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她开始不满于他对她的唇的咬啮,忘记一切的想要更多,丁香也悄然的钻进了他的口中,与他的一起勾舞着,这舌与舌的交缠,却是她主动的,第一次的主动。
蓦的,他一下子推开了她,声音有些沙哑的道:“小妖精,睡觉。”说着,只手落在她的腰际,再也不敢动了,就连两个人之间也隔成了楚河汉界。
她知道他是在隐忍,一瞬间又是那么的感动,“阿墨,谢谢你。”
她的话又勾起了他的渴望,皱着眉头喑哑的道:“等你满月了,我要惩罚你。”
她仰首在他的额头轻轻一印,“阿墨,我爱你。”突然间就觉得好爱好爱,似乎,他早就对她说过,而她,好象从来也没对他说过。
“沫儿,你再说一遍。”他立刻支起了身子,仿佛所有的疲惫都因为那三个字而顿去了一样。
害羞的垂首,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他的手立刻就落在了她的身上,搔着她的痒,“快说,不然,我不饶你。”
“咯……咯……咯……”她不住的笑,她最怕呵痒了。
“快说呀,不然……”他的声音继续沙哑,似乎隐忍的厉害。
“你住手,住手我就说。”诱`哄着他放手,她真的受不住他这样的呵痒。
“不行,快说。”催着她,大有她不说他就一直一直的呵她的痒之意。
“阿墨,你太坏了。”不是一般的坏,她边笑着边粗喘的说着,身子还在狂扭着躲着他的手,可他的力气就是那么的大,让她逃也逃不掉。
“乖,说吧。”他忽而就停下了手,然后温柔的看着她,空气里还飘着她刚刚笑过的尾音,那就象是她的幸福一样,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如果,可以一直一直的这样下去该有多好。
她这样,不算是贪心吧,每一个女人都会渴望着这样的爱的。
柔柔的看着他,红唇微启,她一字一字很郑重的道:“阿墨,我……爱……你。”
“我也爱你。”飞快的说完,欣长的身形就压上了她的,再也不想移开,却也只是那样不动的在她的身上,他不敢动,“沫儿,我爱你……我爱你……”一遍遍,说得她已经不记得有多少次了。
她看着他的眼睛,那么的澄澈,满满的都是怜惜,是心怜她吗?
算一算她的月子只剩下两日就满了,或者,也不会有什么事吧。
看他隐忍的厉害,她心里这样告诉自己,于是,唇微启,又一次的吻上他时,她的身体颤抖的厉害,而他,更是……
“沫儿,我……”再也隐忍不住,他回应着她的吻,想要吃尽她口中的味道。
有多久没有要过她了,似乎很久很久了。
那时,还没有小珍儿,那时,还在逍遥王府,可如今,他们却是在这草原上,他亲吻着她,真想要把她的身体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伴着吻的是她的狂颤,亦也是他的狂颤。
把所有的结都放下,不再有怨不再有念,只想着要好好的待她,从前,他让她不开心过许多回,他也让她受了许多苦,这以后,他会用一生的时间来还报她,让她在他的身边开开心心的。
只是,她娘的事他一直在犹豫着要怎么处理,毕竟是她的母亲呀,就因为这犹豫,他才迟迟的没有开拔,也始终没有加入到烈焰国的内战中。
一场战争最苦的是百姓,而他,其实什么也不想要,找回了母妃,为父王报了仇,他所有的心愿都已了,之所以还没有放下兵权,只是,不想看着烈焰国的百姓处于水火之中,连年的战争会让百姓流离失所的。
其实,兰婷阴狠,那母妃呢?
母妃对待夕沫的手段他已经从母妃身边的一个丫头口中拷问到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可母妃毕竟是母妃,他又怎能杀了母妃呢,他只能更严密的保护夕沫不让她再受委屈。
亲吻着她,越发的心疼她这两年多为他所受的苦,那吻,从炽烈到温柔,柔如春风一样的拂着她的唇瓣,真软真香,刻意隐忍到今天的结果就是更加的想要她,发疯一样的想要她。
“沫儿,给我……”理智在她吻上他的时候已尽失,他的手一下一下的解她的衣扣,感受着她的颤抖,他亦是狂喜。
她不出声,只是回吻着她,吻着他的唇咬着他的舌,不轻不重,却带着一点点的微疼。
“小妖精。” 天雷果然勾动了地火,什么都是一发而不可收拾,空气里飘散着她与他一起的喘息声,低低的,却又是那么的让人脸红心跳。
空气里,是喘息声,紧拥着她,她累坏了。
累得一动也不想动,真不想回去烈焰国,回去了就难免要打一场仗,那般,她就要被迫的与他分开,她不能让战场上的他分神再来照顾她与珍儿,那般,会害了燕墨的。
自古,男儿都不能带妻儿上战场的,她都知道。
越是想着有可能要离开他了,她就越发的不舍,手紧搂着他的身体,即使,都是汗湿的味道她也喜欢,是他的味道,她都喜欢。
她是傻了,她就是爱上他了。
爱一个人就会什么都想着要为他着想,这样才是真正的夫妻。
良久,寂静中他轻声而语:“沫儿,想什么呢?”
“阿沫,送我和母妃去洛城吧。”他之前就说过要送她与母妃去洛城的,只是那时,她真的不想离开他,现在想想,她再也不能扯他的后腿了,他为她已经在这哈瓦国和烈焰国的边境停留了近一个月了,是的,只差两天就一个月了。
“不行。”他想也不想的拒绝,如果他不在,那母妃与她之间会发生什么他根本无法想象,既便是旺福也不见得能阻止母妃的心思。
其实,那天晚上当他逼问着母妃的贴身侍女说出一切之后他就与母妃大吵了一架,可是吵过呢?
他还是向母亲妥协了,如果换作是他的一个女人,他会毫不犹豫的弃之不理,可母亲不一样,那是生下自己的母亲,他无法选择谁是自己的母亲,他也必须要孝顺母亲。
鱼与熊掌,从来都不可兼而有之,他一直都知道这个道理,可现在,夕沫象是他的鱼,而母妃就是那熊掌,两只手上都是沉甸甸的,哪一个也不想放下,哪一个都必须要留住。
他,才是难。
可他,却没有分身。
她沉默了一下,心里已经明白他是不放心她了,她是感动的,可她也知道她必须要离开他。
“阿墨,不如,我自己去洛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