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昏迷之前将时间倒回到几天前,恐怖天威来袭明州,夏侯家遭遇雷劫,夏侯少主和夏侯韬双双昏倒。
夏侯宇龙和夏侯韬昏迷之时,不久后,明和堂宋济仁宋大夫就被两位弟子请入夏侯府,为两人把脉看病。
夏侯彰坐立不安的站在两人的房门口,焦急不已,脸上爬满了担忧。
而宋大夫却是一脸沉静,安坐在两人房里,依次给两人把脉。
凭着多年济世救人的医术,宋济仁立即判断出了,两人并无大碍,只是昏迷虚弱,过些时日,便会醒来。
针对二人身体的虚弱情形,他当即开了一点滋补气血,安稳心神的药方给二人。
开完药方后,宋济仁打开房门,见夏侯韬正来回在门外踱着步子,脸上焦急不已,也是有些了然。
夏侯彰见门打开,立即走上前去,焦急道:“宋大夫,我二弟和儿子怎么样了?”
宋济仁见他如此焦急,顿时宽慰的笑道:“呵呵,夏侯家主放心,他二人并无大碍,只是受了惊吓昏过去罢了。
二当家和少主身体有点虚弱,我已经开了滋补身体、安养心神的药方与他们。
不久之后,他二人定会醒来,以后注意调养好身体,便无甚事。”
说完,宋济仁立马将手上的药方递给夏侯彰。
夏侯彰听大夫说没事,顿时激动地接过药方,大喜道:“太好了!
真是天佑我夏侯家啊……
那宋大夫,他们何时醒来?”
夏侯彰顿时大喜,不过还是关心的问道。
“呵呵,在三日之内,便会醒来罢。”
夏侯彰更是喜出望外,宋大夫接着又说道:“你将药煎好,一日三次替他二人服下,等他们醒来,便无事了。
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告辞了。”
说完便抱拳准备回医堂。
夏侯彰连忙应是,又听宋济仁要走,顿时挽留到:“宋大夫,何须如此急切,如今明州变故刚生,又是深夜,还是在山庄内小住一宿,待明日再回返,可好?”
“多谢家主挽留,药房这几日颇是繁忙,而且明和堂离这里也不远,想来也不会有甚事情发生,我还得回去照看病人。”
夏侯彰见宋济仁去意已决,又想到宋济仁开的药方,顿时答道:“那……宋大夫,我安排两个弟子送你回去,顺便去你药方抓药,彰便在此替我那孩儿和二弟谢过宋大夫。”
宋济仁连忙拱手回礼。
接着,夏侯彰唤王才、秋雨来两位弟子,吩咐二人去库房取钱,并送宋济仁回去抓药。
待宋大夫走后,夏侯彰这才急忙进入房内看自己二弟和儿子。
见他二人安静的睡着,便唤来两名侍女,吩咐侍女负责照顾二人和煎药事宜,待二人醒来,立即告诉自己。
说完,便急忙忙的向客厅行去,那脚步却是轻快无比,不复之前的沉重,显然他心中的大石已放下了。
客厅,张捕头来后,夏侯门下弟子便负责端茶倒水,对张捕头宽慰着说道:“捕头且宽心,家主很快便到。”
说完便为张捕头忙前忙后。
张捕头明显也是专程来夏侯家的,想着夏侯家在那恐怖的天威之下,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夏侯彰现在只怕在处理事务,对夏侯彰的怠慢,张捕头也不在意,静静的等待着夏侯彰的出现。
大约一刻钟之后,此时张捕头也有些不耐烦了,正待要唤来夏侯家弟子,让他们去请夏侯彰。
这时,一阵爽朗的告罪声传来,张捕头立马安坐了下去。
此时夏侯彰也到了,大笑着告罪到:“呵呵,原来是张捕头,彰来迟了。
方才府有些事物急着处理,怠慢了捕头,彰这来赔不是了。”
声先至,然后便是一道伟岸硬朗的身形,到张捕头面前,做拱手告罪状。
张捕头见夏侯彰这般,也不好不给面子,自己此次可是来询问夏侯彰这天劫的事情,以及让夏侯家与自己衙门一同,维护好明州秩序。
这次天劫之下,人心惶惶,盗贼强盗等蠢蠢欲动,衙门可是人手不太够,少不得夏侯家的帮衬。
张捕头却是谦逊回礼,表示理解的道:“哪里,想来此次天劫也是非同小可,又是出现在夏侯府。
夏侯家主理当事急从权,呵呵,在下也没有等多久,夏侯家主不必挂怀,当下,我们还是说正事要紧!”
夏侯彰顿时回到主位,一脸严肃的说道:“想来张捕头此番前来,便是为这天劫,还好此次我夏侯家蒙上天保佑,没甚大事。
只是天雷打坏了些物什,惊吓了门下弟子。哦,不知张捕头有何事,夏侯家定当效力。”
张捕头沉思了一会,见夏侯韬没到,顿时说道:“怎不见二当家?”
夏侯彰身为一家之主,听到张捕头说自己二弟,心下立马被勾起担忧和挂心,脸上挂心的表情却是一闪而过。
做了这么久的家主的他,也知道家丑不可外扬,况且自己二弟不久便可醒来,夏侯彰当即笑着转移话题的道:“呵呵,捕头有所不知,二弟近来身体欠佳,刚随我处理完门中事物,彰忧心二弟身体,便让先行睡去了,捕头不是有事要与彰说么?”
张捕头虽注意到了夏侯彰脸上一闪即逝的挂怀,但听夏侯彰这么说,也是不疑有他。
了解到夏侯家没有什么损失之后,张捕头也想起了正事,将自己的求助提了出来。
夏侯彰顿时愤怒道:“这帮贼子,一点动静就扰得我明州不得安宁,捕头放心,彰立马吩咐弟子与你同道维护明州治安!”
张捕头抱拳答谢道:“那便谢过家主了,衙门上下感激不尽!”
夏侯彰答道:“捕头不必挂怀,守护明州,为百姓做些好事也是我夏侯家理应做的!”
夏侯彰说完,立马叫来收门弟子,让他通知弟子们到演武场集合。
随后,夏侯彰请张捕头随自己去演武场点人,点完人后,便差人送张捕头离去。
而自己也回房休息。
夏侯彰知道二弟和儿子没事,已是放下心来。
现在二弟不在,夏侯家还有好多事情等自己处理,自己可不能倒下,在房间里安心睡下,为明日的事物处理养好精神。
当夜,夏侯家弟子和明州捕头充斥整个明州城大街小巷,点着灯笼巡逻着,明州城一片戒严的气氛。
不少人躲在家中难以入睡,心中紧张无比。
而客栈之中虽已临近打烊,却是灯火通明,不少人也是难以入睡,爬起来喝酒,小声交流着什么。
夜深后,客栈也关下了们,众人纷纷会客房休息。
当夜,明州城虽有小动静,但一夜无事。
第二天早上,明州城各客栈茶楼酒楼一片热火朝天,各大街小巷人头涌动,好一片热闹的场面。
一位青年侠士对着另一位彪形大汉说道:“你听说了昨晚的事情了吗?
闻说昨晚夏侯家有天劫降下,场面十分恐怖!”
彪形大汉明显是目睹了天劫,对着青年侠士惊讶道:“你昨晚不会没有看到吧,我可是看到了全部,那黑云还真是庞大,不一会儿就将夏侯家印的一片漆黑。
还有那狂风,还有那打下的天雷,都有碗口大小,至今想来,我还害怕呀。
也不知道这夏侯家做了什么孽,老天居然打下神雷惩罚。”
青年侠士立马望了望周围,发现没有人注意,随即惊奇的问道:“你昨晚在场?嘘,兄台不要命啦,现在明州城可还是夏侯家作为霸主的,兄台小心隔墙有耳。
兄台,快与我说说,夏侯家当时是何情形?”
彪形大汉一听,也是对夏侯家有些忌惮,顿时收敛了许多。
不过还是满嘴跑火车,大事吹嘘着天劫的恐怖,引来青年侠士的不断惊叹声。
而客栈茶楼酒楼之中也充斥这对天劫的讨论。
酒楼中,一位仁兄猜疑道:“你说这天劫不会将夏侯家什么重要的人打死了吧?
这昨晚的黑云和天雷那般恐怖,也不知道夏侯家现在死没死人?”
对面的仁兄顿时吹嘘道:“嘿嘿,你居然不知道,当时我可是在夏侯家做客,那般恐怖的的场景我可是亲身体验了。
那可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啊,狂风将树干都吹到了,一道雷打下来,夏侯家可是死伤无数,那可是……”
引来一片惊叹声和好奇的目光。
明州各处,各种各样的猜测和惊叹声、吹嘘声此起彼伏。
各种传言不断爆出,吹牛的有之,认为夏侯家死伤惨重的有之,认为夏侯家家主被打死的有之,认为夏侯家完蛋了的有之……
有的人想到昨晚明州严阵以待的模样,还认为夏侯家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仙宝,这才引来天劫。
总之,各种谣传纷起,各种猜测充斥明州。
酒楼中吹嘘不断,茶楼客栈中,不断有这人围着一团一团的,听着某些人滔滔不绝。
而此时的夏侯府却是平静无比,凭夏侯家在明州城的势力,也不会有什么不开眼的此时跑来询问,或是来探宝。
随后,明州陆续有消息传来,天下各处涌现天劫,其情况都与夏侯家天劫相类似。
而不少人都否决了之前的种种猜测,一时间,明州城内又陷入了新一轮的讨论和猜测之中。
而夏侯彰也并没有出来做什么解释,任由各种谣言蜂起,夏侯彰此时哪有时间管这个。
白天他处理完事物便去看二弟和儿子,等待着他们醒来。
晚上便忙到深夜睡去,生活紧凑无比,夏侯家也是像往日一样,练功的练功,做事的做事,与往日无二。
只是夏侯家的气氛有些沉重,他们都等着少主和二当家的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