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主的脸色再变,一阵青一阵白,心底剧烈地挣扎起来。
见她如此,嗷嗷轻叹了声,端着酒杯向神兽群中走去。
莫问天也是拎着瓶酒,晃到了慕天的身边,大咧咧地拍了拍慕天的肩膀,道:“我说慕啊,你们怎么又躲在这里调情了呢,大家可都在等着你呢。你以为一趟子酒就能把大家给打发了吗?我告诉你,不可能,不可能。还有叶子,小琦,你们也是一样。我的叶领主大人,苍龙岭的所有军民,都在眼巴巴地看着你呢,你可是曾经老祖里的一家之主啊。欢庆的时刻,你这个领主都不出去,偏偏让你弟弟那个小孩子在外面被灌着酒,你于心何忍,他可还是个未成年呢……还有你,小琦,我们科研部的一把尖刀,你也少不了,走走走,喝酒喝酒。”
慕天三人被莫问天拉回来后,欢庆的场面再度上了个高潮。饶是慕天不停地用神力驱逐酒力,但是酒喝的实在是太多了,仍旧让他的体内,存在一些没有转换出去的酒力。多余的酒精作祟下,慕天越发享受这种飘忽的感觉,忘却一切压力,忘却一切目标,只图一醉。
敬酒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不多时,叶灵便被灌的晕晕乎乎的,陆小琦也是满眼都是星星,莫问天脚下不住地踉跄着,慕天同样满脸的赤红,偶然为自己斟酒时,酒水撒了一地都不清楚。
最终,整个苍龙岭上,除了布防在城墙周围的士兵,以及同样为了防止袭击,未敢过量饮酒的嗷嗷和几名神兽首领外,就连小精灵们,都被喝倒了一地。
蝶舞一直蹲在微妮的身边,浅尝了几口酒后,就呸呸呸地吐了出来。生存在灵气纵横的红竹林内,让她对这些凡俗的浊酒异常不适应,用她的话来说,这些东西实在是太难喝了,可那些人怎么还喝的那么多。真是古怪。
慕天搀扶着叶灵和陆小琦,向叶灵的小宅院走去。莫问天拎着个酒瓶儿,醉醺醺地跟在后面,进入房间后,几声轻响传来,随后房门被一阵风刮过,狠狠地关在了一起……。
翼皇乖乖地跑到小宅院门口,给慕天把起了风。
主人在里面做啥,活了好几万年的翼皇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可不想让什么什么人去打搅他的主人。
一直跟在慕天身边的刀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慕天随手给甩了出来。气嘟嘟的小家伙蹲在翼皇的脑门上,极度不爽地道:“我开始一直在睡觉,刚刚爬起来,还没看到什么,就被主人给扔了出来。真是的,主人也太不够意思了。”
翼皇窃笑,没有说话,生怕自己说出什么话来,打击到这个小家伙。
小家伙可是经常跟在慕天身边的哟,而且他更是小蘑迪柯的老大,是老蘑迪柯眼中的大恩人,他可不想得罪了他,遭遇一些本来不该发生的事情,受到老少蘑迪柯的围殴,那样的话,可就得不偿失了。
蝶舞被小宅院内的声音给吸引了过来,她煽动着翅膀,呼呼地飞到翼皇的面前,向着刀奴问:“慕大人他们在做什么呢?难道他们在打架?”
刀奴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道:“打架用得着那么大的声音吗?”
“那是在做什么?”蝶舞好奇地问。
刀奴毫不掩饰地说道:“做爱,也就是说,他们在更深层次地交流着感情。”
“咦,我也想和慕大人更深层次地交流感情呢?”蝶舞扑扇着翅膀,就想要朝里面钻,可马上被翼皇和刀奴一起拦了下来。
“你到里面瞎掺和些什么?”刀奴古怪地打量着蝶舞,道,“就你这副小身板,还想要和主人进行深层次的交流,我看还是算了吧。”
蝶舞明显是受到了刺激,她挺着胸膛傲然道:“怎么,你不服气?”
刀奴嘿嘿贼笑道:“我只是怕你不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结果反而打搅到主人的情趣。你见过别人在一起做爱的吗?”
蝶舞认真地思索了会,最终摇摇头:“就算见过也不知道啊,你说的不明不白的,我怎么会清楚呢?”
“那好,我给你做下示范。”刀奴变出了一对翅膀,鬼头鬼脑地飞到蝶舞面前,道,“你先闭上眼睛,好好感受下。”
“嗯。”蝶舞乖巧地闭上了眼睛,运起浑身神力,感受着周围空气中的波动。
刀奴冰冷的小嘴,吻上了她的红唇,在她惊骇地睁开双眼时,刀奴嘿嘿笑道:“这是做爱的前奏,接吻。紧接着,是抚摸……”
顿时,蝶舞脸色大变,五百多斤重的金属风暴,忽然从她背上的龙血弓中冒出,夹杂着白色神力的金属风暴,重重地打在了刀奴的脑门上,一下子把刀奴拍进了地底。
“色狼,色魔,不要脸,竟然敢非礼我,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可怜的刀奴,被蝶舞用神力禁锢着,一次又一次被五百多斤重的金属风暴砸进地底,一次又一次地被蝶舞用神力从地底深处给提了上来。
短暂的数息时间里,小宅院的门槛四周,就已经布下了密密麻麻的窟窿眼。
若不是翼皇再三劝阻,若不是微妮迅速感慨,可怜的刀奴还不知道要挨多少次的折磨呢。
蝶舞气鼓鼓地跟着微妮飞回了小精灵的阵营,地底下,刀奴惨兮兮地爬了出来,攀到了翼皇的背上,委屈地说道:“我只不过是想做个示范而已,她咋反应那么激烈呢。”
翼皇无语,半响后冒出了句话:“人家是女孩。”
刀奴白眼连翻:“屁话,要不是女孩,我还不会做示范呢。”
“呃……”翼皇傻眼了。
“你这小子,活该挨揍。”翼皇心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