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西贝货还没走到十丈,就有些支持不住,汉如雨下,只见她一咬贝齿,轻轻一动,白嫩的玉手上出现一朵洁白的莲花。
这朵莲花一出现,顿时四周的空气都有了一丝丝清新感,西贝货一耸小鼻子,调皮地吸了一口,像是十分享受,再次迈开莲步,竟然轻松地往前就是几步。
“啊,是龙角!”
“是啊,是火影商家的宝物。”一些人咽着口水,不断地翕张着,就如缺氧的鱼。
“那可是成活万年以上的蛟龙的角,就算最差的,也值几十万上百万的金币。”
“我说你个财迷,我给你一百万金币,给我买一只最烂的龙角来。”
“这这,是不行。”这财迷有点沮丧。
“今日有些奇怪了,出现一只龙角这样的宝物就算了,你看那个女扮男装的女子,手里的雪莲,也是一件宝物啊,丝毫不在龙角之下,说不定比那只龙角还强上几分。”
“是、是,只是这两实力低下的家伙,往山峰下干嘛,找死啊!”
“晕啊,找死,把宝物给我再去死吧!”
就在众人议论之际,一道人影闪出,径直往无名峰脚下冲去。
这道人影也只不过冲出一百多丈,就被迫停了下来,在一犹豫之间,一道光华闪动,一只玉质般的巴掌大小的物品出现在他掌中。
在这玉质的物品一出现,那道人影没再迟疑,往里不断冲去。
其速度快过最先走入的商矛和西贝货。
“我没有看错,又是一名实力低下的星念师,一名实力绝对在二星之下的星念师,仗着宝物闯了进去。”
“不错,要是没看错,那玉质的物品,一定是万年以上的虎骨,还是神兽白虎的后代,生于头部的最强的一片虎骨。据说这是他们死去之后,一身精华凝聚而成的。”
“说你知识浅薄吧,你还不相信,神兽白虎的后代,有其血脉的都称着‘兑’,这块玉质的骨头的确像万年以上的‘兑’死去后凝聚在头部的全身精华。”
“就是不知道这几人往里边有何目的,难道无名峰中有宝物?”
“你多想了吧,要是无名峰中有宝物,我愿意将脑袋拿下来给你当尿壶,没见过如此凶神恶煞之地,会出宝物。就算要有,也是恶魔。”
“呸呸,乌鸦嘴,我们还在这里,你这乌鸦嘴不要乱说。”
这些星念师,实在无聊,彼此就如看戏一般地交谈着。
好在,再也没有哪一个星念师嫌自己命长,进入其中找死。
丁承然站在山脚下,望着突然闯入的三人,心中也不免有点疑惑。
只是,他的眼眸落在商矛身上时,商贸给回他的是一个恶毒嫉妒的眼神。
当其目光与那名西贝货的眼神相交时,眼神中有一丝担忧,丁承然隐隐有些认识一般,由于距离如此之远,看不太真切。末了,西贝货还不忘给丁承然一个浅浅的笑容,笑容中多有鼓励。
然而,与那道人影一遇之下,得到的是他狠狠的一瞪,和诡秘的一笑,就如这人影知道这无名峰的秘密一般。
丁承然收回目光,望了望不断迫近的八名四星强者,毅然一甩头,满头长发在一甩之间,随风而舞,顿时有了一种悲壮的感觉。
末路英雄,无路可逃!
丁承然抬起脚步,就往无名峰上踏去。
在这一瞬间,丁承然就感觉就如有无数座千钧巨石,从不同方向压迫而来,特别是那只已经在山峰之上的腿,更是承受了不可想象的压力。
恍如在下一秒钟,那一只腿就会被压断。
“已经到这个份上,再也没有任何可以隐瞒了。”
丁承然眼眸如刀,每一丝都可以杀人,这些人将他逼入死角,连最后的秘密都隐藏不住了。
在这简短思考中,丁承然手腕一动,一颗丑陋的小石子出现在手心,此物长不予二寸,粗不够一寸,在其间有一道红红的细线。
这小石子一出现,就闪出一道白光,白光中有些赤色的异彩。这白光一闪,丁承然立刻就感觉出这如山岳般的威压,顿时减轻不少。
在一个呼吸间,丁承然噔噔几步,上了无名峰,头也不回地往前就奔。
丁承然手中出现的小石子,闪出那道白光,逃不过紧跟在其后的八人。
八人一见有了小石子的丁承然,前进的速度尽然比以前提高不少,以他们的心智,当然明白怎么回事。
于是,个个眼中异彩闪动,每一个人的眼眸中或多或少都升起丝丝贪念。
“桀桀,今日看来要大丰收啊,这小子手中的小石子,一定是一桩重宝,”干瘦老者朱不成鬼笑连连,“在我们身后的这三只小娃,也各有重宝,看来,我们八人要发财了。”
“老朱,我说你是不是老眼昏花,商家的龙角与雪家的白莲花,你丫敢如此明目张地的染指。”陈明挖苦道。
眼见蓝将军与雪桑都不友善地望着自己,干瘦老者干笑几声,桀桀道:“开个玩笑还不行,两位。话说,另外一个,可不是有后台的,我们合伙做一趟买卖如何?”
“如何,你这只驴,我不相信你没看出那是谁家的东西,我反正不会去招惹那家人,要去你自己去。”妖媚无限的柳萌颠笑着,很快,面色一变,有些端庄起来,“你们说,这几个小孩跟在后面干嘛?”
柳萌这个妖媚的女子,却是其中心思最细腻的一个。
八人离山脚也不过就一百丈,这股股威压,令他们越来越吃不住了。
后面三人见这八人停下来,也不敢妄自往前敢,也停在原地。
“我敢说,商矛只是想一证自己的修炼之心,要与上面那小子一争雄心而已,绝无他想。”蓝将军略一思考,解释道。
其他人的目光都望着雪桑,对于自家的后辈,需要她来解释一下,这很不同常理。
“嘻嘻,话说我也不知道小家伙怎么从家族偷来的雪莲花,连我都骗过去了。”轻摇纸扇,西贝货雪桑轻笑道。
其他人相互望了一眼,像是明白了道理。
“可是,另外这个小子,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