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全军也算整顿地差不多了。我也打算启程回历阳了,一个多月了,确实是很想老婆们啊。全军吃完午饭,下令休息会后,就开始出发了。看着远处天空上的白云就好像想起了众位老婆们,嘴角微微抽起,笑了出来。结果,赵云几人马上离的我远远的,害我摸不着头脑,怎么了?不在意,继续前进中……
几人心中,暗自嘘了口气,互相交换了个眼神,以后主公要是笑的话,咱们就闪的远远的。众人止不住的点头示意。一边的郭嘉是看的想笑又笑不出来啊,主公说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恐怕就是如此吧,还真是形象呢。苦笑摇摇头,驱马靠近了我,好奇的问道:“主公,为什么你总是时不时的脱口而出那神来一笔呢!”
“神来一笔?”我疑惑。
“就是,那些绝世佳句啊!先不说前无古人,恐怕还会是后无来者啊。”郭嘉更是狐疑的盯着我瞧上看下的,搞的我很是不舒服,回答:“这个就是人品问题了,人品好老天就给你神来那么一下,没人品半天也是挤不出个屁来。”
郭嘉听的一愣,又是摇头叹息道:“又是至理名言啊!可叹可惊啊——”说着独自一个人去深思了。还好,他一追问我都可以搪塞过去,不然就有的我烦了。
不知不觉中,我们来到了上次经过的树林中,穿过树林再跨河之后就差不多到历阳,真是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啊,这就是近乡情却吧。指挥着改变队形,伤者在中间。正常的在前后两边照顾着,以防万一。只是没想到的是,还真被我给说中了,唉—
“杀——啊!”随着一句喊杀声,树林周围马上窜出一批头戴黄巾的盗贼,挥舞着武器冲了上来。见此我马上大喝一声:“格杀—!”冲到近前的黄巾们发现原来躺在担架上的人纷纷解除包扎伤口的布带,我骑马回转道:“而等不知好歹,我说过只要你们肯归顺必保你们衣食无忧。可你们却还是一意孤行,现在也怪不了我了,上。”在最中间的部队,或蹲或站持弓射箭,外围的做好防御准备,大战一触即发。
对面的黄巾中一个好似头领的人大叫道:“兄弟们杀啊,为天公将军三人报仇啊,从这恶鬼手中夺回小姐——”
“放肆!你是谁?难道你忘了我爹交代的吗!竟然还敢挑拨兄弟们送死!”随着一声娇喝,张怡从马车中走了出来,直指那头领。显然那头领有些手段一点都不慌张,立马喊道:“小姐被那无耻陈飞蛊惑了,兄弟们杀死陈飞啊,占领扬州——”我一听他最后四个字好像明白到了什么,看来这里面猫腻还很深啊。不及我多想,黄巾们个个悍不畏死的冲了上来,从另外一个角度说,他们都是值得尊敬的汉子,为了主子不惜生命,可惜太过愚蠢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全军突击—!”不由分说,拿出星云枪冲向黄巾群中大开杀戒,为了你们的愚忠,我亲自送你们上路!
众将见我又独自一人冲了过去,马上头皮发麻。纷纷汹涌跟来,手底下没有半合之将,各个猛得不得了。就这样由我为箭头,众将为箭锋,狠狠的刺入黄巾群中,左冲右突,毫不留情,刹那间,血肉横飞,倒下黄巾无数,再不畏死的人也有退却的时候,当那头领眼看着我们冲向他这边的时候,急的大叫:“快,快点拉住他们。混蛋,你们这些废物。啊——”一声惨叫,头领应声落马。“住手!”随着数人的吼声,黄巾兵顺时都停了下来。只见几人从那头领的后方走出,其中一人说道:“是我们错了,我们对不起将军们!唯有一死,以谢将军!”转过身来对着我和几人一起拜了下来:“将军,多有得罪。我们都是天公将军最忠诚的部队,被人利用。是我们的愚笨,希望您能照顾好小姐!”说完,头也不回的到了黄巾众的面前,拔剑高喊道:“天公将军,我们来了。”
“噹——”当然是我眼疾手快击飞几人的兵器,手下的士兵也是有样学样。“大家何必如此!想来天公将军张角兄亦不会想各位浪费这有用之躯,下去陪他,你们这样不是让张公难堪吗!况且张公遗愿不就是为了你们能够好好的生活下去,还有就是他的女儿,你们的小姐能够安康吗!”看着众人都有些迟疑的样子,我又重了重音:“如果各位愿意,就和我一起回到扬州历阳,你们就当张小姐的亲卫吧。”
看着已经所剩无几的黄巾们,张怡感触道:“各位就和将军一起回去吧,父亲也想你们能过上好日子!”终于,张怡一句话顶我千言万语,黄巾众也就安然接受了这个决定。
再次踏上回去的路途,没几日便到了河边,可是让人郁闷的是,大桥石墩都不见了。这可真是比唐僧取西经还困难啊,不会也从河里冒出只大龟带我们渡河吧,心中不禁恶搞了一下。看着天色也已经不早,安排军队扎营,就在此停顿一晚再想办法吧。
我的营帐中,正与众人研究怎么过河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杂吵声,示意郭嘉出去看看。我们就继续讨论,直到典韦两人肚子叫的跟打鼓似的时候,才醒觉过来,什么时候了?这时,郭嘉引着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儒者走了进来,欣喜道:“主公,我给你介绍,这位是张机张仲景,人称张长沙。张大哥,主公,镇国将军,领扬州事,陈飞。”张机闻言眼前一亮,马上鞠躬道:“原来是陈将军,失敬。将军之名四海皆知啊。多谢将军剿灭黄巾还百姓朗朗乾坤。”
果然如史实所说,这张机张仲景,啧啧,不得了。让我碰到了,拐也要拐回扬州。随即打定注意,和蔼的笑道:“张先生之名,如雷贯耳,闻名不如见面啊!”说着马上上前拉住了张机的双手紧握道,“不知道,先生有什么事?在下能力所及之事,必定竭尽全力啊。”
不过由于我的热情,张机不但没有退却,反而也激烈的回应道:“将军此话当真,那是再好不过了。那么现在第一个要紧的事,就是下令伙食兵不要用这河水,河水有毒!”
正满心欢喜的我一听这话,无疑是倒了一大盆冷水下来,奇怪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这要从几日前周边村庄的人陆续中毒说起,木桥石墩无故消失,这河内之毒也是是突然出现,毫无缘由,我想应该是人为所致。还有这里附近就是有毒河水的源头,所以我希望将军能够帮百姓,制止这场灾难的发生。”看着张机一脸近乎恳求的样子看着我,当然答应了下来咯,再说我的本意不就是为了百姓嘛!只是本以为张机会有些区别的,怎么做起这种表情来人人都这么在行呢!唉—禁不住靶叹一声,这里全是天皇巨星啊—!
“汉升,高顺,你们吩咐下去,士兵们各自吃带的干粮和水,不得动河水半分。也不要造饭了。”
“是—,主公。”两人应声出去了。而我们呢,则继续交流控制局面的办法。
翌日,我们的通宵讨论决定了以下的事,先让黄忠和高顺以及廖化几人带一部分军队先带着伤员绕路回历阳,而我们则留下来帮忙,留下的还有三千近卫。
刚开始时,我们还是手忙脚乱的,就说药材不够去采药吧,经常搞错,还好张机和其他大夫都会区分,不然估计让我们采药吃死的也能上五位数了。说到其他的大夫,就不得不解释下了,刚开始只有张机一人医治附近好几个村庄当然来不及了,后来我们去请,没想到一个个都不愿意,搞得我火冒三丈。学医不医人,那还搞屁,马上使出强硬手段,下令把所有大夫全部‘请’来帮忙,本来怨言四起,我就每人赏块金子,全部乖乖闭嘴了。在这样的形势下,更加突出了张机的人品,他说了一句让我先哭后笑的话,如下:“将军,果然是大慈悲之人。你看,他们这些庸医如此不堪,您竟然还每人一块金子赏了下去,那么你认为我张仲景如何!为何我至今没有丝毫报酬!”听到这,我头开始发晕了,怎么脸张仲景也是这样的人啊,不过他接下来的话却是让我欣慰不已“想我行医至今,不敢独占鳌头。却也有小成,希望将军也能给我点金子,让我能够用于肯好的治疗百姓之疾病!张机在此谢过将军了……”果然,还好是我误会了,不然他要真也是这样的人,我可心都死啦,好像奉孝这家伙。
之后熬药,照顾病人也是忙碌的不得了。十数天后,我们也变的轻松不少,因为我的众位夫人带来了援军啊。从扬州各地紧急召集起来的大夫们各施手段,顷刻间,场面又好上了几分。中国医术博大精深,可惜的是都是固步自封,各承家技,始终顺旧的形象太过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