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怪物,你的游戏也该结束了。”安德烈双手持枪指向他,
“呵呵呵…小家伙,没想到你还真的跑了出来,你们还真是比我想象的要厉害呢。”
“安德烈!先别管那个家伙,想把法用那台大机器把这些玻璃墙打开,否则Nell和拉法尔快撑不住了!”我拍着玻璃想安德烈呼喊,使用过那种力量之后一种透支的感觉油然而生,在多次不断适应之后我也找到了这股力量的一些诀窍,但是会透支精神,让人疲惫不堪。
安德烈用枪指着他,“去把玻璃打开!别耍花招你这个疯子!”
他冷冷的笑着在机器上按下几个键子,玻璃墙缓缓上升,我向Nell跑去,几下解决了纠缠他们的注射药物的杀手,但是他们的进攻性都不强,可能是每个人都会根据自身的情况在药物的激发之下焕发出不同的潜能。但是不是每个人都会那么强,与自身的能力或者潜力大概也有关系,“你们还好吧?”我看了看焦头烂额的Nell和拉法尔,“还好,这些家伙简直就是活死人,而且力气也很大。”Nell一把扯开有些破碎的衣服,
那个疯子突然摁下几个键子然后转身抓住安德烈的枪,安德烈瞬间开出一枪似乎是打中了他,他狰狞了一下表情依然一脚将安德烈踹了出去,我飞身向前抱住要摔倒的安德烈,整个屋子升起了烟雾,他想要逃!我的第一反应让我甩下安德烈向他奔去,但他已经进入了一个密闭的升降梯,我照着玻璃猛踹一脚,但是没有那种力量的支撑这种特制玻璃根本就不可能被破坏,
“再见了,hell,见识到了你这种力量的可怕,确实要超乎我的想象,我会再找你的,那张图纸你要好好保管,我不想它出现任何意外。”
“你这个疯子,迟早会受到应有的报应。”我透过玻璃看着他,眼神中感觉有些怒火。看着逐渐下沉的他和被烟雾笼罩不清的房间,我拉起安德烈,Nell也驼起拉法尔示意我离开,“老大,抱歉让那家伙跑掉了。”“没关系,他跑不掉的,他需要的东西还在咱们手里,他迟早还是会回来找我们的。”
安德烈点了点头,我看像这里一片狼藉和四下而来的烟雾不禁长叹一口气,多少个生命成为了被利用的牺牲品,人们通过这些牺牲品来完成自己的一己私欲。
从来时的路返回,那个科学怪人也没了踪迹,他大概也猜到想要留住我不能用些正常的伎俩,我们几人坐在车子上,Nell远远的看着实验室和旁边就能听到的巨大浪潮声,费力的点燃了一根烟,并伸出两根递给我和拉法尔,我拿着火机在海风吹拂下一下一下的拨动着,“这下似乎一些问题就有了足够的解释,那些怪物的强大力量就是由此而来。”Nell深吸了一口然后把烟吐了出去,似乎这样能够缓解他的疲惫。
“不仅只凭借药物,还有很多拥有这种力量的人,他们最终会成为改变这个世界很重要的一环,我们要变得更强,”我也终于将烟点燃,“现在所知道的,3k党和亡灵俱乐部正在不断地卷入其中,伦敦的地下世界不会太平。”
拉法尔在一旁听了后苦笑的摇了摇头,我知道他在监狱里待了这么多年,对于现在的社会势力以及今天怪物一般的此情此景已经感到深深的有些迷茫,但是他还是选择跟随我,让我对他很尊敬,
一阵海风吹来,我看着已经累得睡着的安德烈开车驶向了伦敦的方向。
在路上的时候,我询问Nell,“有一天这个世界变成我们无法想象的样子,该怎么办?”
Nell将烟头弹向窗外,“那就摧毁,改变,然后按照我们的方式去创造这个世界,我们是暗黑世界中行走的人,没什么好惧怕的。”
我看了看汹涌的大海,坚定地点了点头。
2011年10月20日雨
几天的休整导致我的日记变得不完整,不过这次与这个疯子科学家的对决实在是让我有些噩梦连连,而且对那种力量忽强忽弱的掌控也让我没有办法,我看了看枕边的匕首和那把随身伴我的枪,还是这个冰凉的兵器更让人有安全感,Nell回到布里斯托去掌管事情,拉法尔与各派势力逐渐以我的名义打起了交道,安德烈没有特殊情况还是去学校念书,只有我在没有任务的时候像个孤寡老人,有时候在想应该养条狗来慰藉一下我自己。
人的欲望果然是个填不满的坑,
我去街里买东西的时候静静地想,
没有感情的时候像个行尸走肉,往往在拥有了之后又不那么会珍惜,人的情感就是如此复杂,不像匕首一样坚硬笔直,不可撼动。
我穿着风衣戴着墨镜一如既往的每月一次例行在超市中买一些东西,伦敦市的第一少年杀手也并非像他们想象的那么可怖,生活在平常之际也与常人没有什么不同,只是这就是生活的魅力所在,在与普通人相近的日子里总会生出许多丰富生活桥段,或许危险重重,或许打击或许失去或许拥有你不曾想到的,
“这是第几次抓到你偷东西了?”柜台的叫骂声忽然将我拉回来,几个人围了过来,我也向他们走过去,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怎么总是这样?警察也拿你没辙吗?也好,”他从柜子下面抽出棍子就要打向他,
“够了吧”我握住了收银员要打向他的棍子,
他有些吃惊,用力向外抽了抽,还是没有成功,
“他拿的不过是一些食物,而且他一直也没有说一句话,可能有什么难处,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打人,就是一个合法纳税人该做的吗?”
“可是!…”我摘下半截墨镜看向他,他看到我的眼神顿时被那种压力所威慑,便不再作声,我拿出钱放在桌子上,我看了看这个有点矮小又瘦弱的男孩子,戴着一顶压得很深的帽子,不知道是不是语言有障碍才不说话,我搂着他的肩膀离开了便利店。
“喂,小鬼,说句话……”我蹲下看了看他,忽然发现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