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谎言,什么道理啊,是好朋友咱就不讲道理。”李洋要看李大枪该怎么收场,所以他并不打算在庄梦璃的面前求情。
“————”李大枪一张肥脸都变绿了,然后转头又看向一边正瞪着自己的庄梦璃:“嘿嘿,庄奶奶,这事就算了吧,刚才我说了一些,你就当那些话是我放出来的屁吧——”
放出来的屁虽然能臭一会儿,但是该散的始终会散去的。
“不行,就算我当你的话是放屁,你臭到我了,怎么也得补偿我一下。”庄梦璃柳眉一挑,眼睛望着李大枪手里大一号的碗,意思显而易见了。
李大枪见状,下意识的低下头,看着碗里还有一只他没有动过的香辣鸡腿。
这鸡腿可是有限的,只有成功通过考核前一百名的人才有,而李大枪靠他的实力,冲进了这前一百,自然他也有一只香辣鸡腿。
庄梦璃本来只是想吓吓李大枪,毕竟她也知道李大枪是李洋的朋友,没有必要故意刁难别人的,可是她的一双眼睛却在这个时候看到了李大枪碗的香辣鸡腿,她眼珠子转了转,立马就打起了坏主意。
“行,这根香辣鸡腿给你——还请庄奶奶原谅我——”
李大枪鼓足了极大的勇气,忍痛割爱把自己还没有吃过的香辣鸡腿夹到了庄梦璃的碗里。
所谓的补偿,不就是这个吗?
“谢谢啦!”庄梦璃看到碗里可口的鸡腿,立即笑逐颜开,用筷子夹住就往嘴里塞。
“嗯,真香,真好吃。”
之前的一只鸡腿,庄梦璃吃了之后还意犹未尽的,她早就想喊李洋把他的也给自己的吃,可是她吃完之后发现李洋的碗都已经空了,更别说还有鸡腿了。
本来兴致就不怎么好,如今李大枪却偏偏撞上门来了,这不是故意给姑奶奶找到借口要鸡腿的机会吗?
李大枪只得干望着庄梦璃,看着自己心爱的鸡腿,一口一口的被庄梦璃吃掉,他狠狠的咽了咽口水。
————
万众瞩目的军训考核结束了,然而,庄梦璃和李洋在死亡的逃跑中,因祸得福的得了第一名,这是一个好消息。
可是在考核中所经历的一切,却给他们两个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愈发的深厚。
至少,在经历了那些事,李洋发现庄梦璃生为自己的雇主,却是对他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
这种想法的产生,李洋觉得很奇怪,很奇妙——
几天过去之后,在京北市,某高层机关处。
“能够走过雷阵?还杀了几个国外来的雇佣兵?”
柳家是京北市的三大家族之一,柳家老头子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人物,当年抗日战争还活下来的几个军区司令,军区军长,副军长就只剩下两三个了。
而这活下来的国家高层军区老总,分别住在川南、华北、西部地带。
他们几乎每个人都是家财万贯,儿孙满堂,有国家的支持有国家的帮助,他们的事业也发展在时代的前沿。
问出这句话的是一个头发白花花的老者,虽然年寿已高,但是精气神却十足。完完全全不像是一个老者。
“是的,柳老。”
在柳老书房的一个年轻的军人,正是李洋前几天才在山地遇见的杨明教官。
“别叫我柳老了,你们这群年轻人总是爱这样叫我,一个我不说,二个就接着学,就连你也这样叫我了,唉。”
柳老抚了抚自己下巴的长胡子,满是褶皱的脸上露出一丝忧伤之色。
“对不起——那我叫柳老一声司令员?还是叫副军长?”杨明神色一变,他知道这位抗日战争存活下来的老军长性格有些古怪,一向说什么就是什么。
“嗯,还算小明子有明白我这老头子的心啊,说实话,我觉得军长听起来更霸气一些。”柳老脸上这才露出了一丝笑容,说出来的话也非常随潮流。
就连霸气这个词都被他给说了出来。
“————”
杨明额头上冒出了一丝汗水,他被柳老的话给弄得很是无语。
“对了,你知道那个能走过雷区,杀死雇佣兵的小伙子叫什么名字吗,有什么背景吗?”柳老又恢复了老年人该有的风范,认真的问道。
“他叫李洋,据说只是庄家的保姆,至于背景,我就不清楚了,上海筱家的筱小姐也在暗中调查李洋的背景,但是却没有一点结果,只知道他是一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无父无母。”
杨明正色道,他的一张黑脸上也露出了纠结的神色。
“国家现在正需要这样的人才,需要这种能够抵挡境外部队的力量,李洋这个小伙子年纪这么小,就能杀死那些常年混迹在外的雇佣兵,说明他很有天赋,如果能拉拢他进入特战部队就再好不过了。”柳老喝了一口放在红木香桌上的上品普洱茶。
“这个,我会注意的,等哪天有时间,我再到川南拜访他一下,和他说这事。”杨明教官点了点头。
同时心中骇然,特战部队是由全华夏国超级精英兵组成的部队,这是一支超强的部队,国家有什么秘密任务或者难度巨大的任务都是叫他们去完成的。
自己只是把李洋的事迹告诉了柳老,他就对这李洋十分看好了,居然想拉拢李洋进入特战部队了。
不过,李洋这么小的年纪就有能杀死国外雇佣兵的实力,想来再经过疯狂的训练,是绝对有可能进入特战部队的。
“嗯,这件事就谈到这里吧,你先下去吧!”柳老点了点头,对杨明吩咐道。
杨明应了一声就走出了书房,顺带的给柳老关上了门。
在杨明走后,柳老低下头,看着自己手心里的一块银色吊坠,在这吊坠的背后刻有一个笔锋强劲的木字。
手指轻轻的抚摸上面的字迹,冰冷的触感让柳老的心难过了起来,眼眶之中,已有泪花闪现。
在这条吊坠背后藏有的秘密,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黯然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