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教?”岳扬一挑眉头,若有所思,他早就听说过这个教派,有母经作为镇教之宝的地方,岳扬突然笑了起来说:“真有意思。”
他不紧不慢的走到青年跟前说:“这位兄弟,门槛低不是专门为你设立的吗?”
老瘸子一拍大腿,立刻说:“完了完了,这小伙子要闯祸了,这家伙,真是不做事,不是他了!”
岳扬不是想做事,而是看不惯这样的人。
“在下岳扬,不知道兄台如何称呼啊?”岳扬皮笑肉不笑的说。
男子对岳扬极其不屑,他瞥了一眼岳扬说:“我的名字也是你能问的?”
好大的口气,岳扬直接伏地吐血。
老瘸子上前来拉住岳扬说:“好了,我的大少爷,咱们就省点心吧,走吧,光明教的人咱们得罪不起。”
白枫看见老头子这么说,随口应付了一句,“看到了没,看到了没,还是这个老头有自知之明,我建议你啊,赶紧滚吧啊!”
白枫说话的口气很是狂傲,让岳扬倒地不起,他摸着胸口说:“兄台,说话不要这么狠毒,小心被割掉舌头啊!”
白枫瞬间怒了,“你是什么玩意,怎么敢和我这样说话!”
老瘸子拉住岳扬说:“咱们还是走吧!”
岳扬看到白枫如此扭,他怎么可能忍,他对老瘸子说:“我来是买东西的,又没挡着狗的路,我为什么要走?”
旁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白枫觉得没有面子,旁边的一个小弟还怂恿白枫说:“大哥,他这是不把我们光明教放在眼里,我们不能忍!”
旁边小弟的怂恿让白枫的怒意升到了极点,鼻孔里出着大气,白皙的脸也泛着潮红。
老瘸子看这白枫是要出手了,为了少滋生事端,仍劝说着岳扬离开:“大少爷,我们还是去别处买东西吧!”
岳扬也不是个善茬,人都欺负在他头上了,他怎么可能忍气吞声。
“不急,不急,既然人家光明教没法教育好自己家的狗,让他出来到处吠,今儿,我遇到了,我就有义务让他长点心,让他下次不敢出来叫了。”
说完,岳扬挑衅地看了一眼白枫。
本来白枫就已经怒到极点了,一听岳扬开口闭口说他是狗,杀意顿时就上来了,眼睛瞪得老大,血丝布满整颗眼球。
白枫一掌向岳扬拍去,掌风之强,让围观看好戏的人们都后退了一步,纷纷都散开,生怕伤及自己的性命,可是,这光明教的笑话也是不容错过的,所以都猫在安全地带,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
白枫的小弟看着白枫动手了,达到了他怂恿的目的,趾高气扬,目中无人地望着岳扬,心想:这小子死定了。
老瘸子本想拉着岳扬离开的,可是白枫这一掌来得太快,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岳扬推开了,岳扬也一个跃身躲过了。
岳扬朝老瘸子说道:“你到一边去等着,看我怎么收拾这光明教的狗,躲远点,免得待会儿这狗咬到你。”
老瘸子知道是劝不会岳扬了,看了岳扬一眼,叹了口气,摇了一下头,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原本喧闹的店面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两个剑拔弩张的少年怒视着对方,战争一触即发。
两人对望了几秒,眼中的小火苗噌噌地燃烧着,若眼神能杀人,那两人早就驾鹤西去了。
忽而,白枫驱动内力,向岳扬杀去,岳扬也驱动内力,挡住了白枫的攻击,两人都被强大的内力震了一下,各自后退了一步。
岳扬吐了一口气,发起了攻击,显然,岳扬没有使尽全力。
白枫也不是傻子,看着岳扬这般赤果果的挑衅,发疯了一般地向岳扬扑去。
两人在空中交缠,一招一式过后,不知道打了多久,白枫有点力不从心了,岳扬也不想和白枫耗下去了,给了白枫一掌,本来想教训一下白枫了,可惜白枫内力消耗太大,哪能承受这一掌。
白枫吐了一口血,血在雪白的衣裳上晕开,身体失去内力的支撑,极速下降,掉在了地上。
白枫的小弟看着白枫掉在地上,急忙跑过来,抱着白枫。
“大哥,大哥,你怎么了?”边说着,边摇晃着白枫的身体。
白枫咳了一下,又吐了一口血,眼睛紧闭着,表情很痛苦。
看着这幅样子,小弟恶狠狠地看着岳扬,“小子,你给我等着!”
说完,他就扶着奄奄一息的白枫走了。
热闹看完了,大家也散了,老瘸子一瘸一拐地跑到岳扬身边。
“这可如何是好?光明教的人可不是好惹的,我的大少爷哎,这下你可闯祸了!唉!”老瘸子拍了一下大腿,语气里难掩的着急。
“别怕,我岳扬是怕他光明教的人吗?走,回去!”
事情没过几天,岳扬就知道自己惹上大事了,因为现在他成了光明教追杀的对象,说是要把他抓起来为白枫复仇。
对于这些追杀他的小喽啰,岳扬自然是不会放在眼里的,可谁知,老瘸子被光明教的教徒抓走了,为了救老瘸子,中了光明教的陷阱,如今,他已是光明教的阶下之囚。
正当岳扬想破脑袋想要逃出这地牢时,一只老鼠引起了他的注意。
其实,他就是无聊,恰好就出现了一只老鼠,原本想逗逗老鼠找点乐子,谁知,他却发现老鼠进来的地方居然是一条地道,只是这入口藏的极为隐秘,加之这地牢光线暗,所以很难有人发现。
岳扬沿着地道爬,不知爬了多久,前面就没路了,可能是挖这条地道的人,还没有挖通,便听到动静又折回,然后就离开了这地牢。岳扬 摸摸了摸四周,果然还留在一把小铁楸,岳扬二话不说就开始挖,听到上面有动静又折回去,挖了一天,终于让岳扬挖通了。
岳扬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黑漆漆的,不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岳扬点亮了藏在身上的火折子。
有了亮光,岳扬四处照了照,似乎是一个隐秘的藏宝阁。正中间放着一个雕工细致的盒子,好奇心的驱使下,岳扬一步步向它靠近。
岳扬为了以防万一有陷阱,躲在地道了,抓起一把土扔过去,果然不出所料,土一扔过去便有数不清的箭射了出来,两排带尖的竹排向中间靠近,若要是一个人,早就死了。
这下,岳扬就大摇大摆的去靠近盒子了,岳扬一打开盒子,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这不是光明教的母经吗?哈哈哈哈,得来全不费功夫,哈哈”
岳扬揣着母经,将所有东西又布置好,又沿着地道回了地牢。岳扬借着暗暗的光线,乘没有人的时候就照着母经修炼。
岳扬本来就内力很高,学起母经来是轻而易举,说来这光明教的人也是奇怪,把他抓进来,又不收拾他,半个月了,除了一个给他送吃的哑巴,他一个人都没有见到。
潜心修炼了半个月,岳扬便把母经中的东西全都学完了,感觉自己内力大增不说,全身都是力量,他一运功,便把锁门的大铁链震得粉碎,于是,岳扬大大咧咧地出去了。
还没出去,一大波光明教的教徒便闻声赶来,没练母经之前,这些小角色便不是岳扬的对手,现在,岳扬已经修得母经大法,这些教徒完全就是来送死的,一批教徒惨死,便又有一批教徒冲上了与岳扬搏斗,虽然他们知道这是以卵击石,还是不顾一切的冲上去。
不知死了多少人,鲜血在地牢里静静地流淌,有的教徒看着自己的同伴惨死,岳扬又一步一步向他们靠近,像索命的修罗刹,都害怕得往后退。
岳扬终于杀出了地牢,有点不适应阳光,眯起了双眼。等他适应了,睁开双眼,面前站着颇有气势的男子,男子目光凶狠地盯着岳扬,目光嗜血,仿佛要把岳扬生吞活剥了一般。
“你就是岳扬?”声音生冷,仿佛来自地狱一般。
“正是在下,敢问阁下是?”
“你杀了白枫不说,今天更说得上是血洗我光明教,居然不知我是谁?正是笑话。”
“原来阁下就是光明教教主,在下多有得罪,还望教主放我一条生路啊。”
虽说这岳扬看似在求他,语气里听不出一丝恳求的意味,倒有点挑衅的意味。
“生路!哼!笑话,受死吧!”
两人开始在空中搏斗,刚开始,岳扬没有使用母经之术,和光明教主交手很费力,毕竟别人也是一教之主,若没有一点本事,怎么可以让这没多人臣服。
岳扬受了光明教主一掌,吐了一口鲜血,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原来也不过如此,我还以为这血洗我光明教的人是有多厉害。”
岳扬擦了一下嘴角的血,重新运功,加之母经之术。
光明教主还不知他已修得母经之术,愣了几秒,就在这时,岳扬一掌向光明教主袭去,虽说这光明教主躲过了,可还是被强大的内力伤了,两人又开始在空中搏斗,这次,光明教主占了下风。
不知几百回合之后,光明教教主败下阵来,捂着胸口,口中鲜血不停地吐出来。
岳扬看着狼狈的光明教教主,冷冷说道:“当日我误杀了白枫,是我的不对,今日我不杀你,便是扯平了。”
岳扬挥了一下衣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光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