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哥们什么来头，以前好像没看过啊！”
“来头估计不会小，不说这份打人的功夫，就是这气魄，都不是一般大少能够摆出来的。”
“我很好奇程少会被他们整成什么样子，你说，这天变得是不是太快了一些啊！这位大少以前在这可是没少欺负人，被人这么欺负，这还是第一次吧！”
等他们上了楼，下面也没有了再跳的兴致。
看戏比跳舞有趣多了。
地上躺着的小弟好久才爬起来，拿起电话一个个打出去。
包厢里，把程俊丢在地上，几人做在沙发上，没有了服务员，江小龙亲自给这两位倒上酒，并没有因为他们没有出手帮忙而记恨在心上。
虽然身上到处是伤，不过这种一人单挑的感觉还是非常不错的。
站在一旁的崔曼擦了擦自己的眼镜，在她看来，看上去江小龙已经属于那种霸王级别了，连程俊都敢打，而且还是往死里打，他的身份应该要很高级才对。
而这两位居然好像还在他之上，那得是到了什么地步？
“小曼，你先说，那个茹晶的死是怎么回事？”既然知道了有这么个事的存在，江小龙决定先把它给解决好，剩下的，慢慢问不迟，反正还有时间。
“茹晶是我最好的朋友，一年前被这个混蛋给强·奸了，原本想着他们家势大，忍着不报警，可没想到，他居然四处宣扬，茹晶跟他，跟他……以此来逼迫茹晶跟他在一起。”崔曼眼眶晶莹，呼吸急促。
“茹晶自然是不从的，可三番两次被他逼迫，精神几近崩溃，我一直在她身边陪着，想着把这个难关过去就好了。可是……”崔曼的眼泪彻底绝提，大哭起来：“我还是没能把她守住，没等几天，她就跳楼了！
因为之前没有报案，程俊几乎一点责任都没有，学校也不愿意承认与他们有关，只给了几万块的补偿。这个打击，对茹晶的父母打击太大，他们只有这一个女儿啊！忧思成疾，没过多久，阿姨便病倒了，病情反反复复，需要靠大量药物来维持。没办法，我只能出来打工挣点外快寄过去，茹晶已经没了，我不能看着他们受苦啊！”
“这个混蛋！”江小龙猛的一脚踢在程俊身上，只听到咔嚓一声响，肋骨怕是断了好几根。
林风没有制止，就算是江小龙直接把他踢死了，都不会说什么。
强·奸，这是他最痛恨的一个犯罪行为。木灵子不就是因为有此遭遇，自己才逼不得已，抹除她一段记忆，不然，她是如何能够活得下去，如何能够开启新的生活？
尤其，程俊不但玷污了人家的身体，还要光明正大的损害她的名誉，这不是把人家往死路上逼吗？茹晶是自杀，但这种死法，跟他拿把刀直接捅进她的身体又有什么区别？
江小龙走到崔曼面前，双手展开将她抱住，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放心，我们会为茹晶主持公道的，他会付出代价。”
“嗯，小龙哥，我相信你！”崔曼趴在他的肩头，一点也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意思。
“这家伙，就这么给他泡上了？”林风咬牙切齿，他是看不去江小龙这种行为的。这也太趁人之危了吧！
不舍的松开崔曼，江小龙再一次来到程俊面前。
看这那张胖胖的脸，程俊全身发抖。他怕了，真的怕了！脑袋里半点复仇的想法都不敢有。
这就是暴力和绝对暴力的区别。
打一个人谁都能做，但要把一个人打到灵魂都畏惧，这是需要技巧的。
“我注意到，在你的同学提到茹晶的时候，你似乎很忌惮。”
隔着老远，江小龙不可能听见他们的对话。但唇语，是训练营的基本课程，在身体素质方面不如别人，语言能力却是不弱，大部分对话他都能通过唇语给读出来。
同时观察细节也是非常重要，尤其是眼神，作为林风的学生，必要的心理知识是需要掌握的。当然，现在还算不上是正式的学生，这个样子走出去，只会丢老师的脸。
程俊抖得更加的厉害，似乎比起畏惧江小龙，他更害怕茹晶多一些。
“这里面有内容，还是大内容！”程俊的反应印证了江小龙的猜测。
“别告诉我，她变成鬼来找你了！”
“啊！鬼，鬼啊！”程俊如同着魔一般，双眼失神，不停的挥舞着手臂。
“定！”林风暴喝一声，失控中的程俊渐渐恢复了平静，昏睡过去。
“姐夫，这是怎么回事？”江小龙站起身问道。他只能猜出个大概，却是不能连贯的串通起来。
“你们相信这个世上有鬼吗？”林风没有直接回答问题，问道。
包括姚文心都与江小龙预计崔曼对视一眼，后背飕飕发凉。
“没错，茹晶真的去找他了。而且不是一次两次，只是后来因为一些其他原因，茹晶的鬼魂消失不见了，这件事在他心里留下了阴影。刚才他的心理防线已经被我们给摧垮，再提到茹晶，他的精神承受不了这个刺激。”
“是因为那个人的原因吗？”江小龙想到了王森。眼前豁然开朗，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
王森就是利用这一点把程名控制起来，没有哪个不会在乎自己儿子的死活。若是其他问题，他还能想办法解决，但被一个女鬼缠上，在这平城，估计只有他一人能做。
“是不是，答案很快就会揭晓了！”林风坐下，继续喝酒。
没过一会儿，包厢门被推开了，穿着白色衬衣，头发往后梳，年岁与姚文心相仿的男人走了进来。
程名，平城顶层少数几个掌权的领导之一。
一眼，他就看到了地上生死不知的儿子，忍住了上前的冲动，他看了江小龙林风一眼，最后把视线定格在了姚文心身上。
“姚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当年的事是我做得不对，可也不用把气撒在我儿子身上吧！”
“程老弟，你糊涂啊！我姚文心是什么人，这么多年你会不知道？”姚文心痛心疾首，道：“你培养出来的好儿子，害了人家闺女，死后的鬼魂都找上门来了，难道你还没意识到错误吗？”
姚文心话音落下，程名脸颊苍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