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着自己,闲置着自己,没有继续的要着答案,没有继续的同着江浩天说着当下的问题。
秦情儿开始只是笑笑,面容上无关任何悲喜。
她似乎很为开心,她似乎很为享受现在的生活。
只是有些时候,对于一个人,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宿命,它真的就是那样一个奇特的东西。
其实人的命运都是上天注定的,但是运气,这是一个人可以改变的东西。
十分赞同这句话,或许说曾经的秦情儿她没有这么认为,可现在的她,却真真切切的开始相信这句话了。
“就按照你所的做吧,时间定在下周,你来选地方,是想要在国内,还是在国外,如果你要去国外的话,那么我可以调整一下我的时间,毕竟是陪你,我可知道,这是你第一次对我提出要求。”
宠溺的给着秦情儿许诺,江浩天抬手刮了刮秦情儿的鼻子。
这是一个十分让秦情儿满意的答案,只不过,谈到去国外,这在秦情儿看来,似乎有些太过严重了。
不过就是玩玩,那么,在国内就已经足够了。
国外那么大的地方,去那做什么呢?
“就去附近的商场转转就行,你呀,把事情想得也太严重了,恩。。国外的旅行,这样子的事情,等到我们两个人新婚的时候,再去,你看呢?我觉得这样的话也算是不虚此行,现在的话,似乎有点浪费。”
试探着的,对着江浩天把着结婚的问题提到言谈上来,提到日程上来。
对于长久以来江浩天的沉默,显然秦情儿有点沉不住气了。
女孩子在这种事情上,总是那么的被动。
主动的时候,会被男人看不起,可当着一个男人有意的,对着这个女人失去兴趣的时候,倘若这个女人也不肯低下身价来,那么面临两个人的,就只能够是分手。
这是一种无可挽回的事情,这是一个无可挽回的局面,任谁都没有办法。
“恩……好,就按照你说的,你先睡吧,我再去书房看一下资料,看好了就过来陪你,恩?”
将自己手上的红酒全部饮掉,没有什么过多的表示,可江浩天的种种表现,却依旧无法让着秦情儿满意。
她的不安,她的疑惑依旧存在,依旧没有就此消散掉。
“浩天,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啊,我这个人有什么话就喜欢直接说出来,憋在心里的话,这种粉饰太平的事情我做不到。”
拉住江浩天的衣角,对着江浩天的人叫停。
眉眼往下垂了几分,秦情儿的脸色显得有些不好看。
“胡思乱想,到底怎么了,没事会这样东想西想的,我不去看资料了,我现在就陪你睡觉,好不好?恩聆,你这个样子太过敏感了。”
对着秦情儿的猜测在第一时间内进行着否定,江浩天的在意程度,似乎并不曾减少。
可不管怎样,一个人发自内心的情绪,一个人点滴之间的变化,假使说一个女人有细心去注意的话,她都是可以发现的了的。
所以,就现在江浩天的否定来说,这对于秦情儿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
他无法让她信服,他亦无法就凭着嘴上这么几句,让着秦情儿推翻掉她现在心里面主观的认知。
“我想要结婚了,订婚了这么久,你始终都没有再提过结婚的事情,我想现在是时候到了你给我一个承诺的地步了,浩天,既然你说了,你对我的爱并没有变,并没有改,那么好啊,你现在想一下,我们两个人结婚的时间,到底要定在什么时候。”
索性破釜沉舟的把自己的要求抛出来,面对面的要对着江浩天进行着现下问题的结局。
并不打算不了了之的,秦情儿十分明确自己现在想要的到底都是什么。
“怎么了,恩聆,你这是恨嫁了,还是对我不信任了?最近不是太忙了么?再加上还出现了那么多的意外,不然按照我之前的计划,我们现在早就是结婚的了,好了,我会安排,这个月内,我一定会娶你的,具体的时间我要安排之后才能够给你,但是我对你的许诺是绝对不会超过这个月,现在可以放心了么?我们两个人睡觉吧,恩?”
手臂搭在秦情儿的肩膀上,总算是给出了一个让秦情儿有几分光明的答案,好似前方的路面出现了一盏明灯。
点着头,默默的显现出自己的乖巧,不再多说什么话,秦情儿随着江浩天的脚步来到了床边。
江浩天的人在脱着自己的衣服,不过,阻止了他,秦情儿开始主动的,又在自己的身上发掘出了,她的第一次,她的女孩子的一面。
“我来吧。”
很有点古代女人伺候丈夫的意思,很有点古代女人伺候丈夫的架势,秦情儿主动的抬手为着江浩天开解着他的衣扣。
“这么乖啊。”
双手摊开放在一边,身体往后仰着的,江浩天眯起自己的眼睛,看起来很为享受的,在那里被动的承受着秦情儿现下的所作所为。
“我这可是作为一个妻子的自觉,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不过我可是告诉你啊,我不能保证这样的自己可以坚持多久,也许只是今天,也许一个月,也许一年,也许一辈子,这个东西我是说不准的,但你不能够拿这个标准来衡量我。”
扬起自己的头,像是一个战斗的小兵。
秦情儿强迫着自己,让自己变得开心,她依旧有着心事,可是,她却压抑着那些重重的忧思,毕竟古人说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这是十分有着道理,也是一个十分正确的观点。
秦情儿最近生活的很累,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不管用什么样的方法,她希望自己可以变得轻松一点,哪怕,就只有那么一点点。
“呵呵,我知道了,这些事情随你喜欢的,我也不是没有手脚,再说,就是你反过来要求我,我对你也可以做到的,不过恩聆,似乎每天晚上你的衣服都是我动手脱的吧。”
情趣的玩笑开始在两个人之间,由着秦情儿的主动升腾起来。
气氛第一次变得特别融洽,嬉闹着在床上也依旧开着玩笑,当着两个人都累了的时候,江浩天开始展开自己的双臂,将秦情儿的人拥入自己的怀抱内。
他没有做任何过分的举动,只是恬静的印下一个吻在秦情儿的额头上。
深深的呼吸,回抱着江浩天。
秦情儿一夜好梦,等待的日子其实并不好过,因为每一天,都开始成为了一种煎熬。
无所事事,当着自己的伤口全部都好了的时候,当着生活已经平静到不能够再平静了的时候,当着每日琐碎而充实的日子,渐渐的开始让着秦情儿有几分木讷了的时候,对于江浩天那关于婚事的等待,开始日益的在秦情儿的心内增加分量。
终是觉得自己这样是不行的了,收拾了自己的东西,阔别多日了的校园,开始再一次的被着秦情儿踏足。
她开始再一次的回到了学校,当着走进教室,重新看到邓清清的时候,秦情儿讶然的说不出话来。
那是一个她所不认识的,她完全无法认识的邓清清。
因为在她的座位上,那个翘着腿,画着浓浓装束的邓清清,全身上下,都在透露出一种艳俗的味道。
这并不是她,这不该是她的。
彼时秦情儿觉得,倘若不是邓清清坐在她旁边的座位,有着那样一个她的同桌的身份,倘若不是她依稀的还勉强辨别的出邓清清的五官,若是没有这么这么多刻意的前提条件在,她定然会将着邓清清忽视,将着她所无视的。
她不会认得她,完全不会认得她。
只是有些不能够理解的,秦情儿无从猜测,变成这个样子的邓清清,到底是为了什么,到底是因为什么。
是否真的全部都是江浩天,都是那个现在同样让她有着痛苦感的男人。
不过,仔细的说起来,仔细的追究起来,江浩天其实一直以来都是一个让着秦情儿痛苦的存在,他就没有让她好过过。
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
他都是那样的折磨她,而她就此的蜕变,不过就是一个挣扎,妥协,屈服的过程。
在生活中,谁都不会是个什么了不起的强者。
亦步亦趋的走到邓清清的身边,咳嗽了一声,用着响动给邓清清发出自己来了的讯号,在这会,秦情儿其实不太知道她应该同着邓清清说点什么。
她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样子了。
所以,十分明确了这一点的秦情儿,她是装也无法装的出来的。
“你来了啊,你可是有一阵子没有来上课了,我都联系不到你。”
没有什么特别,依旧对着秦情儿打招呼。
邓清清站起身,开始将着秦情儿的人让到了座位的里面。
一股呛人的味道直袭鼻腔,放眼看过去,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邓清清那本还属于殷亦涵的,放满了书本的桌子内,开始遍布了很多种各种各样的指甲油。
这里可倒是来了个天翻地覆的改变啊,眼睛看着那些指甲油有些出神,没有预警的,也不知道是被呛得还是怎样,秦情儿开口就在座位上出现了一个让人不得不去注意的干呕。
像是怀孕了,至少,在这个年纪,在这个时代,秦情儿如是的反应总会让人有着那些不太健康的方向上去联想。
直白到有几分俗气,双手突然抓紧了自己面前放着的书本,邓清清转过头,狠狠的朝着秦情儿盯过来,瞧过来。
那是一种狠,好不怀疑,觉得自己看到的眼神十分直观,秦情儿在迎上了,在看到了邓清清那刻的反应后,整个人的大脑当机空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