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慕容香香问道。
黄埔少华看向慕容香香,立即起身,也将慕容香香拉了起来,道:“走,雪人兽出现了,雪崩将来临。”
黄埔少华说完便拉着慕容香香往东面跑去,苏青松一听雪崩要来,急忙紧跟其后,雪崩有多厉害他也算见过了。
三人一口气跑了很远,路途中山上不断有些小雪球滚下来,不过有惊无险都躲了过去,在黄埔少华的带领下三人躲进了一处小山洞中,才稍稍松了口气。
进入山洞后,黄埔少华不知从哪里取出一些木柴,手指轻轻一擦,一条火光弹了出来,木柴随之烧了起来。
苏青松这才看清楚整个山洞,山洞不是很大,洞左边堆放着一些木柴,右边像是一张床,放在一张很大的兽皮,洞里边放着一些吃的肉和水果。
慕容香香也将洞中的情景看了一遍,问:“少华,你住在这里吗?”
黄埔少华点了点头,道:“算是吧,这只是其中之一而已,雪上太大,而且都显得差不多,我在雪山历练的时候,常常迷路,所以每到一处都会找一些山洞,如果日后又路过了,好方便住宿。”
“恩,少华,你的方法很好。”慕容香香夸奖道,慢慢靠到了黄埔少华的肩膀上。
黄埔少华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而这一笑是对苏青松笑的,有些挑衅的意思。
苏青松也对其报以会笑,不过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种。
“方少侠,你不介意去床上休息会儿吧,我有话要跟香香说。”黄埔少华继续冷笑道。
苏青松看了眼靠在黄埔少华肩上的慕容香香,站了起来,来到床边,靠到了床上,双眼盯着冰冷的洞壁,心中不免有些想念家,想念自己的香香,想念兄弟们了。
哎,苏青松重重叹了口气,既然想念没什么用,又何必痛苦的去想念呢。苏青松将打消了想念,回想起刚才黄埔少华点火,伸出了右手,中指和大拇指轻轻摩擦了下,回想慕容香香跟他说的方法,静下了心,将身体中那股强大的气运到了手臂上,再从手臂运到两根手指上,慢慢的两根手指微微有点发热,渐渐的灼热起来,中指跟大拇指轻轻一擦,一点火花弹了出来,苏青松又擦了一次,这次火花显得比刚才的还小了。
苏青松摇了摇头,怎么就点不着火呢,真是奇怪了,难道是双指之间还不够灼热吗,但是刚才的灼热感绝对到了自己的极限,那到底哪里不对呢。
苏青松转过头正想问慕容香香,却见两人正在很温馨的说着话,苏青松立刻打消了说话的念头,不语看着两人。
“少华,这么多年,你都去哪了。”
“说来话长呢,当年我离开村子之后,本想去乱葬岗寻找神兵。当时我并不知道乱葬岗在何方向,就来到了这里。我本来准备离开这里继续寻找乱葬岗,却遇到了暴风,我只好躲进一处山洞中,无意中却发现了山洞的石壁上刻着字,一看之下,才知道那是一名叫轩辕武留下的,他说在雪山顶峰的云雾中有一种冰,名为万年雪冰,这种冰比钢铁还要硬上千倍。他还留下了一把拥千年雪冰制成的匕首,也就是我这把玄冰枪的枪头。”
哦,没想到黄埔少华还有这种奇遇。苏青松呆了呆,虽知轩辕武到过此处,但没有想到轩辕武还给世人留下了万年雪冰的秘密。
“轩辕武?难道是一剑的祖先。”
“应该是吧,多亏了他老人家,我才得到如此厉害的兵器。”
“万年雪冰很难取吗,为何你呆了这么多年。”
“呵呵,万年雪冰何止难取,只有在午夜时分雪山顶峰最冷之际,云雾才会飘过去,而且每一次只会滴一滴万年雪冰水。”
“一次才一滴啊,那制成这冰枪要多久啊。”
“我也不知道多久,在雪山上根本连时间都忘记了,大概有五年左右。”
“五年,难道你这么多年都没回来。”
“呵呵,等我们取到万年雪冰,我们就回去,救好妹妹,然后我们成婚,以后我都不离开你了。”
黄埔少华的话深深感动了慕容香香,慕容香香整个头钻进了黄埔少华的怀中。
“少华,你不是一直都喜欢用剑吗,怎么会用万年雪冰做了一把枪。”
“这事还要怪轩辕武,他只说了山顶之上有万年雪冰,并没有说制造兵器的方法。当年为了方便采集万年雪冰水,我找了一根竹子,将竹子打通后,我每次都将竹子伸入到云雾中采集,直到后来将整根竹子装满,为了防止万年雪冰水遗漏,我将轩辕武留下的匕首塞到竹子的前端,当我下山后,想取出匕首,才发现万年雪冰水已经变成了万年雪冰和匕首结成了一体。没办法,后来我只能用枪,又在山上历练了几年,还独创了一套玄冰枪法。”
“原来如此,对了,你说一次才一滴,那我们要采集到什么时候才可以下山啊,秀雅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
“放心,不超过五天,我保证我们就可以下山。”
有了黄埔少华的保证,慕容香香更是高兴的在黄埔少华的怀中扭动了下,钻的更深了。
听了两人的对话,苏青松暗暗对黄埔少华有些佩服,没想到他意志力如此坚定。也从慕容香香身上得到了一个结论,那就是无论面表多坚强的女人,在自己深爱的男人面前都只是小女人一个。
“傻丫头,你就先睡会儿吧,晚上我们上山去雪冰水。”黄埔少华轻轻拍了拍慕容香香的头,轻声道。
慕容香香在黄埔少华怀中点了点头。
此时,山洞外一棵棵硕大的雪球从洞顶滚下来,好像天空中在下雪球雨一般。苏青松一直盯着雪球看,忽然一条犹如被子般的雪崩将整个山洞口覆盖了起来,山洞顿时暗了许多,只有那堆幽幽小火堆在晃动着。
看着那幽幽小火,苏青松有丝困意,渐渐的好像是睡着了,但又感觉没有睡着,因为他听见了有人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