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大白似乎有所顾忌,连忙说道:“虎哥,这小子他娘的会甩飞针,要是扎一下可不得了,放开他只怕会惹麻烦呢。”
“怎么跟个婆娘似的,他再厉害,老子这里二十多个人,还怕他一个人,你跟了老子这么多年,怎么就不知道动动脑筋,把他身上的针搜出来不就行了?”
庄大白连忙点头称是,过来把段郎的全身上下都搜了个遍,一小盒子银针搜出来了,其他地方也摸了个遍,见没有针了,这才把段郎给松开了。
段郎现在是全身上下都酸痛无比,像是骨头散架了似的,刚才挨了一顿痛揍,实在是受伤不轻,他揉了揉酸痛无比的胳膊,气恼的喝道:“你们真不是人,这跟抢劫没啥关系,简直就是一窝土匪。”
这时候雷虎嬉皮笑脸的冲着郑春梅说道:“我说郑乡长,你倒是赶紧的签字呀,你这个小白脸不会有事,放心只要你把字乖乖签了,就放你们出去。”
“别签字,不要相信这些人的鬼话,他们哪里有一个守信誉的人,别上了他们的当了。”段郎连忙劝说道。
“给老子闭嘴,兔崽子活腻了是不是?”庄大白一巴掌扇过去,打的段郎一个趔趄。
“别打了,你们说话可一定要算数。”郑春梅担心把段郎打坏了,看着段郎脸上身上都是伤,心里很不是滋味,只好握着笔战战兢兢的去签了字。
雷虎拿着签了字的一张纸,得意的哈哈大笑,说道:“这下可省心了,有了这个批示,就能去贷款了,整整的二十万,大白,你干的很不错,值得表扬。”
“谢谢虎哥,这是应该做的,这两个人怎么处置?”庄大白陪着笑脸说道。
“先在这里关起来,你派几个人守在这里,等我去把贷款拿到手,再放他们走,要不然他们会通风报信那就麻烦了。”雷虎说着,就捏着郑春梅的下巴,郑春梅一扭头,愤怒的瞪了他一眼,恼怒道:“卑鄙无耻的家伙,说话不算数不会有好下场的。”
“等老子拿了钱再收拾你,居然这么好骗。”雷虎说着,又给庄大白交代了一番,就带着人离开了这里。
那些人走了以后,庄大白又叫几个人把段郎和郑春梅也绑了起来,然后得意的看着段郎说道:“是不是很不服气?告诉你小子,等钱拿到手了,老子马上就废了你。”
段郎瞪着他,看看现场,只剩下几个人了,很多人都被雷虎给带走了,他就琢磨着要如何逃跑,可是手被绑着,只有等机会了,所以也不理庄大白。
庄大白让几个属下去外面看着,他来到郑春梅的面前,嬉笑道:“郑乡长,你这个臭娘们,当初不给老子签字,现在还不是照样签了,你说你何必受这个罪呢?”
段郎气急败坏道:“庄大白你个畜生,你要是动她一根头发老子杀了你。”
“就凭你?你现在用什么杀老子?”庄大白上去就是一脚踢在段郎身上,然后过来就抱着郑春梅,哈哈大笑道:“老子现在当着你的面玩死她,老子就动了,有本事你来扎老子呀?”
“放开我,庄大白你想做什么?”
郑春梅羞愤难当,可是她又没有办法反抗,只好使劲咬了他一口,等庄大白松开了手,她连忙跑,庄大白恼羞成怒,“臭娘们,居然敢咬老子,一会儿就让你欲生欲死。”说着庄大白就扑过去,很快就把郑春梅逼到了角落里,她再也无处可逃了,惊恐的叫了起来。
段郎现在已经是急的快发疯了,根本没有办法,只能跑过去,一脚就踹在庄大白的身上,庄大白踉跄一下,回头一推就把段郎给推到在了地上,上去就连续踢了好几脚,只踢的段郎又缩成了一团,这才善罢甘休,然后又过来,扑了过去,抱住了郑春梅,又是亲又是摸的,而且还开始撕衣服了。
“庄大白你这个畜生,你放开我,你不得好死。”郑春梅手足无措,眼看衬衣都被撕开了,惑人也半露出来,可她被庄大白按在地上,手又被反绑着,根本动弹不得,完全是无能为力,这时候她连死的心都有了,只盼望着死了算了。
庄大白一把扯开了郑春梅的衬衣,表情极度的扭曲,伸出双手就抓了上去,眼看就要摸到了,却只觉得背后有点痛,不由愣住了,却是一根上了锈的铁钉,他回头瞪着段郎,正想开口骂什么,却只觉得身子发软,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全身抽搐起来,抖动个不停。
段郎不由松了一口气,刚才情急之下,他从地上用嘴巴咬住了一颗废弃的铁钉,硬是用舌头弹了出去,这种分针刺穴的绝技,是他从小就开始练的,本来当时是一时兴起,练着好玩,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处。
几个守在门口的家伙先前听见郑春梅的叫声,一个个咧着嘴心领神会的笑了起来,这会儿听见敲门声,以为庄大白办完事出来了,赶紧去开门,却只见段郎打着赤膊站在门口,当下一惊,却一个个都像是中邪了一般,不到一分钟,每个人都感到身子动弹不得,倒在地上挣扎不停。
段郎出去看了看,确定没有其他人了时候,就回头对惊慌失措的郑春梅说道:“郑乡长,没事了,俺把他们都……”
话没有说完,段郎只觉得身上一软,郑春梅那带着香气的身子闯进了他的怀里,她的身子微微发抖,害怕的低声哭泣着,却什么也不说,只是一个劲的哭着,段郎知道刚才把她给吓到了,这个女乡长可以不畏惧武力逼供,不害怕威胁,可是她却是个女人,刚才差点被庄大白那个畜生给侮辱了,自然是吓坏了,要知道她的贞操都保留了二十多年了,假如真被侮辱了,她真的是不想活了。
段郎之所以这样说,是他对付这几个人的办法特别狠,尤其是扎了庄大白的那一下,这不扎中还好,一旦扎中了,估计庄大白没有几个月是下不来床的,不仅仅是如此,他还要享受牢狱之灾。
庄大白现在是生不如死的样子,到现在身子还在发抖,嘴里泛着泡沫,像是得了羊癫疯似的,泛着死白眼看着段郎,那眼神里有愤恨和无奈,更多的是痛苦和乞求,他伸着手支支吾吾的说道:“救我,送我去医院,我不想死。”
“俺不送你去医院,俺要送你去派出所,你等着吧。”段郎过来踢了他几脚,吼叫道:“你说,刚才那个光头佬去哪儿了?是不是去信用社了?你不说就让你躺这里,死了都没有人知道,你就等着被人来收尸吧。”
“我说,他是去信用社拿贷款了,你放过我,救我吧求你了。”庄大白浑身都在抖动,他觉得很冷,真的觉得快要死了一样,现在只有段郎能够救他了,他现在完全被死亡的恐惧笼罩了,可怜巴巴的。
“段郎,报警吧,这些人就该受到处罚。”郑春梅看着庄大白,想起他刚才得意洋洋的样子,顿时怒不可遏,上去用高跟鞋在他手上踩了好几下,恼怒道:“我让你不学好,让你在乡里当恶霸,还跑这里撒野,踩死你。”
听着庄大白杀猪似的嚎叫,郑春梅这才停了,段郎这时候发现郑春梅真是凶悍泼辣,简直跟平时判若两人,不由暗笑起来,看来这个女人也不好惹呀。
从庄大白身上摸出了手机,给派出所报警后,段郎又找回了银针,他突然想起了信用社的事情,连忙担心道:“郑乡长,这会儿那个光头佬雷虎是不是已经拿到钱了呀?我们赶紧去看看情况吧?”
郑春梅点点头,看了看段郎光着膀子,似乎想说什么,段郎懂她的意思,连忙去在一个小喽罗身上扒了一件衣服穿上,这才拉着郑春梅出了这个废弃的厂子,到路上拦了一辆车,直奔信用社而去,远远的就听见了警笛声,估计是派出所的人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