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行动失败
一个人的雨季2015-10-27 13:296,808

  “嘿,调查的怎么样了?伙计们。”布朗在休息室里看见了心情的沉重的两人——哈利和罗恩。

  “赫敏怎么不见了?”布朗有些疑惑地问道。

  “她拿错了帕金森的头发,现在在医院里接受庞弗雷夫人的治疗呢。”哈利叹了口气,“当我们进去的时候,真是吓呆了。她的脸长布满了黑色的毛。她的眼睛变成了黄色的,而她那长而尖的耳朵穿过头发。”

  “是吗?”布朗想了想说道,“那我们去医院看看赫敏吧。”

  “晚上再去吧,我和哈利都是晚上的时候再去看她的。”罗恩说道,“她白天的时候,嗯,情绪有些激动。”

  “啊,那好吧。”布朗点了点头,“给我说说你们圣诞节的时候去打探消息的事情吧。”

  “具体经过是这样的。”罗恩眉飞色舞地说起了圣诞节的事情,不过这听上去倒像是一个玄幻故事,完全背离了实际。

  布朗倒是凭借着一些排除法分析出了当天晚上的具体行动。

  首先是赫敏取得了她自己认为的帕金森的头发,然后跟哈利和罗恩出了一个引诱克拉布和高尔吃下加入了安眠药的蛋糕,然后趁机取得他们俩的头发。

  “荷米恩,我不认为——”哈利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那会惹来大麻烦——”罗恩同样也是一脸惊愕。

  但赫敏眼里有一种坚定的光芒,一种在麦格教授眼里曾出现过的光芒。

  “如果没有克拉布和高尔的头发,药就毫无用处。”赫敏严肃地说道,“你们想调查马尔福,不是吗?”

  “噢,好吧,好吧,”哈利无奈地说道,“那你呢?谁的头发给你用?”

  “我已经拿到了!”赫敏欢快地说道,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整齐的小瓶子,里面装了一根头发。

  当赫敏忙于再次检查药时,罗恩一脸听天由命的表情转向哈利。

  晚宴之后,哈利把巧克力蛋糕放在栏杆的末端上,当他们看到克拉布和高尔走出大礼堂时,他们赶快藏到前门旁边的门拱后面。

  “看你能吃得了多少?”克拉布欢天喜地的指着蛋糕告诉高尔,并一把抓起它们整个塞进大嘴里,两个人贪婪地咀嚼了一会,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接着,他们就表情不变,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哈利和罗恩难以置信克拉布和高尔居然就这样中招了,当他们把睡着了的克拉布和高尔藏在柜橱里后,哈利猛地拨了一根高尔前额的头发,罗恩也拔了几根克拉布的头发,他们偷了他们的鞋子,因为他们自己的鞋子子对克拉布和高尔的大脚板来说太小了。

  他们就这样带着装备一路小跑,来到了哭泣的桃金娘的地方,在这里面他们几乎什么也看不到,因为小室里面赫敏正在搅动药锅,到处都是又浓又黑的烟。

  把衣服拉到脸上,哈利和罗恩轻轻地敲了敲门,“赫敏?”

  然后是一阵开锁的声音,接着赫敏露出头来,脸上发着光,而且看起来有些焦急。在她后面传来汽泡咕咕的声音,是糖浆一般浓的药,三个大玻璃瓶放在抽水木桶的坐位上。

  “拿到了吗?”赫敏紧张地问道。

  哈利和罗恩都拿出了各自目标的头发,“出乎意料的简单。”

  “真是棒极了,我悄悄把这些备用长袍偷出洗衣店。”赫敏拿着一个小袋子说道,“当你们变身为克拉布和高尔时,你们需要大码的衣服。”

  然后,他们三个盯着药锅里头。近看,药浆就像又黑又厚的,慢慢冒着泡的泥浆。

  “确信都准备好了?”赫敏紧张地说道,又翻了一遍《神奇药典》上污迹斑斑的书页,“书上好像说应该……在我们变回自己前,我们有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

  “现在做什么?”罗恩悄悄地问。

  “我们把这分成三杯,然后再加头发进去。”

  赫敏分别舀了一大勺到三个玻璃杯里,接着,她颤抖着手把帕金森的头发从瓶里摇进第一个杯里。只见药浆像个烧满开水的水壶一样发出嘶嘶的声音,不断地冒泡,不一会,变成了一种恶心的黄色。

  “啊——帕金森的精髓。”罗恩厌恶地看着它,“喝起来肯定与众不同。”

  “到你们了。”赫敏说道。

  哈利把高尔的头发扔进中间的杯子,罗恩把克拉布的扔进最后一个,两个杯子同时发出嘶嘶声,起了泡沫,高尔的变成一种黄褐色,克拉布则变成暗黑的褐色。

  “拿好了。”当罗恩和赫敏伸手去拿杯子时,哈利说道,“我们最好别在这喝,这里太窄了。而且帕金森也不是什么小精灵。”

  “对极了。”罗恩赞同道,“我们到分开的小房间里去喝。”

  “准备好没有?”哈利高声问道。

  “好了。”罗恩和赫敏回答。

  哈利捏着鼻子,两大口就把药灌了下去,它喝起来就像煮过火的卷心菜。很快地,他的五脏六腑开始扭曲翻腾,好像他刚刚吞了一条活生生的蛇一样——痛得他直不起腰,他想知道是不是要生病了——接着一胜火烧的感觉迅速从肚子传遍他全身的指尖紧接着,他倒抽了一口冷气,一种可怕的熔化了的感觉遍布四肢,仿佛全身的皮肤都像熔蜡一样冒泡了。在他的眼睛和手开始变长前,他的手变粗,指甲变宽了,连关节也像突然冒出来的一般,鼓了起来,他的肩膀变宽了,前额上被戳的感觉告诉他,他的头发正朝着眉毛的方向长出来;当他的胸肌变厚时衣服被撑裂了,就好像木桶挣破箍桶铁一样,他的脚在小了四码的鞋子里痛苦地挣着……

  就像开始时那么突然,一切又停了下来。哈利脸贴在冰冷的地板上,听到克拉布在厕所的一头骂骂咧咧。他花了很大劲才踢掉鞋子站了起来。就像现在感觉到的,他变成了高尔,他用大手颤抖着脱下那吊在离他脚踝一英尺上的旧施子,换上备用的袍子,套上高尔那像小船一样的靴子。他伸手理了埋头发,但只摸到了前额下那长得很短的几簇硬发。这时他意识到眼镜反而让眼睛看得不清楚,因为高尔显然不需要它。

  于是,他摘下眼镜叫道:“你们两个还好吧?”从他嘴里得出的是高尔那个刺耳的嗓音。

  “还行。”克拉布低沉的咕咕噜噜的声音从他右边传来。

  哈利打开门,走到裂了缝的镜子前面,镜子里,高尔用他呆滞而深陷的眼睛盯着他。哈利抓住他的耳朵,高尔也跟着做了。

  罗恩的门打开了,他们盯着对方。除了看起来有些苍白和震惊外,罗恩现在和克拉布根本没有区别。

  “这真是难以置信。”罗恩一边走近镜子一边用手戳着克拉布扁平的鼻子,“难以置信。”

  “我们最好继续。”哈利松开嵌入高尔胖乎乎的手腕上的手表,“我们还要继续看看斯莱特林的宿舍在哪里。我只希望我们能找一些人来帮忙——”

  罗恩盯着哈利说:“你不知道高尔的想法有多奇怪。”

  然后他敲响赫敏的门,说道:“快点,我们要走了。”

  只听见一阵尖叫从房中传出:“我一点也不想去,你们自己去吧。”

  哈利迷惑地看着罗思。

  “就像高尔一样,”罗恩无所谓地说道,“每当老师问他问题时,他就是这副模样。”

  “赫敏,你还好吗?”哈利隔着门说。

  “很好,我很好。你们快点走吧。”

  哈利看着他的表,宝贵的六十分钟又过去了五分钟。

  “我们回头再来看你,好吗?”哈利说。

  哈利和罗恩小心翼翼地打开洗手间的门,检查了下大衣是否干净就出去了。

  “不要这样晃着你的手。”哈利小声对罗恩说。

  “嗯?”

  “克拉布总是僵硬地放着他的手的。”

  “这样如何?”

  “嗯,好多了。”

  他们走下楼梯,他们现在所需要的是找到一个斯莱特林,以便跟着他到斯莱特林的宿舍,但是周围空无一人。

  “有什么主意?”哈利低语道。

  “这些斯莱特林总是从那边到这里来吃早餐。”罗恩向地牢的入口点了点头。

  话刚完,那入口处出现了一个留着卷曲长发的女孩。

  “对不起。”罗恩赶忙走上前去说,“我们忘了怎么回我们宿舍了。”

  “你说什么?”那女孩生硬地说,“我们宿舍?我是拉文克劳学院的。”

  她走开了,还怀疑地回头望了望他们。

  哈利和罗恩匆匆忙忙地从石阶向黑暗深处走去,他们的脚步声有规则地大声回响着,就像克拉布和高尔的大脚走在地板上一样。他们意识到事情并不像他们所想象的那般容易,这些迷宫似的通道空无一人。他们往深处走去,时不时看看还有剩下多少时间。一刻钟后,就在他们渐渐感到绝望时,他们突然听见前面有响声。

  “哈!”罗恩高兴地说道,“终于有人了。”

  那人影从一个边房露出来,当他们走近时,不禁心一沉。这不是斯莱特林,而是珀西。

  “你在这里干什么?”罗恩奇怪地问。

  伯希看起来很难堪。

  “这……”他僵硬地说道,“这不关你的。这是克拉布吗?”

  “谁?噢,是的,我是。”罗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克拉布。

  “回你们的住所去。”珀西严厉地说道,“这些天在这黑暗的过道上游荡不安全。”

  “你不也在这‘游荡’吗?”罗恩敏锐地抓住了重点。

  “我——”珀西挺了挺胸,“我是一个‘三好’奖章获得者,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伤害我。”

  这时,一阵响声突然在哈利和罗恩身后回响,德拉科·马尔福缓步向他们走来。

  “原来你们在这里。”德拉科·马尔福慢条斯理地说道,“这时候,你们不是在宿舍吗?我一直在找你们,我想给你们看一些有趣的东西。”

  马尔夫瞥了珀西一眼,“你又在这里干什么,韦斯莱?”

  珀西看起来很粗暴,“你最好尊重一下学校的三好章获得者,我不喜欢你这样的态度。”

  马尔夫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就叫哈利和罗恩跟他走,哈利几乎要对珀西说一些抱歉的话,但最终还是没有。他和罗恩紧跟着马尔夫,就在他们拐进第二个通道时,马尔福开口了。

  “那伯希·韦斯莱——”

  “是‘珀西’。”罗恩主动纠正他。

  “不管叫什么都好。”马尔福摆了摆手,“我已经注意到他最近老在这地方打转了,我敢打赌我知道他在计划什么:他想单枪匹马抓住斯莱特林的后代。”

  他发出短促的、嘲弄的笑声,哈利和罗恩互相交换了个兴奋的神情。

  马尔福在一堵光秃秃的、潮湿的石墙边停了下来。

  他对哈利说道:“新的暗号是什么?”

  “嗯——”哈利装作冥思苦想的样子。

  “噢,对了,是‘纯血’。”马尔夫说道,他显然没指望高尔会告诉他答案。

  接着,一个隐藏在墙里的石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马尔福慢慢走进去,哈利和罗恩紧跟着他。

  斯莱特林的宿舍是很长,低矮的地下室。室里有坚固的石墙和天花板,天花板上用逻条挂着圆形的,带点绿色的灯。在他们面前是一个燃烧着火的半圆的壁炉,有几个斯莱特林学生的身影映在壁炉周围的弯曲的椅子里。

  “在这里等着。”马尔福对哈利和罗恩说道,手指着火炉边的两张空椅子,“我去拿东西,教父刚把它送给我了。”

  哈利和罗恩怀着惊奇的心请坐下了,他们不知马尔福会拿什么东西给他们看,他们尽量把这里当作自己家里。一分钟后,马尔福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张类似剪报的东西,他把它往罗恩鼻子下面送。

  “你们保证会发笑的。”马尔福说道。

  哈利看见罗恩的眼睛由于惊恐而张得很大,罗恩快速地读了遍剪报,发出一阵无可奈何的笑声。接着,他把它递给了哈利。

  这是从《每日预报》中剪下的,内容是:“关于魔法的调查,亚瑟·韦斯莱,魔法部的管理人今天被罚款五十金加隆,因为他对一辆小车施了魔法。卢修斯·马尔福先生,一个官员,今天要韦斯莱先生辞职。因为在今年较早时,在霍格沃兹学校,这辆被施了魔法的车坠毁了。‘韦斯莱使魔法部执法工作人员这个职务变得声名狼藉。’马尔福先生告诉记者说,‘很明显,他完全不适合制定我们的法规,他那荒谬的《麻瓜保护法》应该被马上废除。’韦斯莱先生对此不给任何评论,虽然他的妻子告诉记者要么撤除这些报道,要么她将使这个家的鬼魂付在他们身上。”

  “怎么样?”当哈利把剪报还给马尔福时,马尔福说道,“你不认为这很有趣吗?”

  “哈,哈!”哈利凄凉地笑。

  “亚瑟·韦斯莱非常喜欢麻瓜,他应该把魔杖折断去加入他们当中。”马尔夫轻蔑地说道,“你也许从不知道韦斯莱家族的人是纯血统,从他们的行为中可以看出这点,没有一点是符合纯血贵族的行为。”

  罗恩,不如说克拉布的脸充满复仇的神情。

  “你怎么了,克拉布?”马尔福问道。

  “胃痛。”罗恩咕哝着。

  “哦,到上面的医院去,并替我给所有那些麻瓜血统的家伙一脚。”马尔夫窃笑着,“你们瞧,我很奇怪,《预言家日报》并没有报道全部攻击。”

  他若有所思地说道:“我猜邓布利多正试图息事宁人,因为如果这件事不立刻停止的话,他将会受到攻击。老爸总说邓布利多是这个地方所发生过的事情中最糟糕的一个例子,他爱麻瓜出身的人,一个正经的校长是不会让像科林那样的无用鬼进来的。”

  马尔福开始用一个虚构的照像机拍照,并对科林作了个悲惨而又精确的评论,“波特,我可以替你拍张照吗?嗯?波特?你可以给我签个名吗?我可以舐舐你的鞋吗?啊?波特?”

  他放下他的手并看着哈利和罗恩,“你们俩怎么了?”

  哈利和罗恩强迫自己笑,虽然这笑来得晚了些,但马尔福似乎仍挺满意,或许克拉布和高尔向来对事情反应得比较迟钝。

  “神圣的波特,和他麻瓜血统的朋友。”马尔福慢慢地说道,“他是一个没有正确的巫师观念的人,而大家却以为他是斯莱特林的后代。”

  哈利和罗恩抑制着愤怒,他们肯定马尔福几乎就要告诉他们真相了。谁知道马尔夫却傲慢地说:“我如果知道他的后代是谁就好了,那么我就可以帮助他们。”

  罗恩拉长下巴以便使克拉布的脸看起来比往常更愚蠢,幸运的是,马尔福并没注意。

  哈利快速转动脑筋,“你一定猜到是谁吧?”

  “你明知我并不知道,高尔,你要我告诉你多少次呢?”马尔福说道,“再说,老爸不会告诉我任何关于那秘室最后一次打开的事情。当然,这是五十年前的事了。虽然这事发生在他之前,但他了解一切关于这事的情况。他说这事得保密,如果我知道太多,我会被怀疑的。但我知道一点是:秘室最后一次被打开时,死了一个麻瓜血统的人,所以我敢打赌他们其中一个人的死是迟早的事情。我希望它是格兰杰。”

  罗恩握紧克拉布的巨大的拳头,哈利感觉到如果罗恩打了马尔夫,那么秘密就会泄露,他赶紧用眼神警告罗恩,“你知道那个上一次打开秘室门的人是否被抓了?”

  “哦,是的,不管是谁都会被驱逐。”马尔福说道,“他也许仍在阿兹卡班。”

  “阿兹卡班?”哈利疑惑地问道。

  “阿兹卡班——巫师的监狱,高尔。”马尔福有点怀疑地望着他,“老实说,你如果再这么迟钝,那么你就没救了。”

  他从椅子上起来,“教父叫我让那斯莱特林的后代捣下去,他说学校需要清除一些麻瓜血统的污物。当然,此刻他自个儿的麻烦就很多。你们知道上星期魔法部突袭检查我们的庄园的事吗?”

  哈利试图使高尔毫无表情的脸显出一点关心来。

  “你看。”马尔福说道,“幸运的是,他们并未发现太多,老爸得到了一些黑巫术的的非常珍贵的材料。更可幸的是,我们有了个自己的秘密的房间,在画房下面。”

  “哦。”罗恩说道。

  马尔福看了看他,哈利也看了看他,罗恩的脸一下子红了,连他的头发都红了,他的鼻子慢慢拉长。罗恩向后转身,神情是那样恐怖,他们起步就跑。

  “我要去拿胃药。”罗恩咕哝着,他们用力推着石墙,撞着过道。

  他们希望马尔福没有注意到什么,哈利感觉到他的脚在高尔巨大的鞋子里打滑,并且他不得不提起被弄皱的长袍。他们跑到那黑暗的入口大厅,从那里传来沉重的撞击声。他们就是把克拉布和高尔锁在这橱柜里的,他们把鞋子留在橱柜外面,朝着哭泣的桃金娘的厕所小间跑去。

  “嗯,并不完全是浪费时间。”罗恩喘着气,在他们进去之后关上了洗澡间的门,“我知道我们还是没有找出是谁进行袭击,但明天我会写信给爸爸让他检查一下马尔福的画室下面。”

  哈利在有裂缝的镜子里看着自己的脸,他已经恢复正常了。在罗恩敲打着洗澡间的门的时候,他戴上了眼镜。

  “赫敏,出来,我们有很多话要告诉你。”

  “走开!”赫敏尖叫。

  哈利和罗恩互望了一眼。

  “怎么回事?”罗恩说道,“你应该恢复正常了,我们是——”

  哭泣的桃金娘突然悄悄地走进这小屋,哈利从没有看她这样高兴过。

  “哦——,你等着看吧,”她说道,“真是可怕!”

  他们听见门锁打开的声音,赫敏哭着出现了,她用长袍蒙着她的头。

  “干什么?”罗恩疑惑地问道赫敏拉掉长袍,罗恩心一沉。赫敏的脸长布满了黑色的毛,她的眼睛变成了黄色的,而她那长而尖的耳朵穿过头发。

  “那是一根猫毛!”赫敏尖叫着,“帕金森一定有一只猫,但复方汤剂不是用来和动物转换的。”

  “不用为一些可怕的事烦恼。”哭泣的桃金娘高兴地说道。

  “没事了,赫敏。”哈利很快说道,“我们会带你到医院去的,庞弗雷夫人从不问太多问题的。”

  一直花了很长时间,赫敏才被说服离开洗手间,哭泣的桃金娘快速地走着,发出尖锐的笑声。

  “所以你们的这次行动只是证明了马尔福对此一无所知,顺便突击检查了一次马尔福家画室下面的小房间?”布朗的手指敲了敲座椅的扶手,“赫敏还用复方汤剂实验了用这种药物进行动物转换的后果?”

  “好像就是这样。”哈利不确定地点了点头。

  “好吧,看样子我得准备些去探望赫敏的礼物了。”布朗摇了摇头,“这次赫敏估计挺失望的。”

继续阅读:第39章 里德尔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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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随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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