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恭送完看过病的燕无升和国师,回到屋里的刘青才想起,哎呀!他们还没给诊金呢?真是一帮强盗。
一大早的钱没赚到不说,搭上一壶灵茶还让国师把汤头歌抄走回去研究对照去了。不行!秋月,咱们的医馆规矩得改,以后必须是先挂号后看病。
秋月有些弄不明白挂号是怎么一回事,瞪着大眼睛迟疑的望着刘青。
这小妮子连个挂号都不懂,就是先交钱定金然后在来看病。
秋月弱弱的回道:“好像别的医馆都是抓药的时候才付款的呀!”
你这个小妮子真是笨死了,这是我开的医馆好不,就得我说了算,以后来看病的问清了,是平民还是贵族老爷。
要是平民来挂号的就收一枚铜币,至于人家要求待遇好点的贵族,就……就一枚金币吧?
当然对这样的患者家属还要区别对待的,把你父亲喝的那样的茶每人弄上一碗。
至于向国师这样等级的,最少十枚金币的挂号费,我才能给看病的。少给一枚就免谈。
见怜月和刘婵神神秘秘的说着悄悄话,还不时的转过头张望,刘青没好气的说道:“告诉你,就是你父亲也不许徇私。”
闭着眼睛思考怎么完善医馆的事情,连怜月和刘婵什么时候离开的也没注意。
等到屋里突然进来了一帮嘻嘻哈哈的女孩子,才奇怪的睁开眼睛,原来是刘婵看到病人不多和怜月一合计,跑到学院里把同学都拉来了。
这孩子学什么不好,怎么还干起医托了,真是让人不省心。
那啥,……秋月呀!这帮人就不要挂号了。都是同学这点面子还要给的。
这些丫头人一多胆子也大了,从刚开始羞答答的述说症状,慢慢地问起诗词歌赋。
哎呀!你们得让我敬业好不好?我现在是郎中,要讨论诗词歌赋也得去学院。你们来医馆就得研究怎么把病看好。
秋月,这个还是一碗红糖水,在放一些姜。
好吗?又忙乎了一个下午,一个大子没弄到,还打上了不少红糖水。这帮丫头一个个活蹦乱跳的哪有一点毛病的样子,都让刘婵一股脑给托来了。
还好在晚饭前刘婵把这帮姑奶奶都送走了,不然还得麻烦张婶带饭。
看看天色,时候也不早了。秋月……今日早些关门,都说了今天不是良辰吉日了,这个燕无升真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土著头,弄得自己白白忙乎一天。
晚上回到府内走了一圈,总感觉少了些什么?是啊!就这几个人住这么庞大的院子是有些发空。看来是要雇一下人手了。这么大的院子靠两个人打理恐怕是力有不逮。
等找到张富贵一说,这老头把脑袋晃得拨浪鼓,咱们的院子都是女眷,要是招来的是个坏人我可应付不了。
刘青心里暗自偷笑,什么样的坏人能还用得上你出手。就是梅花鹿都能把他轻松搞定。对于张富贵的建议也不好轻易的反驳。反正这个大院也是你们夫妻管理。
人家张富贵早就想好了办法,回无忧城求帮,哪面还有不少没工作的熟人呢?再说还是府里的老人用得放心不是。
既然你都已经准备回去找人,那就明天一早就动身吧?我准备了一些礼物给她们带回去。
取出十几匹在百慕大三角得到的绸缎,够他们做好几年衣服了。又找了一套被褥,再三嘱咐一遍,这个一定让奶奶用。年纪大了,成天睡在皮褥子上多咯人。
张富贵从医馆一边搬绸缎一般心里暗自感叹,咱这个少爷可真了不得1,医馆才开两天就有人送这么大的礼。瞧这绸缎的质量,可都是上等货。
难得少爷一片孝心,现在就知道回馈刘府了,也不怪当初老夫人这么信任他,这看人的本领可是一等的。
看着拉着自己的手不放眼泪汪汪的张富贵,刘青心里一阵暗笑,不就是回趟家吗?搞得像生离死别似的。
拍了一下张富贵的老手,放心吧?院子里的人我都能照顾好。回头擦了一下刘婵的眼泪,你要是想家了,就跟着张叔回去,大不了到家看一眼在回来就是了。
正在安慰刘婵呢?就见国师带着护卫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秋月。。快,关门放狗。那啥。。是记住了,先要挂号费……
刘青整整衣服,回到屋里坐在凳子上安然的等待,没一会国师张道乾就走了进来,连一旁的怜月公主都没瞧上一眼,直奔刘青而来。
看到秋月不敢阻拦国师,自己赶忙制止国师,今天本医馆的规矩改了,要先挂号交钱后看病。
张道乾一听就乐了,病昨天就看完了,今天本国师是来和你讨论问题的。好像就不用挂号了吧?
刘青自然不会便宜了国师,秋月啊,既然国师是来会客的,赶紧泡壶你父亲喝的好茶,将国师领到咱们楼里的会客室,让他先等待一会。到了晚上我自会会客。
张道乾哪有时间去客厅去品什么茶啊!一听此言赶紧说道:“听你一说,我还真感到最近身体有些不适,既然今天到了你们杏林医馆,我还是入乡随俗,先挂个号吧?”
等张道乾看到墙上的通知就笑了,暗骂刘青心黑,平民挂号、一枚铜币,贵族挂号、一枚金币。等到了侯爵以上就翻了数倍,一下涨到了十枚金币。
区区十枚金币倒是难不倒国师,皱了一下眉头,还是掏出金币交给了秋月。这才笑呵呵的向着坐在凳子上的刘青施了一礼,“我这回可以和你谈谈了吧?”
对于上帝就不能和打秋千的一个态度了,“秋月上茶”。不知国师今日到此又有何事啊?
张道乾也不客气,端起茶先来了一口,皱了一下眉头,“我说刘爵爷,你也太过小气了。为什么没上昨天的清茶,却拿这普通的货色对付本国师,要知道本国师可是付了挂号的金币”?
刘青呵呵一笑,国师莫怪,我的清茶本是出自月宫之上。我也所剩不多,用来招待贵客也就罢了。可这里却是医馆,怎能随意用此等圣物供给来此的患者饮用,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对于刘青的拒绝,张道乾的脸色没有一丝的变化。人家什么大风大浪的场合没经历过。呵呵一笑就化了尴尬。
刘爵爷,我昨夜把从你这抄写的“汤头歌”研究了一下。没有图形的对照,这些奇怪名字的草药还真不好辨别?
刘青一听就笑了,这个还真简单,你去秋菊管理的药柜自己一一对照不就完了。你看,你一进来就说出是为了此事而来,也就不用挂号,花这个冤枉钱了。
张道乾心里这个郁闷,当初你让我把话说完了吗?还不是开口就把我往客厅撵,现在倒是埋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