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耶路撒冷国家警察局,霍华德的办公室。
霍华德趴在办公桌上呼呼大睡。
“咚咚”有人敲门,焦森匆匆走进了霍华德办公室。
“头,不好了,布莱恩失踪了,他的妻子来报案了。”焦森走到正趴在桌子上睡觉的霍华德焦急的说道。
“你说什么?”霍华德慢慢睁开朦胧的睡眼,用诧异的眼神看着焦森,“你再说一遍,哪个布莱恩失踪啦?”
霍华德马上站了起来。
“布莱恩,就是我们警队里面的那个布莱恩,”焦森解释道,“我都快疯了,你说一个警察失踪了,还是国家警察局的,真他妈神奇!这安路特的案子都还没有结束呢,又来了个失踪案件。”
“你是不是搞错了,”霍华德走到窗户前,拉开了窗帘,“什么时候的事情?”
“她老婆亲自说的。”
“在哪里?”霍华德点燃了一根香烟。
“哎呀,别抽啦!就在我们局里。”焦森抢过霍华德嘴上的烟然后用手掐灭了。
地点,耶路撒冷国家警察局,接待室,一个胖胖的女人,焦急的坐在接地室内,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来,嘴里不停的叨唠着,“这可怎么办呀?这可怎么办呀?”
霍华德和焦森匆忙走进了接待室。
“你们可终于来了,我老公布莱恩都好几天没有回家了。打电话也是关机的。不知道到哪里了,我心里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他不在家的这几天,我总是天天晚上梦到他,梦见他全身血淋淋的,好可怕呀!”胖女人说着说着,眼泪从眼眶里流了出来,然后不断用手帕擦着眼角,“不好意思,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嫂子,没事,你先坐下,然后详细说一下相关情况,”霍华德转过头对焦森说道,“给她倒一杯水。”
霍华德继续问道:“布莱恩几天没有回家了?他出去的时候有没有跟你说过他要去的地方。”
“出去大约三天了,我们好多人打他的电话都是关机的,主要是我这几天总是梦见他血淋淋的样子。他一定是出事了,你们一定要想办法找到他。”
霍华德笑着回答:“呵呵,嫂子,布莱恩是我们警局非常有名的警官,怎么可能失踪呢!再说了,计算不接你的电话有可能是他在查案子,所以不方便接你的电话呀。”
“不可能的,布莱恩有个习惯的,他要是出去干什么都要事先告诉我的,而且这次是谁的电话打过去都是关机的,我总觉得他出事了。”
焦森端着水进来了,然后放在了桌上说道:“对,我已经让人打电话了,都打不通。”
突然,胖女人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站起来说道:“我回忆起来了,他说要去拉马拉办点事情,然后很快就回来,但是现在都快又三天的时间了。”
当胖女人说道这里,霍华德的脑子里面闪现了一幕幕的场景,然后口里自言自语的说道:“拉马拉,布莱恩失踪,枪声,焦妮亚一家”,此时他似乎已经联想到了什么东西。
“怎么,有线索了?头。”焦森问道。
“这样,嫂子,你先回家,我们一定会为你找到布莱恩的,再说了,布莱恩也是警察,他不可能出问题的,放心吧!”霍华德拍着女子的肩膀安慰道。
“焦森,局长知道这件事了吗?还有,安路特那件案子的卷宗他看了没有,都这么长时间了。”
“没有呢,我一天催促一次也没有用呀!局里说,局长到美国出差去了,也没有说去美国干什么。”焦森无奈的回答道,然后表现出非常无奈的表情。
“焦森,走,回到拉马拉,看来我们必须回到那个地方仔细检查一番了,上次我们应该遗漏掉了某些线索,还有安路特的案子,不能再拖了,那些记者整天追着我们跑,都在追问什么时候可以抓到凶手,忙死啦!烦死啦!”
说完,他们匆忙离开了警察局,然后驾车往拉马拉的方向去了。车子驶出了以色列国家警察局,飞驰在拉马拉的乡村公路上。
焦森依然负责开车,霍华德依旧坐在副驾驶位上,他看着车窗外的景色却无暇欣赏,而是回忆着拉马拉发生的事情,还有布莱恩失踪的事情,他试图在这两者之间找到某些共同点或者是联系。突然,一个似曾相似的身影和面孔从车窗外面划过,原来霍华德好像看到在路旁的一个小屋前面有一个中年男子在用斧头砍着堆放在地上的木头,那人时而擦擦脸上的汗水,时而举起手中的斧头砍着手中的木头,小屋很偏僻,周围就一座小屋,仅此一座。
砍柴的人侧着脸蛋,但是这张面孔似乎曾经遗留在霍华德的脑海中,霍华德通过车窗观察者,突然中年男子抬起了头,霍华德被眼前的这张熟悉的面孔和熟悉的身影吓坏了,他马上招呼焦森说道:“焦森,停车,停车,我叫你停车,我们有新的发现了”
霍华德示意焦森说道:“你看路边的小屋前面的男子,像不像安路特。”
焦森停下了车,然后顺着霍华德说的方向看去,焦森惊叹道:“怎么可能,世界上尽有如此相似的人,和前不久死掉的安路特长得一模一样。”
他们下了车子,把汽车停靠在路边,然后往小屋走去,他们一边向那个男子靠近,一边自己的观察着中年男子的一举一动。原来霍华德看到眼前的的这个人就是安路特,但是霍华德他们一直不知道,安路特又复活了。
“喂,你好!”霍华德举起了一只手向安路特打招呼,“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安路特抬起头,然后把手中的斧子扔到一旁,拍拍手上的泥土好奇的询问道:“你们是谁?”
“我们是国家警察局的,”焦森回答道,然后从衣兜里面拿出了证件说道,“这是证件。”
中年男子慢慢的伸出手,焦森手中接过证件,开始仔细的端详起来。
“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霍华德抽出了烟,然后递给男子,“抽烟吗?”
中年男子抬起头,然后归还了证件,看着这两位警官,问道:“谢谢,我不抽烟,但是我对你们的问题感兴趣,说说看,我和你的说的哪个人长得像。”
“一个好像就是住在拉马拉山村的犹太教拉比。”霍华德回答道。
“喔,还有呢?我就是这个村子的犹太教拉比,还有呢?”中年男子会意的笑道。
“安路特。”焦森神秘兮兮的回答道。
“哈哈哈,我怎么不认识你们?”中年男子回答道。
霍华德和焦森面面相觑,然后感觉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觉得对面前这名男子的话,感到不可思议。
“我就叫安路特!我是拉马拉村的拉比。”中年男子微笑着说道。
“怎么可能,安路特已经死啦!”焦森回答道,然后小声对身旁的霍华德说道,“头,我们是不是见鬼啦?安路特是不是又活过来了。”
“走吧,年轻人,到我的小屋坐坐,我对你们的问题产生兴趣了,既然说我已经死了,哈哈哈。”安路特一边说道,一边把焦森和霍华德领进了小屋,但是焦森还是感觉心里非常的害怕,而霍华德却显得有几分的震惊和老练。
“请坐!”
他们三个围坐在桌子旁边,霍华德不断自己观察着这座小屋内的所有布局。
“说话看罢!”安路特看了看焦森。
“你可以说一下你的亲人吗?”焦森回答道。
“呵呵呵,好吧!我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安路特,是拉马拉村庄的拉比,主要主持相关宗教事务;我还有一位哥哥叫做冯诺,对了还有两个可爱的侄子,一个叫霍夫曼,今年应该有十八岁了吧,还有一个叫萨拉,也就是霍夫曼的弟弟;对了,焦妮亚是他们的妈妈,也就是我的嫂子,我有一个女儿叫做玛利亚,在中过念书,学的是考古学;请问你们的那位朋友是怎样的?”
焦森用颤抖的语调说道:“头,咱们走吧!我们可能是见鬼啦!”焦森一边说道,一边慢慢站了起来,有准备要开跑的样子。
“坐在,我们还没有聊完呢!”霍华德冲着安路特微微一声,然后把即将逃跑的焦森又按在座位上。
“头呀,你放过我吧!”焦森用颤抖的声音回答道,双腿不断的打着哆嗦。
“哈哈哈,看来你的这位同事病得不清呀!你们走吧!”安路特一边说着一边往里屋走去,“我不送了。”
“安路特,你不想见你的女儿玛利亚了?她现在就在你姐姐家。”霍华德很镇定的问道,对于霍华德来说,发生在安路特身上的一系列的事情,一定是一个巨大的阴谋,他试图说服自己,但是他的内心却坚信,安路特已近死了,但是又找不到满意的答案,一个几天前自己经手的案子的主角,在一次被子弹击中头部,同时心脏被人取走的人,他的亲人还为其举行了的葬礼,如今这个人又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两年的案子,与眼前的这个中年男子之前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对于这位经验丰富的警官来说,逻辑告诉他,如果眼前的这个安路特就是前不久死掉的安路特,那么,从逻辑只能得出以下几种可能;要么是安路特一家在搞鬼,要么是医院出了问题。
安路特听到霍华德这么一说,然后听出了脚步,马上转过身来好奇的问道:“怎么可能,我怎么不知道?”安路特的脸上显现出一片困惑的样子。
“不信你可以和我们一起走,我们正要到你的姐姐家,前一两天我们还亲自去过你姐姐家。”霍华德回答道。
“你们去我姐姐家干什么?”安路特更加疑惑的问道。
“是你女儿玛利亚报的警,那天我们接到他报警,说是你的两个侄子失踪了”
“霍夫曼和萨拉失踪了?”安路特走到霍华德面前担心而又好奇的问道,“怎么可能。”
“后来找到了!”
此时的安路特在心理暗暗想到:“这位警官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应该去看看。”
“我们走吧!”安路特对霍华德说道。
说罢,他们三人上了汽车。
PS:跪求点击;跪求收藏;跪求月票;跪求宣传;跪求支持;你的支持与肯定是我不断更新的动力。
地点,霍夫曼姑妈家门口。
“哥哥,你看到没有,远处那辆汽车,那不是上次的警车吗?怎么又来了?”萨拉对正在陪土狼玩耍的霍夫曼说道,然后看着渐渐朝自己开来的汽车。
霍夫曼站了起来,然后示意了一下萨拉。拉萨马上跑进了屋子。
车子停下来了,首先下来的是霍华德,他下了车子,然后点燃了一只香烟。其次下来的是焦森,最后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霍夫曼他们的眼前。
“爸爸,爸爸!”玛利亚看到下车的安路特,快速的冲向了安路特,然后仅仅的抱在了一起,“终于见到你了。”
安路特开心的笑着,然后说道:“我的乖女儿,你终于肯回家看看我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事先告诉我一声,爸爸去接你。”
霍夫曼、焦妮亚、萨拉以及姑妈为眼见的这一幕惊呆了。
“奥,我的上帝,见鬼了,见鬼了,妈妈,妈妈,安路特的鬼混回来了。”萨拉一边大叫着,一边跑到焦妮亚的身后,躲了起来,“妈妈,妈妈,我害怕!”
此时的焦妮亚还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看着走过来的安路特和玛利亚。
“嫂子,你们还好吗?好久不见了。你们什么时候把玛利亚接回来的,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你……你是……。。”焦妮亚慢吞吞而诧异的说道。
“大姐,你们不认识我了吗?”安路特向霍夫曼的姑妈问道。
此时的安路特看看周围的人,然后觉得非常的奇怪,然后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我又哪里不对吗?”说完,安路特看看霍夫曼,“霍夫曼,你们这都是怎么啦?怎么都莫名其妙的,一惊一乍的?”
“妈妈,安路特叔叔不是已经死啦吗?怎么又回来了?”萨拉在焦妮亚身旁小声的说道。
“萨拉,你瞎说什么,我爸爸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的吗?你瞎说什么?”玛利亚显然听到了堂弟萨拉的话,气氛的说道。
“对呀,你不是头部中弹,然后经过抢救无效死了吗?怎么?”焦妮亚诧异的说道。
“行了,到屋里说吧!我也对这事情感到好奇,你们一家子都是那么神奇。”霍华德说完,进了屋子,紧接着,其余的人都陆续进了屋子坐了下来。
屋子里面所有的人都不说话,此时鸦雀无声,人们都是你看看那我,我看看你。
“霍夫曼,你在看什么?”安路特终于发言了。
“我在找你头上的枪伤,怎么不见了呢?怎么会这样?奇怪了!”霍夫曼回答道。
安路特一边听着霍夫曼的话,一边用手摸了摸头,然后笑道:“怎么可能,我头上就没有枪伤,不信你摸摸看。”
安路特缓慢的伸出了右手,马上迟疑了一下,又缩回去了。
“头,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真的复活了?”焦森小声的对霍华德说道。
“你们都说我死了?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好好的在你们眼前的嘛?”安路特好奇的看着屋内所有的人。
霍华德终于拿了一些资料站了起来,然后走到安路特的身前大声说道:“上周安息日,你和霍夫曼、萨拉、焦妮亚四人一起去耶路撒冷圣城的哭墙做祈祷,你在奥菲勒大道旁的一个杂货店被一个杀手用枪击中头上右边的太阳穴,然后倒在血泊中,焦妮亚他们马上报了警,后来你被送到耶路撒冷哈达萨医院抢救,抢救无效,当时你的血压和脉搏一直为零,后来宣告死亡,通过我们的尸检报告发现,再此之前,你的心脏已经被挖走了,后来你在整个拉马拉村民和亲人的帮助下,葬在了耶路撒冷的橄榄山。这是你的卷宗,你仔细看看吧!”霍华德说完以后,把一打资料扔给了安路特。
“是这样的吗?怎么会这样?你们叫我回来就是这事情吗?”玛利亚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然后看着霍夫曼说道,“霍夫曼,你说是这样的吗?”
“是这样的,所有的事情我们都在现场!”霍夫曼回答道,然后低下头,“我们一直想告诉你叔叔的事情,但是又害怕你伤心难过,所以就暂时没有告诉你。”霍夫曼一边说道,一边低下了头。
安路特一边快速的翻阅着手中的卷宗,一边说道:“怎么会这样的?我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怎么会这样?”,此时安路特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
“萨拉,叔叔对你最好了,你说说,是这样的吗?”安路特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萨拉。
“是这样的,霍华德叔叔说的都是真的。”
安路特马上站了起来,然后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定是你们弄错了,你们刚才所说的事情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怎么会这样?”
“你先冷静一下,好好回想一下,”霍华德对安路特说道,“你可以看看自己有没有脉搏,就现在,你自己试试。”
“对,可以试试看,有没有脉搏!”安路特一边激动的说道,一边开始检测自己的脉搏,“我有脉搏的,不信你们试试看。”
玛利亚第一走到自己的爸爸面前,然后用手检测脉搏,然后又把脸贴到安路特的胸腔上,然后起身说道:“有的,都有的呀,有脉搏还有心跳。你们这帮骗子。”
“看来,我们有必要对你的身体进行有关检查和测试,看是不是我们真的搞错了,所以为了还你清白,也给你的家人有一个交代,安路特拉比,你有必要配合我们的工作。”
“你们要我怎么配合?”
“到耶路撒冷安达撒医院接受全方位的检查和测试。”霍华德说道。
“好吧,我们现在就去。”
“爸爸,我也跟你一起去。”玛利亚说道。
“算了,你现在姑妈家,和他们呆在一起,我和他们一起去。”
霍华德看看玛利亚,然后深深吸了一口烟说道:“没事的,有我们警察在,没有问题的,我们会全面保护你爸爸的。”霍华德看了看焦妮亚,然后说道:“晚上我们就会把他送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