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苒,这两位是?”费邪与沈超二人走了过来,疑惑地问道。
“哦,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赫洛家族族长的大女儿斯诺琪·赫洛,你们可以直接叫她小琪,而这位是满馨,是我表妹,你们也可以叫她馨儿。“天苒高兴地介绍道。
“这位是第一院的天才沈超沈大哥,而这位则是仙剑宗年轻一辈中绝对的强者费邪费哥。”天苒有声有色地介绍道。
“哪里哪里。”费邪害羞地挠挠后脑勺。
“费哥好,沈大哥好。”馨儿与小琪齐道,言语之中尽显温柔。
“天苒兄弟真是艳福不浅啊,这绝世美人都往天苒兄弟怀里送呢。”沈超戏谑道。
馨儿与小琪闻言也只是相视而笑。
“我看沈大哥这日子过得也不赖呢。”天苒看着沈超的身后笑道。
沈超与费邪猛然回头,馨儿与小琪也突然注意到了天苒正在看的方向。
“超哥。”
迎面而来,一清秀白皙的女子,尽显娇嫩可人,秀色可餐,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灵儿。”沈超见状,两眼放光,微笑着去牵起女子纤细的玉手。
“哎呀,你们都艳福不浅啊,只有我还不知道何时才能抱得美人归啊。”费邪见状,不禁一阵苦笑。
“费哥,像你这么优秀的强者,难道还担心找不到费嫂不成?”天苒笑道。
“嗯,也是,只是我不想而已,否则我费邪那是要多少有多少啊。”费邪憧憬着,旋即大笑了起来。
“给你们介绍一下,她是我师妹翁灵。”沈超心花怒放,带着灿烂的笑容向众人介绍道。
“沈嫂好。”天苒,小琪与馨儿齐道。
“你们。”沈超顿时咋舌。旋即又是介绍了天苒等人一番。
“沈兄,你是怎么套着这妮子的?老实交代哦。”费邪一把搭在沈超的肩上,凑到沈超耳边说道。
天苒,小琪与馨儿三人也心有灵犀地同时微笑着点点头,表示也很想知道。
“这个……”沈超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显得十分难为情,“自然而然就好了呗。”
众人闻言一阵咋舌,只有翁灵才明白这沈超的心思了,旋即偷笑起来。
“难不成还要告诉他们事实不成?”沈超心里暗想。
…………
一群第一院的子弟急匆匆地跑向一个房间,从一个隙缝中偷窥着少女们沐浴,正当看得起劲时,少年们却意外地被人发现了,旋即每个人都惊慌地逃跑,但少女们并未放过这些偷窥的少年,所有少年中只有一个少年意外地被少女们放过了,其他的人却是被痛扁了一顿。而这名少年便是如今的沈超了,翁灵也是在那一次与之坠入爱河。
…………
“登记完毕!”忽然从远处传来一声吆喝。
“统计结果,公布结果。”院长吩咐道。
此刻众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起来,脸上皆是严肃着,面对这一庄严的时刻。
“收集妖魄数目最多的参赛者是,”一裁判高呼,众人的心都提了起来,“满天苒,恭贺满天苒成为此届仙晶兵器争夺大赛的冠军!”
众人喝彩,祝贺,一片哗然。
“费哥,沈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天苒疑惑地问道。
“这个。”费邪与沈超二人不语。
“我明白了,费哥,沈大哥,你们把收集的妖魄都记在了我的名下对不对?”天苒紧皱眉头,显示出天苒心里的不安。
“这,这是你应得的。”费邪笑笑说道。
“是啊,要不是为了救我们,你就不会耗尽力气,变成这般模样了,再说了我们的性命都是你救的,其他的,我们还有什么在乎的呢?”沈超应和着说道。
“可是,费哥,你岂不是无法通过仙剑宗宗主对你的考验了么?”天苒显得有些焦急。
“不,他已经通过了考验。”此时仙剑宗宗主昂首阔步地向天苒等人走来。
“宗主。”众人齐道。
“费邪已经将事情都告诉我了,他这么做,我是一百个支持啊,能从万妖山活着回来本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你们途中又遭遇到了那么危险的事,本宗主还要感谢你救了费邪的性命啊。”仙剑宗宗主笑呵呵地说道,“在任何时刻都要学会为他人着想,有恩必报,团结友爱,无所畏惧,这才是一个领袖应该具有的精神,所以把仙剑宗交托给费邪,我也安心了。”
“谢宗主信任。”费邪拱手弯腰,毕恭毕敬地说道,“只不过费邪还有一事相求。”
“但说无妨。”仙剑宗宗主淡然道。
“那个申师兄的事,您看可不可以……”费邪如履薄冰地说道。
“费邪啊,也不是本宗主不放他出来,只不过,你申师兄他也知道自己容易闯祸所以才不愿出来啊!”仙剑宗宗主解释道,内心也是一阵无奈。
“可是申师兄一直如此……”费邪显得有些不安。
“你也别再说了,等你申师兄相通了,我自然会让他出来的,所以你也别太担心了,那小子好歹也是我漆雕留看着长大的,我又如何忍心让他受到伤害呢?”仙剑宗宗主语重心长地说道。
“费邪明白了。”费邪也沉默了起来。
“既然费哥已经通过了考验,我便也不再担忧,如此甚好,可是沈大哥你又为何这么做?”天苒仍旧不放心地问道。
“哈哈……这次比赛之后,我沈超也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沈超笑道,旋即温柔地看着翁灵,说道,“以前我一直以为我沈超一定要出人头地,干一番大事,才能给灵儿安全感,不过后来我明白了,只有陪在她身边才真正能给她安全,毕竟这次比赛,我万一死了,灵儿就是活着,也是备受孤独痛苦的煎熬,我越是闯荡,越是让灵儿提心吊胆,灵儿也就越不能感到安全,所以我对这次的比赛也就不那么重视了,至于仙晶兵器,它可没有我的灵儿重要。更何况天苒兄弟救了我的性命,这才能让我与灵儿再次相聚,所以我一开始就打算将获取的妖魄来给你的。”
“嗯,超哥,灵儿要永远陪在超哥身边。”翁灵温柔地依偎在沈超的身上。
“这样啊,那天苒还真是感激不尽了。”天苒想到玖月已经惦记这仙晶兵器很长时间了,便也不再推辞。
“天苒,恭喜啊!”小琪也拱手祝贺道。
“天苒哥哥,恭喜恭喜。”馨儿也拱手笑道。
“作弊,这就是作弊。”白垩气愤地喊道。
“比赛之前可没规定我们不能这么做吧!”费邪冷笑着说道。
“可恶。”白垩一脸气愤地跺着脚,心中满是不悦与无奈。
“接下来有请冠军上前领取仙晶兵器。”院长路羿威宣布道。
“等等。”一道浑厚的声音响起,而传出这道声响的人便是第一院的炼器宗师陆淼陆先生。
“陆先生,有何不妥么?”院长路羿威询问道。
“满小兄弟,请问你是日月拍卖场的什么人?任何职?做何事?你有何权力来代表日月拍卖场?”陆先生连续发问道。
“我的确不是日月拍卖场的人。”天苒坦然地回答道。
“很好,据我所知,你应该是东城满家之人,对吧?”陆先生问道。
“没错,小子天苒正是满家族长满良之子。”天苒面色淡然地说道。
“那你就没资格参赛了,满家已亡,你独自一人没有权力代替任何人参赛。”陆先生严肃地说道,“再加上你身份特殊,所以我决定取消你的所有资格。”
此话一出毫不意外地引起了一阵骚动,众人一阵惊诧,只有艾贝家族的人才略微露出了笑容,那白垩表现得更加明显,夸张。
“天苒,他们这么做也太不公平吧!”费邪忿忿地说道。
“陆先生的决定,任何人都更改不了。”仙剑宗宗主说道。
“可他们这么做明显是借口啊,我费邪第一个不服。”费邪抄起了铁棒,愤怒地说道。
“费兄,冷静一点。”沈超拉住了费邪,劝道。
“陆先生这人,一生只愿结识豪绅,像天苒兄弟这种无权无势之人,陆先生绝对不会放在眼里。”翁灵说道。
“天苒哥哥,走,咱们不稀罕他的什么破兵器,有什么了不起的。”馨儿此时也是满腔怒火。
“天苒,你没事吧?”小琪见天苒阴沉着脸,什么话也不说,显然是担忧了起来。
高台之上,玖月也露出了焦虑的神色,而灶渊等人则是显得异常平淡。
“一个毛头小子也想得到仙晶兵器,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千流·艾贝嘲讽地说道。
“艾贝族长,话可不是这么说,我可听说令公子在万妖山中但是吃了他不少亏呢。”玖月毫不客气地说道。
千流·艾贝闻言,只得咬牙切齿,保持着沉默。
在众人一番议论之后,天苒突然大笑了起来。
“天苒,你怎么了?该不会脑子气得烧坏了吧?”费邪担忧地问道。
“放心,我天苒是谁,难道会为这点小事郁郁寡欢?”天苒冷笑着说道。
天苒慢慢地走向炼器宗师陆淼的方向,显示出一脸的不屑,而身后那些亲人,朋友也只是静静地看着。
“这位满小兄弟还有何话要说?本宗师的时间可不多啊。”炼器宗师陆淼也是不屑地说道。
“实话告诉你们,我,满天苒,根本不稀罕你那兵器,因为数年之后,我的炼器之术必定在你之上,因为有个人炼器比你强的多,那个人就是酒鬼王。”天苒此话一出,瞬间震惊全场。
“酒鬼王?难道他认识酒鬼王?”众人惊诧,仿佛要炸开了锅。
“还有,我满天苒明白你为何这么做,第一我无权无势,第二,你忌惮北城柳家的实力。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总有一天,我会取下他的人头,悬挂在你第一院的大门之上,作为你今天如此待我的报酬,那一天,便是我扬眉之时,那一天便是你后悔之日,我满天苒在此对天发誓,不成功,便成仁。”天苒的话语穿透了整个第一院,那慷慨激昂的文字不禁让人心头一震。
“好大的口气,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陆淼必定当着众人的面向你磕一万个头,如果你做不到,就别再出现在我第一院的视野之内,免得我都替你的大话丢人。”陆淼冷冷地说道。
“好,那咱们一言为定,今天众人皆可作证。”天苒喊道,“那咱们就此别过了。”说完,天苒便大步向第一院的大门走去。
“后会有期。”陆淼狠狠地甩出这四个字,眼中尽是怒意与不屑。
“天苒哥哥,等等我。”馨儿也跟随着天苒一同走了出去。
“天苒。”小琪与高台之上的布考丁·赫洛对视一眼后便也跟随着天苒而去了。
“宗主,没什么事的话,费邪就先走了。”费邪恭敬地说道,心中早已是厌烦了这个令人作呕的结局。
仙剑宗宗主点了点头,费邪便也离开了第一院。
“灵儿,这儿还真是吵啊,咱们也走吧!”沈超搂着翁灵说道。
“嗯,超哥去哪儿,灵儿就去哪儿。”旋即两人便是迅速地朝第一院内院走去。
“按照顺序,既然满天苒已经离开了,那么这仙晶兵器就应该奖励给第二名艾贝家族的白垩。”院长恭敬地说道。
“嗯,就这样决定吧。”炼器宗师陆淼冷冷地说道。
“有请白垩·白垩上前领取仙晶兵器。”院长宣布道。
“到最后,这东西还不是落在了我的手中。”白垩笑着走上前去,拿起一把光彩熠熠的剑,兴奋地看了好一会儿。
“哼!狗眼看人低。”玖月心中骂道,旋即也是快步离开了第一院。
仙剑宗宗主见状,也是带领着仙剑宗的众人离开了第一院。
“看来咱们还真是来对了,这一出戏还算精彩,御龙主使,你说对吧?”灶渊奇怪地笑着,谁也不可能明白他的心思。
“阁主英明。”一面相阴冷的男子应和道,“要不是阁主将那满家小子的底细透露给炼器那陆老头儿,恐怕结果不会有这么精彩啊。”
“那小子太狂妄,要不是看在酒鬼王的面子上,我怎么可能一直给他留面子,杀我那么多兄弟,还扬言要灭我天龙阁,真是笑话,也不想想他怎么可能管得起,还天真地把我灶渊对他的容忍当成他得寸进尺的资本,还真是不给他一点苦头尝尝,他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灶渊冷冷地说道,眼神之中饱含怒意。
天边一抹红霞飘过,透过夕阳的照射,血气浓重,天气渐渐微凉了起来,让人不禁感到一丝凉意入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