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我能感觉到我的脸被一块石头各了一下,当时就觉得脸好痛。“真倒霉!还没有找到人就摔跟头了,真不是什么好事。”我自言自语说道。随手检起那块石头,抡起胳膊想把它扔到远处。
当我手握住石头时觉得有些奇怪,这石头怎么会是长条状的?而且表面还很光滑,丝毫没有石块那种棱角分明的感觉。这时,我的脸肿起来了。我用手摸了摸,倒是觉得棱角分明。前面说过,空球王族成员都有这种面相特征,我是空球王兄的后代,自然也不例外。
由于感到异常,抡起的胳膊又放了下来。同时,我低头看看手中的那块石头。
啊!我心中一惊,嘴里什么也没说。因为我有一种本领,能够在紧张时刻管住自己的嘴巴。这是我在给吾兰斯人做奴隶时练就的本事。
话说回来,我看到的不是一块普通的石头,而是一根大腿骨!
刚才还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脸没有碰破,原来是脸部和骨头关节处碰到了一起。用手一摸,上面还有一块儿软骨层。我用夜视眼看了看,整根骨头已经变成焦黑色的了,而且那软的部分也散发着烧焦的糊味儿。
显然,是陨石爆炸时施放了大量的热,把这里的一切,包括这根骨头都烧焦了。通过法眼一辨认,这是刚刚死去的生物留下的。
我立即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这会不会是林小虎的遗骨呢?
因为在吾兰斯人的地盘上一切都有可能发生。更何况是他们的对手呢。
林光事先交待给的事情我记得很清楚,林小虎就在这颗陨石里。让我寻着陨石的痕迹去找空球王子。但是,林光告诉过我,他早已施法让林小虎处在非常安全的保护层里。无论爆炸多么强烈,放出的热量有多少高,都不足以危及生命的。顶多就是会让身上盔甲变成一身破烂装束。
我转念一想,不会是被吾兰斯人发现后用超级粒子流攻击死亡吧,越想越害怕。
但是,这个时候我做为空球王族成员的基因在发挥作用,我的心态又变得顽强而坚定起来。加上死去的好朋友拉斯的能量和我的法力级合并后升级的法力让我有了强大的力量!
感应系统提示我附近没有林小虎的辐射。我忽然想起,林光在给我传递能量的时候告诉过我,即使我不认识林小虎,但通过法力感应是可以找到他的。这种法力千真万确,用不着怀疑它的能力。
既然,感应系统对这块骨头没有反应,那么我可以认为这根骨头不是林小虎的,而是其它的什么动物被炸死后高温烧焦造成的。林小虎在别的地方,他从陨石坑里活着出来到了别的什么地方了!”
“哈哈哈哈,我现在就在你眼皮底下好好的呢。听起来怎么那么恐怖呀,哈哈。我确实从陨石坑里出来了,而且是爬着出来的。因为在落地后产生的大爆炸让我一时晕了过去,等我醒来后,发现自己四脚朝地扒在坑里。
摸自己的脸,确认不是在做梦,又拧了拧自己认定自己还活着。于是我向天祈祷,感谢父王留下的秘籍给我的带来的好运气。不过后来的事嘛,我先不说。想先听听你的那些冒险经历,听起来觉得挺有意思的。继续说下去吧,阿什利兄弟,我今晚好像没有睡觉的念头了。”林小虎这样说道。
“是呀,连我自己都觉得像是一部惊险小说。但这都是我亲身经历的实实在在的事情。刚才说到,哦,对了,想起来了。我有了睡意,但你这么一说,看来我也要把睡觉的念头请到天上去。让它举目看看,哪家的什么需要它了,到那里再动身不迟。
从我确认那块骨头不是你身上事接着往下说,下面发生的事情是这样的:
我确信无疑这不是林小虎的,放下骨头,我又用夜视眼看看周围还有什么别的东西,果然不出所料。在不远处看到一个很大的骨架,再通过法眼观察发现刚才的大腿骨和这个骨架是一个生物留下的。连成分都一样,法眼有光化学分析功能。
果然不出所料,我扔下骨头走出陨石坑打算去寻找新的线索。希望能尽快找到林小虎,但是越着急,越找不到,事实总是喜欢和我开玩笑。
我继续走着,很快就来到了一条河边上。听着溪涧滚滚流淌的河水,我的感应系统向我发出了通知信号,发现有空球王子的辐射痕迹。
我想一定是空球球穿过这条河时留下什么辐射了,感应系统非常灵敏,再小的痕迹,哪怕是一丁点蛛丝马迹都逃不过它的法眼。现在,我把目标锁定在这条河。
它是穿过这片山脉的大河,上游湍急的河水迫不急待地向下奔流而去。这些飞流的河水呀,它们向往更大的世界。宽敞的河床对河水来说还不足以让它们施展抱负,只有到时广阔的天地里才是真正的归属。这个地方就是酒蓝色的大海。河水像怀念自己的祖国一样恨不得马上就到达那里。
它们奔流的步伐让我这个具备了一定法力的空球王族也不太容易立足于河床之中。
这时,我的感应还在提醒我,林小虎的辐射还存在,而且我越往河床中心走,辐射越强。
难道他会在河中心位置吗?我心里喑喑发问。也就在此时,一个漩涡状的水流在河床中心出现了。水中心旋转的很快,立刻形成了一个漏斗状的水坑。
水坑中心不断旋转着,好像里面要钻出一个什怪物似的。我看着看着心中有些发怵,紧握住拳头,绷紧全身的肌肉,做好搏斗的准备。
但是,法力级的保护系统没有任何警报,只是一声不响地在那里工作着。
心里有些疑虑,与此同时,那旋转的漏斗状水流很快消失在湍急的河流中。又变得和刚才一样了。
而感应系统始终没有反应。我不自主地笑了一下,看来我是有些多虑了。总把一些小的风吹草动当成是吾兰斯人出现,真是草木皆兵呀。
很快,林小虎的辐射信号又走远了,已经从河中心转移到别处了。
我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朝着那辐射的方向继续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