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百万两白银,买堂弟一条性命,这周樊真是舍得啊。”
柔榻之上,搂着这柔柔的娇躯,李帆飞又不得不感慨,这便宜岳父到底存了多少钱在周家啊?五百万两白银说拿就拿,这可是五十个亿啊,难道这便宜岳父存这的钱还不止这个数?是该找个时间再敲打敲打周家了。
按照李帆飞的估计,便宜岳父钱溢满,怎么说都该有个千把亿的资产,分到周家头上的起码该有个几百亿,现如今,前前后后,从周家才拿了六十亿怎么能行,起码还要再拿他个五百亿!
想法虽然不错,可也得要周家能拿得出来才行啊,钱溢满的资产,超过千亿是不假,可大头在西夏,没准中商,南蜀,或许还有这老狐狸隐藏的股份,只是,毕竟是娘舅家人,以老狐狸的性格,怎么可能过多投资?知道危险将近,前前后后老狐狸也就转了近百亿资产到周家,算上家人买官,刑府送礼的钱,存在周家的钱估计也就十来亿,还没豪宅改造攻城一年的收益多,费心思去人家府上弄钱,还不如想想怎么扩大豪宅改造事业呢。
“嗯,嗯,就是,话说,他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躺在李帆飞怀中,北堂燕觉得舒服的很。
听得佳人发问,李帆飞又紧了紧怀抱,轻声解释道:“还不是,我那便宜老岳父?”话刚说完,李帆飞又觉着不妥,当着女人的面,说另一个女人家里的好,貌似有些说不过去,收住话语,李帆飞又赶紧改口道:“这,薰儿她父亲……”
话还没说完,北堂燕便乖巧的用手指轻轻堵住了李帆飞的嘴,轻声道:“是你岳父就是你岳父,老娘好歹也是大家闺秀,怎么会计较这事?接着说,你那便宜岳父怎么了?”
讪讪一笑,李帆飞还真没能从这话里面看出大家闺秀的意思,一口一句老娘,有这么霸道的大家闺秀么?不过,在心理面嘀咕了一阵,李帆飞终究不敢说出来,而是接着柔声道:“薰儿她父亲,你知道吧?”
北堂燕轻轻点了点头,李帆飞又接着道:“那个大款,恐怕这五行大陆没任何一个皇帝会比他有钱,他也就在周家随便丢了一根毫毛,所以,你懂的。唉,现在终究是要走了啊,我猜得不错的话,你老爹恐怕要对周家动手了,到时候周家的那笔钱,终究还是便宜了你老爹啊。”
“啐,”轻声碎了李帆飞一句,北堂燕羞然道:“什么我老爹?以后,还不是,你老爹?”说罢,如此一个霸气的女子,脸上竟然有些挂不住,直接埋到了李帆飞怀中。
觉着怀中温暖袭来,李帆飞又是一个激灵,这,貌似话里有话啊,紧紧搂住娇躯,就这么静静的搂着,李帆飞邪火四起,可心中的顾虑却是时时提醒着他,现在,不是时候。
被李帆飞紧紧搂在怀中,北堂燕险些气憋,抬起头,发觉这贼人今日竟然没了平日那般色急的动作,北堂燕又有些心慌,莫非是这人关键时候反倒害羞?如此想来,北堂燕又主动把嫩唇往李帆飞嘴上送……-----------------------------------------------------------------------------------------------------------------------------------------------------------------------------哥是华丽的分割线,颤抖吧!
“滚!你这个没胆量的东西,孬种,再也不要来见老娘!呜呜呜……”
听着房门那一侧传来的哭声,以及叫骂声,李帆飞也是无可奈何,本来事情已经疑虑尽去,可关键时候谈到了那便宜岳父,李帆飞又开始犹豫起来,若是这时要了这妮子,那么,跟便宜岳父的两年之约该如何是好?
来到北元已经一年,再过一年便是两年之约,这老狐狸要是死了还好说,现在知道老狐狸还活着,两年时间说什么也要到西夏去看看,虽然现在对于老狐狸的打算已经才出了一些,可还有许多事情没弄明白,说什么也得准时赴约问个明白啊。
要是这时把这妮子要了,那边岳父要见人,这边岳父又不放人,那该如何是好?挠了挠头,李帆飞苦笑着往外走,可走到一半,又心有所感,回到住处,招来笔墨纸砚又开始写。
半个时辰过去,烛光已然变暗,李帆飞这才停笔收工,一曲《青菱行》歪歪斜斜躺在了沉黄色的宣纸之上:青菱行迟迟暮暮恐迟暮,朝朝暮暮复朝朝。
朝远行,暮难反。
辗转反侧,月鉴愁心,残躯奈何难驾?
窗前鬓白,星正赤诚,为何残烛泣血?
将远行,青菱去。
不舍佳人守旧里。
路漫漫,恐难反。
望断青菱三万里,徐徐源江怎分离?
天之命,人自尽。
穷尽青菱百姓万万,定要那源江从中断。
今离去,终将反。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抄起宣纸,李帆飞又猫着腰,轻轻踱回了东厢房北堂燕的住处,隔着那绯红小门老远,将铁钉穿过宣纸,内劲往手上一度,右手一挥,宣纸已然稳稳当当落在小门之上,办完这一切之后,李帆飞又急忙回身,飞身下楼,不敢再多看北堂燕一眼,怕这一眼看了,就再也舍不得走。
其实,从李帆飞入门开始,北堂燕已然察觉,李帆飞的一举一动,牵动的气流运动,全在北堂燕的感知之内,本以为这坏人会想通,半夜突然来找自己,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可敲门声却是迟迟没有传来。
等待许久,终究没有等到李帆飞前来,北堂燕又是气急,冲开门,想看看这胆小鬼是不是躲在门后,可小门推开,却是一个鬼影都没见着,再次暗骂了一句“胆小鬼,”北堂燕这才悻悻转身,可刚转身,又发现门上有纸张,轻轻扯下,把房门随手带上。
“唉,说来说去,还不是胆小鬼一个?白瞎了老娘!”虽然仍旧骂着“胆小鬼”,可看到李帆飞轻手写的诗,北堂燕心里仍旧甜甜的。
真是:临行临别两相难,残烛泣血鉴忠贞。辗转反侧又身起,红日初出赴青菱。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