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从祖上传下来的武技,这个不可以告诉别人的!不然,会被别人追杀的!”对此,那小和尚却是红着脸,有些仓促不安的道。
“好吧,不说就说,好好保重吧!”小时候不会撒谎的朱文阔,自然明白面前的小和尚此时一定是在说着假话,但是也没有过多追究,无所谓的说道,转身便走。
“小哥哥,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然而,就在朱文阔刚走出不久,背后的小和尚却是呶了呶嘴,叫住了朱文阔,说道。
“贫僧法号戒色!”朱文阔却是突然如此说道。
“戒色师兄!我俗名叫土行云,你一定要叫住!”那小和尚看着即使消失不见的朱文阔,高声叫道。竟然没有对朱文阔的法号感到一丝的意外。也许,是因为他年龄尚小,还不明白什么叫“戒色”吧。
“小石头,你说,这戒色师兄是怎么发现我们的?按理说,没有武家级别的神识,是发现不了我们的啊。可戒色师兄明明只是武师后期啊。”那名叫土行云的小和尚从胸前掏出挂在脖颈的灰色小石头,不禁有些疑惑的说道。
“不好!有人过来了,我们快藏起来!”突然,那土行云仿佛感到什么一般,将握在手中的灰色石头往怀里一塞,身子一躬,竟然再次化为一块灰色石头,并向地里陷下半尺有余,远远望去,仿若在此存在不知多久的石头一般。
就在那土行云化为石头的一瞬间,一个武师后期的僧人便飞了过来。
“奇怪,刚才明明感受到这有一个武师中期的僧人啊?怎么突然就消失不见了呢?”那来僧看了看四周,不禁甚为疑惑。那块灰色石头,自然被其忽视了。
……
“你怎么不要那个小家伙的善心?”走出不远后,肩上的小朱不禁问向了一脸警惕之色的朱文阔。
“先不说那小和尚的年龄问题,就是他武师中期的修为,我也不会下手的。我现在可是武师后期的修为,对付一个没有恶意的师弟,我着实下不了手。”对此,朱文阔却是一挺胸脯,颇有男子气慨的说道。
“嗯~”对此,小朱虽然心底甚感欣慰,但是口中却是淡淡的点头一语,没有丝毫夸奖之意。
“嘘~前面有人在打斗!”神识远超同阶弟子的朱文阔,突然一个嘘声,浑身武力运转间,双手对自己身上众穴连连点去。随着朱文阔点穴手止,朱文阔身上的气息竟然消失不见。
朱文阔竟在此时施展了《封穴隐形手》。
然而,朱文阔却还为此感到不满之意,右手一翻间,一颗碧绿色的珠子便出现在他的手中——正是那望月白狐作为报答,送给朱文阔的仿水灵珠。
拥有水灵珠这么久了,朱文阔对其ca。o作之法多少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双手捧着仿水灵珠,武力运至其上,便看到从中发出道道碧水般的波纹。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那碧水波纹从朱文阔从头至脚过了一遍,朱文阔竟然消失不见了。
“不错!这仿水灵珠果然效果不差。”朱文阔看着已然消失不见的身体,不禁点点头,满意道。只是,用着仿水灵珠的他,却不禁想起了那三只葬在一起的三狐。
“阿弥陀佛~你们在那边,一定过得很幸福吧。”朱文阔不禁诵了声佛号,轻轻祝福着。
收起心中的悲伤之意,朱文阔悄悄爬至那战场的近处,看向那林中的打斗正酣的两人。
只看得,打斗场中。有着一大一小、一壮一弱两僧。那大些、壮些的僧人,虽然看起来气势十足,但是隐隐间,修为却不如那矮小年青些的僧人。所以,一招一式间,隐隐有着被对方压制的趋势。
“嘿嘿~即然两名都是武师后期的修为,那就别怪我坐收渔翁之利了!”看得两人已然快到决胜负的时刻,朱文阔也不客气,竟然打起了坐收渔翁之利的心思。
“佛光普天!”
“佛耀大地!”
果然,就在朱文阔刚出完此话不久,只见场中的两僧突然一击而分,同时大喝一声,各自手中的武棍也是高举过顶,纷纷舞出万道金光,同如两个小太阳般,刺目闪眼。
“去!”待得双方蓄势皆满,两僧异口同声的大喝一声,抡起手中已然化成烈阳的武棍,朝着对方轰击而去。
“轰!”两只小太阳般的存在,一声轰击过后,竟然同时涅灭消失不见。
而场中,两名僧人,却是一站一倒、一伤一残。
“师兄,承让了!”年轻瘦小些的僧人提棍在手,看着面前左臂已然不能再用的年长一些、壮一些的僧人,单手立于胸前,说道。
“师弟果然是资质惊人,竟然在短短的一年时间里,就可以将我赶上并超过。”那年长些的僧人,也没有太多的在意之色,手掌一翻,储存善心的善心牌便从容的交给了那年轻些的僧人。
“师兄过奖了!是师兄承让而已。”那年轻些的僧人口中谦虚道,只是手上却是没停,双牌一碰,那年长些僧人的二十点善心已然变成了十点。倒不是那年轻僧人不想将那年长些的僧人所有的善心取走,而是因为,比赛有规定:胜者,只可以取走败者的二分之一的善心点,而且,败者,在一场比试过后,在半天的时间内,会受保护的,其善心点,在这半天时间内,不可能被别人再次击败收走。
“师弟!祝你好运!”年长些的僧人将善心牌收好,同时止住胳膊上的伤势,对那年轻些的僧人说道。
“师兄保重!”年轻僧人回道,两者说话间,竟然没有丝毫因为刚才的比试而产生不和之意。
“想走?没那么容易!”然而,就在那年青僧人起身飞去的一瞬间,一名面色黝黑的僧人却是从天而降,一棍子将那年青僧人打回,说道。
“师兄,看来,我们被人坐收渔翁之利了。”被一击而回的年青僧人,却是没有丝毫怒色。对着身后正在盘脚疗伤的年长僧人说道。
“那你看怎么办?”年长僧人却是没有丝毫异色,仿佛,此事,在这种比试中,屡见不鲜。
“你现在受伤,我的战斗力也不足全身时期的二分之一。此战,我们胜率极低,还是算了吧。”年青僧人看着面前与自己全盛时期不相上下的黝黑僧人,算了算战斗力,却是如此说道。
“那把你的善心牌交出来吧。”年长僧人洒脱一笑,握在手中的武棍,再次放下,笑道。
“多谢师兄!”那黝黑僧人看着面前的两僧如此选择,不禁轻轻松了口气。虽然这种坐收渔翁之利的事情,在这比试中屡见不鲜,但是,毕竟他们都是同门僧人,如此做法,还是有些让他们不好意思的。故而,一般情况下,势弱的一方,会估算双方战力之后,不打便会散场。而坐收渔翁之利的僧人,通常只有一人;作为鹬蚌的两僧,通常会在此时成连手之势。
“嘿嘿~别急!我再来作个渔翁,你们看如何?”然而,就在那年青僧人想要将善心牌交给那黝黑僧人的时候,一更加年青、面目清秀的僧人却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一旁。
“哦?这倒有好戏看了!”那年青僧人将年长僧人扶至一边,看着场中新出现的僧人,两者双视一眼,皆是从其眼中看出对方的震惊之色:最后出现的僧人,显然已然在一旁看了许久了,他们竟然没有丝毫感应。看来,若不是那新出现的僧人修为比他们都高,就是有着隐身之类的武技傍身。
“小僧坚聪,不知师兄怎么称呼?”那黑面僧人同样也是一惊,看着来僧,不禁双手合十,问道。
“师兄有礼,师弟法名坚尘。刚入佛教为久,还望师兄多多指教。”来人,自然就是在一旁侍机多时的朱文阔了,看得自己的“猎物”突然被另外一“猎人”所抢,朱文阔自然不会心甘,故而,撤去自身隐身之法,出来与三僧相见。
“在这里,没有新入教、后入教之说。只是看各自的实力。即然你也看上了两位师兄的善心,那我们就比上一场如何,谁赢了,不仅可以拿去两位师兄的善心,还可以拿去对方的善心,你看如何?”那法名叫作坚聪的面黑僧人,双手合十,提议道。
“如此也好!坚聪师兄,请怒师弟无礼了!”朱文阔也不多说,同样提棍在手,摆开架势。
“请!”坚聪同样执棍在手,微微起手作礼,摆开身形。
“呵呵~没想到,我们两个却成了别人赌斗的法码。”那一坐在一旁年长些的僧人,看着场内即要开打的两僧,不禁笑道,只是其语气,却没有一丝着恼之意。
“往日之因,成就今日之果。师兄忘了当初我们两个是怎样的行为了吗?”那年轻僧人也是同样一笑,同样的无所谓之意,转过身来,竟然帮那年长僧人包扎起来。
“说的也是,看那名新来的小子倒底怎样吧。”年长僧人伸出手臂,任那年行僧人包扎,竟然真如看戏般,看向两者间的打斗。
场中,朱文阔不客气,提步向前,左手在前,右手在后,以棍为枪,朝着棍头狠狠的朝着对方刺去。
坚聪将棍伸出,并将朱文阔的武棍引至一旁。
一击未果,朱文阔突然侧身而转,改刺为挥,朝着坚聪的腰间狠狠挥去。
坚聪一个后跃,跳出朱文阔的攻击范围。
朱文阔收棍而回,猛然将棍插在地面,以棍支地,以手相握,双脚朝着坚聪狠狠踹去。
“师弟,三招已过。你就放马过来吧!”坚聪跳出圈外,对着朱文阔高声叫道。
原先,先前那不急不缓的三招,竟然是切磋前的三招礼攻。
“师兄小心了!”朱文阔先脚着地,从背后将武棍收出,抡成一个圆,对其狠狠砸去!
看得朱文阔此击爆发力十足,坚聪也不敢硬接,一个转身,避开了朱文阔这一击。
朱文阔却是去势不缓,手中武棍狠狠朝着地面击去。
“轰!”一声巨响,只见朱文阔那武棍所带的余势,竟然将坚聪原先身后的一根巨树隔空轰暴开来。
“乖乖!玩真的啊!”那坚聪僧人看得朱文阔这看似随手的一击,竟然如此威力,不禁惊叹道。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突然想起自己是佛教弟子的坚聪,在刚才一惊间,竟然爆了粗口,不禁急声诵佛悔过。同时间,手上却是没停,改为右手执棍,同样抡起一个圆,对着朱文阔狠狠砸去。
“喝!”然而,对于此击,朱文阔却是没有丝毫躲避之意,收棍而回,挡在身前,浑身武力运至双腿。
“碰!”两棍相交,发出巨响,坚聪不禁感到手心微麻,虎口微震。
然而,不待他再有动作,突然感到眼前一花,朱文阔竟然消失不见。
“棍随蛇影!”就在坚聪护住自己的同时,一赤红武棍已然出现在其身前,其手中的武棍,也只是堪堪挡住而已。
“嘭!”措手不及的坚聪,又怎能敌得过朱文阔这蓄力一击,虽然手中的武棍挡住一些攻力,但是余下之力,仍是击在其身上。
“噔!”
“噔!”
“噔!”
受力之后的坚聪,竟然急退三步,才堪堪承下朱文阔这一击之力。
然而,一击得手的朱文阔,又怎会如此轻易放过这么好的时间,脚步急闪间,再次出现在坚聪的身前,又是一棍挥出!
“嘭!”再次武棍击在肉体身上的声音,那坚聪竟然没有反抗之力。
“哐啷~”就在那年青僧人、年长僧人都以为朱文阔会发挥其速度连攻不停的时候,朱文阔却突然将手中武棍丢至一旁,欺身而上。
“他想干嘛?”一旁看戏的两僧,见得朱文阔如此行径,不禁甚为不解。
当然,作为敌对方的坚聪,自然也是不解,但是不解归不解,见此机会,他又怎会放过,强忍着身上的巨痛,提起棍来,就欲对着再次攻来的朱文阔挥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