠,一看就知道是费了不少功夫。
“锐王爷,请,让老臣把脉!”某老头子小心翼翼的看了锐王爷一眼,然后带着几丝无奈的说到,一张老脸上挂着几丝纠结,这特娘的到底算是什么事儿啊!自己招谁惹谁了?不就是去后面儿藏酒的地儿蹲了一会儿么?这一出来就被这个一脸杀气的阎王爷给揪了过来,看病也就看病吧!让我隔这么远我怎么看?起码也要把脉啊!看病就要看啊!难道不知道我这双眼睛都不好使了么?我可是什么都看不见了啊……
“嗯。”司徒墨锐不咸不淡的点了点头,随即退开了几步,但是一双阴霾的眸子依旧死死地盯着某个老太医,一张俊脸上的表情非常阴冷,脑海里全都是刚才的那个画面,自己在外面拼死的找,满头大汗啊!就在自己都要疯了的时候,这个老头子居然在那个粮仓里面大吃大喝大吃大喝大吃大喝!醉醺醺的啊!当时把这个男的扒光了然后弄一帮男的来强奸他的心都有了……(司徒墨锐,小编敬重你是皇子,还是个帅哥,请不要变得如此低俗,请你高雅起来,你是男主啊……)
“嘿嘿……”那个老太医干笑了两声,随即走到已经在深深的痛苦之中被折磨了好久然后折腾困了就自己睡觉了千里樱诺的身边,煞有介事的看了一会儿又一会儿,一张老脸变得渐渐严肃起来,让人有些不安。
“怎么?”司徒墨锐看着眼前这个老头子越来越沉重的眼神,不由得有些担心,虽然自己不懂医,但是,樱诺应该不是中毒了吧?
“这个,老臣,老臣没看明白,老臣,想摸脉……”那个老太医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司徒墨锐,随即唯唯诺诺的说道,和刚才那一脸严肃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啊!
“把脉!”司徒墨锐相当鄙夷的瞥了一眼那个老太医,然后亲自将千里樱诺的手腕儿摆了出来,但是心里却隐隐有些敬佩,这样懂的规矩的太医很少见了!在自己小的时候都很少遇到过,一般的太医是不会将就这样的……
“是!”那个老太医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像模像样儿的把了一会脉搏,然后一脸淡定的思考着!对就是思考着,就像是一个正在思考到底是蒙A还是蒙B的孩子一样儿,认真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