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三位师兄了。”朱文阔也不客气,将那三个善心牌朝自己的善心牌轻轻一划,卡上瞬间多出一千三百多点善心。
“想不到我们辛辛苦苦打来的善心点,结果在这最后一段路程上消失不见,说不得,真是一种讽刺啊!”中间那位僧人看着自己的善心点一下少了一半有余,其脸上,说不出的肉痛之色。
“好了,这次我们也不可能晋级了。时间还只剩两天的时间了,估计也来不及了吧。”左侧僧人将手中武棍别于身后,无奈的说道。
“即然如此,那我们师兄弟在此看这位师弟在此打劫别人吧,虽说刚才我们与他切磋了一场,可是一些细节,我们却没有看清楚。”那右侧僧人却突然如此提议道,看得两位师兄都没有意见,便转头看向朱文阔,“师弟,怎么样?可以吗?”
“呃……”看得三位师兄竟然要看自己再次劫取他人的善心点,朱文阔的心底,多少还是有些不愿意的,但是也不好拒绝,只得点头同意道,“那就请三位师兄在那边藏身吧,如果可以将自己的修为隐藏下来的话,那就更好不过了。”
“这是小事,放心,我们三个绝对不会打草惊蛇的。”这般说着,三位僧人各施其法,一身修为瞬间隐去。见此,朱文阔也不客气,直接用神识探照而去:虽然三位僧人的隐身之法不算太过高明,可是一般的大武师中期,想要发现他们的话,估计也很难。
“不用躲了,在一旁看着就好!”然而,就在那三僧想要离开此地,找一隐匿之地的时候,他们的耳中,却突然传来一声,显得那般突然。
“谁?”刚刚战败的三僧,再次突然听到如此声音,不禁惊了一惊,什么人竟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他们身边,而他们却是丝毫不知道,来人的修为,一定比他们只高不低。
“师兄从天而来,难道不想下来一叙吗?”然而,朱文阔却是对此声仿若早已知道一般,竟然没有丝毫意外之色。
三僧听得朱文阔如此说,急忙向天上看去,只见一僧脚踏一根尺许方圆的青色武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
“常阳师兄!”看到天上之僧,那三僧不禁面露一丝惊慌之意,但是转眼间,他们又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般,脸上的惧意全无,反而饶有兴趣得看向天上的那僧。
“常阳师兄?”听得有些熟悉的名字,朱文阔不禁觉得有些耳熟。
“不是吧,你连常阳师兄也不知道?”看得朱文阔如此模样,那三僧不禁露出一丝无语之色,但是,却还是开口解释道,“常阳师兄,虽然只是入我佛教只有两年的时间,但是其名声,却不在任何一位师兄的名声之下,不为其它,仅是因为他去年刚入我佛教的时候,只是一名金丹初期修仙者,而且,年纪也只有十八岁。因为他是的修为与年纪相比较之后,太过惊人,所以才被宗门破格提前收进门下。而事实证明,众位前辈这么做是多么的英明,常阳师兄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便发挥出他那变态的天赋,直接从金丹初期升到元婴中期,其速度,可谓是前无古人啊!嗯~在我们悟觉城分教中,是前无古人的!而且……”
“好了,别说那么多了,我亲自与其切磋一番,他就会认得我了。”然而,正当那三僧说得兴起的时候,天上的常阳僧人却是将其打断,看着朱文阔,略带挑衅之意。
“即然师兄有意切磋,那作师弟的,如果不满足你愿望的话,那就未免太不识抬举了。”这般说着,朱文阔背后再次展开一对紫翼,冲天而起。
“师兄!请!”保持着与常阳同一高度,朱文阔抽棍在手,抱拳施礼道。
“去!”对于朱文阔如此谦虚的说法,常阳却是没有过多的表示,双手拇指扣在中指上,一掐法诀,对着脚下方圆尺许有余的武棍瞬间直冲而出。并在中途的时候,再次变大变巨数倍,眨间眼的工夫,竟然有丈许方圆了。
而那脱离脚下的武棍的支撑,常阳的身子不禁微微晃,便再次凭空而立。同时间,左手再次一掐法诀,一块古朴无奇的巨大盾牌便出现在常阳的身侧,并飞速旋转起来。
“喝!”看着对面眨眼便防守兼备的常阳,朱文阔不禁大喝一声,给自己微微加了加油。虽然面对比他高一级的修仙者,他是没有丝毫畏惧,只是毕竟这是他晋入大武师,甚至是他晋入武师以来,第一次与修仙者的对决,没有打斗经验的他,不禁有些激动。至于那次在十万大山外,争夺昆定宝藏时而与关凯而打斗的一次,对现在的他来说,完全可以用“小孩过家家”来形容了
“嘭!”与其对敌,必须要先知道对方的攻击力度如何,这一直是朱文阔打斗前所必须要了解的。故而,对于常阳的飞来一棍,朱文阔没有采取丝毫闪避之势,双手紧握爆火棍,狠狠得朝其击去,引得一阵轰鸣。
“倒挺有些力量!”朱文阔收手而回,看着那一击被击出去的武棍,轻言巧笑道。
“不愧以一己之力,便可以从容面对三名同阶师兄,还能取胜的人。果然有着异于常人的能力。”那常阳僧人伸手一点,那武棍停止被攻飞的趋势,反而将头一转,再次飞回常阳的身前。
“嘿嘿~不会让师兄失望的!看招!”对于常阳的夸奖,朱文阔却仿若未曾听见般,背后双翅一展,直接消失不见。
“哼!雕虫小技!”对于朱文阔如此快速的一击,常阳却是面露一丝轻蔑之意,双手法诀连连掐动间,那身前的武棍竟然直接分化成数十根同样一般的武棍,并且将其中的常阳防护得严严实实。
然而,常阳此击,却并不只是防御那么简单,双手再次变幻间,那数十根巨大武棍便飞散而射,将常阳僧人的四周八方封得死死的。
“想偷袭?没门!”突然,那常阳僧人突然双手一合,那数十根巨大的武棍瞬间消失不见,只留着一根武棍,对着其身后的一处虚空处猛砸而去!
“喝!”然而,正当那巨棍砸向那虚空处的时候,常阳头顶之上突然出现一人,手中金黄色的武棍,发出阵阵赤红色的武力,毫不犹豫地朝着下方的常阳狠砸而去。
而那突然显现的人,正是朱文阔!只是不知朱文阔用了什么办法,竟然骗过常阳的锁定,突然出现在其头顶之上,并发出含怒一击。
然而,对于朱文阔如此突然的一击,那常阳却是仿若未见般,没有丝毫惊慌之意,双手再次一掐法诀,口中轻轻吐出一个字:
“落!”
“不好!中计了!”看得常阳如此模样,朱文阔瞬间明白这一切是常阳事先下好了的一个圈套,心头一惊间,想要离开,却已然来不及。
只见朱文阔的头顶之上直接闪现出一口巨大的铜钟,其张开的巨口,正对准下面的朱文阔。而随着常阳僧人轻轻的一个口命,便急如迅雷,朝着下方的朱文阔狠罩而下。
看着已然落至头顶的巨钟,朱文阔想要躲,已然来不及。无奈之下,双手一撑间,将爆火棍抵在那巨大的铜钟之上。
对于朱文阔如此行为,那巨大铜钟却仿若没有感应一般,依旧狠狠得朝下落去。而身在其下的朱文阔,面对上方想要闪开,却是不可能的。因为,那看似不大的铜钟,竟然如同一座小山般,压得朱文阔不能有丝毫其他动作。
“轰!”急速而下的铜钟,将朱文阔直接压制到地面之上。先行落地的朱文阔,双膝竟然深入大地半尺有余,才将其武棍之上的铜钟举起!可见,那铜钟的重量绝非一般。
“起!”被压制其下的朱文阔,面色一红,浑身武力急速流转间,竟然将那口巨钟微微举起分毫,看来,以朱文阔的巨力加上修为,那口巨钟也难以将朱文阔彻底镇压其下。
可是,那口巨钟,却还有着其主人撑腰。
“落!”天上的常阳僧人看得朱文阔竟然凭其本体力量,竟然直将那口铜钟举起,心中不禁升起一股骇然之意。但是手上动作却是没有丝毫停顿,右手法诀朝那已然飞回的巨大武棍一指,同时口中念念有词道:
“再压!”只见得那巨大武棍,一头朝下,快若闪电般,朝下方的铜钟再次砸去。
“嗡~”巨棍狠狠击在那铜钟之上,引得一声钟鸣。而这钟鸣却并不只是简简单单的钟鸣,那在巨钟之下的朱文阔,听到此声过后,双腿一软,再加上巨棍之上传下来的巨力,朱文阔竟然再次陷入地下数尺,整个身子,已然只剩上半身还在地面。
然而,对于朱文阔如此困境,那常阳僧人却仿若没有看到一般,双手挥动间,朝下方的巨棍落去。
“啊~”
那轻轻落下、宛若没有用力的常阳,落在巨棍之上后,竟然引得朱文阔一阵怒吼,看来,这常阳僧人的轻轻一落,绝对不是表面那般简单。
可是,这一切,却还没有完。
“巨力术!”身处最上面的常阳僧人,却是再次挥动双手法诀,口中一声厉喝!
“轰!”终于,加持重力术之后,那巨钟终于将朱文阔全部压下,钟与地面的相碰,再次引起一阵轰鸣。
“哼~”看着全然不见的朱文阔,那常阳僧人面露一丝轻笑,其脸上的得意之色显而易见。
“不好!”突然,常阳僧人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双手法诀一掐间,朝朝天上直直飞去!
“晚了!”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铜钟附近的地面,突然突起一个包,而后,便从中闪现一名僧人,手执一金黄色的武棍,对着那正欲飞天而去的常阳僧人攻击。
虽然常阳僧人事先有所查觉,但是其速度却远远不如朱文阔,故而,还不待其飞远,朱文阔便已然将其追上,一棍武棍狠狠朝其砸去。
“轰!”然而,朱文阔那蓄力的一击,却是被常阳僧人身旁的那面盾牌所挡,两者交击间,引得惊天巨响!
“噗~”虽然常阳僧人没有受到攻击,可是那面盾牌却是与其有着心神联系的,故而,常阳还是忍不住吐了一口精血。
然则,仅管自己刚才受了点伤,但是常阳手上动作却是不停,双手法诀再次变幻间,那下面的巨大武棍与铜钟便从下紧随其飞去。而那巨大武棍在飞天的同时,却是朝着朱文阔狠挥而去。
看来,常阳是打着围魏救赵之计了。
看得那巨棍朝自己狠砸而来,朱文阔也不硬拼,身形一闪间,避开那巨大武棍的一击。再次回头间,看到那铜钟竟然也是随那武棍朝上飞去。
“喝!”见此,朱文阔却是大喝一声,竟然伸出右手,一把抓住那铜钟边缘,朝下狠拉而去。
虽然那铜钟有着常阳在远处控制着,但是以那控制之力,又怎么可能敌得过朱文阔的巨力,故而,那铜钟一晃间,竟然被朱文阔拉到了地面之上。
“轰!”朱文阔一把将那铜钟甩至地面之上,身形一闪间,已然到了那铜钟的顶上,手中爆火棍,没有丝毫犹豫,高举过顶,对着下面的铜钟狠砸而去。
“轰!”再次一声响,那铜钟竟然被朱文阔那股巨力狠砸入地三尺有余!看得朱文阔如此暴力,那常阳不禁一惊,双手法诀急急转换,就欲将那铜钟再次召唤上来。
可是,即然到了朱文阔棍下,朱文阔又怎么可能让其如此简单便脱逃而去。故而,还不待那铜钟再次有丝毫的异动,又一棍砸下!
“轰!”此击,那铜钟再次向地面陷下三尺有余。
“起!”天空之上,那常阳看得朱文阔如此对其宝钟,面上焦急之色更浓,浑身法力全部运至手上,就想将那铜钟召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