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香害羞的向前一步,转身对逐风说了句“谢谢”,逐风见九香羞涩的模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俩人就这样僵持着,最后还是邢云突然的大叫,惊得俩人忙着跑出去看看什么情况。
外面来了五个人,还有个逐风和九香很熟奚的身影站立在其中,看见逐风和九香走到邢云大师的身旁,此人对着身旁的中年男子说道:“就是这俩人,爹,特别是那女的,把孩儿的宝贝踢得不能使用。”
目光阴狠的看着九香,原来,砂芯城的孙家来找场子了,这次家主孙天亲自到场,双手憋在身后,目不转睛的看着邢云大师,开口道:“大师,犬子和令徒的事在下了解了一下,虽然犬子当日的流氓行径很不齿,但是令徒出手未必太狠毒了吧,权衡轻重,本人愿意代犬子当日的行径向大师的令徒道歉,不过今日,大师也得给我孙某人一个说法,以解我心头之痛。”孙天很风度的朝着九香的方向说了句“对不起”。
邢云看着这个孙天句句道来,目的不就是想要个理,更何况人家都已经低头,要不是自己“火云斗士”的称号,今天未必轻松,当下,邢云淡淡的说道:“既然人都来了,看你还算规矩,俺就估且帮你儿子看看。”说完径自走进内屋,逐风和九香跟着进去。
孙天让手下待在外头等候,自己领着儿子走进内屋,只见他儿子张着腿,小心的走着,那样子就像扎着马步似得,走起来更滑稽,孙天见着儿子这样,心里更是着急。
早在来之前,他就找过砂芯城最好的大夫为其诊断,可惜,那些个庸医都束手无策,无奈之下,孙天只好带着儿子前来,来之前,他就想好如何应对,今日之举,也是他所能想到最完美的解决方法,果然到目前为止一切顺利。
进了内屋,四人坐下,唯独孙天他儿子孙州坐不下来,两腿叉在那里,简直就是一副猪哥样子,邢云好笑的看着九香,继而转过脸来看着孙天道:“让他过来,我检查一下,九香,你先进练功房去。”
九香听话的回房间去,孙天叫过儿子来到邢云面前,担忧的看着大师,邢云把手搭在孙州的脉搏上,意念深入,一盏茶的工夫,邢云拿开搭在脉搏上的手,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搞的孙天疑惑不已,良久之后,邢云才张口道:“哎,此痛难以入手,要想痊愈难,不过,得把他先放在俺这边,俺得慢慢治疗。”
孙天面露犹豫的神色,这时,孙州急切道:“不要啊爹,你把我留在这里,岂不是羊入虎口。呜呜…。。”这草包都急得哭出来了。
孙天不耐烦,喝止儿子的哭闹道:“你这混球,什么叫羊入虎口,大师是什么人物,用得着动你,平时你娘都把你宠坏了,我已经决定把你丢在这里,等你好了我自然会来接你。”转头又对着邢云大师道:“大师,犬子就麻烦你了,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大师收下。”说着掏出一个无主的储物戒指递给邢云,邢云也不矫情的收下,内视一看,大手笔啊。
邢云大师只顾着戒指里的东西,挥了挥手道:“行了行了,留俺这没问题的。”见大师目不转睛的盯着储物戒指,孙天欣慰的告辞大师,又陪儿子说了一番话语才离去。
孙州不舍的看着老爹的离去,刚刚他老子让他乖乖地接受治疗,不能像以前那样纨绔,哎,为了孙家的传宗接代,先忍忍,沮丧的低下头站在一旁,大师还在欣赏储物戒指中的东西,这次孙天带来了灵药,珍贵的炼器金属,满满的塞在储物戒指里。
气氛有点沉闷,孙州像个乖孩子似得站在角落,不敢吭声,生怕被欺负,逐风见大师乐着看好东西,独自走到孙州面前,沉声道:“别害怕,看你爹正义禀然的样,想必你本质也不差,来吧,我带你去丹房。”
看着逐风,孙州犹豫了,现在的他畏畏缩缩,哪有当初遇见时那副流氓样,颤颤抖抖道:“真…给我…。。治疗啊!”
逐风换尔一笑道:“放心吧,给你治疗,害怕个啥。”
“谁…害怕…,”还有点口齿不清的狡辩着。
逐风领着他去丹房了,而大师看完好东西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收进自己的储物戒指里,满脸笑容的走进去给那孙州治疗。
一上午时间,邢云就忙着给他拌药,第一步,邢云先给他外敷,把变形的小鸟外敷成型,第二步才是内服,忙到下午,孙州*顶着个大包,那跨跨的更开,邢云随便给他弄一木头让他杵着,晚饭期间,看到九香,他害怕的离她远远的,弄的大伙儿笑呵呵的。
几天相处下来,经过邢云大师的治疗,孙州不像来时那样朗开来走路,稍微有点好转,与逐风他们也不像来时那样畏惧,有时发呆的看着孩子们玩耍,回忆自己的生活,简直不能相比,但是他感觉到这些孩子是真正的开心,一切都潜移默化的改变他的心态。
这会儿九香刚从炼器房出来,路过孙州的面前,孙州依靠在院子里的大树下,看见九香,孙州开口道:“九香姐,什么事这么开心呀?”
九香看了他一眼,鄙夷的道:“要你管,你还是照顾你自己吧,在这里白吃白住,累的我们给你当佣人。”说完蹦跶着去找他的逐风哥哥了。
看着九香离去,孙州心中竟然没有生气,斟酌九香的话语,他想到自己从出生到现在,还真没干过多少好事,毕竟在砂芯城,他就是主,出了事都有人替他扛,似乎真的要改变一下了,想到这里,他站起身走进疗伤的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