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小风忙道:“孩儿,记得就是了。”苏圣道:“你们没什么事就下去不,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很多事情要去办,不要陪这我这个老头子。”
乐小风道:“父亲,我想苏府里的一本书。”苏圣道:“你要的是《棋王圣谱》吧,这本书吧我真想就传给你了。”
乐小风喜道:“父亲,这是真的么?”苏圣道:“自然是真的,只希望你以后能够把我们苏家棋艺发扬光大。”乐小风道:“孩儿一定把苏家棋谱发扬光大。”
苏圣道:“嗯,希望你不是光用嘴说说。”说到这里,他去卧室里拿出一本书给乐小风,乐小风高兴的没差点晕过去了,紧紧握着这本书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去了。
乐小风取到书之后,就开始回到房中,跟两位夫人说明了自己的身份,两人知道他是正德皇上,都吓了一大跳,乐小风道:“你们这就与我回宫,以后有什么,我再跟你父亲禀明就是了。”
两女知道后,也没说什么,这个时候,海九公已经派了数百大内护卫,这个气派两女才彻底的相信他就是当今的天子来着。
回到紫禁城里,乐小风看到书里面的封皮的秘籍,原来是要找个道姑来修炼,当天晚上便宣了妙静进宫。并封妙静为贵人。
妙静进了宫来,乐小风便叫她赶紧的脱衣躺下,吓了妙静一大跳,没想到当今的九五之尊的天子,拥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皇帝,也这么猴急,当真是匪夷所思。
忽然只听到咯吱一声娇笑了出来,乐小风大惊,怒道:“你是什么人?”哪是个女人声音,笑道:“我叫王灵儿,特意来找你这个皇帝的。”她转过身子,乐小风一看,这哪里是妙静,分明是另外一女子。
王灵儿像猫玩老鼠由于盯着目瞪口呆的乐小风,忽然嫣然一笑,用嘲讽的语气开口道:“皇上真是倜傥风流的人物,还真懂得闺房之乐呢!怎么样,没想到你的妙静道姑,要与你行好事?打扰了皇帝洞房的雅兴,小女子可真是抱歉万分呐!”
王灵儿一直是窥探苏圣哪本《棋王圣谱》之书的人,得知当今天子弄走了这本书,一直很气愤,这么多天以来,王灵儿一直在苦寻着再次出手的机会,可是海九公和帅宝等人防护得甚是周密,她始终没有找到可趁之机。在得知皇帝宣道姑进殿内伺候皇上也就想到了办法。
待到今日的妙静进来时,王灵儿的脑海中灵光一闪,终于想出了一个巧妙的主意。
由于今天的皇帝选贵人大喜日子,皇宫里可谓是热闹之极,人多杂乱。再加上乐小风没想太多,防卫不严,因此以王灵儿的身手很容易就混了进来。
她很轻易地就探察到了行房所在,于是一早就偷偷潜了进来躲在暗中埋伏。当妙静被送进来之后,此人因为羞涩的缘故,所以将所有婢女都谴了出去,房内就剩下了她很皇上两人。
王灵儿本打算是趁着乐小风进洞房时暴起突袭的,想必他再谨慎,入洞房时也不可能将海九公等人都带在身边。以自己的身手,自是轻而易举就能将其擒下,到时候再来再多的护卫都已经晚了。
但看到房中只剩下了妙静时,王灵儿大喜之下灵机一动改变了主意,决定给那臭小子一个更大的“惊喜”。
于是她突然现身出手,轻而易举地就将妙静点倒制住,随即将妙静藏了起来,换上了她的喜服,静等着乐大官人自投罗网。
可是穿上了喜服,蒙上了霞披后。王灵儿的心里忽然泛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就好象这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一样。
她虽然表面上厉害、泼辣,但终究只是个小女孩而已。不禁感到既羞涩又慌乱,似乎还有一丝隐隐的期待。
当乐小风进屋时,王灵儿愈加紧张和慌乱起来,几乎忘了自己的目地。一直到乐小风开口调笑,她才猛地回过神来,原来自己只是个假新娘罢了。
不知怎地,乐小风的话让王灵儿生出一股强烈的嫉妒。随即又转化为对这臭小子地愤怒。决意此番定要好好地羞辱教训他一番,以雪上一次失手失书之恨!
此刻看到乐小风惊骇欲绝的模样,王灵儿的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畅快感觉,用潮脑的目光盯着他,决心好好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乐小风此时已回过了神,迅速冷静下来,心知这时无论是喊人或者转身逃跑都已经来不及了。
他深吸了口气,眉头一皱沉声问道:“妙静哪去了,你把她怎么样了?”
王灵儿本来是想吓吓他的。但是看了乐小风阴沉地脸色,她心中忽然毫没来由地生出了怯意,当下用讥讽地语气说道:“皇帝还真是个多情种子。到了这时候竟还惦记着佳人,我看你还是多关心下自己的处境吧!……你放心,妙静也是我的好姐姐,我是绝不会伤害她的!”
说着,她伸手掀开了床上的大被。只见妙静正躺在那里,双目微闭一脸的恬静,似乎是在熟睡,也不知王灵儿用了什么手法。
乐小风见妙静安然无恙。这才松了口气。转过头盯着王灵儿看了几眼,忽然淡淡一笑说道:“想不到灵儿小姐竟能想出这招。可当真是煞费苦心,难为你了!”
王灵儿冷哼了一声说道:“皇上过奖了!你这厮屡次坏我好事,此仇焉有不报之理?怎么样,眼下你还有何话说?今日乃是洞房花烛,你该不会还随身带着一支枪吧?哼,就算你真的带着,本姑娘也是不怕,这一次我倒要看看是你的枪快,还是本小姐的剑快!”
乐小风笑道:“我身下就有一支枪,不知道姑娘愿意试试不?”王灵儿脸一红,呸的一声,道:“流氓,无耻之徒。”
乐小风忽然露出一脸地坏笑,嘿嘿笑道:“枪本公爷自然是随身带着,不过却不是寻常人的那支,但威力却更加厉害,灵儿小姐要不要试试?嘿嘿,今日乃是本公爷的洞房花烛夜,小姐与我索性也玉成了好事如何?”
王灵儿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忍不住俏脸刷地变得通红,杏目圆睁怒道:“你这厮竟还敢羞辱于我,难道以为本小姐当真不敢宰了你吗?”
乐小风似乎吓了一跳,呵呵一笑说道:“小姐莫要生气,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嘿嘿,灵儿小姐今日能不顾危险亲自来恭贺我地大婚,风实是感动之极。看在这个情分上,今天我就不将你擒下,你还是速速离去吧!”
看着他一脸正八经的样子,王灵儿气急而笑:“多谢皇上的好意!不过你不擒我,本姑娘却要擒下你呢!怎么,你该不会是想对赌约不认帐了吧?”
乐小风笑着摇了摇头,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唉,为什么真话总是让人难以相信呢?我本是一片好意,小姐却偏偏不识好歹,这可就没有办法了!你放心,赌约我绝不会不认帐。小姐既然如此有把握,就请出手便是,且看看这一次究竟是谁能擒住谁!”
王灵儿本来还想多戏耍他一会,可是看到乐小风这般有把握的样子,她的心下不禁狐疑起来,生怕这臭小子再玩出些什么花样,于是将脸色一沉,冷哼一声开口说道:“好,为了公平起见,本姑娘就先让你先出招,你无论是喊人也好,出手也罢,总之是悉听尊便,可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乐小风的脸上仍然看不出有任何慌张的神色,反倒是笑吟吟地说道:“我早已经出了招,只不过小姐还懵然不知罢了!好,既然如此我就再出一招,小姐可要小心了,千万大意了才好!”
说着,他竟伸出了右手,就那么慢慢地朝着王灵儿的俏脸直摸了过去……
王灵儿冷笑着盯乐小风地手,心里琢磨着应该用一万种方法中地哪一种一下将其打折才能最解气。可是她的笑容突然僵在脸上,表情紧接着变成愕然,随后又转为了惊骇欲绝,就一动不动眼睁睁看着乐小风地手慢慢摸到了她那比朝霞还要艳丽几分的俏脸上!
她当然不是还没想好应该用哪一种方法,更不是忽然心生了怜悯。不,她发誓自己绝不会再心软,一定会毫不留情地将那只臭爪子折断。
但王灵儿就在想要动手的一瞬间,却猛然发现自己动不了了。她大骇之下连忙欲运内力,却只感到体内似乎一片空空荡荡,别说是内力了,就连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浑身一阵酸软差点瘫软在那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乐小风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脸。
王灵儿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怎么也想不出来自己怎么会不知不觉间就着了乐小风的道。她眼见乐小风的大手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摸了一把又笑嘻嘻地收了回去,不由得又羞又气,险些直接晕了过去,急忙再次用力挣扎,却依然毫无用处,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连小手指都难以动弹半分。
乐小风笑嘻嘻地收回手来,用嘲弄的目光盯着王灵儿,抬手指了指桌上的酒壶,像刚刚偷到了小鸡的狐狸般得意地笑道:“嘿嘿,小姐还是不要徒劳挣扎了,喝了我的这杯蚀骨酒,就算是头大象骨头也要酥了。小姐的武艺虽说是不凡,但终究仍是血肉之躯,一时三刻之内亦难免筋软骨酥,想要自如活动那是绝不可能的事情,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王灵儿闻言脸死灰,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刚才等乐小风的时候,自己喝的那杯酒有问题。但她怎么也想不通,难道适才乐小风就已经看破了自己,所以才故意让她喝了那杯酒吗?不过这怎么可能?除非他真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而且从其进入屋内的表现来看也不像。
她咬着银牙,满脸俱是不服气的神色,怒瞪着乐小风说道:“不可能!你是怎么看穿我的?难道本姑娘竟露出了什么破绽不成?既然已经看破了本小姐,你为什么不派人来擒拿,却偏偏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快快说来,否则我定要你好看!”
乐小风见她已经中了招,却仍像只雌豹般张牙舞爪,不由得暗暗摇头叹气,当下故意莫测高深地一笑说道:“小姐难道不知道在下精通棋卦之术么?早在大婚的前几日我就已经卜过凶吉,算得今日有小厄之运,自是不难联想到小姐很有可能对我不利。风既已有了防备,你那点雕虫小技又怎能瞒得过我?”
他嘴里在胡吹大气,心里却很清楚根本不是这么回事,此番能令王灵儿中招,的确是歪打正着,只能说是自己的运气太好,而那小妮子的运气太背罢了!
那壶酒叫做“酥骨醉”,其实是宫里面皇帝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嫔妃和宫女的。中国历史上最荒*的10大皇帝,大明朝就占了3个名额,分别是正德、嘉靖和万历。
尤其是嘉靖帝,由于其过于荒*暴戾,所以在嘉靖二十一年(公元1542年)发生了“壬寅宫变”。十月二十日晚上,以杨金英、邢翠莲为首的十余名宫女决定谋杀嘉靖,而且差一点就用黄绫布把他在床上活活勒死。只是因为宫女们慌乱之下将黄绫打成了死结,嘉靖帝才侥幸逃得了性命。
谋反是要灭九族的,弑君也是凌迟之罪。所以多少公卿将相即便是大权在握,也不敢轻易动此念头,何况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不难想象,如果不是嘉靖太过荒*暴戾,她们断然不会铤而走险。
自从那次事变之后,嘉靖帝为了能够更安全地糟蹋女子,所以*着太医们搞出了这种“酥骨醉”酒。只要给不听话的嫔妃或是宫女喝上一点,人就浑身筋软骨醉动弹不得,可以任他放心的蹂躏。
从那以后,这“酥骨醉”酒就在宫里传了下来,成为了荒*皇帝们的最爱。乐小风是凭着自己与皇帝的关系,才好不容易搞出来一壶,其目的却是不那么光明正大,甚至可以用龌龊来形容。原来他是担心妙静的脸嫩,终究不肯同意共同洞房花烛,进行有益的运动,所以才想出了这一龌龊的招数。准备骗着妙静喝下“酥骨醉”后,就可以任凭自己摆弄。待到第一次开了戒后,以后就好办了。
没想到王灵儿竟想出了“偷天换日”的招数,假扮做了妙静在洞房内等着他自投罗网,而他也鬼使神差般地在没有揭盖头之前就让着此女喝下了所谓的合卺酒。
所以在甫一看到新娘竟然忽然变成了王灵儿时,看到桌子上动过的酒杯,乐小风先是一惊,随即就镇定下来。他对于酒的功效有绝对信心。如果这“酥骨醉”不是非常厉害的话,万一皇帝在交迎女子时出了什么意外。谁能担当得起?
果然,像王灵儿这等超级高手,在喝下了“酥骨醉”后亦是筋软骨醉动弹不得。乐小风见状暗暗松了口气,大呼侥幸,若不是自己抱了那番坏念头。今日可就真的要栽到这小妮子的手里了!
只不过对于那龌龊的目地,他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向王灵儿言明,因此才胡吹大气编出了适才那番话,目地当然是想好好气一气她,戏耍和狠狠打击她的狂傲。王灵儿听罢果然是脸色更加难看。心里猛然泛起一股无力的感觉。她自以为今日地计策已然十分巧妙了,却不成想如此轻易地就被看破了。这令她忍不住生出一种无法相抗的感觉,这臭小子这般厉害,自己又哪里有获胜地希望?
看着她绝望的样子,乐小风的心里暗暗好笑,忽然间竟*心大动起来。
眼前的两个绝色MM一个是贵人,一个是外来送菜的美女,都是身份地位一般的平民美女。
妙静自不必说,马上就可以瓜熟蒂落。能够任意采撷了。而王灵儿眼下虽然还刁蛮泼辣没有驯服。但却另有一番诱人地味道。将来若是真的将其驯服,那的确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
看着王灵儿终于显露出软弱的一面。乐小风不禁怜意大盛,当下嘿嘿笑道:“今日洞房花烛夜,想灵儿也是夫人之一,何不与风借此玉成了好事?想必岳父大人也定会高兴,举不会怪罪,不知灵儿以为如何?”
王灵儿又羞又气,急忙色厉内荏地盯着乐小风怒道:“你敢!若是你敢碰一碰本姑娘,看我……”
她地话戛然而止,只因为乐小风突然倏地欺近身来,一把将其搂入怀中,近乎是粗暴地用自己的大嘴封住了聂灵儿鲜艳欲滴的樱唇……
王灵儿本来只是身体动不了,但在这一瞬间连大脑也僵住,完全变成了一片空白。一眨眼的功夫,惊骇、恼怒、羞涩,甚至还有一点点欣喜和迷茫等情绪如潮水般将其吞没,她的身体也因为异性这样肆意亲昵地侵犯而起了本能的反应。
但仅仅是片刻间的迷茫和慌乱,王灵儿就已清醒过来,整个人都被难以遏止的羞愤所吞没。
一想到自己一身超凡脱俗的功夫,比这臭小子高明了百倍也不止,但却屡次误中奸计不敌,眼下更是被其所制,竟还敢如此肆意侵犯,当真是令王灵儿感到羞怒如狂。
她出生于门阀大家,从小就被父亲视为掌上明珠,更被所有人众星捧月惯了,本身亦是心高气傲,就像个高傲地公主一样,何时受过这等委屈?吃过这等大亏?
但眼下乐小风毫不留情地将她这层高傲地外壳一下击得粉碎,非但没有将其当作公主一样对待,反而是视为自己的猎物一样肆意地侵犯、品尝着战果。
王灵儿所有地自尊与骄傲都被无情地击碎,她又惊又怒又急又气,但偏偏无力反抗,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了绝望和无助,伤心之下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娇美的脸庞无声地簌簌落下……
女人的眼泪始终是对付男人最有效的武器,乐小风本来还想再肆意多占些便宜的,但看到王灵儿竟然哭了,他不禁心中一软,暗暗叹了口气将她放开,顺手替她擦拭了一下腮边的泪水,口中却淡淡说道:“这只是小小的惩戒而已,此番小姐已经是落入我的手中,我自会放了你。眼下只剩下了最后一次机会,小姐可要好自为之了!”
王灵儿没有想到这个“大恶人”如此轻易就放过了自己,不由得微微一愣,呆坐在那里出起神来,好象没听到乐小风的话一样。
好半晌的功夫,她才回过神来,一双美目盯住乐小风。一脸平静地说道:“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下次本小姐得手后一定会杀了你,你可千万莫要后悔才是!”
她的语气虽然平静,但却说得坚定之极。不难听出其中暗含的无限恨意,让人毫不怀疑她必定会说到做到。
乐小风闻言却暗暗一笑。心说自己当初决定在这个时代中想要控制命运的那一天起,性命早就已经是随时危如累卵,相比起与一路争斗的危险,你这小妮子地威胁又算得什么?
他无声地一笑,同样淡淡地说道:“若真能死在灵儿地剑下。那在下亦无憾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