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我告诉你,文安妮,你认识吧?”华子健把江遥拉到一边,防止两人的话被人听去,很是神秘。
事情真不少,江遥笑笑。看来和国安局打交道,能够收获更多的消息。不管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知道的多一些,对自己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华子健接着说道:“文安妮是我们的人,国安局的人,目前她的身份还是很隐秘,如果有什么消息,联系不上我,你可以找她。”
这可是让江遥吃惊不小,文安妮竟然是国安局的人,也就是说,那个貌美如花的警花,竟然是双重身份。华国的情报网,真的是无处不在啊。
华子健肯于把这个秘密告诉他,那也是对他莫大的信任。
“嘿嘿,这个小美女,如此说来,作为国安局的少将,我还是他的顶头上司呢。有机会,要好好再亲一下。”想到在警局发生的那一幕,江遥忽然之间有了奇妙的想法。
不过,现在可没有时间扯淡,要紧的,是明天的事情。但前提是,必须好还睡一觉。大概,有很多天没有好好休息了。
“你总算是回来了。”坐在客厅里的宋佳,一见面就说道,脸色很差。
如今对江遥,宋佳倒不生分,她也知道,江遥对她是真心好。有时候甚至觉得,如果最开始的认识他,那该是多好的一件事。只是,世间的事情,却总是这样阴差阳错。
好在,终于遇到。只是,现在就让她在心里能够接纳这个男人,真的是很难办到。
但有一点,现在的江遥,在她的眼里,那是唯一的亲人了,最为至亲可信。
“嘿嘿,想我了?”江遥乐不颠地,如果可以,直接就拥抱了。但是嘴巴上,却总可以一吐为快吧。
“王子华出事了,你知道么?”原来,这时候还没有上床睡觉,关心的是这件事。也是,原本是一对的恩爱,即便是分开了,心中的牵挂也还是有的。不是说藕断丝连么,大概就是这样子吧。
只是,关心一个并不值得关心的男人,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江遥哦了一声,她知道也没什么奇怪的。如今的媒体,个个都长了千里眼生了顺风耳,如果一个不小心,你就是在床上发生点什么,也都会被发现。
“这家伙贩毒被国安局发现,畏罪自杀了。”江遥恨不得把所有的罪名都扣在了王子华的身上,让宋佳彻底认清楚那小子的本来面目。
其实,宋佳真的是应该感谢自己,如果不是他出手解开王子华的阴暗面,即便是他不动手对付王子财团,贩卖毒品,迟早也会被华国政府绳之以法的。要知道,过去的多少年,华国政府在毒品上吃的亏够多了,痛定思痛,自然是深恶痛绝。
打了一个哈欠神了一个懒腰,江遥笑道:“早点睡吧,别为这点消失烦心。我呢,也要早点睡,明天,还有大事等着我。”
“什么大事?”宋佳关心起来,江遥去了一趟金三角,她那心里,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心急火燎的,就是有些担心。有时候不免扪心自问,怎么忽然如此关心起这个男人了?难道是有些喜欢了?是啊,有这种可能,反正就是关心。
有些事没有发生是不能说的,即便是知道宋佳嘴巴紧,但是即便是天知地知的事情,也有时候隔墙有耳。
“做接受大员。”江遥不再多说,走进自己的房间。
他这里要美美地睡一觉,可是有人就睡不着了。李洪生的屁股,就跟生了痔疮长了刺儿,坐都坐不下来。王子财团出事儿,而且是大事,王子华死掉了。电视就是这么报道的,至于具体的原因,电视上说正在调查。
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啊,如果没有什么重大的变故,王子华是不会跳楼自杀的。这样一来,就不仅仅是王子财团资金的问题了,而是自己的问题了。手里拿着王子财团的股票,一旦是王子财团破产了,根本就是废纸一堆。自己的投资,天啊,简直快疯了。
联系江遥,竟然关机。
再联系,还是关机。
反正,和江遥关系铁铁的人,比如夏环宇,也是不接他的电话,这可是不好的征兆啊。
“儿子,天一亮,股市开启,不管什么情况,立刻让投资部抛售王子财团的股票。”现在,这些股票就是烫手的山芋,留在手里,让人心惊胆战。
“父亲,那江遥,不会是设了连环计吧?让王子财团和我们李氏财团都掉进了陷阱。”李汉秀这时候聪明了,终于想到了这一点。
想要赚钱的时候,竟然忘记了和江遥之间的仇怨。
“江遥的手里,也是购进了不少,应该,不至于吧。”李洪生似乎是喃喃自语。反正,希望王子财团的股票不要变成废纸。只要是那样,一旦是知道李氏财团接管,股票自然会稳定下来。
这是最好的结果。
巴巴地,就只能是等,总之这一夜,李洪生和李汉秀父子两个,那绝对是最为难过的一夜,也是一生之中最长的一夜。
股市重开,是九点。而在八点半,SZ市警察局召开了记者会。这是江遥让华子健帮忙安排的一场新闻发布会,内容并不复杂,就是关于王子财团涉嫌贩毒,公布证据。这一下子,所有的股民,炸开了锅。这意味着什么,王子财团完蛋了,手里的股票一文不值。
九点钟,股市开启。而就在同时,江遥那边打来电话。李洪生就仿佛是终于抓住了救命稻草,不管怎么说,听到江遥的声音,感觉就有希望。
“董事长,想必,你也知道了王子财团的事情。哎,想不到事情竟然发展到了这个地步,真的是匪夷所思啊。我已经是连夜调查过,目前王子财团各处的资产,相比裕债务,负一百多个亿,也就是说,我们手里的股票,基本上就是废纸了。”
“怎么会这样?你可是把我害惨了,我可是几乎投进了全部家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