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媚儿给热情地为皇甫佩雯倒了一杯米酒道:“姐姐,咱们姐妹俩喝一杯?”皇甫佩雯露出甜美迷人的微笑道:“妹妹一番盛情,做姐姐怎么好推却呢?”“啪”两只小酒杯清脆地碰在一起,容硕撇撇嘴很无奈道:“我说两位大小姐,俺一个大厨很辛苦是否犒劳犒劳我一下?”皇甫佩雯被容硕滑稽搞笑逗乐了,她平时很少笑,几乎就是一座冰山,她开始渐渐喜欢上这种生活。
“去你的,门都没有,我和佩雯姐姐说话,男人不要插嘴,一边去!”段媚儿娇蛮道,容硕只好一脸苦笑,他真的怀疑这丫头是不是和自己一样,也是穿越过来的,性子比朱妍还要刁蛮,要是朱妍来了,容硕日子可就不好过了。他只好一个劲儿埋头扒饭,两个美女简直不把当回事了。“容兄弟,这是你做的菜吗?味道可真好吃!”皇甫佩雯将一个虾仁放入嘴中,啧啧称道。容硕只好傻笑,不好意思道:“我的厨艺不怎么样,让姑娘见笑了!”段媚儿不满意了,对皇甫佩雯道:“我家的这位别不行,就是烧得一手好菜,有他服侍,我们以后不用担心吃饭问题了!不过你别夸他,他这人经不住夸,否则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她还朝容硕做了一个鬼脸。
皇甫佩雯看着幸福的小俩口,心中生一种莫名的失落与伤感,她也说不出原因,她生命中的确有一处是空白的。她的筷子顿了一下,仿佛满腹心事似的,段媚儿拉着她的手,体贴地问道:“姐姐似乎有什么心事?”皇甫佩雯摇摇头道,打趣道:“还不是你们一对活宝打情骂俏,姐姐我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容硕看到这座冰山都会打趣,觉得这世界太疯狂了,一口饭还没有来得及吞下去,就呛在喉咙里了,眼泪直流,段媚儿幸灾乐祸道:“谁叫你嘲笑皇甫姐姐的,活该!”容硕狂饮了几杯茶才觉得好多了,嘿嘿笑道:“嘿嘿,今天晚上准备领受为夫的家法伺候!”段媚儿脸都红了,心中啐了一口,容硕这家伙昨天跟她玩着很多不同的姿势,这让她羞愧难当,幸好皇甫佩雯不知道他们口中的家法指的是什么,但是也猜得出来肯定是与男女之间的那点破事有关。她的脸也是一阵滚烫,不知道还能不能不查出容硕底细,她已经下定决心,在这儿居住一段时间。
“你个坏蛋,连皇甫姐姐都知道了,今天晚上别想碰老娘手!”她毫不客气地对容硕道,容硕大汗,今天晚上要“独守空房”了,他一副吃瘪的样子,逗得靓女咯咯地娇笑不已。“皇甫姐姐今天你就跟我睡,这个大色狼是不敢过来的!”段媚儿像一只狡猾的狐狸道。“好啊,真好我们可以说一些私房话!”皇甫佩雯高兴地应道。她们两人直接去了闺房,留下一桌剩菜剩饭,容硕无奈叹息道:“做男人挺难啊!”一个人吃完饭有条不紊地收拾桌子,完全就是一家庭主男。
“启禀堂主,圣女大人住进了西直门一家姓容的人的家里!”护法铁山脸色有些不好道。堂主崔建斌听到这个消息的确非常震惊,圣女乃神教的接班人,地位尊贵无比,怎会屈驾住到一个普通人家里这年头不可思议的事儿太多了。他不敢干涉圣女太多事情,自己地位太低连四大天尊都见不了,只求圣女别在自己的地盘出事儿。他煞有介事问道:“那个调戏圣女的人呢?”铁山面带着兴奋道:“他的家人已经被肢解丢到河里喂鱼!我们有几个兄弟在监狱将他活活地凌迟致死!”崔建斌十分满意道:“老铁你办事,我放心,圣女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另外在那家大院加派人手保护圣女的安全,人员一定要精挑细选!”铁山拍拍结实胸脯道:“没问题,这件事儿就包在我的身上!”铁山就退了下去着手安排此事,铁山前几天给总坛飞鸽传书,怎么还没有回信,他心里也着急,最近白莲教的分支仙水宫已经连续攻占他们在北京几处分舵,对方高手众多不是一个小小的分舵能够对抗的,自己能忍一忍了,现在圣女的安全比什么都要重要!
漫漫长夜,如何能熬过来,容硕已经不是初哥了,现在对那方面越来越控制不住了,他跑院中的水井边,打了一盆冷水浇在自己身上,勉强将自内心的那股邪火给压制下去了。他回到屋中换了一套衣服,挑灯夜读,科举考试的时间越来越近了,现在有时间就看看书,当他翻开书的时候,发现自己记忆仍然非常清晰,心中暗自惊喜,还是老蝶给他开的窍,否则自己绝对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牢牢地记住三四十本书的内容,一个孤独身影在奋斗着,他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浑身打了一个哆嗦道:“以后再也不淋冷水了!”一句话没完又打了一喷嚏。容硕的隔壁两个美女正在讲他的坏话。
“皇甫姐姐,那个家伙每天晚上跟人家玩那种羞人的姿势,人家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段媚儿脸红着道。皇甫佩雯也很好奇,非常想知道段媚儿的闺房之事,撒起娇道:“好妹妹告诉姐姐嘛!”段媚儿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皇甫佩雯的脸红得像一个熟透的苹果,娇艳欲滴,心跳的速度都加快了,她啐了段媚儿一口道:“你这个小色女,看姐姐不好好教训你!”两个美女在床上撕打在了一起,段媚儿学着容硕袭胸,在皇甫佩雯的娇乳上狠狠捏一把,本来已经占上风的皇甫佩雯举了白旗道:“你……,你怎么能摸姐姐那儿?”她当时感觉到有一种酥麻的感觉,到现在还有一种留恋。“嘿嘿,兵不厌诈”段媚儿调皮道。皇甫佩雯拿她当然没有办法,只好由她去。“你的那种化形的方法,能不能交给我一二,以后方便在江湖上行走!”皇甫佩雯微笑道。“当然没有问题,只是你要防着我家的那位,他是很那个的,我刚才的对你使坏的招数,是他经常惯用的!”此话一出,皇甫佩雯脸色煞白,随即又恢复了正常。她非常镇定道:“我相信容硕大哥不是那种人的!”她现在很矛盾,她真的很担心在这样下去会日久生情,师傅曾经一再告诫不要轻易对男人动情,天下的男人都是无情之辈。
她强行压制她混乱的思绪,听着段媚儿这个萝莉讲着她与容硕的经历,她眼中充满了迷离向往之情,那个少女不怀春,虽然她已经三十几岁了,但是在元婴期中是最年轻的,她也渴望能找到自己的另一半,这对她来说是一个奢侈想法而已。“要不你就从了我家的那位,算我吃亏!”段媚儿开了个是真非真的玩笑。皇甫佩雯现学现卖,如法炮制一把抓住段媚儿的*,嘿嘿笑道:“你这个小*,看我不治治你?”两人扭打成了一团,疯到半夜,最后进地搂住睡着了。
第二天太阳都晒到屁股了,两人还不起来,皇甫佩雯原本一个端庄,典雅的女人结果被段媚儿给带坏了,段媚儿与容硕可真的是天生一对。容硕做好早餐,敲门道:“美女们起来吃饭啦,再不起来,我就冲进去了!”别说容硕还真的有这种很禽兽的想法。一个娇嫩的声音传来:“我们马上就起来,你在外面等一等!”容硕在门外的走廊踱来踱去。“姐姐原来是闷骚型的,昨天你玩的比人家还凶,你看这儿红了!”段媚儿可怜兮兮摸着自己的*道。皇甫佩雯白了她一眼道:“你还不是一样,小色女,人家那儿都被你摸了,羞死人了!”两人起来快速穿好衣服,画了一点淡妆,段媚儿开了门,看着容硕非常老实在门外踱来踱去,冲着容硕道:“喂,过来!”容硕立马近前,有些不满道:“两位啊,我肚子饿得都快要死,快点啊!慢得像蜗牛!”段媚儿刚刚想要去争辩的时候,皇甫佩雯拉住了她的手道:“媚儿妹妹,吃饭要紧!”两人手拉着手,将容硕一个人晾在那儿,容硕只好认了也跟着过去了。
容硕今天做得早餐是煎荷包蛋,小米粥一大碗莲子羹,段媚儿座来就直接开始动筷子,皇甫佩雯也有样学样,容硕无奈地摆摆头。他想起一件事儿,用商量的语气道:“媚儿,我想跟你说件事儿?”段媚儿还以为是跟她提纳妾的事儿,一脸不开心道:“是不是看上哪家姑娘了?”容硕一巴掌轻轻落在她的翘臀上,皇甫佩雯别过了头,“我不是种马,我是想跟你说我想开一家酒楼,你当老板娘,我当老板!”段媚儿满脸羞涩道:“皇甫姐姐正看着呢?”容硕顿时恢复了正经,很规矩,老实。
段媚儿歪着小脑袋,水灵灵的眼珠左右转动,沉思一会儿道:“不行!恐怕是你想找借口支开我吧,我才没有那么笨,提议无效!”容硕一脸严肃道:“我的大理公主,求求你啦,俺就是一农民出身这辈子穷狠了,想挣一点钱来花都不行啊!”段媚儿放下筷子,小胸脯靠近容硕道:“你是穷人?你手里还有三万多两,老老实实在家陪我,其他一切免谈!”容硕将她一把搂在怀中道:“你相公要招兵买马对付白莲教,朝廷现在缺银子,哪能招到兵啊!”“白莲教”皇甫佩雯脸上脸上有些不好看,原来这家伙真的与他们白莲教有过节,看救自己的份上她暂时放弃杀容硕,她还要确定一件事儿,容硕到底是不是舒云落的直系后代,到那时她也不怕容硕能飞出她的掌心。
“我的意思小投入,然后做大,首先我们开一个饭店,主要面向穷苦百姓,他们的钱虽然不多,但是人很多,菜的原料就是一些大酒楼的可食的饭菜,我们的投入较少,但是发展非常快,等到规模扩大时我们就开十几家分店,规模再大一些变成酒楼,分布于全国各地!”
皇甫佩雯和段媚儿眼睛睁得大大地,嘴里可以塞进一颗胡桃。
容硕十分自豪道:“怎么样,老婆大人,这就是我的发财大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