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千里丧音千里传,百日学道百日显
随笔客2015-10-27 13:216,434

  上回说到小海指着天空对张龙喊道:“哎,师傅,你看,那是什么?”张龙顺着小海手指的地方望去,只见天空中从四面八方飘来一片片五颜六色的云彩,全部都聚集在刚才打入木棍的地方的上空。

  看见这一切的张龙笑了笑,然后说道:“哈哈哈~~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小海啊,刚才为师在新址处做法的目的就是为了将阳光打入地里,混合里面的灵气将地里原先的阴气和湿气*出地外,打入木棍的目的是为了汇集这里的灵气,冲散阴气和湿气。现在阴气和湿气基本上都被龙吸水的灵气给*散了,所以天空中才聚集来了如此多的祥云,表示这里可以建设大楼了,明白了吗?“”哦,明白了,师傅。“小海继续望着空中的祥云挠了挠头回答道。

  两人说完就继续朝天罡堂方向走去,两人一路上说说笑笑,不知不觉间便到了天罡堂。

  “哎哟,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忙了一天了,累死我了。“刚回到天罡堂的小海放下家伙什坐下说道。

  ”什么?你累死了?你小子还忙了一天了?“张龙简直不敢相信也不可思议的如是说道。

  ”是啊,师傅啊,难道今天我不累吗?你看看哈,今天我吧,又是拿那么多东西,又是跟你跑这跑那的,而且太阳那么大,都快把我烤焦了。“小海听到张龙说的话后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边踱步一边摆手说道。

  ”哎哟呵呵,你小子做这么点事情就叫累了啊?那师傅我呢?难道是你做的法?哼~“张龙听后似乎是不服气的辩解道。

  小海听后也不知道再说什么了,于是摆手说道:“好了好了,师傅,我不跟你说了,我进去洗澡准备躺床上好好的休息一下,你就先把东西收拾一下吧。”说完转身就进内屋去了,也不管张龙要说什么了,留下张龙一个人在大堂中凌乱。

  张龙听后,伸手大声的说道:“哎,到底你是师傅还是我是师傅啊?叫我收拾东西?哼~想得美呢,等你小子起来了再收拾。”说完便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了,也不管那么多了,今天一天自己累的也够呛了。

  刚坐下不到一分钟,外面就响起了汽车的鸣笛声,张龙听到声音马上起来往外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想:现在这个时候了,还会有谁来呢,而且还是开着汽车来的。

  刚走到大堂门口就看见晁镇长朝屋里走来,身后还跟着几名随从。

  晁镇长看见张龙从屋里出来了,连忙喊道:“哎呀,张师傅啊,你在家的啊,我还以为你不在家呢。”

  张龙也连忙上前迎接说道:“哦~是晁镇长啊,我也是刚到家的,呃~不知道晁镇长现在来有什么事啊?”

  “咳咳~~也没有什么事,主要是谢谢张师傅今天的帮忙,哎,你看我,今天公务缠身,没有好好的招待张师傅,真是对不住啊。”晁镇长笑道。

  张龙听后也客气的说道:“晁镇长言重了,这只是小事,不足挂齿的,呵呵呵~~”

  晁镇长听后点头笑了笑,随后对后面的几名随从说道:“你们先在外面等我一会儿。”

  张龙见状就知道晁镇长今天来找自己绝对还有什么事,肯定不会是专程来致谢的,于是连忙对晁镇长说道:“晁镇长,里面请。”说话的同时还欠身伸手做出了“请”的手势。

  说完两人便走进了屋内,张龙也懂事的关上了大堂的门。

  两人走进屋里后,张龙又说道:“晁镇长,真是不好意思,家中简陋,镇长稍坐,我这就去倒茶。”

  晁镇长连忙伸手阻止说道:“张师傅不用麻烦了,先坐下吧。”

  张龙听后也识趣的坐下了,随后问道:“不知道晁镇长现在来找在下,是不是……”

  还没有等张龙问完,晁镇长立马就接话道:“是的,实不相瞒啊,张师傅,我今天来呢,确实有点私事想问问张师傅的,就是不知道张师傅肯不肯帮忙啊。”说完便望着张龙。

  张龙马上答道:“晁镇长有什么事但说无妨,在下力所能及的肯定帮。”

  晁镇长听后起身踱步说道:“在我们老家,也就是乡下,有一个跟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就是发小,关系也还不错,叫田刚,他一直在外省工作,听说是开了个养鸡场。不过,今天下午他家里的人来到政府里面找我,告诉我他…。他突然客死异乡了,哎,我开始还不敢相信,但是他家人都亲自来跟我说了,也由不得我不信了,哎~“晁镇长说完摇了摇头。

  张龙一边观察晁镇长的神情和面色一边认真的听着晁镇长的讲述,然后起身问道:”那镇长希望我能帮什么忙呢?“晁镇长顿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因为他是客死外省,他家人想要让他落叶归根,所以想把他的遗体运回来。但是吧,要想运一具遗体回来,手续方面很是麻烦,不仅要逝者户籍地的相关机关写证明盖章,而且还要机关负责人带着逝者亲属亲自前去认领遗体。也就是说我得亲自去,所以,我想请张师傅帮我看看,我到底能不能去。”

  “哦,原来是这样的啊,没事,晁镇长,不用担心,我帮你算算就知道了哈。”张龙回答道。

  “太好了,真是太谢谢你了,张师傅。”晁镇长听完后激动的握着张龙的双手说道。

  张龙慢慢的抽出双手回答道:“晁镇长,不用客气。”

  张龙说完便伸出右手,大拇指来回的在其余四根手指上掐算,一边掐算一边望望晁镇长。不一会儿张龙摇了摇头,接着又叹了口气。

  晁镇长见到张龙这样唉声叹气的,心里猛然一揪,自觉不是什么好事,赶紧上前问道:“怎么了,张师傅,是不是有不测啊?”

  张龙看了看晁镇长,继续叹了口气摇头道:“晁镇长,不瞒您,您这次去后会凶多吉少啊。”

  “啊?“晁镇长听后吃惊道,随后又问道:”那到底会怎么样呢,张师傅?“张龙双手后背踱步道:”刚才我一直在观察晁镇长您的面相和气色,根据您的面相和刚才我掐着算的得到您的命论是‘面罩黑色命堪忧,孝户人家莫前去。雨夜就寝勿起夜,泄阳魂丢人不醒。‘哎~“张龙说完又摇头叹气,面带忧色。

  晁镇长一听,顿时觉得不好,随后问道:“这什么意思呢,张师傅?”

  “说的就是晁镇长今年年终前不能去有白事的人家,否则自己的性命堪忧啊。”张龙正色道,这也算是对晁镇长的嘱咐。

  本来就已经吓得不轻了,再一听这个,说自己性命堪忧,那还不吓得半死,但是晁镇长也算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所以强压恐惧的继续问道:“那请问张师傅,这个可有解?”

  “没有,唯一的就晁镇长您自己在年终前不去孝户人家,便可以安然无恙了。”张龙坚定的说道。

  “哦,知道了,谢谢张师傅,今天真是麻烦您了,实在过意不去,以后请张师傅到寒舍一坐,那我就先行告辞了。”晁镇长佯装镇定大方的说道。

  “嗯~好的,没事的,还请晁镇长记得刚才我说的话啊。我送晁镇长一程吧。”张龙回答道,说完便走在晁镇长前面为其开门。

  晁镇长见此立马拱手说道:“哦~不用劳烦张师傅了,我自己走就行了。”说完便朝汽车处走去。

  几名随从看见晁镇长出来了,其中两人立马上前迎接,另外一人则上车启动汽车,剩下一人则早早的为晁镇长开好了车门,所有的动作是那么井然有序,像是提前安排了的一样。

  晁镇长上车后,汽车驶去。

  但是,张龙却一直站在门口,望着渐行渐远的汽车,摇了摇头,叹气的转身准备回到大堂里。

  刚一转身回头便被吓了一跳,立马退出了门外,定睛一看,原来是那臭小子起来了,于是佯装生气的说道:“你小子什么时候起来的,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也不吱声儿,你属夜猫子的吗?哼~”说完便走到大堂里坐下了。

  “嘿嘿,师傅,不要生气嘛,我也就起来一会儿,也不是故意要吓你的,只是看您如此投入的思考着什么事,就没有打扰您咯,哎,师傅,你在想什么事呢?”小海快步走到张龙面前蹲下,双拳轻轻的敲打着张龙的双膝,笑着如是说道。

  张龙干脆靠在椅子上享受着小海的敲打,叹了口气答道:“刚才晁镇长来找我帮他算算他这几天是否合适去外省办事,我看他的面相,不仅算出他不吉利,而且还隐约看见他似乎已经离世了,不过目前还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哎~”张龙说完便摇了摇头。

  “哦?看面相也可以看出一个人是否吉利吗?师傅啊,你怎么好像没有教过我呢?”小海哪管什么镇长吉利不吉利的,之觉得好奇,看面相也可以看出一个人是否有难,一个劲儿的追问着张龙,所以如是问道张龙。

  张龙起身说道:“当然可以了,俗话说‘相由心生‘,看面相不仅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吉凶,还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心事呢。我看晁镇长的面相,他印堂暗黑,头顶上黑气聚集不散,面气缺少正气,阴气弥漫,这是大凶之兆,所以他最近肯定会有事发生,而且会很不吉利。”

  “这到底是怎么看的啊,师傅,求求您教我,好不好啊?”小海听后撒娇的拉着张龙的衣角说道。

  “哼~哼~现在知道求我了啊?刚才是谁那么蛮横的啊,还叫师傅我收拾东西,自己却跑去睡觉的啊,嗯?“张龙望着那带着祈求眼神的小海阴笑说道。

  ”嗯~我错了嘛,师傅,我有错,我悔过,我不对,我有罪,我以后再也不敢,求求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教教我嘛,好不嘛?“小海继续哀求道。

  张龙看着小海一副哀求的样子甚是可爱,也于心不忍,于是说道:“好了好了,师傅教你,但是,你可要记得你刚才说的话哈。”张龙一边说着一边还用食指指着小海的鼻子。

  “好的好的,我记得了,师傅,你快点教我吧。”小海敷衍道。

  小海说完便拉着张龙到椅子边坐下,自己也拿来小凳子坐在张龙对面。

  随后张龙说道:“看相分为看面相和手相,今天先教你看面相。面相不仅是一个人运势的晴雨表,还是一个人的招牌,面相端庄的人中,十有八九是正直的人,而那些贼眉鼠眼的人,没有几个好鸟。看面相分为看天灵,印堂,中堂和地格,天灵就是指头顶,看头顶有没有阴气怨气以及不详之气笼罩。而看印堂呢,主要是看印堂里有没有黑气存在,如果有的话,那就表明那个人遇到了不吉利之事,中堂就是指在印堂和地格之间的五官和脸气,如果面色红润,则这个人相安无事。最后是看地格,如果地格出现下垂或者是松散的话,那这个人将会干坏事,而且是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明白了吗?”

  “记得了,师傅,哎,师傅,跟你说个事啊。”小海回到后阴笑着。

  “嗯?什么事啊?说吧。”

  “我说了你可不要骂我,更不能打我啊。”小海说道。

  “说吧,为师恕你无罪,但说无妨。”张龙正色道。

  小海听后继续阴笑着说道:“那我可说了哦,师傅,我怎么看您长得贼眉鼠眼的啊,是不是您也不是什么好鸟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海说完后大笑。

  ”什么啊?老子长得贼眉鼠眼的?你的兔崽子,居然敢骂师傅?“张龙听后鼻子都气歪了,如是说道,准备起身去打小海。

  小海见状大笑着朝屋里跑去,张龙边跑边喊道:”别跑,你个小兔崽子,居然敢骂师傅不是什么好鸟,看我不好好收拾你一番。“不一会儿屋里传来小海哭笑不得的喊叫声,连声喊道:”师傅,我错了,您就饶了我吧,我真的错了。“”哎呀呵,现在知道错了?刚才为什么要骂我呢?要我饶了你,那可不行。“接着又传来张龙的这样说话。

  黑夜也在这样的嘻哈打闹声中笼罩了整个天空,黑夜的来临说明黎明也就不远了。至于张龙师徒俩后续如何,暂且按下不表。

  第二天,天一亮,晁镇长就如往常一样早早来到镇政府上班,唯一与往常不同的就是,今天显得心事重重。一是因为听到儿时好友田刚去世的消息而惋惜,二是因为张龙说自己厄运将至。

  正当自己刚坐在办公椅上,门外就传来一阵阵的哄闹声,还夹杂着女人和小孩的哭泣声,晁镇长于是起身前往开门查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打开门就看到几个门卫和一个妇女以及一个小孩在互相推搡,而且妇女和小孩还在哭泣着,不过,由于妇女和小孩背对着自己,看不清楚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晁镇长遂问道:“怎么回事,在闹什么?”门卫和妇女小孩听到晁镇长发问了,于是都停止了进行中的动作。

  门卫立即正身回答道:“哦~镇长好,这两个人一大早就来到政府门口大吵,说要见镇长您。”门卫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指着那妇人和小孩。

  晁镇长听后看向那妇人和小孩,同时那妇人和小孩也转身面向晁镇长,晁镇长看后一惊,立即说道:“原来是田大嫂和小侄子啊。”

  一语惊呆旁边的几名门卫,想道:“这下可死定了,他们原来是晁镇长的亲戚啊,哎,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得罪了镇长的亲戚,那我们还有好日子过吗?”想到这里,不觉间额头已渗出毛汗。

  那妇人见到晁镇长后,立即拉着晁镇长的手哭诉道:“玉茗啊,哦,不,晁镇长,请您一定要帮帮我们母子啊,我们给您跪下了。”说完便跪下了,那小孩见状也跟着自己的母亲跪下了。

  晁镇长见状立即扶起那俩人,并说道:“大嫂,快请起来,不必如此,不知道大嫂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那妇人和小孩也顺势起身,只见那妇人又哭泣起来,尔后继续说道:“前几天我们接到消息说小鹏他爸爸…。死…。死在外面了,呜~呜~呜。“那妇人还未说完便哭出声来,那小孩,也就是小鹏也低头抹泪。

  晁镇长见此情景,赶紧请两人进到办公室坐下,并吩咐门卫去倒茶。

  双方均坐下后,晁镇长安慰道:”大嫂,关于田大哥的死,我也很难过,不过既成事实,还请大嫂节哀顺变啊。“那妇人稍作平复后,接着说道:”我们家老田客死外面,我们作为亲人的,有责任将他接回来,也好让他落叶归根啊。但是,要想运一具尸体回来,除了我们亲人亲自前去外,还得请镇长您去啊,只有您去到那里,我们才能把老田的尸体领出来运回家里啊。“妇人说完便擦拭那如断线的珍珠似的往下掉的眼泪。

  这时,门卫端着茶进来了,晁镇长立即拿上一杯递给那妇人说道:”大嫂,先别急,来,先喝点茶。“那妇人致谢后接过茶,礼貌性的抿了一口便放下了,继续小声抽泣。

  晁镇长见此,叹了口气说道:“大嫂,不是我不想去,老田是我发小,我们同条村子,共条河长大的,我也想去接他回来好好安葬。可是,最近政府里面事物繁多,我又抽不开身,所以…。所以。“还未等晁镇长把话说完,那妇人立即哭着从椅子上起来又跪在地上说道:”晁镇长,去求求您就帮帮我们吧,现在只有您才能帮我们了,如果你都不帮我们的话,那我们家老田就回不来了,我…我给您磕头了。“说完就磕起头来。

  晁镇长见状立即拉住那妇人双手手肘,阻止她向自己磕头,接着说道:”大嫂,不要这样,你先起来。“那妇人便起身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晁镇长,希望他能改变主意。

  ”大嫂,不是我不帮你们,我是真的抽不开身啊。“晁镇长接着又如是说道,其实他本来也打算和田刚一家人去外省把田刚的遗体给接回来,但是昨天听了张龙的一番话,现在心里很的顾忌,所以现在才百般推托。

  那妇人失望了,但是接着又说道:”晁镇长,我求求您了,请您看在您和我们家老田从小玩到大的份儿上,就帮帮我们,把他接回来吧,即使您不看这个,那也看在我们孤儿寡母可怜的份儿上,或者…或者看着小鹏他爷爷曾经救过您的份儿上帮我们把田刚接回来吧。“那妇人深怕晁镇长不答应,便一一数着自己家和晁镇长发生过的一些事情,希望能改变晁镇长的心意,使他能帮自己。

  晁镇长听后望着他俩沉默了一会儿,又转身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转身正对那妇人说道:”即然这样,那好吧,我答应你们就是了,我跟你们一起去接田刚回来,希望你们不要再悲伤了,节哀吧。“”谢谢,谢谢,谢谢晁镇长。“那妇人听后又哭又笑的如是道谢。

  两人又简单的说了几句,晁镇长也再次安慰了一下那妇人便送他们离开了,回到办公室里,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就坐下继续工作了,说是工作,还不如说是在忐忑自己刚才的决定。

  过了几天,晁镇长和田刚的家人就出发前往田刚生前所在省的凌云镇去接田刚回家。到镇里简单和当地政府办理了相关手续后,几人又出发前往郊区,这里是田刚生前包下的养鸡场。来到养鸡场,就看见十几个工人正在忙碌,喂的喂鸡,扫的扫地,虽然老板不在了,但是听说老板的家人很快就会来的,所以这些工人并不担心没有人管自己,一如既往的做着以前做的事情。

  工人们看见养鸡场来人了,都放下手里的活儿跑了过来。其中一个工人上前问道:“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晁镇长正准备说话,却被妇人的哭泣声给打断了,晁镇长看了看妇人对着工人说道:”哦~你好,我们是田刚的家人,您是…。。?“”哦,我叫谭华,是这里的工人。”接着道,“你们终于来了,我们等了好久,田哥生前对我们很好,哎~不过,真是祸不单行啊,没想到田哥就这么走了,还请你们节哀啊。“谭华一边说着还一边摇头。

  那妇人听后更加伤心,哭得都出声了。

  晁镇长继续问谭华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好端端的一个人就这么没了呢?“谭华听后,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随后说道:”就因为吃了那条蛇,没过两天田哥就走。“说完顿了一会儿,然后对着门做出”请“的手势,并且说道:”大家这几天都辛苦了,请先跟我进屋吧,进屋我再告诉你们具体怎么一回事。“谭华说完便开门进屋,晁镇长几人相互看了对方一眼,便也跟着进屋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田刚是怎么死的呢?且看下回分解。

继续阅读:第5章:斩蛇丢命两不偿失,情深意重单方允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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