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真没有……”杨蕴朗硬着头皮,只好应道。
“呃……那好吧,还有一年多的时间了,应该足够众位前辈练习的了。我的任务已然完成,剩下的事情,我就不掺合了。”朱文阔一阵头大,如果在座的十八位在这点时间内不去将诸犍的封印重新加固的话,他自己能不能晋入武师级别还是小事,诸犍破封而出再次危害世间才是大事。可是此事可不是他所能掌控的,其决定权还是在武器十八宗的众位宗主身上。
“杨宗主,你通知我们的时候,有没有将此事通知三教?”一直没有说话的剑宗宗主篯无痕突然说道。
“这个已然通知了,想是如此关乎人族宁静和谐的事情,他们不得不来。”杨蕴朗与篯无痕宗主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出对方所想。
“嗯!即然通知了他们,那我们就不急了,想是他们比我们要急得多。那我们就转入下一个话题吧。”篯无痕说道,“虽说朱文阔对我们武器十八宗有恩,甚至对于整个人族有恩,可是想当我们武器十八宗的长老,还是要按我们的规定来行事,即然是杨宗主邀请朱文阔成为我们武器十八宗的最高客卿长老,想必杨宗主对于此事是没有任何意见了,那下面,我们十七宗举手表态吧,少数服从多数。”
“本宗同意!”依旧令朱文阔意外的是,首先表态并同意的,还是棍宗宗主柴克炎,这实在让朱文阔不解。
“本宗同意!”鞭宗宗主花雨红同意。
“本宗同意!”叉宗宗主茶茵茵同意。
“本宗同意!”
……
随着一个个同意声,武器十八宗中,竟然有着十八位宗主同意,这个结果,着实令朱文阔意想不到。
“那好,即然大家都同意,那么以后朱文阔就是我们武器十八宗的最高客卿长老,以后无论长老有什么事,我们十八宗之人只要有人得知,必须尽其全力为其排忧解难。朱长老,请你往中间站站。”篯无痕拿得武器——剑,素有“兵中王者”之称,其人自然随着兵样,也有一丝王者之气。
“哦~”虽然朱文阔不明白篯无痕此举是何意,但是想来他也不敢加害于己,所以也就顺着篯无痕所指,立于众人之间。
“众位,那么大家就一起施法吧。”篯无痕说道,指手一指朱文阔,从袖中飞出一块令牌,同时指间一滴精血闪现而出。
其余众人见此,不敢多有怠慢,也是随之而为,顿时朱文阔的周围便旋浮着十七枚令牌,正在众人不解的时候,从朱文阔的体内飞出一枚令牌,加入了其余令牌的行列,上面赫然有着一个大大的“枪”字。
“合!”众人看到令牌已齐,同时一时令喝,十八枚令牌同时落下,拍入朱文阔体内,而那十八滴精血也是随之进入其体内。
“武器十八宗众弟子听令!今有朱文阔成为我们十八宗的最高客卿长老,众弟子需铭记。对其所令,不得违背;对其所语,不得有疑;对其所行,不得所阻;对其所难,不得不帮!下面是他的个人信息,你们要好生记得!切记!切记!”随着十八滴精血进入朱文阔的体内,世界各地的武器十八宗弟子脑海中响起他们宗主的声音,同时,也传入他们脑海中一组信息,深深得刻在他们的脑海中。
他们隔壁,朱文蓝、朱文忆两姐妹,双眼闭上,表情相同,先疑惑,后惊喜……
棍宗,一年轻男子,观其手掌,却缺一指,与他那英俊的面庞相搭配下,差实令人感到有些诧异。反观他的脸上,先是疑惑,接着面部扭曲,一脸的愤怒之态……
在远离枪宗千万里的鞭宗,一娇俏少女,手执长鞭,静静消化着脑海中的信息,嘴角的笑意,感染了四周……
在遥远的剑宗,有一男子收剑而立,一脸的疑惑之态……
……
且不谈十八宗众弟子之态,还说朱文阔这边,那十八位宗主所做得一切,众弟子所经历的一切,他一切不知,只知他已然成为了十八宗的最高客卿长老,对于如此变故,着实令他有些瞪目结舌,也令他感到如同做梦一般。
关上房门,朱文阔对着不知从何处飞来的小朱问道:“你说他们怎么现在不练那十八般武器大阵,非要等那三教来人,他们没有那三教之人,就练不成那十八般武器大阵了吗?”这倒不是朱文心急,如此举动着实令人不解,那作为十大凶兽之一的诸犍破封在即,他们竟然还要等什么三教之人,你说能不能让他气愤。
“你着什么急。即然他们不急,你急也是没有用的,放心吧,作为门派之首的三教,他们不可能不将此事重视的,如果他们不来人,不负责,那他们就要成为天下众矢之的了。而武器十八宗,他们一个比一个精,他们只不过是想利用此次机会多赚取一些利益罢了,要不然他们怎么可以如此干净利索得邀你做他们的最高客卿长老。”小朱吃着水果,不急不缓得说道。
“那那个棍宗宗主柴克炎怎么会那么积极推我成为最高客卿长老呢?以柴琼的性子,我与他的恩怨想必柴克炎已然知道了吧。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那柴克炎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人吧?”朱文阔一想到刚才那柴克炎的态度,朱文阔仍是一阵不解。
“那有什么可奇怪的。首先,你带回他老祖先的消息,于情于理,推你上位的必须有他。退一万步讲,即便他不同意,那能有什么用?你给各宗带来的众多利益,众宗宗主岂有不同意之理?他一个不同意,能起作用吗?即然没有作用,还不如趁早同意,还能落个好名声。”小朱虽说当时不在现场,可是分析问题,却比朱文阔这个在场者还要清晰。
“怪不得呢。那三教到底是哪三教?能给他们什么利益可得?竟然让他们如此?”说至此,朱文阔更是想知道那三教之人了。
“这个你别急,没有两天,那三教就来人了,你耐心等待便是。”事至如此,小朱仍是紧闭其口。
“那好吧,也不差这几天了。”
……
朱文阔成为武器十八宗最高客卿长老的消息在十八宗众弟子中传得沸沸扬扬,朱文蓝、朱文忆两姐妹自然也是同一时间就知道了,别提有多高兴了。第一时间找到朱文阔,要和其一起向家中发个信息,让家里也知道此事,让家人也高兴高兴。
不管因为此事,是有人欢喜,还是有人忧,时间还是那般得过。转眼间,十天便过去了,而那杨蕴朗口中的三位神秘人却是一直未到。这不禁让朱文阔感到甚为不解。
……
朱文阔漫步于枪宗内院,没有目地的,现在的他,又不能修练,也不能续继他的闯天涯生活,只能暂居在这枪宗之内,成天都是无所事事。而他成为十八宗最高客卿长老之后,那杨星芸也不再没事就来打扰他,所以朱文阔也不用时刻想着如何去躲着、避着她了。
朱文阔看着七拐八弯的道路,心中不由一阵郁闷,由于那三个神秘人没有来,所以武器十八宗的十八位宗主现在也没有一丝想要练习十八般武器组合大阵的想法,这让朱文阔急在心中,却又无可奈何。虽说他是十八宗的最高客卿长老,却是没有权力去防碍他们,十八宗无论做什么,他没有一点权力可以去插手。十八宗最高客卿长老,看起来威风,却没有一丝实权,这也是为什么那些一个个已然成精的宗主,对于朱文阔这么个小子当他们最高客卿长老没有一丝反对的所在。
“朱长老,麻烦请到主厅一趟,这边有事找你。你向后走三道巷口,往左拐……”就在朱文阔漫无目地的东拐西绕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枪宗宗主杨蕴郎的声音,而后面的几句,正是怕朱文阔不识返回路途,所作的提示。
“真是奇怪的地方,怎么把房屋建成这个样子,真不知其他的宗也是不是这么想的?”在不知杨蕴郎宗主现在能否听到自己讲话的情况下,朱文阔只能将在脑海中随便想想,却不知为何,脑海中突然冒出了这种想法。
因为朱文阔无法修练的缘故,再者朱文阔现在天天呆在枪宗之内,没有什么事,所以小朱也就天天向朱文阔的姐妹朱文蓝、朱文忆那边去了,也不知是因为小朱好久未见朱文忆真是想她的缘故,还是因为朱文忆天天带他吃美食的缘故。这让朱文阔的内心对此暗暗诽谤不已……
也不知是朱文阔所漫步的地方正与那正厅相反,还是这枪宗府真的广大异常,以朱文阔的步速,整整走了一个时辰,朱文阔终于看到了那正厅所在。透过敞开的门窗,隐约可见武器十八宗的所有人都在其中,当中主客位之上,更是有着不认识的三人。
“难道是杨宗主所说的那三位神秘人?”朱文阔这样想着,脚步更急。
“晚辈见过杨宗主,各位宗主!”虽说朱文阔是十八宗的最高客卿长老,但也不至于让朱文阔自大到这些宗主真得会把他当作长老看待,毕竟,在这个实力为尊的世界,想让别人尊敬你,就必须要有可以让别人折服的实力才行。
“朱长老不必客气,你可是我们武器十八器的最高客卿长老,你与我们平辈相交便可。”杨蕴郎手掌轻托,一股无形之力止住了朱文阔下拜的身子,看其样子,赫然将其与朱文阔结为兄弟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般。
“多谢杨宗主。”朱文阔自然不会表现与私下会见杨蕴郎时的样子,此刻的他,真若是他人晚辈一般,丝毫没有当上武器十八宗最高客卿长老的架子,这让在场的众人,不由得暗暗点头。
“文阔,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三位可是三教之人。”杨蕴郎一语惊人。
“什么?这三位就是五门三教中的其中三教之人。”虽说朱文阔至今仍不知道三教到底有何厉害之处,但是以十八宗这样强大的宗门,只不过在江湖上排名中的最后一位,那排在首位的三教,那得有着什么样的实力才行!怪不得刚行对那三人的轻轻一瞥,从内心深处升起一股深深的忌惮。
“怎么?文阔听说过三教?”
“没有,不过在江湖上流传的‘十八宗门、九大门派、五门三宗’晚辈却是知道一些的。只可惜,至今为此,我也只知道十八宗门是指我们武器十八宗,至于九大门派、五门三宗,晚辈却是一点不知晓的。”朱文阔老老实实得回道。
“哦,若是这样说的话,那到可以理解。好了,我先给朱文老介绍一下这三位道友吧。这位是:佛教金洪大师。”杨蕴朗指着当中的一位中年僧人说道。
“小辈文阔见过金洪大师!”虽说眼前的僧人看起来不过三十岁左右的样子,面目清秀,面目有着一层隐隐约约的病黄色,但是朱文阔却不敢有着丝毫小视之心,对面三人可是出自最大势力的三大教。
“朱施主不必多礼,此次你的功劳不小啊!”金洪大师眼中伸手虚扶,一股无行之力将朱文阔轻轻托起,让其无法拜下。眼中金光一闪,竟无人看见。
“这位是道教玉净真人。”杨蕴朗也明白朱文阔现在境界有限,即使介绍再多,他也不会知道这些人的,也就没有过多的介绍。
“小辈朱文阔见过玉净前辈!”朱文阔在见过金洪大师的同时,也用余光看了下身边的两位,只见这玉净真人玉面无须,左手一拂尘,颇有一丝脱俗之意。
“无需多礼。”那玉净真人静静得看了看朱文阔片刻,却让人看不出任何表情,仍那么一副淡然的样子。
“这位是儒家陶居士。”
“小辈朱文阔见过陶前辈!”
最后一位,一身儒装打扮,手执一折扇,一副读书人的模样,正是儒教的陶居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