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似乎想起了什么,从床头找到我的电话,“Nell哥刚才打来电话,说有事找你。”
我调整了一下接通了Nell的电话,Nell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正经,也算是给我一些宽慰。
“hey,hell,你昨晚去哪儿风流了吗,居然起的这么晚,差点耽误正事。”
我一阵头疼,“你就别说这些废话了,是什么事情还是直接说出来比较好。”
“好,长话短说,下午我手下的人查到伦敦市中心的银行将会运送一批债券以及欧元。”
“所以呢,你是要我给你抢劫银行吗?”
“当然不是,我不缺钱你是知道的,这个问题的关键就是我手下的人打听到一个团伙的一些人对这笔巨款很有兴趣,当他们动手抢劫的时候,你如果能够制止他们,这个人情伦敦警署会很乐意收下,这是我们赢取他信任的很好机会。”
我一时来了精神,“你是说要我和劫匪过过招吗。这听上去还是挺有意思的。”
“是的,重要的是最后要让伦敦警署抓捕,给这个局长一个建立威信的机会,到时候他最应该感谢的是谁呢?”Nell像一个奸猾的商人笑着。
“时间地点。”
“下午两点巴克莱银行,届时会有人出现,和这些笨贼的游戏就交给你了。”
我笑了笑,看向安德烈,“下午会有个有趣的游戏,要不要一起来?”安德烈立马兴奋地窜了起来,我穿好衣服带好随身携带的东西和安德烈出门。
下午一点四十分
我和安德烈在巴克莱银行旁边的快餐店里吃着午饭,安德烈大口塞着饭,最近强烈的训练让安德烈的饭量倒是越来越大,安德烈看着人来人往的巴克莱银行又满脸愁容的看了看我,“老大,这里看起来挺祥和的,真的会有银行抢劫案吗?我觉得怎么有点发生的预兆都没有?”我插着手看着他的样子,不禁有点头疼,这个小家伙真的能执行好以后的任务吗?
“盗贼和杀手也大致相同,”我点燃了一根烟,“总不能把自己的行径都暴露出来,行走在黑暗之中比较安全,让人知道就意味着暴露,暴露就意味着不必要的风险。我们只要静候在这里等待他们出现就可以了,总得来说这次的任务很轻松,我还可以趁机测试你的枪法。”
一提到枪法安德烈赶快把饭咽到肚子里,“老大,不是吹牛皮,我现在枪法可是练得大有进步,和原来的我判若两人啊!”
我不禁哈哈大笑,“想不到你还会用成语,吃完没有?”我看了看时钟,拉着安德烈走出店外,“你就在这里老老实实的假装等人,一会儿一群劫匪会戴着头套抢劫那辆运钞车,你要眼神尖一些,把他们的车轮胎用枪射爆,这个任务交给你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安德烈摆出ok的手势,我也乐得让他接受这个测验,只不过要是安德烈射偏了,我的任务就要繁琐一点才能完成了。
“那就这样,你在这里好好候着,我去办些事情。”
安德烈啊了一声,“老大每次一到关键时刻你就要出去办事情。”
我敲了敲他的脑袋,“总得有个人出来把这些事得一切准备做充足吧?上次要不是我把救生艇提前放下来我们俩都得死在那片大海里。”安德烈尴尬的笑了笑,我摆摆手就向银行后身走去。
两点准时押运车来到了银行,押运人员将护送的钱以及债券护送进去,旁边的一辆车里面随即冲出三个人戴着头套手中持着枪的人冲了进去,响起剧烈的枪响,随后他们拎着到手的东西快步跑了出来,一旁的安德烈端起贝雷塔两发子弹就打破了车胎,随即快步离开了那里,几个笨匪一时慌了阵脚,没了车子不知道该如何逃跑,这时一辆出租车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四个绑匪立马一拥而上,用枪指着司机的头,“快开车!再慢一步就毙了你!”
司机不慌不忙的对他们说“别着急,我在想逃跑路线,你们不想被抓我也不想被抓。”
“那你到时快点开啊!你这个婊子养的。”
“又是如此不敬。”司机忽然笑了笑,副驾驶的劫匪把枪更紧的往他头上抵了抵,有点狂躁的大喊“你想干什么,快开车!”
哦?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会知道发生的这些事。
因为我就是那个载他们的出租车司机。
我瞬间一个侧手在这个出租车的狭小空家里将他的枪夺下,反身指向两人的头就是两枪,左手拉开门猛地一脚将副驾驶的劫匪踹了出去,那个家伙在地上痛苦的打滚,我转过来用枪指着后面那个绑匪的头,递给他一串绳子,他早已被这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事吓得差点尿了裤子,“你,去把你们老大捆起来,然后在地上双手抱头,等警察过来,我说的够明白了吗。我要去把出租车还给别人。”
他被吓得险些昏迷,赶快叫喊着开门出去把他们老大捆绑在地。
随后警察来将他们几个带走,剩下的两人,走时脸上还带着笑容,似乎离开我到了警察手里才是到了温暖的家里。
晚上回到家里我跟安德烈说起这件事,安德烈依然笑得前仰后合,这些别人看的无比危险的事到我们的手里却变成了茶余饭后的笑料谈资,搞得我仿佛忘记自己置身危险之中,写着写着日记也逐渐厚重,但我意识到明天的任务又将把我从平静里拉回危险之中,因为一个不留神,刺杀议员的生命危险就会指向我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