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公认的美女只有一个。反正,又不是谁娶回家当老婆。除了自己的老婆不可以和人共有,玩乐的时候,并不介意大家共用一个女人,快乐就好。
“既然你们都喜欢这一个,也没有必要分出先后,还是一个个来吧。“老大的话是不能不听的,尽管,没有第一个尝鲜,感觉还是有点悲催。
维克自然是满心欢喜,自己占了先,应该是老大莫罗思的奖赏,这和自己平日里对老大鞠躬尽瘁是有着莫大的关系。感激地朝着莫罗思就是一鞠躬,然后乐颠颠地抓起柳潇湘。可怜这个弱女子,原本大概是在尘俗遭受波折才选择如此僻静之地终老,却不料终究还是难以逃脱凡尘滋扰。
“嘿嘿,让我陪你男女同修。”维克不管手中的女人如何挣扎,甚至是哀求,直奔正殿门内。
这家伙,竟然要在佛门之地施暴。对于报应,这些杀人越货的家伙,可根本不在乎。
“这可是绝好良机,”江遥心中欢喜,想不到对方竟然自己给他找到了出手的机会。不再犹豫,身体跃动,朝着正殿后面冲下去。
从窗户进入大殿,隐身在一尊佛像之后,维克裹挟这修女得意洋洋地冲了进来。随手关上门,好尽情地享受春秋大梦。
迫不及待,维克已经开始宽衣解带。这家伙,真的以为这是洞房花烛夜。
“我是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啊?”顺带,这家伙想要知道自己是不是那个最为幸福的男人。
可怜那柳潇湘,此时已经是放弃了挣扎。面对如此残暴,身高马大的男人,任何的挣扎都是徒然。只是,既然选择来到这深山之中,就是要与俗世任何的事情做一个彻底的告别,其中自然也包括这种男女之事。
何况,如果不是妓,根本没有任何的女人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身子交给陌生的男人。
“你不得好死,”柳潇湘满脸泪痕。今天,是必定要遭受这些禽兽的凌辱了。但是,却无力反抗,只能是用这种发自内心的诅咒,希望神灵能够庇佑。或者,希望心中的神灵能够在未来的日子里惩罚这些丑恶灵魂的男人。
“嘿嘿,你们华国,不是有句好听的话么?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可是先快活了再说。”莫罗思带来的这些家伙,竟然算得上是华国通,不但是华国的语言说的琉璃,对文化也颇有了解。
废话,似乎不想多说,全身脱光光,饿虎扑食一般。嘴角,带着得意的笑意。
修女闭上了眼睛。一切,已经没有办法避免。或许,这就是命,佛说,人之一生,劫后重生,这就是劫数。
维克所有的注意力都汇聚在修女的身上,这时候是最佳的动手时间。要确保这家伙没有任何的讯息发出去,这样才能够继续铲除外面的人。
魔影迷踪。
一瞬间,江遥出现在维克的身后,这家伙,还刚刚动手撕扯柳潇湘的衣服,感觉到一丝清风从身边飘过。刚要抬眼,脖子,几乎是顷刻间被一分为二。
眼睛,真的是依旧在看。甚至,这家伙或许看到了江遥。更甚至,他想对同伴发出示警。可惜,没有了呼吸,即便还有意识,也只能是转瞬间消失。
一伸手,江遥捂住了柳潇湘的嘴巴。女人,有时候是很要命的,搞不清楚状况,很容易大呼小叫的,那就等于是帮了对方。
“我是来救你的,小师父,你能够明白我的意思么?”没有松开,只有对方明白自己的意思才行。
大难来临,却似乎又劫后余生。柳潇湘看到了怦然倒向一边的尸体,心中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点点头,却因为惊吓之后,一时间说不出任何一个字。
时间不能够拖得太久,否则,外面的人容易引起怀疑,江遥清楚,一切,必须抓紧时间。
“小师父,现在,外面的那些你的同门,能否安全脱险,就看你是不是能够配合了。不要紧张,我看得出你是一个意志力很坚强的女人。”这些话,是安慰,希望对方能够今早把情绪调整过来。
终于,柳潇湘点点头:“恩人,你尽管说,让我怎么做。”
“你要给我争取点时间,不过,这要暂时委屈你一下,你想办法,把坐在凉亭内勾引进来,”江遥说道,一个个进来,却一个都不出去,莫罗思不心中生疑才怪。
“这些男人,都该死。”柳潇湘站起来,整了整衣服。江遥已经开始打扫战场,把那颗脑袋和无头尸体拖到了佛像后面藏起来。
柳潇湘已经整理好衣服朝着门口走去。
“这个女人,应该是曾经遭受到情感上的波折吧。”人只有经历了痛苦,才会变得坚强。
莫罗思和另外两个人仍旧在喝酒。原本,他们以为房间内会发出什么尖叫声,至少,维克应该有点动静吧。过去的时间并不长,不但是没有听到一点声音,却看到修女打开了房门。
“两位大哥,你们的这位兄弟太没有本事了,累的气喘吁吁的,好可怜。干脆,你们一块上,让我好好享受一番。”柳潇湘这番话,让江遥那是大跌眼镜,更让坐在院内的修女们更是吃惊。
几乎,每一个人都瞪圆了眼睛。大家还都在替她祈祷,诅咒那个男人,却想不到在这时候她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
“惠平,佛门的脸,让你给丢尽了。”其中,一个老尼姑双目欲裂,应该是柳潇湘的师父。
“师父,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你离开尘世太久了,却不知道男女之间这些事有多么美妙呢。”柳潇湘似乎是要表演的更加极致,不管老尼姑是如何的义愤填膺。
“我要把你逐出师门。”老尼姑终于是忍无可忍,这样的弟子,的确是佛门的耻辱。
柳潇湘不理,眼看着凉亭。那边,两个男人已经站了起来,有这样的好事,倒是不想错过了。即便是莫罗思,也想不到其中的蹊跷。只是,这个女人,竟然这样的伤风败俗,却如何要踏进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