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是怎么回事。”一剑刚看到逍遥村,可被眼前的情景下了一跳,只见整个逍遥村都被冰雪覆盖,一片白茫茫的景象,让人感觉有些死气沉沉。
“秀雅。”这是一剑第一个想到的人,他不知道逍遥村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秀雅是他最重要的人。
一剑向逍遥村飞奔而去,他的速度比以前明显快了很多,而被上还背着一把发着异样色彩的刀。
一剑刚迈进逍遥村,便有些惊慌失措,开始怀疑这里到底是不是自己居住多年的逍遥村了。这里所有的房屋都被冰雪覆盖着,一路上还有一些动物被活活冻成了雕像,这一切好像都是瞬间发生似的。
一剑越看越心慌,快速向秀雅所住的房屋跑去,片刻便到了目的地,那房屋跟村里的其他房屋一样,大门紧锁,整个房子都被冰雪所覆盖。
“秀雅,我是哥哥,你还好吗?”一阵陌生的声音传入了还站在门外的一剑耳中。
“哥?你声音怎么变了,你昨夜去哪了,昨夜外面怎么这么吵啊,现在好冷啊。”是秀雅的声音,一剑一听松了口气,立即又是浑身一怔。
“这个鬼地方不能呆了,昨夜下了大暴雪,把村子都覆盖了,哥带你去别处吧。”那陌生的声音又传入了一剑的耳中。
此时,站在院外的一剑,心情又开心,又感到一阵危机感,秀雅为什么叫那陌生的声音哥,难道是黄埔少华,可是黄埔少华的声音不是这样子的,那又会是谁呢?
一剑随即拔出背后的刀,向墙壁上砍了一刀,一块冰被砍了下来,一剑踩着那缝隙,轻轻一跃,便进入了院中。
一剑这一跃,声音很轻,轻到连跃起来的风声都没有。一剑本以为进入院子就可以看到秀雅,可是他第一眼所见到的却是两具背对着自己半跪着的冰人。
“啊,那是……”一剑认不出逍遥振邦,可苏青松的衣着还有那把唐刀,都深深的吸引了一剑的注意,不过一剑绝对不相信那人会是苏青松,直到他看到了一脸惊恐表情站在院墙边上的龙吟,当然他也变成了冰人。
“这都是怎么回事。”一剑有些不知所措。
“什么人。”那陌生的声音又传入了一剑的耳中。
一剑又一次听到那陌生的声音,本就很想知道那是谁,现在又一次听到,立刻转过了头,向发出声音的地方望去。
“啊,你是谁。”一剑猛的吸了口冷气,眼前这人要说多恐怖就有多恐怖,满脸是冻成冰的雪,一只凸出的独眼更加骇人,就算独角魔王也没有这般狰狞。
“原来是一剑啊,你怎么还没有死啊,看来我的面貌变化太快了,你都认不出我了。”那人一脸描述不出的神情,不过他说话的声音很轻,轻到不让屋内的秀雅听见。
“啊。”一剑吃惊的暗叫一声,又仔细打量了一遍那人,脱口而出道:“你是黄埔少华。”
“哎呀。”黄埔少华大叫一声,表示自己很吃惊,接着说:“不愧是被我杀了好几次的人,我变成这副摸样,你还能记得我,真是难以表达我的心情。”
“你真是黄埔少华。”知道那怪物一样的人真是黄埔少华后,一剑显得更加吃惊,问道:“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摸样。”
黄埔少华指了指一剑身前不远处的逍遥振邦。
一剑看了看那冰人,虽然只是看到背影,但是一剑确定自己并不认识此人,而村中也没有此人。
“哥,怎么了,你干嘛不说话。”秀雅疑惑的声音传了出来。
“没事呢,哥遇到了一个老朋友,他马上就要走了,哥送送他。”黄埔少华回头对屋内喊了一遍。随后便听到秀雅答应的声音。
“你什么意思。”一剑眉头一皱,他明显听出黄埔少华话中有意。
“没什么意思,我只想告诉你,轩辕一剑你根本配不起我妹妹,你懂吗。”黄埔少华瞪大他那只唯一的眼睛看着一剑。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希望你不要再阻拦我们了。”一剑本很生气,可眼前的人毕竟是秀雅的亲哥哥。
“哼。”黄埔少华冷哼一声,指着苏青松,看向一剑,道:“你的命跟他的命一样贱,现在他死了,你也应该差不多了,饿呵呵。”说罢黄埔少华发出了诡异的笑声,随即玄冰枪一提向一剑刺去。
“苏青松,苏青松,快醒醒……”
“啊,你是神兵之魂吗,我头好痛,这里是什么地方啊,怎么这么冷啊,冻死我了。”
“你中了黄埔少华的狂雪冰封,现在被冰雪封住了。”
“啊,被封住啦,那我是不是死了。”
“不,当然没死,如果你死了我就不能跟你说话了。”
“那我如何才可以苏醒过来,也不知道外面现在怎么样了。”
“只有等你的鲜血注满了我的身体,到时候我才可以帮组你破掉狂雪冰封。”
“啊,我的鲜血注满你的身体,那是什么意思。”
“你的鲜血滴洒在我的身体上,从那一刻起,你便是我永远的主人,你被狂雪冰封攻击后,之所以没死,就是因为我将我身上的神龙之气传输到你的身上,所以才能保住你的性命。”
“哦,原来如此,那我的鲜血何时才能注满你的身体呢。”
“还需稍等片刻。”
片刻后,苏青松挑了挑眉毛,又弹了弹眼皮,一片白茫茫进入了他的视野。但白茫茫中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的晃动着。苏青松想动手还有身体,可是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固定住了,不能动弹。
“该死的,怎么回事,怎么还不能动。”此时苏青松感觉自己浑身又冷又酸,要不是被固定住,非整个趴下不可。
又过了片刻,苏青松忽然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一阵咔嚓声传入到了苏青松的耳中,苏青松第一次感觉到这声音是如此的动人悦耳,这可是他醒来之后第一次听到声音,也发现了他的耳朵还是正常的。
听到那咔嚓声音不久后,苏青松忽然感觉自己的左手在慢慢发烫,那是真实的灼热感,就像你的手放在一堆火上烤一样,一开始你还能稍稍坚持一下,但是慢慢的你再也忍受不了了,因为你的手正在被烤熟。
“呀啊。”苏青松忍不住的大吼一声,这一叫果然有用,那个热量好像一下子就消失了,不对,应该说是传遍了全身。
“啊,怎么出来了。”苏青松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可自己确确实实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而手中的唐刀正发着血红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