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众军官见到陈老没死,纷纷露出喜讯,就连那天狼星等人也是如此,不同的是,天狼星等人的笑有点强生硬套,这对于兼具001特殊身份的陈老来说,是绝难瞒过去的。
不等陈老下命令,王盛国一手将天狼星反手压地,此地,也只有他不需等待陈老的命令,天狼星使劲挣脱却是挣脱不开。
“你!”所有目光都聚焦在王盛国与天狼星身上。军官们除了对迟疑,就是对事情的不解,于是目光便又转回陈老身上。
这样的情况,那些进来的医生最是尴尬,既不敢随便乱看,又不敢随便说话,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不解气氛。或许,此时能给出更多解答的,也只有王盛国与陈老二人,陈老作为局中者,即使有过人经历,却还是难以怀疑到自己曾经培养的人身上。换句话说,这一幕,绝大多是王盛国主导而来的。
“陈老,你觉得该怎么处置?”
所有人都看向王盛国,忽然听出来了,这一幕,不过是王盛国与陈老合伙演来的。
“首长!您怀疑天狼星他?”大多数人自然听出话中味道,一个正直军官不愿意相信他所猜测的,提出质疑。
“是啊!首长!天狼星他怎么可能!”
“首长!您一定是弄错了!天狼星和我们都是您一手培养起来的,他怎么可能……”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这是陈老一手策划的,却无人知晓,就连陈老也不过是被王盛国所半路带动的,或许他们根本不愿意相信一看尚未成年的人会在轻易间就出了这样的计谋,这种水到渠成的计谋,就连王盛国他刚想到时也觉得诧异,但这种想法又是水到渠成的。
陈老看着王盛国,希望他能给出下一个举动,作为局中者,陈老半信半疑。
“确实,我没有证据!”他说着,随即军官们涌起怒意,紧接着又道:“不过,我有几个疑点。一,天狼星为何大哭,对于一个战士来说,我或许觉得,就是悲恸,也不该那么夸张。也正是因为军官,没有哭的习惯,所以,连装哭都哭的不像,如果你们注意到的话,他的哭太过使力,动的更多是嗓音而不是感情。当然,你们也尽可以不信,更可以不信他听到陈老未死时候与你们表情多么的逆反。
其次,尽管你们可以不信,不过,为何之前他不对我开枪,反而是我说了陈老还活着后,狗急跳墙似的对我开枪。这应该是个疑点吧,就算这也不是疑点,他又是凭什么可以杀我?说我是你们口中的有机人吗?若是如此,你们为何不动手?是因为他的意识比较敏感吗?还是说,你们觉得我说的话不至于招来杀身之祸?
”
“就算觉得我该死,难道你们不清楚,就算是你们全院的人都动手,也杀不死我,若我有害人之心,他出手又有用吗?所以,他这是狗急跳墙!”他的话中透露着不屑和一种对过去遭到背叛的愤怒,这种不屑和愤怒,超出了他的年纪所该拥有的。
然而,他的话无人反驳,就连天狼星,也无语去反驳。场上瞬间,变得无比安静。
“先把他、他、还有他三人留下来吧!”陈老显得有些疲惫,缓缓坐回沙发,徐徐从口袋中掏出一根香烟,点了起来,陈老显得很累。看的出来,天狼星三人对陈老的打击有点大。
他的话语刚落,几个士兵走了过来,将三人带走。
“慢着!”王盛国喊停住士兵:“此事不宜声张!”
陈老本疲惫的脸庞,忽然双眼露出光芒,那是一种精光。
“今天的事情,也请你们几个医生守口,可以做的到吗?”陈老对着在旁的医生道:“就说,本人无救而死!等下你们几个出去,给所有院子里的人下戒严令,不可将这里的事情对外透露出半点消息!”他说这话时,同时对着几个医生说,自然表示需要配合。
陈老虽对医生客气,可其语气和神情已经不容置疑。几个医生连忙点头,无人敢有半点违抗。
陈老和王盛国的心中,形成了某种神交,这个交流,只有二人间才懂得,其他人,除了一头雾水,只有坚决执行。
过了不久,有人对天狼星发来信息,赵峰是情报行家,自然知道如何毫无痕迹的假替天狼星发出消息,消息内容暗示着陈老已死。
而此时,杨威家中,杨威正聚精会神的坐在其书房中,其双眼肃穆,他的对面,坐着一个同样的中年人,中年人轮廓清晰,显得风度翩翩,尽是绅士风度。
“情况怎么样了?”杨书记问着其对面人,他的这种状态与其之前的酒醉之状判若两人。
“得来的消息是,刺杀成功!”其对面人道。
“嗯!那应该死了吧!”杨威追问道,他的神情没有丝毫放松。
“应该吧!”
“为什么会是应该?难道不是确定?!发生了什么不同情况吗?”
“据得知,王盛国跑进县政府中,这是一个变数!”
“那天狼星呢?他传回消息没?”
“传回来了!”
“什么内容?”
“已死!”
“哈哈哈!”瞬间杨威大拍桌子笑了起来:“好好好!真是天助我也!此人已死,我们的计划就更有信心了!而且你,他所布置下撤走人员的功劳,就归我所有!走!我得去看看热闹!”杨威说着,大甩出袖子,向着其家大门口豪迈而去。
只是其后,方才那个中年人,双眉深皱着,嘴角呢喃着:“扶不起的阿斗!”
此时,大扉山下的山石再次躁动,散发出的热浪一浪高过一浪,热浪袭向全县,这夜晚,如临初夏。百姓们或有恐慌者,已经收拾行李,准备出发。不过,大多数人还没反应过来,还在等待着天气新闻的消息。
由于陈老之前的布置,政府已经在有序中组织着人员撤离,对外的宣口,政府以安抚为首,并没有说清缘由,尽量控制着恐慌,事实上,就连安排撤离的人员也不是特别清楚。