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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秦家众侍卫将秦松抬走。景月呆愣当场一副被吓傻的样子,周围围观的众百姓纷纷说道:“秦家真是太过分了,居然让人手持刀剑来管小孩子的事情,看把我们景月公子给吓的!”众人纷纷点头附和。
景月暗笑,自己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玩死秦松,到最后众人还以为自己受了很大的委屈。秦松也真是的,非要和他的父亲走上同一条路不可,恐怕他的小弟弟也保不住了,秦良肯定气死了,断了秦家的香火,到最后也不能怨到景月身上,毕竟这么多百姓都看着,明明是秦松自己往侍卫脚底下钻的,这能怨得了谁?只能怨他自己找死!
众人拍拍被‘吓傻’的景月,让他赶紧回家,景月想是刚刚回过神一样,一副双腿发软的样子,慢慢的向景府移去。红衣女子在后面喊道:“你是傻子景月?”景月不以为意的回头看着红衣女子,愣了一秒转身就跑!
红衣女子在后面喊道:“景月,你等等我!”围观众人纷纷点头赞许道:“纨绔第一非景月景公子莫属!”一白一红追逐让景府的方向跑去,一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样子。只不过红衣女子笑得十分灿烂,白衣少年却是一副哭丧的脸。
景月喊道:“姑奶奶,怎么是你啊?你别追了。”红衣女子喘着气回道:“我是专程来找你的,你等等我啊!”景月边跑边求饶道:“你回去吧,别来找我了。”红衣女子不肯罢休,喊道:“你跑吧,跑吧。我在景府等你,就不信你不回来!哼…”一跺脚不追了。景月一溜烟跑没影了。
秦家。秦良在房外来回踱步,焦虑万分。秦义匆匆赶来问道:“父亲,松儿怎么样了?”秦良回道:“镜一先生正在看。”秦义扒在开窗口看了看,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早晨不是还好好的吗?”秦良不耐烦的用下巴指指站在下面的一众侍卫,秦义怒问道:“怎么回事?还不快说!”
众侍卫七嘴八舌的将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还不忘把自己几人准备教训景月的,不曾想秦松钻到自己脚下的事情也详细说了。秦义大怒,上前就给几个侍卫一人来了一脚,说道:“松儿傻啦,自己往你们脚底下钻!”众侍卫没人敢回应,只能在心中暗自祈祷秦松可以平安无事,不,是祈祷他的小弟弟没事,否则自己几人必死无疑。
嘎吱一声,门开了,一个大夫打扮的人出来了。秦良和秦义纷纷上前问道:“镜一先生,松儿他怎么样?”众侍卫也竖起耳朵听着。镜一先生回道:“秦公子没有生命危险!”众人纷纷松了一口,但镜一先生又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只是恐怕秦家以后要断了香火了。”秦良和秦义面色一沉,众侍卫吞了口唾沫。
秦义问道:“先生,没有别的办法医治了吗?多少钱我们都出!”镜一先生摇摇头,回道:“恕在下,医术尚浅,告辞。”说完镜一先生暗笑着走了。秦义喝道:“来人,让这些拖下去,杀了。”秦良也不阻止,面色阴沉的独自叹气,心中思索着:“此时一定与景月若不了干系,但是有没有确凿的证据,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秦义不知道秦良的心思,说道:“不如我们找全部的大夫来看,我就不信没有人治不了。”秦良无力地摇摇头,瞬间苍老了很多,说道:“没用的,镜一先生都治不了,这整个琅琊国就没人能治!”秦义不甘心道:“琅琊国没有,我们可以去其他国家请人来。”秦良还是摇头,说道:“算了,你照顾好松儿,我自有定夺!”
说着便留下秦义一个人走了。来到正厅,黑衣人早就恭候在那里。秦良吩咐道:“景月这个小子现在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既然这样,我们也对他的家人动手脚。”黑衣人了然的道:“属下明白。”秦良想了想,又道:“不要被人查到蛛丝马迹。”黑衣人点点头,嗖的一声消失了。
景府。完全不知道秦松的事情的景家人,正在招待着一位贵宾。火辣的红衣如初升的骄阳一般艳丽多彩,肌肤白里透红,粉嫩的脸上一阵红晕满是害羞之色,此女子正是那位红衣女子──乔夕怡乔姑娘。
景泰老爷子欢喜的问道:“夕怡,这次来所为何事啊?”饶是乔夕怡火爆的性格,这时也是羞答答说出一句话来。众人点点头,一副你不说我也知道的样子。看着众人了然于心的样子,乔姑娘更加不敢露头了。
只有景国忠一个人傻傻的没有搞清楚状况,小声问南宫玉道:“玉儿,她来干什么?”南宫玉佯装生气的捶了他一下,说道:“笨蛋,但是来到咱们儿子啊,难道是来找你啊?”景国忠还是不明白,问道:“找我们儿子干什么?”南宫玉这次真是无语,景将军打仗一流,怎么碰到这种事就完全傻了呢?说道:“夕怡小时候就嚷着要嫁给我们月儿呢。现在来这里,你说能干什么?”景国忠顿时就明白了,他要是再不明白,恐怕就真的成笨蛋了,笑道:“原来如此,我们儿子还挺厉害的!”南宫玉一副不看谁生的模样,惹得景国忠暗自偷笑。
秦老夫人吩咐道:“月儿呢?叫他过来!”丫鬟匆匆去了景月的房间,回来禀报道:“公子不在家。”秦老夫人佯怒道:“这个臭小子又到处乱跑,老不占家!”乔姑娘忙道:“奶奶,别生气,我刚刚来的时候见到他了,没关系的。”众人高兴的点点头,让下人上吃的给乔夕怡,慰问了一下她的家人,便让她住下了。
收拾好行李,乔夕怡就一溜烟跑到了琅琊庙。此时的琅琊庙里,和平时一样,人们各忙各的,唯独不见景月。景月一个躲在房间里,用被子捂着头,撅着大屁股在那儿藏着。景灵一开门,景月缩的更紧了。
景灵疑惑地问道:“公子,怎么了?”景月一听是景灵的声音,从被子里钻出来,笑道:“没事,没事。灵儿,你怎么不练功啦?”景灵害羞的道:“我见公子匆匆忙忙跑进来,以为公子有什么急事,便来看看。”景月一副底气不足的样子,回道:“我没事,嘿嘿。”说着还往外面瞟两眼,心有余悸。
完全没有注意到的景灵,羞答答的道:“我也想公子了。”景月含情脉脉的看着灵儿,刚准备说一些花言巧语,却被打断了。一个甜美的声音喊道:“景月,你在哪?你可是要娶我的,我是你未来的娘子。”顿时,景月满脸黑线,景灵一整错愕。
景月忙解释道:“灵儿,是乔夕怡。她硬是追着我不放,我也没办法!”景灵站起来,说道:“你自己处理吧。”说完便跑开了。景月瞬间无语,女人啊真是难搞的生物。
庙堂内,围满了人,魑打量着问道:“你是谁?干什么来这里?”乔夕怡毫无惧色,回道:“我来找景月,他要娶我的,我是他未来的妻子!”众人一阵仇视,在他们心中公子的妻子只有一个,那便是景灵,这是公认的!
魑略有敌意的说道:“我们公子唯一的妻子就是我的妹妹,灵儿。你们说是不是?”众人一阵附和,高声道:“是,是,是!”乔夕怡不以为意道:“我和景月订过婚的,娃娃亲,指腹为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