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兔崽子来得还挺快!楚凡回头看了众人一眼,耸耸肩笑道:“看样子今晚上真是好戏连台啊,来了一拨又来一拨!你们呆在这里照顾他,我出去看看!”言罢,转身就走。
“楚大哥,你小心呢!”肖雨若柔声叮嘱道。
“别让我——我们担心!”墨子韵补充道。
“哈哈,放心!这个世界上能伤到我的人还没出世呢!”楚凡哈哈笑道。
墨子韵闻言娇嗔道:“吹牛皮!”话音未落,楚凡早已三两步走了个干净。
门还未打开,一伙持枪的便衣就一脚踹开门,一窝蜂似的闯了进来,为首的那个猴精不是刘二还有谁?
“哟,这不是刘队长嘛!虎子,给大伙儿看茶,天寒地冻的别冻着了!”楚凡一面高声吩咐虎子,一面迎上去假惺惺道,“刘队长,你这是?大半夜的还执勤呢!此等精神实在是让我等膜拜啊!”
“楚兄弟啊!哥哥是劳碌命啊!这不,两个要犯开枪打死打伤我们一些兄弟,跑进租界里来了,而且是往这个方向来的,做哥哥的忧心老弟你的安危,所以特意过来瞧瞧!这么晚了,老弟怎么还没回去呢?”刘二亲热地勾着楚凡的肩膀说道,同时给手下使了个眼色,当下那些手下就进了屋子开始搜查起来。
妈的,老子日你十八代祖宗!你他妈半夜三更带着人持枪闯进老子的诊所,却美其名曰为我安危着想,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有亏得你瘦猴想得出来,比老子还不要脸!楚凡现在恨不能把这猴精扒了皮点了天灯,他心下冷笑,嘴上却皮笑肉不笑道:“真是让刘老哥费心了,小弟实在是感激不尽!”
“哪里哪里,自家兄弟客气什么?”刘二哈哈大笑道,见手下进去搜查,他偷偷凑到萧离耳边压低了声音道,“楚老弟啊,你真乃神人也啊!被你在那扎了几针,然后又喝了你配给我的药,哥哥我每晚都是英姿勃发,能来上七八回,火力十足啊!做男人真好啊!”言语中无不透露出重新做男人的自豪。
就你那玩意儿也敢做男人?蚯蚓见了都要鄙视你!楚凡心下冷笑不止,看着刘二眉飞色舞,掩不住的得瑟神态,脸上更是*意泛滥,春光满面,就知道这家伙定然是夜夜奋战到天明。
哈哈,你就继续夜夜笙歌吧!你爆发的战斗力越强,就死得越快!楚凡嘿嘿笑着,不动声色地避开刘二的亲热,“善意”地提醒道:“哦?那要恭喜刘队长了。刘队长还是不要过猛了,你那两位如花似玉的夫人怎么受得了啊?不如再多找几个!做男人嘛!女人越多,才越能体会他的生猛啊!‘炮打四野,枪战八方’这八个字就是为刘队长你量身定做的!”
“楚老弟所言甚是啊!原来楚兄弟也是深藏不露,一鸣惊人,哈哈哈哈!”刘二*荡地大笑起来,心里已经在构想夜御十女的宏伟蓝图了。
“哈哈哈——!”楚凡也附和着大笑。你就准备死在女人的肚子上吧!只不过这种死法实在是太便宜他了,实在对不起老子那颗滚烫的爱国心呐!
不一会儿,刘二的那几个手下从里面出来,向刘二递了一个眼神,表示一无所获。刘二点了点头,随后向楚凡道:“哥哥我还有公务在身,不能多陪兄弟了!还请见谅!”
“这么快就走啊!刘队长和各位兄弟不再多坐会儿嘛?这茶还没喝呢?”楚凡挽留道。
“不了,改日再来喝茶,下次也见见弟媳妇,说起来上次一别真是没见过了!”刘二挥手收队,冲楚凡笑道。
狗东西,老子要随了你的心愿我儿子就跟你姓。楚凡笑道:“两位贱内区区姿色,怕与刘队长那两位夫人相差十万八千里了!不提也罢!不过盼望刘队长你早日抓到疑犯,还大上海一个清静才好!”
“你就放心吧!他跑不掉的!”刘二言罢,带着手下三两下消失在夜色中。他们走了没过多久,警笛声响了起来。楚凡闻着警笛声,眼望着深深的夜幕,眼中闪过一道冷芒,哼道:“一丘之貉!”
“少爷,你说那两人是什么来路啊?看他们的行事和作风和中统一样!”久未开口的虎子见人已走远,低声问道。
“这个还无法断定,眼下大上海龙蛇混杂,中统、中共、帮派分子、抗日志士等都有可能。这两个家伙显然是训练有素,都是久经杀戮的杀手,那戴黑帽的家伙更是身手了得,出手果决迅猛,狠辣有余,都是干净利落,一击毙命的招式。再有就是出手大方,丝毫不将钱放在眼里,如果仅凭这些推论,还无法推断两人来历!”楚凡分析道,“不过不管怎么样,只要不是和小鬼子汉奸一路,不妨害我们的利益,就是我们的朋友!”
虎子点了点头表示受教。
这一夜,又是枪声又是警察,后来刘二那帮狗日的走了之后还被盘问了好久,一夜无眠,楚凡早已在心里将刘二那龟孙子的祖宗十八代上上下下蹂躏了一遍,才在万般不情愿中顶着熊猫眼去上班。
刚到诊所门口,就见雨若那丫头急急迎面跑过来:“大哥,那人走了!”
那人?楚凡一听顿时明白了,一下拉住肖雨若的手道:“他什么时候走的,奶奶的,这小子还答应我两千块钱没兑现呢!不能让他这么白白跑了!”
听大哥说粗话,还被他拉住自己的柔荑,肖雨若脸上发烫,但心中却有种甜甜的感觉,忍住羞涩道:“我也不知道,来诊所的时候就不见人影了!”
“走走,看看去!不能便宜了这小子!”楚凡完全没有要松开的样子,拉着肖雨若就快步走进诊所。
见大哥大庭广众之下如此霸道,肖雨若俏脸生晕,却宛若被他拿住了命门,任由大哥拉着自己进屋,彻底融化在那抹炙热的霸道中。
看着小弟弟拉着雨若妹子众目睽睽之下进来,墨子韵只觉得一股难言的酸味兜上心头,眼中一抹连自己都分不清楚的黯然一闪而过,悄然敛去,隐在深深的明眸之后,她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面子薄的肖雨若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呀的一声轻轻挣脱开楚凡的手,跑进里屋给一个病患拿药去了。
“嘿嘿,那,那个大家都在啊!早上好啊!”楚凡脸皮何其厚,惊讶道,“我不是拉着虎子的手吗?怎么变成雨若的了!失误失误啊!”
虎子在一旁听得倒抽一口冷气,少爷,这样不要脸的理由你都找得出来?我和你还隔着半人高的柜台呢!
“哼,早什么啊?都大中午了。”墨子韵白了他一眼道,“把所有的活都交给雨若妹妹,少见有你这样撂担子的!”
“忙嘛!”楚凡打了个哈哈,随即一拍脑袋道,“哎呀,那家伙欠我的两千块呢!”雨若这丫头理解能力强,又好学,是学医的一块好料子,这才没多少功夫,这丫头都能在他不在的时候独立照看诊所了,一些小病不在话下了,楚凡也乐得见到这样,自己可以脱手干更多的事情了。
“少爷,除了不告而别之外,那家伙倒是没有食言,你看!”阿智从怀中掏出一沓钱塞给楚凡。
不过早知道这家伙这么有钱,应该多敲诈他一笔的,还是有点少啊!不过抱着知足常乐的思想,这钱倒是也挺可观的。“这家伙倒是言而有信啊!这生意不亏!这些钱也够姐姐你和雨若两的首饰、化妆品费了!”楚凡摇头晃脑道,接过钱,叫虎子去放好。
“我不要,你还是给雨若妹子吧!她为你做的够多的,小弟弟你如果不好好对他,姐姐第一个不放过你!”墨子韵咬咬牙哼了声道,言罢转身离开。
这是怎么回事?一个羞涩离开,一个莫名离开,撇下我一个人在这边唱独角戏?这两小妞不会是同时都来大姨妈了吧!老子今天出门是不是没看黄历啊!楚凡无奈苦笑,扭头看到虎子和阿智这两小子贼眉鼠眼,鬼鬼祟祟地望着自己,忍不住一阵恼怒:“没看过女人甩男人啊!今天加跑十公里,加重二十!”话音刚落,就是一阵怨声载道,但也没办法,只能自认倒霉了,谁让自家少爷心情不好呢!
今天病患都是些小病小灾,雨若那小妮子足够应付得过来,楚凡一时间无所事事,在诊所里瞎转悠了一阵,帮雨若搞定了几个病人,算是为她减负,就出了门,拦了一辆人力车,坐着往闸北地界而去,好几天没去,也不知道那帮家伙有没有偷懒,诊所四周有杀组和鹰组的人盯着,两女出门亦有人暗中保护,出不了什么岔子。
“秀才,吃老子一拳!吼!”
“来来来,胡子!我接着呢!”
“好,打得好!”“继续!”“上,上,狠狠揍他!”······在无比宽敞的地下室里不断传来打斗声,当中两个人正你来我往,打得难分难解,酣畅淋漓,看得周围围观喝彩的十几个人热血沸腾,大声呐喊。其中一人身型剽悍高大,黑脸,络腮胡子,大有北方游牧民族的风采,出拳风声猎猎,猛如烈虎。另一个则是身材瘦小,长得白净秀气,斯斯文文,一看就知是江南人士,身体灵巧如猿,左腾右挪,从不硬碰硬,善用巧劲。
“我说胡子,你没吃奶呢!狠狠地打啊!娘们儿都比你强!”一个吊儿郎当的青年一边使劲吹着口哨,唯恐天下不乱,一边还不忘调侃胡子。
“他妈的幽灵,再吵连你一块儿打!喝!”胡子躲开秀才一击弹腿,再次扑将上去。
伯爵淡淡一笑道:“这两人本就在伯仲之间,只是胡子只知道一味强攻,秀才则是攻守兼备,张弛有度,此消彼长之下胡子必输。”
唯有冰块和肖破军一直注视着场中的变数,一言不发。
“不打了,不打了!妈的,你个穷秀才老是躲躲闪闪,像个娘们儿,不痛快,一点都不痛快!”又战了几个回合,满脸络腮胡子的壮汉大声嚷嚷着,率先懊恼地跳出圈外。
“呵呵,胡子,这可怨不得我,你力大如牛,我若是和你硬碰硬,我不是自讨没趣吗?龙王不是常说:‘要以己之长克敌之短’,胡子,你莫非是对他的话有什么意见吗?”秀才擦了擦汗似笑非笑道。
“当我没说!”胡子连连摆手道,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惹得众人皆是哄笑。这胡子别看平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却是怕这个“龙王”怕得就跟老鼠见到猫一样,所谓天生一物降一物正是这个道理吧。龙王之威胡子可是亲身体会到的,龙魂组建那天后,胡子依然不服,亲自挑战龙王,结果龙王只是微微一笑:“给你一招的机会”,结果真的只有一招,他连龙王的衣服都没碰到就被干趴下了,他才知道那天龙王根本没尽全功。
“谁?”秀才忽然大喝一声,只见一道人影已闪电般攻了过来,秀才只觉劲风迫面,一股浑然无匹的气势犹如泰山压顶般扑面席卷而来。
“高手!”秀才心下大骇,不敢直缨其面,飞身闪躲以图后招。但来人丝毫不给他机会,身形一闪间,已封住他的退路。秀才只觉背心一疼,一股巨力翻江倒海般涌来,身形顿时被击飞出去。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待众人反应过来时,就看到秀才已经倒在地上了。反应过来的胡子,怒吼一声,一拳轰向来人面门,拳带烈风,呼呼咆哮。但是来人不急不忙,一手伸出,轻轻搭在胡子的手上,在胡子愣神之间,一个柔劲崩发,拉住他的手往外一送,直接将胡子扔了出去,扑了个嘴啃泥。
众人大骇失色,来人的强大已经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
“还愣着干什么,并肩子上啊!不计手段!”幽灵一看来人强大的几乎可以与自己老大比肩,知道是遇到强敌了,不是个人逞英雄的时候了,果断怎么无耻怎么来,于是招呼大家一起上前动手。幽灵说完,率先动手,银芒闪烁间,四柄飞刀电般激射,直取来人四大要害。其他队员一见自己的头儿出手,也纷纷大喝着冲上去围攻来人。
“好!”来人瓮声瓮气道,单手拉住大衣下摆,旋身飞扫,一个转身就将四柄飞刀统统扫落,几乎同时一个矮身,大衣一掀,飞起的大衣直接扑到了迎面攻上来的四名队员的脸上,挡住了他们的视线,紧接着一个扫荡腿,四名队员齐齐倒地,摔作一团。来人身形飞闪,连续让开五个队员凌冽的围攻之势,身如魅猛向后一个弹跳,高高跃起,跃出一仗有余,跳出了包围圈,然而方刚刚站稳,劲风呼啸,竟是凌厉的左右夹攻,来人堪堪向后一步,就让左边冰块狠辣的一击飞身蹬踢化为无形,同时双手画圈,柔劲圆转,贴住冰块的腿向右一送,冰块大惊失色,一股宛若狂潮催堤的力道使得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右而去,本来志在必得的一击落空不说,还狠狠踢上右面攻来的伯爵的拳头上,伯爵完全没想到这电光火石之间发生的这一下,顿时拳头装上脚面,一时间被踢得蹬蹬蹬连退几步,而冰块在空中无法借力,顿时被撞飞出去,不过他也是经验老道,在空中连翻几翻,才不至于直接狼狈地摔在地上。来人的强悍已远远超过了众人的想像,幽灵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飞刀再次雷霆出手,猎起劲风呼呼,数把飞刀封杀来人周身,而早已调整好状态的秀才和胡子也猛扑上来,弹腿横扫,铁拳轰击,分袭前后,而那些游曳着找机会下手的队员亦再次欺身而上。伯爵和冰块也再次飞身冲上,猛攻来人左右。五大高手几乎同时发难,联手齐攻,再加上还有十余个训练有素的好手,把来人所有的退路都给封死了,除非硬碰硬,不然丝毫破不了这个固若金汤的铁壁合围。
来人处若不惊,长身飞起,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只听呼呼破风声劲爆,当当声不绝,射向他的几把飞刀均被打落在地,众人这才看清地上是几枚铜板,顿时心下震撼,飞刀力道极大,速度极快,竟被区区几枚铜板击落,而且是后发制人。来人可不管别人怎么想,一招奏效,后续攻击就宛若行云流水,连绵不绝,朴实无华的一拳击出,撞在胡子的拳上,绵绵巨力狂涌而来,胡子当下敌不住,呼吸一滞,身体忍不住连连后退。来人脚底一转,身形连连鬼魅旋动,带起的飞旋速度连续荡开几名队员,将他们荡了个趔趄,身体不由自主乱扑,撞向其他人,难以抵挡的惯性牵扯着他们引起了连续的多米诺股效应,一群试着冲上来的队友被撞翻在地。来人微微一笑,双拳如同狂风暴雨般向着秀才和伯爵倾斜,一时间劲风跌宕,气势如山如岳,压得两人几乎喘不过起来,他脚步看似毫无奇特,实则却是大巧若拙,步步封死了在旁虎视眈眈的幽灵飞刀投射的最佳轨迹,令其完全找不到下手的机会。这时,一直伺机在旁的冰块一腿破空直蹬,竟直直踢中来人背心。打中了!冰块心中一喜,但却宛若踢中一块钢板,转念一惊,不好!竟是一语成譏,对方背部猛然崩发出一股强劲,当下将他弹飞出去。弹飞冰块的下一瞬,来人猛一步强上,两人一惊,正欲抵挡,只觉腹部大力洪水般涌来,来人已在腹部各留下了一掌,直把两人拍得气血翻腾,连连后退,紧跟着身形一转,衣袖中突兀钻出一把军刺,正巧抵在偷袭的幽灵的咽喉处,只差短短一分,而幽灵的匕首则停在来人胸前一拳处。
这时,一直在旁岿然不动的肖破军眼中闪过一道亮芒,欣喜出声道:“大哥!”
大哥?那岂不是龙王?
见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到自己身上,来人揭下脸上的黑布,微笑道:“半个月不见,你们都进步了!”不是楚凡是谁?
“龙王!”能得到楚凡的称赞可不容易,众人心中欣喜无比,都纷纷围了上来。
“老大,你今儿个怎么有空过来呢?是不是有什么任务啊!他奶奶的,老子都已经好久没动手了,这要是三天不摸女人我胡子忍得住,但是一天不杀鬼子汉奸,我是一刻也忍不住了!老大,这次如果不干票大的我可不干!”胡子望着楚凡眼巴巴地说道。
众人听了胡子的话均是哈哈大笑。
楚凡笑骂道:“既然你这么想干票大的,那现在就给你一个任务,去把狗娘养的日本天皇给老子灭了,顺便把他的皇妃抓来和你一起滚大床!”
闻言众人又是一阵大笑,最爱和胡子唱反调的幽灵嘿嘿笑道:“这感情好啊!这又能杀鬼子又能玩女人,两不误,正适合胡子你啊!如果你办成这件事,老子给你当马骑一辈子都成啊!”
胡子闻言一时冷汗涔涔,尴尬挠了挠头干笑道:“这么高难度的任务唯有英明神武的老大才能完成,我顶多就打打下手,抢几个日本女人玩玩而已!”
“你小子少拍马屁!”楚凡笑道,转而眼神扫过每个新面孔,严肃道,“我今天来,的确是有任务!不过不是给胡子你们的,而是给这新的队员的!”
此言一出,那些新人人人振奋,训练这么长时间,终于可以检验自己的训练成果了。
“不是吧老大,胡子我可憋了好久了,怎么能没我的任务呢?”胡子闻言一脸沮丧道。
楚凡拍了拍胡子的肩膀神秘地笑道:“等待会有惊喜的!”这话一出,连一向沉着稳重的秀才和冰块也为之动容。
这时,一个新队员忍不住问道:“龙王,是什么任务?”
楚凡笑道,“今天我给你们布置的任务就是······!”话音刚落,就见他一抖手,一张扑克牌犹如疾风电雨般激射而出,在众人惊呼中嵌在了墙上。
“这次任务代号‘♠J’,暗杀沪西宪兵队队长竹村一郎。竹村一郎,日本北海道人,明国二十年毕业于日本陆军学校,侵华战争开始后他随军南下,参加过淞沪会战和南京大屠杀,因屡建战功被提拔为陆军少佐,并被委任为沪西宪兵队队长。竹村本身就是个空手道高手,同时也精通剑道武术,外出又有专门的人保护!要下手并不容易。”楚凡大声问道,“尽管如此,我仍要提一个不近人情的要求:这次任务要求是不论手段,不论方法,不损一兵一卒,不动一枪一弹,秘密杀掉竹村一郎,你们有没有信心?”
“有!”那些个新人们齐声高喊道。
“好!”楚凡点点头,“这次行动我会参加,到时候会给你们参加行动的每个人打分,从现在开始,在最短的时间内做掉竹村,时间越短,分数越高。都听明白了吗?”
“都听明白了!”众人高声答道。
“好,开始行动!”望着一张张充满自信的脸,楚凡微笑道,同时他转向肖破军道,“破军,你也参加!”
肖破军点了点头。
楚凡刚宣布完任务,就有一个杀组的队员跑了进来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胡闹!”楚凡怒道。
“你说谁胡闹呢?小弟弟!”这是一个嗔怪的声音陡然在楚凡背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