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将军!”
“参将,武大人!你们在哪?”
搜救队伍仍然在没日没夜的搜寻,可奈何,谷底已经搜遍,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这两人的踪迹,只有武木坐下的那匹瘦马,已经被摔得粉碎。
谷底原本该是黄河的河道,如今上游被堵,已经全然没了河水的踪迹,浅浅的一层沙粒之下,是嶙峋的乱石,这也加大了搜救的难度。
会不会是沉入流沙之中?抱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想法,在独孤毅的带领之下,一干人又在那匹瘦马周围,沙质比较松软的地方开挖,期待能找到将军的身影。
这都三天了,除了那匹已经摔得粉碎的瘦马,什么都没有发现,话说当日,众人有了信念当即就侧推,最后一人退过漏斗嘴,埋伏在山上的人当机立断斩断缰绳,巨石落下,已经将宽不过两丈的漏斗嘴堵得严严实实。
虽然众人已经脱离危险,但清点一下损失,独孤毅还是心痛不已,两千工人死伤近半,两千禁卫已经死得差不多,还剩七百余人在苟延残喘,就连江州的五百山贼都有百人阵亡。
这还算赶巧了,当时青菱巡逻队偶然发现有人在葫芦口填埋着什么,赶紧找人密切监视,不过三日便是了解了当前的状况,说来也是命运作弄,该这李帆飞倒霉,当日,本该让赵玉虎带领五百人的火枪小分队前来支援的,怎曾想,跑到半路,那小子好死不死拉肚子了,这一拉就是大半个时辰,这还不要紧,等过了一个时辰,胡虎派人去找,竟然不见了这小子的踪迹,拖拖沓沓又寻了半晌,这才耽搁了援救的时机。
“将军!”
“将军!”
“参将,参将,武大人?你们倒是出来啊!”
搜寻仍在继续,可跌落山崖的两人还是音讯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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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菱,城主府,现在信任城主未到,暂时由胡虎总管,经过这几日的相处,众人对这位山贼头子也是心悦臣服,原因无他,只因青菱守将拒绝派城防军前去支援,在大部队赶回来之后,胡虎二话没说,揪着守将直接砍杀,砍完之后只说了一句,“天大的事我担着。”
这件事之后,胡虎又接连用火枪击杀了三个闹叛变的参将,之后总算是勉强把城守军全部震住,将兵权握在手中,城守军虽然仍有部分人不服指挥,但在土匪火枪兵面前却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这不,连赵玉虎也是怕他怕的要紧,特别是这几日的寻找依旧找不到李帆飞,胡虎也是火气上头,而悲剧的赵玉虎则成为了他发泄的目标,只几天下来,已然偏体鳞伤,若不是看在这胡虎当日逃跑,是为了发明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份上,估计早就砍了。
可以说,李帆飞坠崖,有大部分是这赵玉虎的功劳,若是那天,赵玉虎不因为这事拖沓这一个时辰,援军能快一个时辰赶到,李帆飞也不必再回头与敌人奋战,这一来一回,怎么算都该算在这赵玉虎身上。
不过,这赵玉虎倒也不负众望,从总体上来说,这件武器的诞生,或许可以开创新的战役模式,火枪什么的弱爆了,若是能把这武器弄到战场上,恐怕当时这几千乌合之众对上对面几千土匪,也将有一战之力。
然而事情总归要有取舍,若是让李帆飞出现在这,也一定会让赵玉虎坚持他的选择,可惜,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不是李帆飞,而是胡虎,作为胡虎而言,虽然对这大杀器的威力深表赞同,可对于李帆飞因此事而坠崖,下落不明,胡虎仍旧耿耿于怀,故而,说出的话,自然也不是那么好听。
“我说,你整那些个没用的玩意,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批量生产?外面兄弟们的刀可是等不及了。”
对于李帆飞坠崖,下落不明,赵玉虎还是很自责的,毕竟在江南改造行这个大集体生活了这么久,对这里面的人终究是有感情的,况且,李帆飞对人终究不薄,给他的职位也是不低,还在官飞等人之上,在江南改造行,除了胡虎跟独孤毅就属他权利最大。
如今胡虎发难,赵玉虎自然不敢反驳,唯唯道:“这,工艺繁杂,这才两日功夫,我已经是彻夜赶造,也才造了两台出来啊。”
“吗的,不管了,先拉出去溜溜,兄弟们真是等不及了。”
虽然只有两台,但前两日见过这玩意的威力,胡虎仍旧对它充满信心,况且此时五千城守已然臣服,再加上之前降服血骏,牧猴的俘虏,算下来,零零总总有接近万把人,再加上两台杀器,虽然城守不能全部带上,但杀器在手,再加一千火枪手,四千骑兵,怎么算都够了。
“不行,这么贸然前去,敌人底细不清,没个结果的,现在工人已经赶到,给我一周时间,还可以造一千只火枪,十台杀器。”
胡虎冒进,赵玉虎还是心急得很,毕竟是出生在大家族,从小对兵法还是有些了解,这么贸然前去,必然会有闪失,故而,胡虎刚说,赵玉虎就直接打断了他的想法,可怎曾想,好心打断,换来的却是一个耳光。
也不理会赵玉虎是何反映,纠集人马,推上杀器,胡虎又浩浩荡荡朝着贾家村杀去。
真是:一人生死千人悲,奸雄本心英雄命。奋勇青菱军五千,浩荡只杀贾家村。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