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回想握着影袭殇的感觉,逐风渐渐意识到自己修炼一途似乎有点偏向了,那一刻的自己完全沉浸在杀戮之中,感觉是那么的畅快,虽然那些人该杀,但是自己是不是做的有点过了呢?
扪心自问,逐风一直都在保持良好的心情状态,可是就把持不住自己的冲动欲望,回忆义父岩松的教导,逐风觉得自己该好好沉寂一番,心境也是一门必修课,不然对以后进升到九十四级会有麻烦。
一晚上的沉寂使得这伙小队变得沉默了许多,不想刚开始时那样,游历畅谈天下,逐风安分的与兄弟们走一块儿,俩位女性则走在一块儿,似乎之间有了隔阂。
没了闲谈,众人的脚步加快了许多,耗费了大约半个月的时间,众人来到了天坑。
一到这个地方,逐风就有种熟悉的感觉,记忆模糊的碎片呈现出自己来过这里,可是具体是什么时候逐风不记得了。
当他们来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千人林立,挤得水泄不通。
这里入眼处林立着一座座假山,假山上生长出朵朵奇异的花,地上布满碎石,一眼望去,延绵到远处,这些还不算什么,最奇异的是,这里深处地下,名副其实的天坑,如果俯瞰的话,那么就像一朵五角星。
早就到来的斗士们不是不想进入,而是他们根本找不到入口,就这么一个坑,别说是融进千人,就算是万人也能装的下,一些了解情况的斗士索性静下心来等待,也许是时辰未到罢了。
本来早在前天,天坑的秘境就该打开了,直到现在都未打开,这下不经使得等的焦急的斗士们一阵恐慌,一些自命不凡的斗士四处嚣张的招架,短短两天之内,这里已经死伤无数。
逐风带领着自个儿人来到一旁的隐秘处,他一点也不着急上前,因为他把自己比作黄雀,只有守得住耐心的人,才能得到最大的回报,这些都是他自己总结出来的,另一方面也得保全仙儿的安全。
至于七情,逐风很放心,虽不敢肯定,但是多少也有皇星的水准,不然她就不会来此了。
当下最好的心态就是按兵不动,等待着,逐风就像他们的大脑一般,众人这时候没有一个人反对逐风的决定,凭着直觉,大家选择相信逐风。
也许是天意,在逐风等人到来之后的晚间,天空射来一束光芒,笔直的落入天坑内,一些愚昧的斗士以为是有人想攻击自己,纷纷露出爪牙,浑然不知的乱攻击,身处最外围的逐风一伙人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血腥的厮杀惹来一位大能的愤怒声,只听见谷内传出一股强烈的能量波动,随后,这些动手的斗士们被这股力量送向远方。
海天行低声说了句:“霸气,直接送他们回了老家,这下竞争的对手少了许多,真心感谢谷内的高手。”
“哈哈……,送礼送票子的听说过,就没看见送人的,爽!”沧浪粗狂的声音回应道。
这时,谷内传出一声苍老的声音:“大家前来,不外乎是有所求,老夫不会刻意为难谁,但是在我的地盘打闹,就别怪老夫送他一程,刚才的天星映像你们全都看到了,下面就准备进谷吧,丑话说前头,不得违规天坑的规定,否则你们都知道吧。”
原本照射进来的星光此时越发的强盛,天坑中波动着不知名的神秘力量,而星光就像一把神秘的钥匙,在天坑中心范围旋转着奇异漩涡,地上的碎石开始四散飞溅,一道古老的石门从地下升起,随着漩涡旋转到石壁上,紧紧贴合住。
时间不长,等到漩涡散去时,众人才看清石门的全貌,放眼望去,此石门好像本来就属于那个地方,青黑色的石门上刻画着两头凶神恶煞的异兽,左边是蛇身熊脑,外带两只狗爪;右边则是兽面人身,模样极其恐怖恶心。
众人只是轻微的撇了眼门面,不自觉的低头,就是看一眼立即心生恐怖的念头,受不了的直接扑街,躺在地上,口吐白沫,身子抽搐。
逐风在看到的之后,赶紧出言制止兄弟们的好奇心,双手握住七情与仙儿的美眸,自己也不敢再看去。
天坑内适时的回荡起一道粗矿的男声:“尔等可以进入了。”
话音未落,石门慢慢打开,在这黑漆漆的夜幕下绽放出一道白光,众人寻着发光地走去,一大批人群涌动进入。
与此同时,在另外一处,一中年男子与一位老者谈论着,男子开口说道:“师兄,你认为有这个必要嘛?如此好的地方,我们为什么大费周章的搞这些!”
“欧阳师弟,有些事情别说是你,就算我也不明白统帅这般为何,我们能做的就是执行命令,而不是质疑,以后不要胡思乱想了,统帅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我心中有数。”老者有点无力苍白的回道。
听到提起统帅,中年男子不经寒毛竖起,总觉得背后阴风阵阵,回想起前段日子里发生的事,他自觉的闭上嘴。
石门关闭,天坑内又变回寂静无声的画面,进去的斗士们跌入一处奇异的画面中,此刻逐风置身其中,周围空无一人,但是他没有慌张,既然已经进来了,那么只好随缘了,平常心对待。
其他兄弟们当然也进来了,只不过身处不同地方,情况稍微好点儿的就是仙儿与七情在一块儿,大家都有点不明所以。
此时处在金之属域中的逐风渐渐感觉到自己宛如鱼入水中般,那样的怡然自得,不过下一刻他就没有那么轻松了,属域内慢慢变得浓稠,本来增加量是件好事,可是逐风确觉得自己正在被碾压着。
照此看来,第一关测试来了,如今浑然不知敌人在哪,又或者这里本来就是自然现象,想这些都是没用的,当前先解决困境,一味的这样只会使自己难受,想明白后,逐风片刻也不敢犹豫,奋力涌起自己身上的金属性,与之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