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云雨,待得次日醒来之时,早已是天光大亮。刘冬云看着眼前,那个坐在梳妆台前,背对着自己的女人,整个心神,都感觉是飘飘荡荡。这一夜真好似一场春梦。自己新婚之夜的激情,好似被重新点燃了一般。
欣喜过后,自己的心中,却是多少泛起了丝丝的愧疚。毕竟自己的家里,有着一个温柔体贴的妻子。想想妻子的种种,在想想自己如今做的事情,还真就是老脸发红,羞愧难当。
正想着,就见方瑜,收拾妥当。春风带笑的,来到刘冬云的面前,亲了亲他的额头。看了看他的眼睛,这才一脸温柔的说道:“冬云,不要想的太多。你我都是成年人,这酒后一夜春风,就当是场梦吧。不要放在心上。好好的和诗晴妹子过日子,以后,我们就……”
刘冬云看着这小子的倔模样,嘿嘿一笑。这才走到近前,拉着妻子的手,看看她哭红的眼圈,心中有些心疼的说道:“你看你,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哭鼻子呢?我又跑不丢。昨天方主任请我去喝酒,都怪王濒和项杰那俩个家伙。非得说要一醉方休,这不,呵呵,我就被他们给灌躺下了。”
说到这,心疼的搂着自己的媳妇,轻声的接着说道:“好了,你也知道,人家是官,咱们是私。虽说咱们家现在有点势力,可老话讲,民不与官斗。人家说什么,做什么,咱们不都得陪着吗?哎,你丈夫可是受了一宿的罪,整整睡了一夜的地板。呵,你摸摸,到现在还浑身冰凉呢!”
听到这,乔诗晴才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点指着他的鼻子笑道:“你呀,堂堂的刘大镇长,跑到人家那里去睡地板。呵呵,活该!我这一晚上可是担心坏了,紧怕你出什么事。现在你回来了,我也就放心了。饿了没?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看着眼前善良淳朴的妻子,在听着耳边温柔体贴的话语。刘冬云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事到如今,这该做,不该做的,自己都已经做了。在后悔又有什么用,而且一想到方瑜那曼妙的身影,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是无法割舍!心里说话:哎,这人那,是一步错,步步错。事到如今,也没啥子好办法了,能瞒一时是一时吧!
就这样,时间一晃又是一个多星期。刘家集又迎来了方瑜等人,今天他们是专程来选店面的。刘冬云陪着他们几人,在镇子里四处的逛逛。直到后来发现了一处临街的民宅,这方瑜才是满意的笑了笑。
这处院子,是镇里一位孤寡老人的。平日里,镇子上的人,都亲切的喊他一声麻伯。要说起这老头,那可是个可怜人,命不好。老伴死的早,四十刚出头,就得了恶病,撒手西去。等到儿子长大成人之后,又是去山中挖药材,不慎掉落山崖,至今尸骨没有找到。打哪以后,这麻伯算是落了病了,整天浑浑噩噩,神志不清。不管见到谁,都会开口问问:“您看见我家小子了吗?昨晚上他又给我托梦了,说山里太冷,他冻挺慌!”
得,打这起,大家伙算是知道这老头彻底的疯了。于是也都可怜他,同情他。平日里东家给口饭,西家给块饼的,算是把这老头给养活了。每到过年过节,刘冬云都会第一个来看望他,和他说会话,解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