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阔双背不曾离地,双手已然使出了人阶高级武技——万棍归一,着实将关凯下了一跳。
不为其他,只是因为,所有的武技都有一个发力,出力,受力的过程,不管和谁打,和什么人可以打,在伤别人的同时,都会有着一股反弹之力,这也就是所谓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之说 ,只是由于两者的修为高低差距,伤敌“一千”之后,自损的也就有大有小了。但是对于两个修为相差无几的人来说,一般情况下,都会在自已最好的状态下发出那些杀伤力较大的武技,这样,就可以以自已最小的代价而给对手最大的伤害。
而朱文阔这个武技一看就知道威力不小,所以关凯才会对朱文阔这个行为感到震惊,毕竟朱文阔此时的状态可谓是糟得不能再糟了。不过震惊归震惊,关凯还是狂喜的,这样的话,即使朱文阔发出了这个武技,想必他自己也不会好受。
“叮!”棍剑交击,发出清脆的声音。
而朱文阔躺在地上发出的恨棍归一,自然没有站起时分发出的攻击好,原本他可以幻出数百上千把的武棍,此时不过只有上百把而已,剩下的威力自然被朱文阔自已全部吸收了。
“咳!”朱文阔趁着那巨剑腾起的片刻,朱文阔一个鲤鱼打挺,飞身而立,同时忍受不住,咳了一声,好在他的身体强悍程度强于他人,所以受此回击之后,只不过咳了一声而已,不至于吐血出来。
“好小子,竟然可以忍受得住,这滋味一定不好受吧!”关凯看着朱文阔不过只是咳了一声,自然不会认为朱文阔没有受到一丝伤害,他还以为朱文阔在硬撑呢。
“嘿嘿~你打爽了,到我了吧。”朱文阔对于关凯的话置若罔闻,双手执着爆火棍,对着关凯就是猛冲而去。
“疾!”见到朱文阔那快若闪电的前冲,关凯自然不会因此而任其直冲而来,要知道,如果让那朱文阔冲过来的话,那自己就可以直接认输得了。
一把道符扔了过去,朱文阔轻而易举得便躲过,冲破漫天法术的封印,朱文阔手中的爆火棍舞个不停,再次向前*进。
虽说那把道符对朱文阔没有丝毫威胁之力,但是多少还是有些效果的,最起码得到了关凯发出法术的效果。
“剑舞霞阵!”
关凯双手掐着法诀,朝天指去,手上泛起丝丝金光,而后对着那蓄势待发的巨剑指去。那巨剑便受指而动,不朝天上飞去,反而朝天上飞去。
“嗯?”朱文阔看着那个朝天飞去的巨剑,不禁微微有些发愣,不知这在凯倒底有何止图,不过这也不管他的事,趁此机会,还是将关凯打杀了的好,那样的话不管他有什么止图,都会不攻自破。
“喝!”避开了那众多道符的朱文阔,大喝一声,举起身中的爆火棍,对着关凯怒砸而去……
而关凯那边,却对朱文阔的行为丝毫不为所动,只是一个劲得催着手中的法诀,而额头之上也是因此已然出现密密汗珠。
看到关凯这个样子,朱文阔心中暗叹一声不妙,脚下的速度再加,想地关凯这个法术施出来之前将其中断。
可是现实总是那般不尽人意,眼看着朱文阔手中的爆火棍已离关凯不过数尺有余,却从天而降一把利剑,狠直得插向朱文阔的心脏要害处。
朱文阔无奈,只得收棍而回,护住自身。
“呯!”
棍剑相交,发出一声巨响,直让朱文阔暗暗咂舌,而那剑上的巨力也是朱文阔险些不能逞受的,受击过后,虽说朱文阔此时挡住了那一击,可是后劲之力却将朱文阔打得直向后飞去。
“蹬!蹬!蹬!”
朱文阔在空中一个后空翻,化去了此一击的大部分力量,可落地之后,仍是不由自主得后退数步。
“咚!”
“咚!”
“咚!”
还不等朱文阔止住身形,从天降下数把巨剑,插在朱文阔的四周。
“这是什么?分剑术?”朱文阔看着周围围着一圈数量不少的一模一样的巨剑,不禁有些疑惑。不过转眼便不想他念,就欲离开此剑阵,毕竟此剑阵给他的的感觉可是一股危险的气息。
“想走?没有那么容易!”关凯看然看到了那即意离阵的朱文阔,嘴边流露出一抹嘲讽之色,手中的法诀轻动。
“去!”关凯一指大阵,阵上的巨剑一阵颤鸣,而后从其中的一把巨剑中,分出一把小剑,对着朱文阔闪电般剌去。
“嗖!”此剑对于早有准备的朱文阔,自然没有丝毫效果,与他贴身而过。
“去!”关凯手指再点,从中再次分出两把剑,还是对着朱文阔剌去。
“嗖!嗖!”效果当然还是还刚才一样,对朱文阔没有一丝威胁。
“我倒要看看你能支持几把!”关凯冷哼一声,双手连点,阵中巨剑连颤,四把利剑已然出来,分别封住朱文阔的前后左右,对着怒斩而去。
见到四把利剑已然将自已的路全部封死,朱文阔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只好硬起头皮,对着那其中的一把利剑冲去:即然无法一次全部搞定,那就以点破面!
朱文阔也不刻意去选择了,就对着面前的利剑冲了过去,同时手中的爆火棍高主举起,厉声大喝:“万棍归一!”
朱文阔想着,即然只是对一个目标施已打击,那就用单一的武技吧,反正对于其余的三把利剑也不管了。
虽说朱文阔现在尚且没有对关凯的武技有何破解之法,但是只就现在他的想法而言,效果还是明显的,棍剑相交,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那把幻出来的剑随声音消散不见。只是……
“嗖!”后面的三把利剑已然斩来,分上中下三路,分别对上朱文阔脖颈、腰、脚裸三处。
朱文阔此时已然难以回头,但是对后面的危险还是有所了解的,所以也就身子也不转,一个前冲,想要避开后面的三把伤人利剑。
但朱文阔却是忘了,现在的他可是在阵法之中的,没有破了此阵,是没那么容易就可以出去的。
还未到那阵法边围,那排列有序的巨剑一阵抖动,化为一排巨剑,对着朱文阔急急剌来,*得朱文阔赶紧闪身躲避,而那众多的巨剑只不过深入三尺有余,便已消失不见,只剩下那最初的三把利剑。
看着那三把利剑在瞳孔中缓缓变大,已然没有闪避的可以,朱文阔也不再闪避,提起手中的爆火棍,对着三把利剑同时怒冲而去。
“三连击!”朱文阔挺起手中的棍子,看准那三把利剑奔来的势头,准确无误得点正那三把利剑的剑尖之上,将那三把利剑的攻势阻了一阻。
“果然,人阶中级武技对于现在我的来说,已然没有多大的用处了。”朱文阔这么想着,手中的武棍却没有停。
“万棍叠影!”朱文阔手中的武器攻势再换,幻出圈圈棍影,圈向那三把同样攻势的利剑。
“去!”朱文阔将棍一引,棍影消散,将其中的三把利剑引向一旁,而他自己也是趁着此时,停气稍喘。
“嘿嘿~你果然比那个家伙强多了,可是不知道你能否再经得起下面一击?”关凯看着朱文阔成功将自己的武技破了之后,关凯不惊反喜,眼中冒出一副嗜血的光芒,但是也带着一丝渴望。是的,就是渴望!
“噗!”在朱文阔不解的目光中,关凯一口精身张口喷出,却不落下,反而悬空而浮,被关凯的手势一指,化为条条血线,连向那组成剑阵的众多巨剑。
而那众多原本泛着金光已有些昏暗的巨剑受到了那些精血的支持,突然金光大盛,而后瞬间变得血红,仿若饱吸众多血液一般。
“好家伙,这是要玩命啊!”朱文阔不禁为之一愣,赞道。
精血,是人体修为集中的所在,精血一旦失去,那那人的修为也会因此而受到损害,具体的伤害有多大,那就看精血的失去量了,若是失去过量的话,不仅全身修为就此消散,甚至还有可能就此失去性命。
虽说关凯喷出的精血并不是太多,但也足够他下血本了,即使他此战胜利了,想是最起码要经过一个月的静休调养才有可以恢复过来。
“嘿嘿~打败了你,与得到昆定的宝藏相比,失去点精血那又算什么。”关凯抹去嘴角的血迹,狰狞着说道。
“九剑归一诀!”关凯仰天大喝一声,对着那剑阵指出双手,掐起法诀,连连变幻。
剑阵周围的众剑一阵阵晃动,缓缓从中分出一把与其相同的巨剑,朝天下飞去。
看着那飞入空中消失不见的九把巨剑,朱文阔却在此时闭上双眼,放下了爆火棍,静静得站在那里。
“嗯?”见此,关凯倒是愣了愣,想到:这朱文阔是被打傻了吧,还是自知不敌,自动放弃了?不过管他呢,先灭了他再说。
这样想着,关凯手上的动作丝毫不缓,从头顶向下指去,而那指去的方向,正是站在那没有毫动作的朱文阔。
“本体在上面吗?”朱文阔喃喃说道,却让听到他讲话的关凯吓了一跳,不过心惊归心惊,手势还是不停,反而有所加速的征兆。
“嗖!”天上的九把巨剑缓缓出现在关凯的视线中,并且剑尖已然聚在了一起。
“成功了。”关凯面露喜色,手指连动,对着天上的九把巨剑再输法力,以加快那九把巨剑的融合之势。
天上那初显的巨剑眨眼即至,而且看其样子,只余九把剑柄尚未融合的一起了。
“火凤一啄!”
只见那在正在巨剑之下的朱文阔猛然将怒目圆睁,抡起手中的爆火棍急急舞起,眼看着那巨剑不足自己不过十尺有余的时候,双手执住棍子的一头,一头直直对向那从天而降的巨剑。
就在朱文阔在那一棍指出的刹那,一只火凤从朱文阔身上冲出,熊熊火焰做的翅膀,火焰一般闪耀的浑身红羽,尽显虚幻。金光闪耀的嘴喙同利爪,彰显着属于他的锋利。
“啾!”那火凤竟然张开嘴,引颈长鸣一声,而后张开那金光闪耀的嘴喙,狠狠啄向那已然合在一起的剑尖。
“叮~”凤剑相交,发阵清脆的碰击之声,竟收起阵阵回音。
“合!”关凯见那以下攻上的朱文阔,竟然敌住了自已的大招,不禁甚感惊惧,手上的法诀连指。
而随着关凯的再次施法,那尚未合在一起的巨剑剑柄,缓缓合上。
看着那上面巨剑已然合上了的剑柄,朱文阔顿感压力大增。
“嘭!”朱文阔双脚压力大增,竟然直接陷入了那地面之内,直至没膝。
“嗯~”朱文阔涨红的双脸,欲碎的银牙,无不表明着此时他的不支。
而那脸色的金黄,起浮的胸口,也是在表明着此是时的关凯也同样不是那么好受。
一个银牙欲碎,一个法力欲透,两人竟然耗上了。现在,就是看两个人到底谁能坚持到最后了。
感受着棍上的压力渐渐减少,朱文阔不禁露出一丝轻藐的笑容。
其实这也正常,毕竟一攻一守间,若是两者谁也奈何不了谁,相对来说,还是守的那方比较好,比较省力,而且朱文阔的修为还要比关凯表面上的修为高一个等级,自然要比关凯坚持得久一些。
“喝!”朱文阔大喝一声,对着再次聚力而发,那一直难以寸进的火凤终于有所动作,翅膀急扇,带起阵阵热风,*向上面的巨剑。
“咔嚓~”那巨剑终于不支,碎裂开来,变回原来的样子,被击至一旁,插入地面之内,摇晃不已。
“噗~”这次,可不是关凯吐出精血了,而是受伤而喷,伴随着这一口血的喷出,那围绕着朱文阔的剑阵也是随之而消。
“怎么样?修真者未必就比我修武者强悍吧。”看着那吐血在地,修为已然是着筑基期后期的关凯,朱文阔捡起落在关凯的面前的一块玉佩,把玩着,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