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
带着红色斑点的武力,仿佛就像是一狂暴的雄狮一般,轰向那些火灵兽。震得那些火灵兽不敢上前,只敢在秦亮身边围绕着低声吼叫。
“哄”
又一阵的狂暴武力散发出来,秦亮不断地游走在这片区域里,而后,打救一个个被火灵兽打得筋疲力尽的人马。
“大家跟着我来!”
“哄”
又是一番如潮水一般汹涌澎湃的武力从秦亮身上打出,把那火灵兽*得连连后退。
此时场上的众人,都是紧紧地跟着秦亮的身后,其表情,无不是看怪物一般的眼神看着秦亮。
特别是何冲,第一次看秦亮的时候,就惊讶于他小小年纪便是灵师,而且此时,望着他那仿佛无穷无尽的庞大武力,实在是想也想不到,武力的造诣,也如此之高。
渐渐地,在秦亮的开路下,众人都是离开了这片区域。
“哄”
下一瞬,在好地之上的那只火灵兽王,忽然之间发出一阵的长啸,而后,那火灵兽一个个不约而同地调转了头,回到了那片山谷之中。
看到火灵兽离去,众人也都不由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不敢放松警惕,望着天色渐晚,何冲,莫雨两殿的首领,迫于此境地,都是联起手来,扎营一处。
篙火噼里啪啦地熊熊燃烧着,为这无边的黑暗之中带来一丝的光明。
到了晚上的炎谷,马上打破了白天的那死寂一般的状况,仿佛一下子热闹起来一般,此起彼伏地各处响起一阵又一阵的妖兽吼叫声。
就在周边的黑暗密林之中,也是有闪烁着各色光芒的眸子闪烁着,仿佛是黑暗之中的星星一般。
此时营地的众人,心惊胆战地望着周边不知何时会发起进攻的妖兽,个个都紧绷着神经。
“秦亮,你真的是要独自一人去闯那片火灵兽栖息的地方么?”何冲望着那无边的黑暗,皱眉道。
秦亮一脸地坚定之色,道:“嗯,我要进去那莫雨大哥所说的神秘洞穴,看看能不能找到那火连。”
在旁的莫雨也是皱眉道:“小兄弟,你真的还是要去吗?”
就在刚才,莫雨也是将那神秘洞穴的凶险,尽数地说给了秦亮听。
“两位大哥,不必多说,我是下定了决心了!”看到两人还想说话阻止,秦亮马上抢先道。
看到秦亮一脸地坚定,两人也不好在劝说什么课。
“两位大哥,在天亮之前,不管我拿没拿到,一定会赶回来的!”
“唉,爱情的力量,可真的是太强大了!”紫衣在一旁,也是作大为感动的样子。
而后,迈步向前,带起一阵香凤从,深处洁白的皓腕,在那小手之上,一个蓝色小瓶躺在那里。
“这是一有催眠效果的气体,如果在危机时刻,可以将这个打开,不过,也维持不了多长的时间,你要就拿去吧!”
秦亮接过了那小瓶子,轻声道了谢,而后,跨步走入了那炎谷深处之中。
这里的炎谷,虽说没有血色山脉外面的那些瘴气,但是此处,水汽好像非常地大,布起浓浓的大雾。
所以,这些火灵兽绝对不敢在水汽如此之大的环境下走动的。
一路上,秦亮两人,虽然遇到了几只不长眼睛的妖兽忽然之间从草丛之中窜出,但是,两人都是不敢战斗,趁着这如墨一般漆黑的夜色,都是被秦亮林茹两人快速地逃掉。
两人很快就来到了白天被火灵兽所包围的那一处鸿沟了。
只见此时的鸿沟里面的火焰岩浆,竟然都是干涸了,现出一道深不见底的深渊。
“听莫雨说,这旁边好像有什么机关可以开一个传送通道传送到对面去的,咱们找找吧。”
两人沿着这鸿沟,沿途仔细地寻找起来。
“是这个吗?”
秦亮摆了摆手,正当放弃这片区域,走到前方继续搜索之时,忽然之间,在后方的林茹忽然之间道。
听到林茹的喊声,秦亮不由得好奇地凑了上来。
这是一个矗立在鸿沟旁边的一个有几十米高的建筑,也许是久经风霜了,所以,这建筑的表面,此时已经长满了野草,而最厉害的是,这里竟然长了一颗的大树,把这建筑给团团包围住,这颗大树,在如此的恶劣环境下,生长得茂盛无比,竟然把整个建筑给包裹了起来。
如果不是林茹细心,实在是想不到竟然这机关藏在这里。
两人沿着这建筑看了一番之后,马上就发现了在这大树的一处枝丫之上,有一刚破坏的痕迹。里面的枝干与其他的东西都已被人除去。
只见在这一处露出的部分,赫然有一个炎族的族纹。
而且,此时的秦亮,感觉到到身体嗡嗡作响,仿佛这建筑在呼叫自已一般,产生了共鸣。
这是什么情况?这里面,难道又是我一处炎家的遗址?
秦亮不由得大为地疑惑起来。
“秦亮,咱们要怎样启动这个机关?”林茹四处不断地摸索着,但是,无论他怎么弄,这建筑,就是纹丝不动。
“大小姐,你退后一点!”秦亮一脸地凝重道。
看到秦亮好像有解决的方法,林茹毫不犹豫地,停止了摸索,连连退后几部。
看来,这丫头,对秦亮已经完全折服了。
带到那林茹退去之后,秦亮抚起了手臂,露出了那残缺的族纹。
“咻”
只见秦亮的手臂一现出,一下子,这个建筑好像复苏一般,光芒大盛起来。
“哄”
下一瞬,便是看到,周围大地涌动,仿佛翻滚的波浪一般,卷起高高的巨大岩石。
等了几个呼吸间,两人便是惊奇地看到,面前的巨大沟壑,竟然消失了,成为了平地,一望无垠的全是那被烧得焦炭一般的岩石,仿佛一直都是那样一般,那沟壑,完全没有出现过。
“咱们快走过去吧,好像这坚持不久!”
秦亮望着眼前的建筑。光芒渐渐暗淡,好像要维持这状态,消耗非常巨大似的。
在两人小心翼翼之下,如履薄冰一般,慢慢地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