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抖了抖,孙君把内裤、松紧裤拉了起来。
“尽兴没有?要不姐姐再给你来一次”。胡媚说着又要褪孙君的裤子。
孙君把胡媚的手给拉了住,连忙摆手说道:“不……,不要了,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则灰飞烟灭,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来多了,真心伤身又伤肾啊”。
胡媚没有说话,亲了一下孙君的脸颊,温柔的说道:“孙君小弟弟说的真对,不要怕啊,今后我们的时间还长着呢,你想怎么玩,我们就怎么玩,姐姐都从了你”。
天啊,来个高僧收了这狐狸精吧。这种致命的挑逗,是个男人也禁受不住啊。
“孙君小弟弟,今天晚上就去姐姐那里哦,话说,你试看看,现在你的伤口是不是好了”。
孙君一直和胡媚聊着天,还没注意到自己伤口的变化,他试探性的晃动了一下腿,还真别说,不疼了,就好想之前没有受过伤一般。
“这是什么灵丹妙药啊?效果还真厉害,这要是开一家专治跌打损伤的医院,那还不生意爆棚啊”。
“这叫《万花琼玉桂柳膏》,乃是我家族百年前一位丹师前辈炼制而成的,虽说没有达到丹药的层次,可是治疗外伤,极其厉害,这东西可没有多少,最主要的是自那位丹师前辈归西以后,炼制这《万花琼玉桂柳膏》的方法就失传了。试问这样的宝贝,怎么可能拿出来卖呢?用一份就少一份”。
胡媚再次从‘妇炎洁’瓶子中倒出一滴,随后就把瓶子扔进了垃圾桶,看来是没有了。
“还剩下的一滴就敷在你的腰上吧”。
“你就带这么一丁点啊?你不是说你的家里都是用缸装的吗”?孙君脸抽搐一下说道。
“缸就一定很大吗?我说的缸连我一个拳头也装不进,而且,那缸还没装满,只有半缸”。
连拳头装不进的那叫缸?孙君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孙君脱了自己的衣服,这下胡媚倒还算老实,只是趴着,安安静静的给敷药。
“咳咳咳”。
就在这时,一阵咳嗽声响起,接着便有人尴尬的说道:“这个……,我来的好像不是时候啊”。
抬头一看,孙君见特警大队支队长赵仲洲站在自己的病房门口,手里还提有水果和补品,脸色微红,一时间进也不是,转身离去也不是,只得傻傻站着。
一个女人趴在一个没穿衣服的男人身上,是个人都会想到*方面去。
“赵支队长,这是我的一个朋友,我腰上不是有伤吗?她在给我擦她祖传的药呢”。孙君解释完,拍了拍胡媚的肩膀,示意她赶快从自己身上离开。
“哦”。赵仲洲这才明白,提着礼品走了进来。
胡媚一看有旁人,收敛了不少,没有了平时的风骚模样,端坐在椅子上,一看还颇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和之前判若两人,任谁也想不到,就在刚刚,她还在用手给一个男人撸啊撸。
“小孙啊,不知道你伤好的怎么样了?这次还真是谢谢你了,你可是人民的英雄啊,要是华夏人人都能向你学习,那么我华夏何惧那美利坚啊。现在华夏人,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在大街上看见有人倒在地上,都不敢上去扶”。赵仲洲把礼品放在桌子上,随意侃侃而谈。
“英雄是英雄,可惜是个无名英雄”。胡媚讥讽的笑了笑,挖苦道。
赵仲洲闻言,满脸的歉意。
“什么无名英雄”?孙君昏迷到先前才醒过来,还不知道详情。
赵仲洲神色极其不自然,略微觉得不好意思,支支吾吾了片刻,也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
胡媚这时开口道:“在你昏迷的时候,抢劫现场去了许多的记者,那东门大街派出所的梁定生,接受了采访。在他的采访中,把他自己说的为国为民,而关于你事,他只字没提。全部功劳都让他独揽了去,我有一个在政府部门工作的朋友告诉我,正因为抢劫事件完美的落幕,梁定生已经要升为市公安局副局长了”。
靠!小爷这不是当了炮兵部队的炊事员了吗?戴绿帽的是小爷,背黑锅的小爷,打炮的却是别人?孙君还以为自己这次可以获得什么嘉奖之类的,说不定还有奖金呢,妈蛋,结果毛都没有一根。
赵仲洲也是没有办法,梁定生是行动的总指挥,许多事情他肯本说不上话。他这特警支队支队长,直属省公安厅领导,听起来牛B,其实只是市警察局的下属单位而已,在警察局只是担当打手的身份。
对于赵仲洲这人,孙君还是挺佩服的,明明不是他的错,可还是提了礼品来看望自己,算是仁义之人了。
孙君当着赵仲洲的面不好发泄心中的不满,他装作不在意的笑了笑:“没有什么,只能说那梁定生做事太不厚道了,其实名誉这东西我也不在乎,钱财嘛那更是身为之物”。
放屁,本来可以当回英雄上电视的,结果没戏了。至于钱?傻子才不在乎呢,自己刚刚那话中隐晦的意思就是‘我这住院费用怎么办”?也不知道赵仲洲听的出来不,哎,小时候我就有个梦想,希望别人骂我‘有钱了不起啊’,可是这梦想到现在还没有实现。孙君心中邪恶的自言自语。
赵仲洲不是愚蠢之人,孙君话中有话,他怎么可能听不明白,随即说道:“放心好了,孙君*你住院的费用是由我们公家报销的”。
这还差不多,要是名和利都没有赚到,还亏了本钱,孙君不找块豆腐撞死才怪。
“孙君小弟弟,我想你现在可以出院了吧?你的伤基本都好了”。胡媚突然不识趣的说道。
出院?反正陈诗雅说了我是带薪休假,住院费用又有人报销,还可以看养眼的护士美眉,不多在医院呆两天,那多对不起人民。
“不能出院,孙君*你受了枪伤,虽然说现在醒过来了,可是还需要养几天才是”。第一时间,赵仲洲就反对道。
孙君挤出了几滴眼泪,道:“感谢国家,感谢党,感谢人民,感谢祖国。真是太对不起人民了,我拿他们交的税钱住院,良心不安啊”。
声泪俱下,孙君自己都有点觉得自己不去演戏可惜了,他多住几天院,良心不安?纯粹骗赵仲洲,现在一些国家官员,拿人民的钱出国旅游,美其名曰考察。
海鲜吃多了,嘴里起个泡,也要住院,住的是豪华顶级VIP病房,有专门的美女护士照顾,偶尔还让护士按摩按摩什么的,当然,这按摩与平常人们理解的按摩不一样。他们口中的按摩,那就是,女人用胸按摩男人,男人再礼尚往来用下面裤裆之物按摩女人。
这些腐败的官员都没有觉得良心不安,孙君那没心没肺的才不会觉得呢,至少不管怎样,他是见义勇为受伤的。
“好吧,那孙君小弟弟你先在医院呆着,但是,千万要记住哦,今天晚上就要开始上班了。我给你打过电话,应该有纪录,里面有我的号码,记得早点给我打电话哦”。胡媚朝孙君眨巴了一下眼睛,嘴唇微翘,一个飞吻抛出,无形的落在孙君的心里。
“放心吧,晚上我会给你打电话的”。也不怕赵仲洲在场,孙君一个飞吻抛回。
胡媚这女人对男人来说太有吸引力了,一举一动间,浑身都透着一股媚劲。
“孙君*,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晚上怎么还上班”?赵仲洲虽然说是一个感情白痴,三十几岁的人了连女人手也没摸过,但他也是一个成年人,不是傻子,晚上只有什么人才上班?除了夜总会所谓的公主、少爷外,恐怕没有其他的工作部门了。
难道……难道孙君*是个断背?不对,观孙君*绝不是那种人,不会是……,夜总会的少爷?
少爷,公主这两个称呼在夜总会最是常见,公主就是女的‘性工*’,说的不好听就是一个卖B的,婊子。少爷就是指男的‘性工*’,俗称鸭子。
想到这里,赵仲洲不禁连连替孙君感到惋惜:“孙君*啊,有什么困难给哥哥我说,哥哥我能够帮上的忙,一定竭尽全力的帮,女人每天接待不同的男人,她们不怕啊,躺着床上闭上眼睛,几分钟后钱就到手了。我们男人不一样啊,靠是就是一股精气,没了精气,那是会短命的,你看,古时候那些皇帝有那个长寿的?那就是女人太多了”。
什么跟什么嘛?
孙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揣摩了半天,才想到赵仲洲是想到别处了:“赵支队长你误会了,那是我一个朋友,她叫我晚上给他当保镖而已”。
保镖?保镖只是晚上当的吗?看来孙君*是被人包养了,可惜啊,一个大男人居然要靠牺牲无数的子子孙孙为代价,让女人养活自己。赵仲洲一副我懂的表情,惆怅的叹气一声,落寞道:“孙君*我懂,身为男人我理解你。这是我电话号码,你有事情给我打电话,你在医院中好好养伤”。
“要是觉得力不从心了,就来找我,我官不是很大,可帮人介绍一份可以解决温饱的工作,还是没难度的。只要你好好干,就是捡垃圾收废旧,也都能够养活自己。我特警队还有事情,便走了,记住,遇见困难,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赵仲洲塞给了孙君一张纸条,上门有一串电话号码,然后他垂头丧气的离开了病房。
“我去?我说什么你就懂了”?
孙君反应过来想解释,可是赵仲洲的身影却已早早不见。
无语,真他妈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