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海见水龙呆在了原地不动,心中暗自着急,担心迟则生变,心神一动,对着水龙发出了一道绝杀的命令,然后望着正在哭泣的凤灵,眼中的yin秽光芒一闪即逝,放佛一切的一切已经成为囊中之物一般,兴奋不已。
迫不得已的水龙,迈着缓慢的步伐,一步一步的来到天佑的五米开外之处,注视着近在眼前的少年,似乎有些于心不忍,机械的道:安息吧!”说吧,琉璃枪冲着天佑的胸膛刺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突然远方传来一声惊天怒吼,“住手。”
凤灵闻声,欣喜的望着声音的来源之处,而水龙与龙海、龙波则疑惑的望着声音的来源之处,之后扫视了一眼欣喜若狂的凤灵,顿时感觉不妙,立刻催促着水龙赶快杀掉天佑。
电光火石之间,嗖的一声,一枚龟灵三叶钉破空而来,正中眉心。
“嘭!”踉跄之下,水龙倒退几步,咔嚓一声,实质的龙体出现了一丝裂痕,藏于体内的灵气,放佛找到了突破口一样,争先恐后的“逃”了出来,接着砰的一声,没有灵气支撑的躯体变成了一些零零碎碎的冰块,碎落在了湖里,与湖水融为了一体。
与此同时,站在远处的龙海,突然大吼一声,“啊!”犹如被人强jian了一样撕心裂肺,“噗!”吐出了一口鲜血。
龙波一看,心中一惊,“嘶!”倒吸一口冷气,不可置信的凝视着嘴角流油血痕的龙海,心中泛起了惊涛骇浪,在他心目中犹如神灵一般存在的龙海,竟然被人一招所伤,此刻的心中出现了一些动摇,放佛一颗种子一般扎下了根。
疾奔而来的龙傲憋了一眼单膝跪地的龙海,冷哼一声道:不自量力的家伙,瞎了你的狗眼。”说着运转体内的混元,伸手一吸,一颗实质的冰球出现在了手中之中,随手一抛,接着响起了一声闷哼,旧伤未好又增新伤的龙海,再一次的吐出了一口鲜血。
心有余悸的他,望着傲然而立的龙傲,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不安,不知为什么竟然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之感,沉声道:在下龙海,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道友,改日登门以理赔罪,今日之事,请道友不要插手。”
龙傲一听,气极反笑,不屑的道:你有什么资格敢以“龙”为姓,莫非活腻了不成,从龙族诞生至今除龙族之外,无一人敢自称“龙姓”,而你竟敢冒天下大不畏自称龙海,莫非你有了对抗龙族的怒火不成?
龙海闻言,瞳孔一缩,忽然灵光乍现,颤巍巍的跪在地上,道:请问道友是龙族那位前辈,龙族禁忌此生不敢忘记,全部谨记于心,行事堂堂正正,而如今此子心术不正打劫我龙族至宝,迫不得之下方才出手教训一二以示劝告,没想到此子桀骜不驯,反而奋力反抗,我···”
凤灵听着龙海一口一个心术不正,一口一个桀骜不驯的侮辱心爱之人,立刻愤怒的打断她的话,讥笑道:好一个行事堂堂正正,想不到你不仅是一个阴险卑鄙的小人,并且也是一个不知廉耻,红口白牙,颠倒黑白是非伪君子,简直是丢龙族的脸。”
“放肆。”龙波怒吼一声,眼睛的余光瞄了一眼龙海的反应之后,暗自点头,接着反驳道:姑娘此言差矣。”说着停顿了一下,见龙傲并没有露出不悦之色后,道:前辈,刚才姑娘所言绝非事实,此事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怪我一时手痒,之前见这位公子文韬武略皆是上上之选,想要以此以武会友点到为止,殊不知这位公子贪窥我龙族至宝,无奈之下只好兵刃相见。
可惜,在下技不由人被公子重伤,本以为此事到此结束,没想到这位公子竟然要赶尽杀绝,以除后患之祸,幸好家父来得及时,小的因此保全了性命,但不知为何这位姑娘蛮不讲理,以此讨要说法,情非得已之下,家父再次出手,没想到这位公子手持我龙族至宝震天棒与家父大打出手。
哎!殊不知家父修为略微精进,一时无法掌握力度,出手稍微重了一些,本以为再次劝解这位公子,没想到遇见了前辈,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您看到的这样了。”说吧,假装重伤未愈的样子,咳嗽了两声。
龙傲听着龙波的话,无语的憋了一眼跃跃欲试的龙波,暗自叹息一声,心想:你丫的丢人,丢到你姥姥家了,见过无耻的,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无耻的人;见过不要脸的,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人;见过奇葩的,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奇葩的人,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休怪我不讲情面了。”
话分两头说!
凤仙花当日离开之后,独自一人穿梭在森林之中,按照勋章的提示寻找着自己的目标,没想到遇到了一潭清澈见底却不曾流动的湖水,犹如凤翱翔于千仞兮,非梧不栖;士伏处于一方兮,非主不依,孑然一身,独树一帜,心中暗自欢喜。
当即放出神识扫视了一下周围,见没有什么特殊情况之后,挥手布置了一个结界,低声喃喃道:哼!小样儿,跟踪我你差远了,本姑娘的反侦察技术可不是盖的一般人提鞋都不配。”说吧,伸手撕掉了黏在脸上的面具,来到湖边望着水中的人影,风情万种的眼眸,高挺俏丽的鼻梁,小巧玲珑的玉唇略微翘起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唯一美中不足的眼角凭空多了一丝皱纹,不仅没有破坏她的美,反而增加了一些独有的气质。
噗通一声,溅起一些水花,犹如一条美人鱼一般游走在湖中,玩耍嬉戏。
躲在一旁的龙猫见此情况,心中大骇淋漓,立刻伸出龙爪捂住了自己的双眼,本以为悄无声息的溜走,没想到大意之下踩断了脚底下的树枝,像是做贼似的二话不说急急忙忙的溜走了。
正在湖中惬意游玩的凤仙花,听到远处的一声响,迅速钻入水中,露出一个脑袋慌张的望着声音的来源之处,心中的怒火犹如被人专门添加了一些松油一般,蹭蹭上涨。
愤怒的大吼一声道:何方鼠辈藏头缩尾,不妨出来一见?
也不知道是苍天的故意安排,还是凤仙花的不幸,不仅没有招来偷窥者,反而因此引来了一些在外历练冒险的一些散修。
其中一位刀疤脸的男子,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yin秽的光芒一闪而逝,若有所思的望着怒吼声的方向,低声道:兄弟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了吧,现在机会就在眼前,要不要赌一把?
另外一位长相平庸却拥有一双蓝色眼睛的男子望着远方,似乎期盼着什么一般,沉声道:冯老大,此事有些不妥,贸然出击,反而会···”
此人的话还没有说完,被一位双眼微米,眼珠子提溜着乱转,嘴里时不时的发出“哼、哼”的声音,打断道:司徒易你他妈的能不能不要装什么好人,我们知道你是有组织有纪律的人,但你也不要阻挡兄弟们的性福,明白吗?
“张哥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不像某些人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这人的话刚落下,站在司徒易旁边的女子,立刻跳出来叫嚣道:“从胖子,注意你说话的措辞,当心不举。”
被称作从胖子的男子闻言,讥笑道:呦呵!怎么着?难道你今天晚上要来伺候我吗?
嗖的一声,一道残影闪过,幸灾乐祸的从胖子被人一刀毙命。
众人一看,大吃一惊,不可思议的望着死不瞑目的从胖子,暗自捏了一把冷汗,一个个敢怒不敢言的盯着司徒易,目光聚集在冯老大的身上,等待着他的命令。
冯老大眉头紧皱的憋了一眼鲜血横流的从胖子,低着头沉思了一下之后,伸手拍了拍司徒易的肩膀道:好了,开玩笑而已,以后不要这么茹莽,大家都是兄弟,没必要动刀动枪,要不然不要管我不讲情面。”说着停顿了一下,见众人的目光有些缓和之后,接着道:走吧,我们去会一会那名女子。”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重伤的天佑,不喜不悲的盘坐在一旁,一遍又一遍,一圈又一圈的运转着体内的功法,只见空气中的灵气井然有序的围绕在天佑的身旁,一个个放佛被阅礼的士兵一般等待着被吸收。
然而那些被吸收转化成为混元的灵气,游走在经脉之后,所过之处,错乱不堪的经脉竟然以肉眼的速度正在悄然声息的愈合,并且愈合之后的经脉比之前的经脉更加坚韧、强横,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片刻之后,天佑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慵懒的睁开双眼,忽然一道火红的光芒一闪而逝,双臂微长,似乎察觉到了体内饱满的混元,并且有些松动的骨骼,瞬间响起了噼里啪啦声音,甚是舒坦,仰天狼吼了一声,盗用一句某位大大的一句经典话语,“我天佑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