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致远“嘿”的一声,说:“您看您老说的这话,我都有点……”马志华做个手势,马母拿了一张照片递过来,说:“你自己瞅瞅,看看有什么问题没?”
马致远看了一眼照片,上边一清秀美女,随口说了句:“哟,这妞长的还真俊俏。”马父说:“你看看这人,还觉着过得去不?”马致远说:“还行吧,总之比您儿子强。”
马志华说:“哪就好,过几天你们就去民政局把证领了,喜酒的事再慢慢安排。”马致远有些愕然,说:“把……证,证办了?什么证啊?”马母说:“当然是结婚证了,你还想领学生证了?”
马致远嘿嘿一笑,说:“你们两还真会跟我开玩笑,别……别逗了,您儿子心脏不好,可经不住你们恐吓。”马志华说:“我们没恐吓你,是说认真的,这女孩是我们单位一同事的女儿,硕士学历,现在在妇产科做主任医师,条件相当的不错,我们都替你把好关了,你实在不放心,哪天约出来,你再和她见一面。”
马致远说:“这结婚是我的事咧,你们替我把好关了,要不这证你们也帮我领了得了。”马父来气了,说:“嘿,你这个兔崽子,跟你老子我耍无赖是吧。”
他边说边过来要拧儿子耳朵,马致远一屁股从沙发上翻过去,大喊:“老爷子,您说归说,怎么就动上手了。”马志华说:“你到底什么态度,去还是不去?”马致远说:“我重申马方立场,我的态度是一贯的,是明确的。”
马志华说:“哪你就是不想去啰?”马致远说:“不是不想去,这……双方之间总要有个了解吧。”马志华说:“了解你个鬼,哪次相亲你不是敷衍了事走过场,过了几天就没下文,这次你老子我可绝不答应。”
马致远见他老子要来打他,边走边退,说:“哪……哪……,反正我这话撂这了,我是肯定不会去。”马志华气的不行了,脱掉脚下的拖鞋甩过去,说:“你个兔崽子,老子非打死你不可。”
马致远躲过飞来的拖鞋,连滚带爬的上了二楼,在拐角处又说:“老爷子,您消消气……”马父踹了口气,手里拿着另一只拖鞋,问:“你存心想气死你老子,是不?”
马致远说:“别去呀……您说这话,不又给我扣一大帽子,这个……这个还真不行。”马母说:“这个不行,哪上次给你介绍的刘小姐,人家姑娘可是一天一个电话打来,问你同意不同意?”马致远说:“她还打电话干嘛,上次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
马母说:“刘小姐自从见了你一面,人家不就是喜欢你嘛,这不每天没着没落的等你消息,你倒是给个痛快话呀。”马致远苦了一张脸,说:“至于吗,我的亲娘诶,您帮我跟这位刘姑娘带句话行嘛,您问她到底喜欢上我哪一点,我改还不成嘛。”
马母说:“人家姑娘说了,她就是喜欢你不喜欢她这一点,你去改一改试试。”马致远一拍额头,有点发晕,说:“这一点我可改不了,您干脆就回个电话给这位刘小姐说,我昨个出门不小心给车撞死了,这不就结了。”
听了他的话,马父大怒,手中另外一只拖鞋飞了出去,正打在马致远额头,只听他“哎哟”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马志华骂道:“你个小兔崽子,今天老子不收拾你,我就跟你姓了。”
马致远边往楼上跑,边说:“您跟我姓了,我还真信了。”马父知道自己说漏了嘴,更是气愤,一口气追上二楼,手里多了根棍子。马致远有点惊秫,问道:“老爷子,您……不会是想玩真的吧。”马父说:“今天你要么答应去相亲,这么多女孩子随你挑,要么我就一棍子把你打死算了,留着你这个
孽.障
只会浪费粮食。”
马母一把拦住棍子,说:“老头子啊,你是来真的啊?”马父说:“难道还是吓唬他?”
马致远有点恼火了,说:“老爷子欸,您再过来一步,我就跳下去得了。”马父说:“每天跳楼的这么多,也不差你这一个,你有种就跳下去,没种我就一棍子打死你。”
马致远说:“好,好,好……是你*我的,妈!您也瞅见了,都是我爸*的,我要有个三长两短的,您可别怪我了,要找就找这位马老爷子。”
马父听了更怒,提起棍子就冲了过来,马致远眼疾手快,躲开这一棍子,就往门边跑,边说:“这都是你们*我的,我以后不回来了。”马父说:“你还敢回来,看我不一棍子打断你的腿。”
马致远生怕给他追上挨一棍子,三步并两步的跑下楼,拿起茶几上的包就跑出去了。
马致远离开家之后,就直接开车去了公司,到了办公室倒头就睡,这一个晚上注定是个不眠之夜,父母的*婚诚然令人烦恼,但是对于郭小姐的相思却更加伤人。很显然自己已经对她的迷恋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可是现实的情况自己也很清楚,就连大伟这样的富家公子都觉得自己是高攀,更别提自己了。
他辗转反侧,无心睡眠。只觉的前途一片黑暗,自己的人生已经变的豪无意义。不过暗暗的自己下定决心,无论如何自己也要尽力去博,哪就是从现在开始认认真真搞好每笔生意,尽量增加和累积自己的财富,一旦某天自己也变成了成功人士,娶到郭小姐哪不是水到渠成的事嘛?想到这里不禁有一丝安慰,浑浑噩噩的不知不觉中睡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睁开眼一看,“哟”的一声,都快12点了,爬起来打开办公室门,正撞上大伟和老袁送一个客人去,等二人转身回来时候,大伟说:“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的学会了神龙见首不见尾?”
马致远说:“学会了你个鬼,昨天没回去,就睡在办公室。”大伟说:“不错嘛,是不是钓到一个OL,昨天在办公室里
翻.云.覆.雨
。”
马致远说:“我没哪么好的手气,我有的也就是脚气。”大伟说:“你也太谦虚了,你只要不下流,哪就是主流,怕啥?”袁文辉说:“春不是叫出来的,是真刀真枪干出来的!光说有个屁用。”
三人进了办公室,秘书进来收拾了茶水,刚出去,马致远问:“刚送走的是谁?”大伟说:“是一个什么“天意”地产公司的老总。”
马致远说:“他来有什么贵干?”大伟说:“贵干谈不上,就想买咱们上次哪块地。”
马致远有点惊讶,说:“是嘛,想买地?”袁文辉说:“我和大伟现在正要和你商量,现在对方愿意出五千万高价买了我们这块地,不知道你有什么想法没?”
马致远有点惊呆了,重复了一句:“五千万?”大伟说:“对呀,我和老袁觉的卖了算了,到手的就是财,一下子赚二千多万,上哪儿去找这么好的事。”
马致远摇摇头,说:“这事可没这么简单,我觉的有点蹊跷。”大伟说:“你觉的有什么好奇怪的。”马致远说:“不对呀,你想想他这么个小公司一下子报出高出市价一倍的高价,至少做材料核算都要个把月,怎么可能我们一买几个礼拜不到就过来跟我谈买卖合作。”
袁文辉说:“你怎么知道他公司就是个小公司?”马致远说:“北京的大地产公司就哪么十几家,其他的都算是不入流的货色。”
大伟说:“按老马的这个说法,我觉的这事也有点古怪。”袁文辉说:“哪到底是卖还是不卖?”马致远说:“我是坚决反对卖的,再说咱们留着自己开发,也不至于这个数。”
大伟说:“得嘞,我觉着不卖好些,说不定后边能钓个金乌龟。”袁文辉说:“既然你们都说不卖,哪我也同意了,怎么刚我们两我觉着卖好,等老马过来一说,咱们立马就变了主意。”
大伟说:“人有高低贵贱嘛,这智商不同,看的问题当然就不同。”袁文辉叹口气说:“看样子人要是在江湖混,最好得是老马这样的光棍了。”
马致远摸了摸肚子,说:“怎么样,中午吃饭上哪里去解决。”大伟说:“别说哥不关照你,今天我弄仨妞陪我们一起去全聚德吃,老马,敢不敢破这个色戒。”
马致远说:“吃顿饭谈什么色戒,走就走呗,反正是你请客。”大伟说:“好、好、好……,走……吃饭去。”
全聚德,是中国一家以烤鸭为特色的连锁餐饮企业,亦是中国驰名商标之一,中华著名老字号。始建于清朝同治三年(1864年),创始人是杨寿山,字全仁,以制造北京烤鸭闻名。三人停好车,已经有三位女孩子在店门外等了。
包间早已经订好了,大家都落了座,大伟介绍说:“这三位美女是我一朋友舞会上认识的,这位叫柳惠。”哪位女孩165左右的身高。半袖的开领职业上装,浅兰色牛仔裤。长发扎了一个高高的马尾辫。胸部鼓鼓的牛仔裤裹着两条修长的腿。把屁股显的特别的翘,显得非常性感。
哪女孩挺大方的跟老马和老袁握手,其他的也一一介绍了,一个叫晓雅,一个叫小云。
大家都寒暄了几句,不一会儿上菜了。小云夹了一块鸭子肉,吃了下去。大伟笑着说:“烤鸭不像烧鸡、扒鸡;烤炙时不添加任何佐料儿,没有咸淡味,吃时必须配上佐料吃。”
小云说:“哪吃烤鸭还有什么讲究呢?”
大伟说:“首先是吃烤鸭的季节。真正吃烤鸭,讲究的是春、秋、冬三季。冬、春二季,鸭肉比较肥嫩,而秋季天高气爽,无论温度、湿度都最适宜于制作烤鸭。秋天的鸭子也比较肥壮,有所谓“秋高鸭肥,笼中鸡胖”的谚语为证。夏天空气湿度大,人们本就不喜油腻,鸭坯上也常会湿漉漉的,这样烤出来,鸭皮不松脆,发艮。其次是烤鸭的片法。烤鸭制作技巧一半在烤,一半在片。在全聚德,一般是人等鸭子,客人入座后,如果需要烤鸭,服务员马上通知鸭班,鸭班开始烤鸭,等五十分钟后,客人就可吃到热喷喷的烤鸭了。烤鸭现片现吃,吃到嘴里,皮是酥的,肉是嫩的,最为鲜美。片鸭的方法有三种,一种是杏仁片,这是最传统的片法,片好的鸭肉如杏仁;另一种片法如柳叶条,还有一种是皮肉分吃,鸭皮又酥又脆又香,鸭肉薄而不碎,裹在荷叶饼中食之,酥香鲜嫩。”
小云啧啧叹道:“吃鸭子还有这么多讲究。”
大伟说:“这算什么,这个吃鸭肉有三种佐料儿。一种为甜面酱加葱条,可配黄瓜条,萝卜条等;一种是蒜泥加酱油,也可配萝卜条等。蒜泥可以解油腻,烤鸭蘸着蒜泥吃,在鲜香之中,更增添了一丝辣意,风味更为独特,不少食客特别偏爱这种佐料儿,第三种是白糖,这种吃法适合女士和儿童。”
小云说:“除了佐料,其他的呢?”
大伟往桌上一指,说:“最后是肯定就是主食,在全聚德,主食有两种。主要是荷叶饼,还有空心芝麻烧饼,将片好的鸭子蘸上甜面酱,卷荷叶饼吃是最传统的吃法。全聚德的荷叶饼饼面没有糊点和生白点,用手拿起来,对着光线照一下,饼薄厚均匀,放在盘中,可以清楚看见盘子上的“全聚德”标识。饼不破裂,劲道有咬劲儿。空心芝麻烧饼可以“中餐西吃”,在烧饼上一层鸭肉,夹上两片随热菜吃的青菜,一起夹好,用手抓起来吃,你会觉的有点中式鸭肉汉堡包的感觉。”
袁文辉说:“是的,是的……别说这么多,等下鸭肉都凉了,美女们,来……来,一起吃。”
吃到一半,老袁说:“三位美女听口音都不是北京人。”小云说:“我们都是四川人,本来北京介绍做模特的,哪知道这边公司人满了。”
袁文辉说:“哦,这样,原来是四川来的美女。”大伟忽然憋起嘴学了一句:“你呢个龟儿子。”小云格格的笑出来说:“你说啥子哟(你说什么嘛,)。”
袁文辉说:“你呢个砍脑壳滴(神经病,埋怨人的话)。”大伟说:“你呢个干狮猴儿(形容一个人很瘦)。”
柳惠格格不停的笑,说:“你们说愣多,又费马达又费电(不划算)”老袁说:“没说啥愣多,就是想知道,你们干么子要离开家乡来北京。”
小云说:“愣格没得钱耐?有钱哪个会来嘛”袁文辉说:“哪现在咋办,模特公司人招满了。”
小云高兴的说:“袁大哥说都包在他身上了,我们就不用发愁了。”马致远靠近了一点,低声对大伟说:“你不会是把她们招到公司来吧?”
大伟说:“你以为我发骚了,叫这么多人到公司了开按摩院。”马致远说:“哦,你没有脑壳发烧我就放心了,否则帮你送医院去治疗一下。”
袁文辉说:“大伟,这些美女你准备怎么的安排了?”
大伟说:“我看就不用上班了,我跟她们都说了,北京生意好做,自己做生意当老板娘多好。”
小云很灵巧,笑着说:“做生意我们可没本钱,袁大哥你说咋办地?”大伟说:“没本钱,我们这不是有三个男人,我们可以帮你们凑,替你们想办法,你们就不要担心了。”
小云说:“哪多不好意思,万一做亏了,我们可还不起哟。”大伟挺*荡的笑了一下,说:“没本钱还,不是还有其他的嘛。”说着往她丰满的胸脯上看过去。
小云脸一红,说:“大伟哥,你坏死了,你这眼神好讨厌的,像个色狼一样的。”马致远说:“他不是像色狼,他本身就是一色狼。”
袁文辉说:“你说色狼是抬举他了,他就一专摧残妇女的大色魔。”大伟说:“你们两个还是不是人,这就是做兄弟说出来的话,我最近得罪你们两个?要在我朋友面前这么编排我,如果真的我有做错的地方,我向你们认错,行不行?”
袁文辉说:“认错就算了,今天这顿饭就你请了。”大伟叫了出来,说:“姓袁的,你做的出来,每天都是我请,就不看见你请过一次客。”
袁文辉说:“哪没办法,你是我领导,做领导的不请客,难道叫我们做手下的请客。”大伟说:“哪老马,你记一笔,今天是我请的,下次一定要姓袁的请了。”
马致远说:“我记性不是太好,最好是今天叫老袁请了算了,等到了下次,他又不会请了。”
小云问:“袁大哥,你出本钱给我们做生意,哪以后我们这算什么关系,是雇佣关系,还是合伙人关系,你到是也说个明白。”
袁文辉说:“你们和他的关系也就是插头和插座的关系。”小云不是很明白,问道:“插头和插座算是个什么关系?”
袁文辉说:“插人家洞的是插头,有洞被人家插的是插座!也就是说大伟算个插头,你们算是插座了。”
小云听了这话,“哎呀”一声,说:“你说的什么话呀?”大伟不屑一顾的说:“你不要和他计较,他早上出门的时候没吃药,所以在这里胡言乱语。”
马致远故意奇怪的说:“不对啊,我记得明明早上他吃了药,才出门的。”大伟“哦”的一声,说:”哪就是吃错了药,所以在这里说些颠三倒四的鬼话,真的是太没素质了。”
袁文辉说:“都是中国人,还用讲什么素质。”
大伟对着小云说:“其实我和你们就是工具与人类的关系,懂不?”小云说:“这又是个什么听不懂的关系。”
大伟说:“女人是制造人类的工具,男人是使用工具的人类。所以我们可以算是工具与人类的关系了。”
小云嗔道:“哎呀,我不是说男女之间的关系,我是问我们和你工作上的关系。”
大伟故意“哦”的一声,说:“你是问的这个啊。”马致远说:“只要你们和大伟安分守己,不要发展到不正常男女关系,哪以后工作才好开展。”
大伟说:“去,去,去……你懂个毛线。”尔后又说:“我负责凑出资金,你们负责帮我们卖货,这个嘛,我们是什么关系……”
他在此处故意卖了关子,搞得柳惠很着急,忙问:“到底是什么关系啊,别到最后我们还是雇佣关系,你是老板,我们是打工的,哪我们还不是一样的打工的命。”
大伟说:“我怎么会呢,你看我像哪种人嘛?”袁文辉说:“你不像哪种人,你就是哪种人。”
大伟说:“这样,我负责出资金,我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你们仨占一半,怎么样,公不公平?”
小云说:“呀,哪真好,太谢谢大伟哥了,我们这次离开家乡可算是遇到贵人了。”大伟说:“工资可就没发了,如果你们生意不好,只有饿肚子了,不过要是亏的话,哪算我的,我自认倒霉。”
小云说:“怎么会亏呢,你看大伟哥说的,这生意还没做,你就说这么个不吉利的话,搞的好像我们几个都像个没用的人一样。”
大伟说:“不亏哪就最好了,我希望你们能够大卖。”小云说:“不知道大伟哥想好我们做什么生意没?”
大伟说:“做什么生意得好好考虑一下了,我看你们几个冰雪聪明,随便做什么生意,都可以发财,所以……哈,哈,我一点都不担心。”
袁文辉说:“好家伙,钱是这个冤大头出了,这生意还得他想,你们几个还真行。”小云说:“看袁大哥说的,我们自己会想,保证能赚到钱的,所以这一点,你一点都不用担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