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珍珍!”一道略显童稚的清脆声音在一所学校的不远处响起。“马小玲?”另一道同样略显童稚的温和声音也随着前面的声音而响起。
放学时间,只看学生都一个个的从学校里走了出来,三三两两的结伴回家了。
随着声音看去,只见八九岁一个上身深蓝色西服式制服,下身深蓝色的小百裙,头发被扎成左右两束,面相漂亮机灵的小女孩正追着一个同样的年纪,同样的服饰,同样的发式,但是个子稍高,带着一副大大黑色近视镜的小女孩。虽然大大的黑色近视镜遮住了她的半个脸,但是去不难看出这个女孩子精致却柔和的相貌。
“这么怕,干什么?是不是刚才看见我默书作弊,想告发我啊?”机灵的小女孩抬头看着眼前的女孩质问道。声音里有着不满!
从声音上分变,这就是刚刚第一个出声的女孩子,听后面女孩子的回答,她应该叫马小玲。呵呵,和她的声音很配呢,像玲铛一个清脆!
那么,这个高个子的小女生就应该是她刚刚叫的王珍珍了,真是个让人觉得柔和的孩子呢,无论是声音还是相貌。“不是啊!真的不是啊!”叫王珍珍的小女生急生辩解道,虽然话说的很急,但是声音还是那么柔和。
“还说大话,别以为妳是班长我就会怕妳啊!”马小玲看着王珍珍挑眉道。显然她并不相信王珍珍的话,因为她知道眼前这个女孩子一直都是好学生。
只见王珍珍听完马小玲的话之后,不再辩解,转身想走。
其实王珍珍知道自己根本辩解不过眼前这个女孩,她们是一个班级的,这个女孩子一直独力独行,个性强硬,根本不是自己能够应付的。所以选择沉默,走开。
“还想走?”马小玲看见王珍珍不再狡辩,(在她眼里,那就是狡辩!)转身准备离去的时候,说着上前抓住王珍珍的手,速度很快。别看她个子比王珍珍小,但是力气却不小,王珍珍的手就这样被她抓着翻了过来。同时也露出了手掌上的字。
马小玲看着王珍珍手掌上的字,眼里有着惊讶?她一直都是好学生不是吗?她满眼问号的看向王珍珍,等着她的回答?
“我不会告发妳的,因为我都有作弊!”王珍珍小声的说道。说完笑着望向马小玲。
就这样,这个小小的误会就这样结束啦。不过整件事的经过都被一双眼睛看见清清楚楚,甚至她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没有遗漏掉。
这是一双非常漂亮的丹凤眼,黑色但是又透着些许紫色的瞳眸,不禁让人想猜测这双眼睛主人的相貌。
正在两个女生化‘敌’为友,正在进行感情交流的时候,一道同样略显童稚的声音打破了这美好的时刻。
“哼,丢人!做出这么丢人的事还好意思向别人兴师问罪吗?如果是我的话,早就惭愧的躲起来了,怎么还好意思大摇大摆的责怪别人。”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刚刚发生的事,全被看到啦!而现在这两个女孩子正在被嘲笑。从声音上判断不出是男孩是女孩的声音,却是好听。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和这声音极度的不协条。
这个声音马小玲从小听到大,不用看人,她都知道是谁!现在她整个人都紧张戒备起来。小身子崩ting起来,警戒的看向四周,她知道他一定就在这附近。
而旁边的王珍珍被马小玲突如其来的变化弄的不明所以。但是也同样找着声音的来源。
只见一道小身影从学校旁边的树上跳了下来。一个利落的空翻,稳稳的落在离女孩们不远的地上。
让旁人不禁为他捏了一把冷汗。但是同样为这么小的年纪却有着这样的身手而觉得不可思议!
原来是一个和她们一样年纪,一样穿着学样制服的小男孩,只是下身由裙子变成了小西裤。
阳光透过树阴照在男孩的脸上。让得以看见男孩的长相。那是一张稚嫩但却邪魅的俊美脸庞。男孩嘴角微微上挑。挂着坏坏的笑。邪魅!没错,就是邪魅!虽然这个词用在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身上很不恰当,但它又是唯一能够释译出小男孩身上气质的词语。
显然刚刚说话的就是他啦。此刻这张脸的主人也正看着前面的小女孩呢,看着前面女孩的反应。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只是别人仔细的看,是不会发现的。
马小玲看着眼前的男孩,没有说话,但是那成一字型的眉头却泄漏了她现在的情绪,看来她很不喜欢他呢。
王珍珍则看着男孩一会,又转头看向马小玲,因为男孩子的眼睛一直都在看着马小玲。
终于,王珍珍打破了这个尴尬的场面!
“小玲,你认识他吗?他是妳的朋友吧。”王珍珍转头向马小玲问道。但是语气中却透着肯定。
王珍珍并不是笨孩子,看着马小玲和那个男孩的反应就知道他们肯定认识。而且马小玲在班上很少和人交集,也没有人敢惹这个有些身手的女孩。所以这个男孩子敢这么和她说话,她又没有打人的,那么一定是认识的啦。而且关系应该还不错吧。这是王珍珍的想法。虽然里面有着猜想。
“箫剑!妳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马小玲并没有回答王珍珍的问题,而是向对面的男生大声问道。声音有些发颤,不知道怕他真的看见的刚刚发生的事,还是气的。其实马小玲心里有些怕,不是怕男孩子,而是怕男孩子把事情告诉她家里。该死的,没错。告诉她家里。
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本来,他们很要好的,他什么都比自己强,姑婆又不停的拿他和自己比,所以导致马小玲越来越不喜欢他,最后导致到现在甚至有些讨厌。
“没意思啊。就是刚刚在树上休息的时候,看到了一场好戏啊!”叫做箫剑的男孩并没有理会马小玲的语气。回答道。但是声音里却带着戏谑。嘴角依旧带着笑。
马小玲没有说话,因为她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了,看着箫剑嘴上的笑,马小玲有冲上去打他一巴掌的冲动。反正她也不是没打过架,但是考虑到可能性的问题,她还是放弃了。没错,她打不过他。马小玲虽然年纪小,但是思想却比一般的小孩子成熟一些。
“妳想怎么做?告诉我姑婆吗?”马小玲抬着头看向箫剑语气里透着紧张问道。如果他告诉姑婆的话,她死定啦。姑婆一定会罚她的。想到姑婆的惩罚方式。马小玲一阵害怕。
“妳猜呢?”箫剑看着马小玲开声反问道。其实他对这个问题并不关心。因为他根本不会告诉姑婆,但是他就是喜欢逗马小玲,这似乎是他的兴趣之一。
“随便妳,不要以为妳告诉姑婆我就怕了妳!”马小玲倔强的抬起小脑袋挑衅的看着箫剑。
“珍珍,我们一起回家吧!”马小玲倔强的抬起小脑袋挑衅的看了箫剑一眼,转头对还没搞清楚状况的王珍珍说道。没有等王珍珍回答,就已经拉着她走开啦。留下了一脸笑意的箫剑!望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原本应该无忧无虑只知道幸福滋味的他此时露出一种深沉的伤感,再没有那招牌式的轻佻笑容,身上没有了玩世不恭的懒散气息,取而代之的是无名的倦怠。
唉!她的命运要怎么改呢?他能做的难道就只有守护她吗?“干什么哭啊?现在是我要见家长啊,不是妳啊!”一把熟悉的青脆女童声响起。“那妳不哭,我就帮妳哭喽!”同样另一把熟悉的柔和的女童声也随后出现了。
只见学校后山的草地上,有两个盘对坐着两个小女生,似乎是正在讨论着什么事?正面一看,不就是几天前的那两个小女生吗?马小玲和王珍珍,听她们的话音,她们应该已经是朋友了。
“被妳气死啦!我有这么不开心的事,那妳不是要哭很久?”马小玲看着正在擦着眼泪的王珍珍无奈道。但同时小小的心灵也感觉到了温暖。“不如我们将一些不开心的事写下来,然后埋它在学校的后山,然后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啊!”王珍珍擦着眼泪提议到。“这样行吗?”马小玲看着她提出疑问?
“不知道啊!”王珍珍诚实的说道。她真的不知道,只是突然想到这个方法而已。“那就试试吧!”马小玲看着王珍珍一会,说道。她知道这个新交的朋友是真正的对她好。而她也不知道这个方法可不可以,所以就同意啦。
于是两个小女生就这样,拥有了她们第一个秘密!这也是她们深厚姐妹情,漫长姐妹路的开始……!
“小玲,今天你要多练习五百下才可以睡,知道吗?”一个严厉的女声说道。“知道了!姑婆!”马小玲看着自己的姑婆,回答道。语气里透着倔强。
好吧,这就是上次考试作弊的惩罚,拿着那个长1.12米、重5.4kilo的驱魔棒挥打一千下。本来只是五百下的,但是……唉!
其实她也无所谓的,从五岁起,每天早上五点起chuang就要挥五百下,晚上睡前也同样要挥五百下,她已经习惯啦。但是她还是为这次的惩罚感到不舒服。她就奇怪姑婆怎么会知道呢?没理由的!这件是只有她和珍珍两个人知道啊!
不对!还有一个人,这时,一个人影闪过她的脑海,一定是这样,一定是那个讨厌鬼告诉姑婆的。哼!一定是他。这笔帐,她记下啦。想着,她继续挥舞着手中的驱魔棒!
没错,驱魔棒!这是她们驱魔long族马氏一族的武器,她们的家族世代已守正僻邪为己任,誓要杀尽天下妖魔的,而她就是这马家第四十代传人,所以她从五岁起就已经接受上一代传人,也就是她姑婆马家第三十八代传人马丹娜的训练。虽然她一直都搞不懂为什么没有第三十九代传人。她有问过姑婆,姑婆只是说第三十九代传人死掉啦。没有多提。婆只是说第三十九代传人死掉啦。没有多提。
一想到这,马小玲小小的脸上气鼓鼓的,没错,她是和那个该死的箫剑是一起训练的。因为从五岁起他们一起接受了姑婆的训练,虽然马家的家训是只传女不传男,但是姑婆说那个该死的箫剑生灵力强大,是百年难见修练道术的奇才,所以也就让她和箫剑一起训练。
而一起训练的结果就是每次得到夸奖的总是箫剑,而受到批评的总是她马小玲,无论她多努力练习都好,箫剑总是比她强,强太多,太多。想着想着,马小玲手机的驱魔棒也在夜色上挥得更快,声音更响!
“小玲,今天我要教你隐身术!你注意看!”这时马小玲的姑婆马丹娜的声音在一栋大厦的顶楼响起。“long神敕令,风神借法,隐身!”只见马丹娜两手放置xiongqian,左右手上下绕动三周,又各两边伸展,最后右手做咒语手式放在左手上,右角跺地,转眼间整个人都不见了!然后一个转身的时间,又出现在马小玲和箫剑的面前。
“wow!好厉害啊!姑婆!”马小玲看到马丹娜施展的隐身术之后,大声说道,语气中有着因为要学习这个道术而透着的兴奋!“小玲,你看清楚了吗?”马丹娜看着小玲,问道。但是她的面部还真是没啥表情!
“看清楚了,姑婆!”马小玲脆声的回道。眼里有着想要快些试试的雀悦。
“那好,现在我和你说一下要注意的地方,第一,心神一定要集中,第二,手式一定要正确。还有最后就是你的修为还不够,所以要借助符咒的力量。呐,拿着这个符咒自己去练习吧。”马丹娜说完注意事项之后右边一挥,一张符咒出现在她右手十指和中指之间。递给了马小玲。
马小玲看着自己姑婆的英姿,心里想着以后一定要像姑婆一样厉害。接过符咒屁颠屁颠的到旁边练习去了,临走时还挑衅的看了旁边的箫剑一眼,眼中有着‘看吧,我都要练习这么高深的道术啦!’的意思。
看着马小玲的样子,马丹娜心中有着安慰也有着叹息。安慰马小玲对于修练的勤奋,没错,说起资质,马小玲是马家历代传人中最差的那个,但是胜在她够勤力,比别人努力几倍甚至更多。所以现在的修为已不比自己这个年纪时差。这让她感到欣慰不已,要知道,一个八九岁的孩子这么做,是多么的不容易。但是这却让她更加感叹马家女人的宿命!
“姑婆,我今天要学习什么呢?”箫剑看着马丹娜神情恍惚的样子,开口问道。“箫剑啊,姑婆其实已经没什么能够教你的了,这四年来,你的进步真是让人叹为观止!马家所有的道术你已经掌握,差的只是经验和修为。过几天我会带你去见一下南方毛小方道长的传人。去向他学习一下,希望你能集两家道术所长,将来会对你和小玲有很大的帮助。今天,你就先帮姑婆看着小玲练习吧。”马丹娜看着眼前的这个俊逸魅的小男孩说道。话声中有着对眼前男孩的jiaoao。
“知道了,姑婆!”男孩笑了笑,说完就朝马小玲练习的地方走了过去。她是看着他长大的,对他有着和小玲一样的感情。因为他的亲人长年都在国外,所以,他几乎是她照顾大的。而他有今天的成绩,她这个做为长辈的怎么会不感到jiaoao呢。回想起四年前,她刚刚准备教小玲道术的时候。
“姑婆啊!天域可不可以一起学啊!这样的话,以后马家的传人就两个了,以后我学成之后,姑婆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小玲也不用那么辛苦,我会保护你们的。”一个非常漂亮的小男孩对着她说道。
小男孩也许不知道,当她听到这话的时候,心里有多么的感动。马家的女人一向都不需要人的保护,也没有人能够肯定的说能保护她们。虽然知道是童语,但是还是让她感动。而且,也许有箫剑的帮助,小玲也许就不会那么辛苦了。
这是她当时的想法,但是在让两个孩子接受灵力测试的时候,让她哭笑不得!马家到小玲这一代已经绝后了,所以如果想要消灭僵尸王将臣,也只能靠马小玲了,但是马小玲的灵力却是出乎意料的低。而天域的灵力却是让人惊叹的高。高到让人不能相信。
就这样,两个小孩子就一起接受了她的训练。而两个孩子的成绩也非常让她满意。说实话,箫剑的成绩虽然让她惊叹,但是也在她的意料之内。因为她知道他的天赋。但是小玲的成绩却让她意外,因为小玲的资质在这。就算再勤奋,也不会是现在这样的结果。这是她一直都想不通的地方。
“箫剑!你凭什么在这指手画脚,你厉害的话,你练给我看啊!”这当马丹娜沉思的时候,马小玲的不满的声音传到了她的耳中。唉,又来了,这就是她现在最头疼的问题,两个孩子以前很好的,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呢?
“箫剑啊,你过来吧,让小玲自己在那练习,姑婆有事问你。”马丹娜为了不让这场战争开始。所以把箫剑又叫了回来。“哦,知道了,姑婆!”箫剑听到马丹娜的话。回了声。但是又转头对马小玲说道:“真够笨的,我可是一天就学会这个了,我看以你现在的表现最快也要两三天!呵呵……!”说完他还故意的挑衅的笑了两声。
“你说什么?哼!不要以为你有天份就可以这么器张。我一定会比你快的!”马小玲看着那张让她讨厌的笑脸。恨声说道。她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如果他是苍蝇的话。“好啊!你都这么说了,还敢不敢再赌啊!赌注一样。怎么样?”箫剑听到马小玲的话,知道小鱼上钩了!所以他知道现在要开始收线啦!
“哼,赌就赌,我怕你啊!”马小玲小头一抬,小xiong一ting。想也没想的就当应了,那个干脆啊!说完还故意撇了一眼箫剑!箫剑瞅了她一眼,朝马丹娜那去了。“箫剑啊,你又和小玲打赌了?能不能告诉姑婆,赌注是什么啊?”马丹娜看着箫剑嘴角的笑意问道。不用说,自己家的小玲一定又被这个小子算计了。她知道这两个小孩子从五岁开始就有打赌,而她也没理会,但是每次小玲输了之后,功力都会有所提升,这让她开始怀疑他们之间的赌注到底是什么?所以这次她准备直接问箫剑。
“就是这个和把姑婆教的所有道术符咒都要练习一遍。”箫剑看了看马丹娜说道,然后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了一粒药丸。递给了马丹娜。其实他早知道马丹娜会看出端倪。但是没想到她会这么晚才问。而且一开始就没有打算隐瞒她。
“这……这是?箫剑,告诉姑婆,你怎么会有这个的?”马丹娜仔细看了药丸一会。并掐下一点尝了尝?然后突然瞪着眼睛看着箫剑,结声说道。看着马丹娜的反应。箫剑知道她已经知道这是什么了。所以开口说道。
“没错,这就是培元聚气丹,是我让古姨给我寄回来的。是用来给小玲提升灵力和功力的。”箫剑和声向马丹娜解释着丹药的来处。“冰凝?她怎么会有这种药?”马丹娜听了箫剑的话,自言自语说道。但想了想,又很快明白过来。
没错。古冰凝就是当然和马丹娜在医院相遇的女子。有着与马丹娜同样出色的身手。浑身透着神秘感。那样的女子怎么会没有背景呢。想着看了眼箫剑。想到这个孩子的身份应该不简单吧。“为什么要给小玲吃这个?这种药可是十分珍贵的。”马丹娜看着眼前男孩波澜不惊的神色和嘴角那抹熟悉的笑。柔声问道。
如果让认识马丹娜的人听到她现在说话的语气。一定会感叹。原来太阳真的能从西边出来。其实马丹娜也知道为什么,但是她还是明知故问的问了箫剑。“为了您和小玲,第一次给我们测试灵力结束后。我听到了您和马家历代祖先说的话。所以我给古姨打了电话。她给了我这个,小玲功力提升了,您很开心,小玲更开心。但是古姨说吃了这个后必须要运功来吸收,所以我才和小玲打赌的。让她输了不但要吃药,还要把您所教都练习一遍。”箫剑说道,语气平和。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一样。似乎在他看来,这稀罕的药远不如让马丹娜和马小玲开心来的重要。
但是他不知道他的话在马丹娜的心里掀起了多大的风浪,因为她非常清楚这种药的价值。但是更让她感动的是箫剑的用心。她从小就接受训练,一生奔波,从为有人像箫剑一样,虽然他不小,但是他温暖了马丹娜那数十年都在冰动着的心。虽然马家的女人坚强。但是这怎么能让人不感动呢。
“所以你才故意让小玲讨厌你是吧!”马丹娜说破了这些年两个孩子关系变差的原因。看着箫剑的眼光却是从为在她眼中出现过的柔和慈爱。“嗯,只有这样,才能激起小玲的好胜心。让她能够更加的努力,我想,你现在的成绩决对不会比同时的马家任何一位传人差。只要她继续以这个药辅佐练功。我想我们会很快就能帮您完成愿望了!”
箫剑抬头看着马丹娜说道。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但是很快消逝。所以马丹娜并没有看见。没错,他心疼马家女人的命运。心疼丹娜姑婆。更心疼马小玲。而一切都只能四年前说起……
姑婆,您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对着一位老太太说道。“嗯,姑婆知道妳会的!箫剑,妳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了!”老太太有些伤感的说。原来这个少年就是箫剑,而这个老太太就是马丹娜了,虽然年纪在这呢,但是精神却不是一般的老年人可以比的。
“呵呵,瞧姑婆说的。这叫什么话,我一有时间就会回来看您和小玲的。您也要照顾好自己,我会突袭检查的!”箫剑看着老太太伤感的表情,挑挑眉调皮的说道,嘴角依旧带着那抹坏坏的笑。看着眼前这个已经是少年的脸,即使如坚强的马家女人,马丹娜的脸上还是透着不舍和感伤。
十四年了!这个孩子在自己身边十四年了,从呀呀学语的婴孩到现在这个邪魅俊雅的少年,当年的孩子已经长大了。十四年前和古冰凝在医院碰到,后又因这孩子家族发生一些事情,古冰凝变把这个孩子交给自己照顾,说事情办完之后,便接他回去。
虽说刚开始对这个孩子只有责任,但是,随着他越长越大,自己对他的感情也就越来越深,真真是把他当成孙子一样的教导,教他做人的道理,教他马家道术。甚至忘了他并不是马家的孩子,而向他传输了马家誓除僵尸王将臣的信念。而他也没有让自己失望,从小就特别的听话,特别的贴心。从未做半点让自己生气的事情,带给自己的只有骄傲和自豪。就是自己的侄孙女小玲也未做到这样。现在他要离开自己了,怎么能让她不伤心难过。
“那好,姑婆就等着妳回来检查了。”马丹娜收起了伤心的表情。笑着看着箫剑说道。眼神里透着的是无限的慈爱。不愧是马家的女人,这么快就收拾好了心情。难道人们都说马家的女人最厉害的不是斩妖除邪,而是对感情的控制能力!
“嗯!您回去吧,我也要检票登机了。”箫剑看着已经收拾好情感的姑婆说道。眼睛却向机场门口的方向望着,有着期待,也有着失望。“小玲,妳真的不去送箫剑吗?”一个带着眼镜,却柔美非常的女孩看着另一个漂亮清爽女孩柔声问道。
“送他?为什么要送他?他走了我不知道多开心!珍珍妳应该知道!”马小玲瞄了一眼王珍珍脆声说道,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因为回答王珍珍的话而停下,反而有加快的趋势,语气里透着干脆,却并没有话语里的开心。
“是,妳们却实像贴错门神一样每次碰面都吵架,但是他对妳真的很好不是吗?”王珍珍看着马小玲柔声说道。她很了解小玲。小玲从来都是口硬心软。“好?他哪里对我好?我有哪次被罚不是因为他的?这次好的话,那他为什么对妳不那么好?”马小玲大声反驳道,手里的驱魔棒更是因为说话的语气而挥的嗡嗡做响。
马小玲心里真的是有气,箫剑对谁都很好,都很有礼貌,唯独对她恶言相向。每次一见她不是嘲讽,就是带着那抹坏笑在看她笑话。(其实这都是她自己想出来的,不想想每次事情都是谁开的头。)
“不是啊!不是知道其实不关他的事吗?而且妳每次过生日他都是第一个送妳礼物的不是吗?而且从国小开始每次咱们一起回家,虽然他没有和咱们走在一起,但是他一直都跟在咱们后面的。我知道他是怕咱们出事才会这样做的。”王珍珍并没有因为马小玲说话的语气而生气,反而柔声的陈述着在马小玲那已经被扭曲化的事实。
“哼!”马小玲听到王珍珍的话,知道那是事实,所以没有话反驳她只能哼她一声。但是心里也在想着刚刚她们说着的事实。马小玲想到今天早上自己拉着珍珍不去送箫剑,想他现在应该已经上机了吧。想着想着,心里竟然难过起来。马小玲被这突来的感觉吓了一跳,但很快就被她忽略了。
看着眼前好友表情上的变化,王珍珍柔柔的叹了口气,心里也在为另一个好友箫剑的离开难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