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0月14日暴雨
几经周折我还是逃了回来,我带着拉法尔从监狱里一起逃了出来,我们俩被大雨淋了个透,现在午夜时分,我和拉法尔回来安德烈也不在家中,Nell为了他的安全可能已经把他接走,我也没有今天再联系Caroline他们的打算,和拉法尔闲聊着这次死里逃生的经历,对我来说这次脱狱也算是一次生死历程,只不过太过可怖,简直是从地狱逃了出来。
我把监狱里的日记撕下来,轻轻的夹在我的日记本里,这样的日记看来又可以继续记述下去,也显得更加完整。
_夜幕降临,我静静的坐在床上等待着典狱长的手下的人的到来,果不其然,当监狱安静下来之后,我听到门外一声开锁的声响,那是通往看守人员的大门被打开的声音。监狱里又生出些许混乱,几个黑衣人打开了我的牢门,进来后小心的与我矗立,我的狭小牢房里一时显得十分拥挤,他们对待我还是十分谨慎,大概是听到典狱长对我的一些介绍,手里都紧禁的攥着枪,对此我感到很荣幸,
“hell,你的事迹我们有所耳闻,但是人总是有他的命运,你也不要太过勉强我们。”
我笑了笑,伸出手让他们把手铐戴上,“我知道,你们也是身不由己,我不会怀恨在心。只是你们老板想要我的命还是想的简单了点。”
我戴着手铐跟随他们的押送前往行刑室,大概是他们已经确认我与外界失去联系,想要尽快把我解决掉以免夜长梦多,我最后的机会只有这一次,而且我必须等待。
在行刑室中他们将我捆在椅子上,典狱长看向被我捆绑的动弹不得,依然让狱警对我搜索,确认无误后示意他们离开,反复摆弄着手里的自动手枪,“你是个天才,而且据一些组织的信息和报道,他们都想抓到你,”
“所以你们决定先杀了我,这都是亡灵俱乐部的主意,或者说他们动用了大量的心思来杀我?”
“你猜测的很对,是亡灵俱乐部要杀你,他们为此已经不计后果的想要来杀你,这件事会以你的死划上一个句号,我也会在你死后得到很好的待遇。这一切都是托你所赐呢。”
他把枪抬起对着我的头颅,
“不客气,不过我还有些话要说,你凑过来。”我冲他笑了笑,他把头靠向我这面,我把舌下的钢针一下翻了出来,猛地吐向他的脖颈,钢针一下插在他的脖子上,我用脚挑起他腰间的钥匙,向后挑了一下恰巧扔到了手里,反复的实验总算是把手铐打开,我站起来看了看四周,除了监视器并没有什么有用的器具,而此刻典狱长还在地上呻吟着,面色痛苦,看起来很难发出声音,我蹲了下来,掏出一把钥匙*在他的脖子上,“监狱的军火在哪儿?”
他面色苍白,艰难的抬手指向右侧的一间房间,他用不可思议的表情挣扎着和我说话,“钢…钢针…”
“你是说那个钢针吗,那是我那天和他们发生冲突时从叉子上取下来的,你要永远记住,一个优秀的杀手会在你不经意间用各种方式杀死他们的目标,你的死,是你的自信所致。”
我捂住他的嘴,将钥匙猛地*他的太阳穴,他带着无法相信的表情就这样离开了。
我轻轻打开门,观望一下外面的情况,只有一个狱警在站岗,我掏出一把纸刀,从他身后捂住嘴一把划开喉管,等到他无法呼吸之后我拿着钥匙向监狱出发。
一切都顺利的让人不敢相信,我来到楼上找到了拉法尔的房间,我从监狱里横穿的身影让这个监狱陷入了混乱。
“你看到了吗,那个那天在食堂的小鬼逃狱了!”“他手里拿着一串钥匙!”“救救我!小鬼!我有很多钱可以给你!”
一瞬间各种声音吵得我有些心烦,我来到拉法尔的房间,拉法尔原本靠在床上,看到了我的身影吓得一下从床上窜了起来,“老天!你怎么从牢房里跑出来的?典狱长知道吗?”
“典狱长已经死了,所以就没有权利干涉我的事情了,”我说着把他的牢房们打开,“你去把你想救的人救出来,但是不要太多,我们一同离开这座监狱”
我从二楼的栏杆翻下一楼,一个人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一下警惕起来,这个人是谁?我刚刚解决掉解决掉典狱长,按理说狱警还没有发现这里的事情,这突然而来的人是谁?应该不是这个监狱的人。
“hell,你果然不负众望,从典狱长手里逃了出来。”他面带微笑,在阴影之下看不清面容,我没有作答,现在正是分秒必争的时候,我分不清他是敌是友,所以要尽快摆脱他,我看了看楼上拉法尔带的人正逐渐从楼上赶下来,我掏出典狱长的枪指向他,
“我并不清楚你是敌是友,你最好快点解释清楚,你也知道我现在的处境。”
他微微笑了笑,“hell,你不必太紧张,我是联邦调查局的人,那个抓捕你的人我们已经有所耳闻,他是亡灵俱乐部的人,还有那个监狱长,他的身份自然我也不多做解释,只不过这算是对你的一个测试,”
“测试?什么测试?”
“我想看看hell是否徒有虚名,能否向传言中一样总是从险境中逢生。”
“所以看来我是合格了吗?”我笑了笑,手中的枪没有移动,“那么现在你想要什么呢?”
“我想要的是你的效力,这是一个很复杂的事情,现在可能一句两句说不清,不过,你不要太紧张,你的当务之急是从这个监狱逃脱出去,伦敦塔监狱的森严并不是一个叛徒所掌管的,我不会做过多干涉,只要你离开这里,我会给出你无法拒绝的条件让你接受我的提议的。”他略带神秘的表情让我也分辨不出事实,只得先放任他离去,毕竟现在也与他无法纠缠。
拉法尔带人跑了下来,“hell,刚才你在和谁说话?”“没什么,现在,”我看了一下他带来的几个人,“所有人都做好死的觉悟,害怕的可以回去,剩下的跟我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